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我盯着系统空间里突然浮现的加密文件,耳边还回荡着父亲难得的肯定。指尖在虚拟界面轻轻一划,楚氏集团的核心数据如瀑布般倾泻而出,其中一份标注着「海外离岸账户」的文档让我瞳孔骤缩 —— 那些暗箱操作的资金流向,竟与汪氏近年几笔蹊跷的亏损项目完美重合。
“这些证据......” 我喃喃自语,金属项链在掌心凉得发颤。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迅速关闭投影,却见紫菱裹着件貂绒披肩站在门口,眼尾还残留着未擦净的泪痕:“姐姐,我们聊聊好吗?”
她踩着小羊皮拖鞋缓缓走进来,身上的香水味混着红酒气息格外刺鼻。“今天的事,都是误会。” 她突然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睫毛扑闪着像受惊的蝴蝶,“楚濂只是太激动,爸爸一定是气昏了头才会说那些话......”
“你知道吗?” 我打断她的表演,调出系统奖励的文件投影,“楚氏在开曼群岛的账户,上个月转出了三千万到汪氏的一个子公司 —— 而那家公司,恰好是楚濂名下的空壳企业。” 紫菱的笑容瞬间凝固,精心描绘的红唇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你以为藏在日记本里的小心思就是最狠的武器?” 我逼近一步,看着她节节后退撞到书架,“从你故意弄坏我的舞鞋,到买通更衣室保洁员调换止痛片,这些证据我都有。”
系统突然发出尖锐的提示音:【检测到宿主揭露真相触发隐藏任务,奖励:当年医疗事故原始档案】
紫菱跌坐在地毯上,指甲深深抠进昂贵的羊毛织物:“姐姐,你在说什么呢,你怎么会......”
“因为我不再是任人欺负的汪绿萍。” 我弯腰捡起她掉落的珍珠发夹,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明天董事会,我会带着这些证据,让所有人看看楚家和汪家这场‘联姻’背后的肮脏交易。”
紫菱猛地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几乎掐进皮肉:“姐姐,你胡说!那些都是假的!是你伪造的!” 她眼底疯狂翻涌的恐惧,反而印证了我的推测。我反手甩开她的手,珍珠发夹重重砸在波斯地毯上,溅起细小的绒毛。
“还记得去年慈善晚宴上,你偷偷调换我的香槟杯吗?” 我调出系统空间里的监控截图,宴会厅角落的画面清晰显示出她鬼鬼祟祟的身影,“当时你以为监控故障,却不知道我早让私人侦探备份了所有影像。” 紫菱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
“还有你写给楚濂的情书。” 我轻点虚拟界面,泛黄的信笺在空气中徐徐展开,娟秀字迹里满是对我致残的恶毒诅咒,“每封信末尾的鸢尾花火漆印,和你书房里的那枚印章一模一样。需要我把这些寄给媒体吗?”
她突然瘫倒在地,像被抽走筋骨的布偶:“姐姐,不...... 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
“你太小看被你毁掉人生的人。” 我蹲下身,强迫她与我对视,“当你在别墅里写那些虚伪日记时,我在巴黎的深夜苦学金融;当你盘算着如何抢走楚濂时,我已经掌握了楚家试图转移汪氏资产的全部证据。”
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宿主揭露关键真相,任务进度提升至 90%,奖励:秦雨秋海外护照扫描件】
紫菱的指甲在地毯上划出五道血痕,终于崩溃尖叫:“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明明是你抢走了一切!从小爸爸的目光就只在你身上!”
“因为你想要的从来不是爱,而是摧毁。”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她,“明天董事会,我会让所有人看清,汪家的蛀虫究竟是谁。”
转身时,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但我知道,这场心理博弈,我已经彻底撕碎了她精心伪装的假面。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系统进度条悄然跳动到 80%。紫菱的啜泣声渐渐隐没在夜色里,而我知道,这场复仇的棋局,才刚刚开始落子。
晨光穿透淡青色窗帘时,我正在反复推演董事会发言的每一个细节。系统提供的楚氏集团机密文件被拆解成直观图表,镶嵌着汪氏 logo 的平板电脑里,还藏着紫菱和舜涓这些年转移资产的铁证。指尖划过虚拟键盘,最后一份视频证据被加密存档,那是楚濂在酒局上吹嘘如何算计汪家产业的录像。
踏入会议室的瞬间,数十道目光如芒在背。父亲坐在主位,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高深莫测;几位元老交头接耳,不时打量我及膝的黑色西装裙。我将文件依次分发到董事们面前,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各位叔叔伯伯,” 我点开投影仪,楚氏集团的财务漏洞化作猩红数字铺满墙面,“相信大家对这份财报并不陌生。但更值得关注的是 ——” 手指轻点,资金流向图上,无数箭头最终汇聚在秦雨秋名下的离岸账户,“汪氏集团三年来流失的八千万,原来都进了某些人的私人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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