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在穹顶交织成银河,我身着高定黑丝绒礼服,指尖轻触展示台上璀璨的 “星辰之誓” 系列珠宝。当大屏幕突然插播一段偷拍视频 —— 汪紫菱抱着费云帆哭诉 “姐姐抢走我的一切” 时,会场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汪小姐,这是在演八点档狗血剧?” 我拿起话筒,水晶耳坠随着动作轻晃,“需要我提醒你,三个月前你因商业泄密被判刑,是我签署谅解书才让你提前出狱?”
汪紫菱踉跄着从侧门冲上台,费云帆紧跟其后。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阴鸷:“汪董事长,紫菱情绪失控,我们这就离开。”
“费先生,你名下的云帆集团涉嫌洗钱的证据,我已移交国安局。” 我微笑着指向观众席,三名便衣起身亮出证件,“倒是你,恐怕没机会离开。”
楚濂从贵宾席跳起来:“汪绿萍,你怎么能这么对紫菱!她可是你是亲妹妹啊,当年要不是你从中作梗......”
“当年?” 我走到他面前,高跟鞋踩碎他颤抖的尾音,“楚濂先生,麻烦你想清楚了再说话。我只记得,当年你在我的设计图上动手脚导致模特当众受伤时,你可没想到有今天吧?”
会场投影仪突然亮起,我将完美人生系统传给我的监控画面,通过大屏幕投放出来,画面里,楚濂鬼鬼祟祟修改图纸的监控画面清晰可见。
楚濂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撞翻椅子,金属椅腿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这、这是伪造的!汪绿萍,这一定是你用汪氏的权势陷害我!”
我从手包里抽出牛皮纸袋,甩出一叠文件在展示台上,纸张相撞发出干脆的脆响:“瑞士银行的交易记录,你收买工作室助理的转账凭证,还有证人录音。需要我当众播放你威胁小林‘敢说出去就毁了她设计师生涯’的通话吗?”
“不可能!小林明明答应过我......” 楚濂猛地捂住嘴,眼中闪过惊恐。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哗然,前排的时尚杂志主编已经举起手机录像。
我逼近一步,冷香混着会场的镁光笼罩住他:“你以为威胁能堵住所有人的嘴?楚濂,你最该后悔的,是把脏手伸向我的‘涅盘’系列 —— 那些珠宝的设计图稿,可都印着国安局特批的保密标识。”
“特、特批?” 楚濂的喉结剧烈滚动,额角青筋暴起,“你胡说!这绝不可能,汪绿萍,你不过是个靠家族上位的......”
“靠家族?” 我突然轻笑出声,转身指向大屏幕,切换出另一组画面:十五年前的堆满书的书房里,一脸严肃的少女趴在书桌前修改图纸,窗外暴雨拍打着院中的大树,可屋里的少女却依旧神情专注。“这是我获得国际新锐设计师奖前的生活,需要我把当年每天用是**个小时来画图纸的视频也拿出来吗?”
会场陷入死寂,楚濂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我对着呆若木鸡的他扬起下颌:“现在,楚濂先生,你是想自己走,还是让国安局的同志请你走?”
掌声从后排响起,我转身看见国安局王局带着勋章走来:“汪绿萍同志,鉴于你在跨国文物追回行动中的突出贡献,现授予你‘国安荣誉勋章’。”
汪紫菱瘫倒在地,费云帆的西装被冷汗浸透。我抚摸着胸前勋章,想起穿书初期在设计工作室熬夜的日子 —— 当我用珠宝设计大赛金奖证明实力,当我带着盲童舞蹈团登上春晚,当我把汪氏濒临破产的珠宝线做到全球市场占有率第一...... 那些在原书里注定成为炮灰的日子,终于被我活成了女主剧本。
“祖国需要的不是白莲花,” 我对着镜头举起勋章,钻石光芒与国徽交相辉映,“而是能披荆斩棘的战士。我汪绿萍从来不是软柿子!”
镁光灯在勋章上切割出锐利的光棱,我指尖的 “星辰之誓” 钻戒折射出冷冽的芒,映着楚濂被便衣带走时扭曲的脸。汪紫菱瘫在地毯上,指甲抠进羊绒纤维,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姐…… 绿萍姐,我错了,你帮帮我……”
她的哭腔混着费云帆被押解时皮鞋擦地的声响,在空旷的会场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弯腰拾起她掉落的珍珠发夹,那是三年前她生日时我送的礼物,如今珍珠蒙尘,如同她被**蛀空的灵魂。“帮你?” 我将发夹扔进垃圾桶,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外的鸽子,“当你把商业机密卖给对家时,当你在媒体前编造‘姐姐霸凌’的戏码时,可曾想过‘姐妹’二字?”
王局将红丝绒礼盒递来,国徽在盒盖内侧闪着金光。我接过勋章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完美人生系统任务完成度 100%,宿主汪绿萍已彻底扭转原书女配命运,现开启‘新生剧本’权限。】
记忆突然闪回穿书第一天 —— 原主汪绿萍缩在设计室角落,被楚濂污蔑抄袭后默默掉泪,而我,一个来自 21 世纪的珠宝鉴定师,正顶着她的身体,看着镜子里那双怯懦的眼睛。如今想来,那些在工作室啃面包改图纸的深夜,带着盲童们用触觉 “感受” 珠宝纹理的周末,甚至在国际展会被刁难时硬扛下来的谈判,都像此刻胸前的勋章一样,刻满了 “逆袭” 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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