费云帆盯着办公桌上那瓶灰扑扑的香水小样,玻璃瓶上歪歪扭扭贴着 “晨曦” 的标签。他猛地灌了口威士忌,酒液顺着下巴滴在劣质的配方纸上 —— 那上面潦草写着用工业酒精勾兑的柑橘香精比例。
手机突然弹出推送,汪氏集团的 “晨露” 香水正以 “年度最具革命性香氛” 登上《Vogue》封面,模特腕间的香水瓶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像极了苏晴看他时的眼神。
“费总,印尼那边又催款了。” 助理推开门,怀里抱着堆积如山的催债函,“他们说如果这周再拿不到沉香预付款,就把原料卖给... 卖给汪氏。” 年轻人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淹没在费云帆的怒吼里。
“汪氏!又是汪氏!” 他抓起香水瓶砸向墙壁,玻璃碎裂声中,廉价的柠檬香精混着威士忌在地毯上洇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费云帆忽然想起展销会那天,隔着玻璃幕墙看到的苏晴 —— 她穿着黑色西装裙,正在接受《费加罗夫人》专访,而他的 “品鉴会” 现场,只有三个迟到的酒商在玩手机。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的香水会有‘永夜’的后调?” 费云帆喃喃自语,指尖划过记忆里那瓶神秘香水的轮廓。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费云帆却抓不住任何头绪,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人在脑内用凿子反复敲打。
与此同时,汪氏集团的调香实验室里,苏晴正将最后一滴苏门答腊沉香滴入 “永夜” 的终版配方。“费云帆在地下室用工业香精调香的视频,已经发给各大经销商了。” 她转动着镀金调香棒,看着琥珀色的液体在试管里旋转,“现在东南亚香料市场都在传,他连最基本的前中后调层次都搞不懂。”
我看着系统界面里费云帆的 “晨曦” 香水数据 —— 用户评价里 “化工感”“刺鼻” 等关键词占比高达 89%,不禁轻笑出声:“费云帆以为自己买几瓶现成香精兑在一起就是调香?”
我指尖划过从费云帆酒庄地下室隐秘角落挖出的,费家祖上手写的调香手稿扫描件,“永恒之春” 的配方图示旁,苏晴用红笔批注着:“建议用于空气清新剂研发”。
苏晴忽然从保险柜里取出个檀木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费云帆派间谍窃取的配方残片,笑着说道:“今早法务部传来消息,费云帆申请的‘木质调香水’专利被驳回了 —— 因为和我们三个月前注册的沉香应用专利完全重叠。” 苏晴将木盒推进碎纸机,看着纸片化作雪花飘落,“现在费云帆连抄袭都没资格。”
远处传来助理的汇报:“费云帆试图用酒庄剩余股权抵押研发经费,结果银行查到他拖欠的地下钱庄利息,已经冻结了他所有资产。”
苏晴挑眉看向我,耳坠上的黑钻随动作轻晃:“大小姐,要不要现在送他份‘礼物’?比如... 免费小说网站提供我们淘汰的前调香精?”
我摇头轻笑,调出迪拜香料市场的布局图:“不必。当费云帆发现我们买断了全球 90% 的迈索尔檀香时,应该会更‘惊喜’。”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显示费云帆的心理防线值已跌破临界值,“对了,记得把老费云帆的手稿复制品寄给他 —— 让他好好研究下,祖先的智慧是怎么被我们变成商业武器的。”
苏晴按下碎纸机停止键,弯腰捡起一片未完全粉碎的纸片,上面还残留着费云帆潦草的签名。“你说他现在会不会躲在哪个地下室,对着我们的香水广告画诅咒?” 她指尖揉搓着纸片,碎屑簌簌落在定制皮鞋上。
我放大迪拜香料市场的卫星地图,标注出十余个红点:“他现在连诅咒的时间都没有。印度香料协会刚刚发来消息,费云帆之前赊账购买的劣质香精,导致三家香水工坊集体退货。”
系统突然弹出紧急提示,费云帆的私人社交账号正被债主刷屏,我冷笑一声,“债主们开始在网上直播讨债了,热度已经冲上同城热搜第一。”
“这还不够。” 苏晴扯开西装外套,露出里面印着 “永夜” 香调公式的真丝衬衫,“我要让他彻底消失在香料行业。” 她突然转身,黑钻耳坠扫过我的手背,“大小姐,你说如果我们收购他仅剩的那家香料贸易公司,再把‘晨曦’香水的生产线改造成宠物除臭剂车间,怎么样?”
我调出财务报表,手指在屏幕上划出完美弧线:“苏董,好主意,但这只是开胃菜。” 系统自动生成的并购方案浮现在视网膜上,“费云帆之前为了研发香水,抵押了他母亲留下的珠宝收藏。我已经联系佳士得,下周举办专场拍卖会,让全球买家都知道,曾经的豪门公子,现在连母亲的遗物都保不住。”
苏晴突然鼓掌,笑声清脆如香水瓶碰撞:“妙!当费云帆看到那些翡翠项链被我们汪氏员工举牌拍下,估计能当场气晕。” 她拿起桌上的沉香钢笔,在并购协议上快速签署,墨水在纸面晕染出深褐色的图腾,“对了,我听说费云帆在意大利还有个秘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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