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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孽海红尘:金瓶孽缘录 > 第268章 旧宅诡影,左撇疑云

暮色如血,泼洒在韦家旧宅的断壁残垣上。荒草齐腰,在阴风里簌簌作响,似有无数冤魂低语;残破的朱漆大门歪斜欲坠,“韦府”二字被岁月啃噬得斑驳,刀劈斧凿的痕迹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马车碾过满地枯骸,停在宅前,武松静坐于特制担架,面色虽有血色,指尖却不受控地颤抖——旧宅的阴寒气息如针,刺得体内蛊虫残迹躁动不安,似要破体而出。

张玉兰盘膝坐于担架旁,双掌虚按其背心,一缕纯阴内力如溪流般持续护着他的心脉,额角渗出细密冷汗。她望着旧宅轮廓,指尖微颤,父亲失踪前的叮嘱突然在耳畔回响:“幽影是左撇子,擅用蛊,与韦家有血海深仇,日后若遇,务必小心……”心头隐忧如潮,愈发浓烈。

“前面就是韦家旧宅,九曲迷阵已启动,大家戒备!”韦长军勒马止步,掌心护族玉佩骤然泛起温润白光——这枚玉佩由母亲用精血滋养多年,专克阴邪,此刻光芒异动,显然是在预警。他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柳长风身上,对方正握紧长剑,右手下意识搭在剑柄,却在拨开挡路枯枝时,身体猛地一侧,左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捏住枯枝末梢,顺势甩向一旁,动作流畅得近乎本能。

这一幕如惊雷炸在李师师心头!

她浑身一震,指尖瞬间夹紧三枚银针,指节泛白如铁。瞳孔骤然收缩,目光如淬毒的冰针,死死钉在柳长风的左手上,呼吸都下意识放缓。脑海中碎片狂涌:父亲绝笔信上“左撇子篡改迷阵,切不可信”的血字、破庙查案时柳长风“右手持剑更顺手”的辩解、此刻他左手拨草的本能反应……所有疑点交织成一张网,死死缠住她的心脏,一个惊悚的猜想破土而出:他就是那个隐藏二十年的左撇子叛徒!

“柳捕头,”李师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字字如刀,她刻意上前一步,身体微微前倾,死死锁定柳长风的眼神,“你方才,用的是左手?”

柳长风身形微僵,左手如触电般缩回袖中,转而用右手摩挲剑柄,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意,试图掩饰慌乱:“李姑娘说笑了,生死关头哪顾得上左右手?不过是随手为之,许是你看错了!”

“看错?”李师师冷笑一声,指尖银针在掌心飞速旋转,寒光闪烁,“方才你拨枯枝时,左手拇指的老茧蹭过草叶——那是常年用左手持械才会有的厚茧,右手持剑者绝无可能!”她猛地逼近半步,眼中怒火与悲痛交织,仿佛要将二十年的冤屈尽数倾泻,“破庙查案时你说‘右手更稳’,今日面对区区枯枝,却本能用左手,这‘随手为之’,未免太过巧合!”

柳长风脸色微变,后退半步避开她的目光,强自镇定道:“不过是左右手皆可惯用,之前未说,只是怕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当前破阵要紧,李姑娘何必揪着这点小事不放?”

“小事?”李师师声音陡然拔高,眼中泪光闪烁,却更显决绝,“我父亲绝笔字字泣血,叮嘱‘左撇子叛徒篡改生门’!你这‘巧合’的左手,恰好对上所有疑点,这还能算小事?”话音未落,她抬手一扬,一枚银针擦着柳长风左耳飞过,“钉”地钉在后方断墙上,尾端兀自震颤,“敢不敢与我比试一场?是真是假,手上见分晓!”

