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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惠萍心中暗忖,绝不能让这些家伙逃脱。
她向身旁的战士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慢慢包围过去。
就在这时,一名奸细突然朝着,他们的方向扔出一枚烟雾弹,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能见度急剧下降。
汤惠萍大喊:“不好,他们要跑!快追!”
战士们迅速朝着,奸细逃窜的方向追去,黑暗中,一场激烈的追逐即将展开。
汤惠萍一边追,一边通过通讯设备向张吒汇报:“对方发现我们了,正往西南方向逃窜,烟雾弹干扰了视线,情况有些棘手。”
张吒的声音立刻传来:“别慌,保持追击,我这边已经调派人手,在前方拦截,你们咬住他们,别让他们分散。”
在浓密的烟雾中,奸细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拼命逃窜。
他们的身影在在浓密的烟雾中,奸细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拼命逃窜。
随着监控的深入,情报逐渐汇聚,张吒等人终于锁定了,奸细的具体位置和行动时间。
原来,这些奸细打算,在联盟能源储备基地附近安置。
一种能引发,大规模爆炸的装置,一旦得逞,联盟的能源供应,将陷入瘫痪,后果不堪设想。
在一个月色暗沉的夜晚,联盟军队如鬼魅般,迅速包围了奸细所在的据点。
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偶尔透出一丝微弱的光,洒在战士们严肃的脸上。
据点周围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张吒亲自带领突袭小队,悄无声息地潜入据点。
他的脚步轻盈而稳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冷静。
队员们紧跟其后,彼此之间保持着默契的距离,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
云层像浸了墨的棉絮,将月亮捂得严严实实。
联盟军队的作战靴,踩在青石板路上,连鞋底与石缝间,砂砾摩擦的轻响,都被夜风吹得格外清晰。
三百名战士呈扇形铺开,战术服的深灰与斑驳的墙影融为一体,只有肩章上的银质徽记,在云缝偶尔漏下的月光里闪着冷光。
据点是座废弃的钟表行,黄铜招牌在风里吱呀作响,玻璃橱窗早被流民砸得稀碎,露出里面蒙尘的座钟——
指针停在三点十七分,齿轮卡着半片干枯的梧桐叶,像只被钉住的蝴蝶。
张吒蹲在对面的屋脊上,指尖碾着块碎玻璃,能看见据点二楼窗缝透出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得窗纸上的人影歪歪扭扭。
“左翼到位。”通讯器里传来老兵的低语,带着机械义肢特有的电流杂音。
他正趴在钟表行后巷的垃圾桶旁,铁皮桶里的馊水味顺着风飘过来,与战士们战术背心里的汗味搅在一起,成了夜色里最隐蔽的伪装。
风突然紧了,卷着几片枯叶,撞在钟表行的木门上。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呻吟,像老人咳嗽。
二楼的烛火猛地晃了晃,窗纸上的人影霍然站起,手里的东西在烛光下,闪过金属的冷光——
是把上了膛的能量枪,枪身的纹路在阴影里若隐若现,张吒认得那是永恒帝国特供的“毒牙”。
“各单位注意,”张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结滚动着压下喉间的痒意,“目标有武器,按‘捕鼠’方案行动。”
“捕鼠”是联盟军队对付奸细的老战术,学的是老城区捕鼠人的法子。
先断后路,再堵前门,最后用烟熏出窝。
此刻,负责断后的战士,已经悄悄锯断了后巷的排水管,那是据点唯一的逃生通道。
正门两侧的战士攥着浸了乙醚的破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而张吒怀里的信号弹,正等着烛火彻底熄灭的瞬间。
云缝又漏下一缕月光,恰好照在钟表行的台阶上。
张吒看见阶缝里钻出的苔藓,被战士们的靴底碾得发绿,像被踩碎的秘密。
二楼的烛火突然灭了,窗纸上的人影消失的刹那,他猛地扯掉信号弹的保险栓。
红光刺破夜色的瞬间,三百名战士同时动了。
后巷传来老病的闷喝,伴随着能量枪落地的脆响。
前门的破门声震得空气发颤,乙醚的刺鼻气味混着尘埃翻涌。
张吒从屋脊跃下,撞碎二楼的木窗时,看见奸细,正往壁炉里塞什么——
是卷加密电报,纸角印着的蛇形徽记,在月光里扭曲如活物。
他扑过去按住奸细的手腕,对方指甲缝里的泥垢蹭在他手背上,带着股潮湿的霉味。“永恒帝国的狗,”
张吒的声音压得极低,像碾过石子的车轮,“以为躲在老城区就能藏住?”
奸细的喉间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睛死死盯着壁炉里跳动的火苗,那火苗舔着电报边缘,正要将字迹吞入黑暗。
张吒反手抽出靴筒里的匕首,刀背重重砸在壁炉架上,火星溅起的瞬间。
张吒看见了一枚巨大的炸弹,炸弹上的那个倒计时装置,还好没有被打开。
张吒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太玄可,还好是现在发现了,如果你……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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