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追光灯骤然熄灭的瞬间,全场寂静如深海。三秒后,雷鸣般的掌声轰然炸响,前排观众纷纷起立,闪光灯在黑暗中连成璀璨星河。
我单膝跪地,指尖还残留着落地时的震颤,耳畔却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喊:“汪绿萍!汪绿萍!”
“太不可思议了!这完全颠覆了古典芭蕾的表现形式!” 知名舞蹈评论家举着话筒冲到后台,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尤其是那段独舞,破碎与重生的意象表达得淋漓尽致!”
我擦拭着额角的汗珠,笑靥如花:“感谢您的认可,这支舞本就是为《涅盘》系列珠宝量身创作的。”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涌进一群扛着摄像机的记者,闪光灯如骤雨般照亮后台。“汪小姐!请问您是如何将肢体语言与珠宝设计理念完美融合的?”
“汪小姐,请问这支舞是否预示着您将跨界发展?”
被人群簇拥着的白发老者轻轻拨开记者,正是国际舞蹈家协会主席阿尔伯特?雷诺。他湛蓝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用带着法式腔调的英语赞叹道:“上帝啊!这是我从业四十年来看过最震撼的演出!你用身体书写的不仅是舞蹈,更是一部关于生命的史诗!”
阿尔伯特?雷诺颤抖着抓住我的手,布满皱纹的掌心传递着滚烫的热情:“那些破碎的旋转、浴火般的腾跃,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诠释了《涅盘》的灵魂!我敢说,这个作品将成为现代芭蕾史上的里程碑!”
周围的舞者和工作人员纷纷发出惊叹。年轻的伴舞女孩们满眼崇拜:“原来舞蹈还能这样跳!绿萍姐简直是天才!”
就连向来严苛的编舞老师也红着眼眶鼓掌:“我教了二十年舞蹈,今天才真正理解什么叫艺术的突破。”
阿尔伯特突然解下胸前的金色徽章别在我肩头:“从今天起,你就是国际舞蹈家协会最年轻的终身会员!下个月的巴黎舞蹈双年展,我亲自为你保留主舞台!”
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中,我瞥见角落里紫菱煞白的脸和楚濂攥紧的拳头。而我只是优雅地微笑着,向众人微微颔首 —— 这场用汗水与天赋铸就的辉煌,不过是改写命运的序章。
这边话音刚落,助理举着平板挤进来,屏幕上热搜词条疯狂跳动 ——# 汪绿萍 神级舞台 #、# 涅盘珠宝 开售即空 #。
珠宝展厅内,水晶柜前围满了举着黑卡的名媛。“这对荆棘耳坠我要了!” 戴着墨镜的贵妇直接将卡拍在柜面,“听说全球限量三对?我加价!”
“抱歉,这是 VIP 客户的预留款。” 店员话音未落,展厅大门突然被推开,紫菱踩着恨天高冲进来,楚濂黑着脸跟在身后。
“姐姐可真是风光无限。” 紫菱扫过展柜里空荡荡的陈列台,指甲几乎戳碎价签,“不过这种带着血腥味的设计,真的符合汪氏的品牌调性吗?”
我转动着腕间的荆棘手链,金属尖刺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妹妹有所不知,真正的艺术往往诞生于痛苦。” 目光转向楚濂,意味深长道,“就像有些人,总要摔得头破血流,才知道什么该珍惜。”
楚濂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正要开口,展厅外突然传来骚动。戴着鸭舌帽的神秘买家摘下口罩,竟是好莱坞巨星!“Miss Wang,我专程从洛杉矶飞来。” 她指着墙上的《涅盘》主题海报,“这套珠宝,我要包下整个系列。”
紫菱的高跟鞋在地面打滑,险些摔倒。我上前扶住她,附在耳边轻声说:“妹妹,与其嫉妒,不如学着点 —— 毕竟,这只是开始。”
好莱坞巨星话音刚落,展厅内顿时炸开了锅,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中夹杂着相机的快门声。
紫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强撑着站直身子,甩开我的手,尖着嗓子道:“不过是一时的热度罢了,这种暗黑风格的设计,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
我轻轻整理了下裙摆,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是吗?那妹妹说说,什么样的设计才能入得了你的眼?是那些千篇一律的花朵造型,还是毫无新意的镶嵌款式?” 目光扫过她腕间廉价的仿制珠宝,“恐怕妹妹连珠宝设计的门槛都还没摸到吧。”
楚濂见势不妙,急忙上前打圆场,皮笑肉不笑地说:“绿萍,你别和菱菱一般见识,她就是心直口快。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你确实太出风头了,小心树大招风啊。”
我挑眉看向他,眼中满是轻蔑:“楚少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提醒我?放心,我既然能创作出《涅盘》,就不怕别人嫉妒。倒是楚少,最近和某个珠宝商走得很近,听说还打算自立门户?”
楚濂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结结巴巴道:“绿萍,你、你别血口喷人!”
这时,展厅经理匆匆赶来,毕恭毕敬地对好莱坞巨星说:“很抱歉,这套珠宝已经有预约客户了。不过我们还有其他限量款……”
“我只要《涅盘》系列。” 巨星掏出一张黑卡,语气不容置疑,“双倍价格,马上转账。” 转头又看向我,“Miss Wang,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为我定制一款专属珠宝?价格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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