韦长军眉头紧锁,目光在两人间流转,掌心玉佩光芒微微波动——他早已察觉柳长风的反常,却刻意不戳破,暗中对李师师使了个“引蛇出洞”的眼色,随即沉声道:“先破阵,柳捕头是否有问题,稍后再查不迟!”转头对玄铁、柳叶吩咐,“你二人紧盯柳捕头,寸步不离!”柳叶应声时,悄悄拍了拍腰间的小油壶——里面装满煤油,既是破阵用,也备着维护盾牌。

武松艰难侧过头,虎目死死盯住柳长风,体内蛊虫似也感应到危机,躁动愈发剧烈。

“李姑娘,你未免太过偏激!”柳长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转瞬又掩饰成苦笑,“我知晓你急于为令尊洗冤,但也不能仅凭一只手妄加揣测!若我真是叛徒,何必随大家来这凶险之地?”他刻意举起右手,握紧长剑,“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话音刚落,脚下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荒草之下,数十条通体乌黑的毒蛇如潮水般涌出,吐着分叉信子,猩红的目光锁定众人,直奔而来!“不好!是迷阵毒蛊机关!”玄铁横盾上前,盾牌重重砸地,震得毒蛇身形踉跄,怒喝:“柳叶,点火!”

柳叶早有准备,反手扯出腰间裹着煤油的布条,点燃后缠于刀身,纵身跃起:“看招!”火焰刀花横扫而出,瞬间点燃一片荒草,毒蛇被灼烧得嘶嘶作响,纷纷逃窜。混乱中,一条毒蛇绕过盾牌,如箭般扑向李师师脚踝!

“小心!”柳长风厉声惊呼,身体却比声音更快,左手如离弦之箭般探出,两根手指精准捏住蛇头,猛地甩向远处——动作快如闪电,本能到根本来不及掩饰!

“果然是左手!”李师师厉声喝断他的辩解,眼中最后一丝疑虑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愤怒,“生死关头的本能反应,总做不得假吧?柳长风,你还要装到何时!”她指尖银针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出手,“说!我父亲的通敌案是不是你伪造的?韦家旧宅的迷阵是不是你篡改的?”

柳长风浑身一僵,捏着蛇头的左手微微颤抖,脸色惨白如纸。他望着众人质疑的目光,尤其是韦长军锐利如刀的眼神,喉结滚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迷阵生门本是西方,我改去南方又如何?你们以为玉佩指引就安全吗?”

话一出口,全场死寂。

李师师冷笑出声,眼中满是复仇的快意:“果然是你!这等秘辛,若非篡改者,怎会知晓?”

“还有更铁的证!”韦长军突然开口,掌心玉佩光芒暴涨,映照出柳长风衣襟下的玉佩碎片——碎片边缘有一道月牙形缺口,清晰可见。“这玉佩,是二十年前韦家灭门时,你从我母亲身上抢走的吧?”他声音低沉,带着滔天恨意,“我虽年幼,却记得母亲为方便我辨认,特意在碎片上刻下这月牙缺口!你藏在衣襟内侧,以为能瞒天过海?”

柳长风脸色骤变,下意识捂住腰间,眼中闪过极致的慌乱——这碎片确实是他当年参与韦家灭门时,趁乱从韦夫人身上抢来的,二十年来一直藏在衣襟内侧,从未敢示人,没想到今日竟被识破!

就在此时,大殿方向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铜铃响,幽绿的光芒穿透窗棂,如鬼火般直射而出!“不好!引魂灯启动了!”武松浑身剧烈颤抖,嘴角瞬间溢出黑血,体内蛊虫疯狂躁动——黑暗中,真正的幽影正通过赵六体内的子蛊远程诱导,他眼神逐渐迷茫,竟缓缓抬起手,指尖直指身旁的张玉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武都头,清醒点!”张玉兰心头一紧,猛地加大纯阴内力输出,掌心泛出白光,死死压制住暴走的蛊虫,“韦先生,快找阵眼!引魂灯的灯芯是蛊虫母巢,毁了它才能压制毒尸!我需全力护着武松,根本无法分心破阵!”她此刻内力已消耗大半,若分神,武松必会被蛊虫彻底操控,沦为凶器。

韦长军纵身冲向大殿,刚踏入门槛,一道黑袍身影如鬼魅般从横梁窜下,左手短刀带着刺骨寒意,直劈他脖颈!“来得好!”韦长军不退反进,掌心护族玉佩暴涨白光,硬生生接下这一刀——“铛!”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刀气与纯阳内力碰撞,激起漫天火星,大殿梁柱瞬间布满裂纹,灰尘簌簌坠落。

“韦家遗孤,倒是比你那死鬼老爹硬气!”黑袍人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左腕翻转,短刀划出三道诡异弧线,直刺韦长军心口、咽喉、丹田三大死穴,刀身渗出黑色蛊液,恶臭扑鼻。

“你是赵忠!”韦长军一眼认出对方身形,怒喝,“你如何挣脱软禁,跑到这里的?”

