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在玻璃窗上晕染成破碎的光斑,楚濂烦躁地扯开领带,将威士忌重重砸在办公桌上。
紫菱踩着细高跟摇曳上前,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肩膀:“楚濂哥哥,再不想办法,楚沛那小子的星辰人力就要压过我们了。”
“楚沛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想当初,他也不过是我的小跟班而已!” 楚濂捏碎冰块,冰渣混着酒水溅在名贵地毯上,“那个 Timetable 的单子,要不是周氏集团横插一脚……”
紫菱凑到他耳边轻笑:“楚濂哥哥,听说周家千金最近和楚沛走得很近?不如,我们利用这点做点文章?” 紫菱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调出一张偷拍的照片 —— 楚沛与周小姐在车展上交谈的画面,“只要给这张照片添点‘故事’,再找几个‘证人’……”
楚濂眼中闪过阴鸷:“紫菱,你说说看,具体怎么做?”
“楚沛一直对我的印象都不错,也不会对我有什么防范!如果,以我的名义约楚沛见面,就说想谈合作。” 紫菱抚摸着楚濂的手背,“到时候我衣衫不整尖叫求救,再让记者和警察准时到场。凭楚沛现在的名声,一旦沾上这种丑闻,星辰人力就完了。”
紫菱指尖沿着楚濂下颌线游走,指甲轻轻刮过他绷紧的喉结:"楚濂哥哥,光有现场可不够,得让证据确凿。" 紫菱掏出个小巧的针孔摄像头,在楚濂眼前晃了晃,金属外壳泛着冷光,"我在包间装了三个机位,角度精准到能看清楚沛每个表情 —— 到时候就算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楚濂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滴落:"好!紫菱,就依你所言,我再找几个道上的兄弟当 ' 目击者 ',给警察塞点好处......" 他突然攥住紫菱手腕,"万一那小子反抗怎么办?"
"反抗?" 紫菱勾起唇角,从手提包掏出支口红拧开,艳红膏体顶端藏着细小的针管,"这是特制的迷药,涂在酒杯边缘,十分钟就能让他浑身发软。" 她将口红抵在楚濂唇上轻轻描画,"等药效发作,我再故意弄伤自己 ——" 指甲突然在手臂划出一道血痕,"报警时就说楚沛想毁尸灭迹。"
楚濂盯着她渗血的伤口,眼底翻涌着疯狂:"妙!到时候再买通几个水军,把 ' 衣冠禽兽 ' 的标签死死钉在他身上。" 他猛地将紫菱按在沙发上,"等楚沛身败名裂,星辰人力的客户资源,都会变成我们的囊中之物!"
紫菱笑着环住他的脖颈,发丝垂落遮住两人扭曲的表情:"还有周家千金......" 她指尖在楚濂胸口画着圈,"楚濂哥哥,等丑闻曝光,那周家千金就算知道是陷阱,也不得不和楚沛划清界限。到时候,濂哥再英雄救美,周家的人脉资源,还不是手到擒来?"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两人阴鸷的面容。紫菱拿起手机开始编辑短信,楚濂则拨通了地下钱庄的电话,雨声中,一场足以毁掉楚沛的阴谋,正以令人作呕的速度编织成型。
此刻的我,正躲在酒店一间办公室外的消防通道里,心跳如鼓。紫菱,我的好妹妹,你当真已经堕落如斯了吗?
想起原书中,紫菱可是团宠,无论她做的事多么离谱,大家都可以自发为她的行为找到借口。而原书中的绿萍,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主光环下的牺牲品,无论她做得多好,都有人来鸡蛋里挑骨头。还好,我来了,我可不是那个娇滴滴的绿萍,我可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上周应聘时,我偶然发现来应聘公司财务总监的人,竟是父亲汪展鹏以前的一个好友,从他口中,我意外得知了楚濂更多黑料。而这次意外偷听到的阴谋,让我不由得攥紧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消防通道的应急灯在墙面投下斑驳光影,我死死攥着录音笔,指甲在金属外壳上刮出细痕。紫菱的笑声混着楚濂的低语透过门缝钻进来,像毒蛇吐信般令人作呕。记忆里那个扎着蝴蝶结、被全家捧在手心的妹妹,早已被名利啃噬成了这般模样。
暴雨砸在写字楼玻璃幕墙上,我冒雨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星辰人力。深夜的办公室灯火通明,楚沛正对着电脑核对候选人资料,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小臂上父亲账本里撕下的便签 —— 那是他随时带在身边的经营箴言。
"汪大小姐?" 楚沛抬头时眼里闪过警惕,"这么晚......"
"楚濂和紫菱要陷害你。" 我将录音笔重重拍在桌上,金属撞击声惊得他猛然站起。雨声中,播放键按下的瞬间,紫菱娇柔的密谋声刺破寂静:"到时候我衣衫不整尖叫求救,再让记者和警察准时到场......"
楚沛的指节骤然发白,死死扣住桌沿:"他们疯了!"
"更狠的在后面。" 我调出录音中紫菱展示迷药、安排针孔摄像头的段落,"三天后紫菱会以谈合作名义约你去西郊仓库,这是全套的仙人跳剧本。" 窗外一道闪电劈亮天际,映得他眼底的愤怒犹如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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