黑袍人冷笑:“幽影大人早给我留了‘假死蛊’!此蛊能让脉搏、呼吸暂停三个时辰,我自残后骗过守卫的尸检,连夜赶来设伏!”他左刀狂劈,刀风呼啸,“当年韦家灭门,我本就是参与者,后来被你父亲的好友——张玉兰的父亲所救,投靠张府蛰伏二十年,就等今日斩草除根!”

“畜生!二十年前的血债,今日一并清算!”韦长军双目赤红,双掌翻飞如电,“亢龙有悔”掌风裹挟着雷霆之势,震开短刀的同时,掌尖直取黑袍人左胸——他早已看穿对方左手持刀,左胸是发力破绽!

黑袍人侧身避过,左手反撩一刀,刀气切开地面,划出一道深沟:“你以为看穿左手就能赢?当年你父亲也是这般自大,最终死在我这把刀下!”他突然挥刀掷出一道黑色蛊丝——这是他早在赵六被抓前就植入其体内的子蛊,无需精准瞄准,只需催动便能操控,“尝尝幽冥蛊的滋味!”

“雕虫小技!”韦长军手腕一翻,玉佩光芒化作利刃,斩断蛊丝,纵身跃起,双腿连环踢向黑袍人面门,“我韦家纯阳功,专克你这阴邪蛊术!”脚尖擦着黑袍人耳畔掠过,踢碎后方残破木窗,木屑纷飞中,他一掌拍向引魂灯,“先毁了你这蛊虫巢穴!”

“休想!”黑袍人左手拍向地面,殿内突然升起四道黑墙,将引魂灯围在中央,黑墙上爬满蠕动的蛊虫,“这‘幽冥墙’,纯阳内力也破不开!”他纵身扑来,短刀如暴雨般劈落,每一刀都带着蛊毒暗劲,“当年韦夫人跪地求我放过你,你猜我为何留你?”

“我母亲……她是怎么死的?!”韦长军瞳孔骤缩,掌风瞬间紊乱,被黑袍人一刀划破肩头,鲜血喷涌而出。

“哈哈哈!”黑袍人狂笑着乘胜追击,短刀直刺其心脏,“她用精血催动玉佩,替你挡下致命一击,最终被蛊虫啃噬殆尽,死状凄惨至极!我留着你,就是为了今日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惨败!”

“畜生!我杀了你!”韦长军悲愤交加,体内纯阳内力突然暴走,玉佩光芒暴涨,竟将黑袍人的刀气震回。他不顾一切扑上前,双掌死死按住黑袍人肩头,内力如岩浆般涌入对方体内,“今日便让你尝尝,被纯阳内力灼烧经脉的滋味!”

黑袍人脸色骤变,左手猛地抽出另一把短刀,狠狠刺入韦长军小腹,“一起死!”黑血顺着刀刃流出,带着浓烈蛊毒,“你体内已中幽冥蛊,半个时辰内必成行尸走肉!”

韦长军闷哼一声,却死死不肯松手,嘴角溢出鲜血——玉佩的纯阳之力瞬间包裹蛊毒,形成一道屏障暂时压制,他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就算同归于尽,我也要拉你陪葬!”猛地将玉佩按在黑袍人胸口,“这玉佩承载着韦家满门怨气,今日便用它净化你这恶魔!”

玉佩光芒穿透黑袍人胸膛,对方惨叫一声,体内蛊虫疯狂躁动,从七窍钻出,却被光芒瞬间灼烧为灰烬。他踉跄后退,左胸浮现出与武松体内相同的蛊虫纹路,面色扭曲:“不可能!你的内力怎会如此强悍?”

“因为我守护的,是汴京百姓,是韦家的清白!”韦长军忍着小腹剧痛,纵身跃起,双掌凝聚全身内力,如天神下凡般拍向黑袍人,“受死吧!”

与此同时,庭院中的毒尸突然狂暴——引魂灯虽毁,幽影早就在毒尸体内植入子蛊,即便母巢被毁,仍能远程操控!赵六被两名毒尸架在中央,脖颈被粗铁链锁住,挣扎着嘶吼:“幽影!你答应放我家人的!”

黑袍人透过窗棂瞥向庭院,冷笑一声,左手挥刀斩断赵六的铁链:“杀了武松,我便放了你家人!”他催动赵六体内的子蛊,强行压制其长期被束缚的僵硬感,操控他行动。

赵六浑身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被蛊虫控制,咬牙抄起地上的长刀,左手握住刀柄,嘶吼着劈向武松:“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叛徒!敢伤武都头!”玄铁横盾挡住刀锋,盾牌尖刺划破赵六肩头,鲜血喷涌而出。

“你糊涂!”柳叶身形如电,柳叶刀架在赵六脖颈上,厉声喝道,“幽影阴险狡诈,怎会兑现承诺?你杀了武都头,只会家破人亡!”

柳长风见状,长剑直刺赵六手腕,左手剑势凌厉,却在即将刺中时刻意偏了半寸——他不敢杀赵六,怕对方临死前吐露自己陷害李师师父亲、篡改迷阵的完整秘密,想留着当人质,日后再灭口!“赵六,束手就擒!幽影不会放你家人的!”

“柳捕头,你这一剑,未免太‘手下留情’了吧?”李师师冷声道,目光如炬,“赵六知晓你的全部秘密,你是怕他开口!”

柳长风心头一慌,强辩道:“我只是不想伤他性命,留着还有用!”

大殿内,激战已至尾声。黑袍人被纯阳内力重创,却仍拼死反抗,左手短刀划出最后一道致命弧线,直取韦长军咽喉:“韦长军,你以为赢了?真正的幽影早已在皇宫布下天罗地网,三日后,汴京必亡!”

“我不管你们有多少阴谋,今日先取你狗命!”韦长军侧身避过刀锋,反手一掌拍在黑袍人后心,对方喷出一大口黑血,重重砸在引魂灯残骸上。

“说!真正的幽影是谁?!”韦长军强忍伤痛,将玉佩光芒催至极致,灼烧着涌出的蛊虫。

黑袍人瘫倒在地,气息奄奄,却突然狂笑:“你永远猜不到……他就在你身边……”话音未落,左手猛地拍向自己天灵盖,瞬间气绝。黑袍破碎,露出赵忠的面容,他脖颈处的铁链连接着远处黑暗中一道左撇子身影——那人左手摩挲着半块玉佩,身形、步态竟与张玉兰父亲的画像一模一样!

“是你?!”张玉兰浑身一震,下意识握紧左手,指尖微颤——父亲失踪多年,她一直怀疑与幽影有关,今日这身影,让所有猜测都有了答案。

韦长军捂着小腹伤口,踉跄走出大殿,蛊毒被玉佩暂时压制,却仍浑身虚弱。柳长风见状欲逃,被早已戒备的玄铁与柳叶死死按住。玄铁的盾牌被毒尸粘液腐蚀,防御下降,他急声道:“柳叶,拿煤油来!”柳叶掏出腰间油壶,倒出煤油点燃,在盾牌腐蚀处灼烧片刻,黑色粘液凝固,防御暂时稳定。

李师师上前为韦长军包扎伤口,沉声道:“真正的幽影仍在暗处,三日后的皇宫,便是终极对决!柳长风亲口承认篡改迷阵,再加上玉佩碎片铁证,足以定他的罪!”

武松终于挣脱蛊虫诱导,清醒过来,喘息道:“韦先生,你安心养伤,三日后,我与你一同闯皇宫!”

张玉兰终于有余力破阵,双掌按在地面,纯阴内力与玉佩光芒交织,布下阴阳屏障,挡住剩余蛊虫:“先清理蛊虫,再审柳长风,定要挖出幽影的全部阴谋!”

夜色渐浓,阴风呼啸,旧宅的阴影里,似乎藏着无数双眼睛。柳长风的嘶吼、赵六的悔恨、众人的凝重交织在一起,韦长军攥紧染血的玉佩,目光锐利如刀——三日后的汴京皇宫,他必将揭开所有真相,让幽影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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