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隐患初现
白露的清晨,如同一幅被大自然精心描绘的水墨画。滩涂上,草叶上结满了晶莹的露珠,在柔和的晨光中闪烁着,宛如撒了一地的碎钻。那露珠圆润饱满,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将整个滩涂装点得如梦如幻。阿疤早早地来到了防蚓网边缘,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粗布短衫,裤腿高高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腿。他蹲下身来,粗糙而又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拂过细铜丝编的网面,那网丝在他的指尖下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网眼上还沾着监草虫的粪便,散发着淡淡的土腥味。阿疤却并不嫌弃,他知道,这是念安说的“防虫肥”,能让地下的虫豸闻味就退。他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每一处网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专注和担忧。这防蚓网可是他们守护这片土地的重要防线,容不得半点马虎。
“这网埋了半尺深,”阿疤一边说着,一边往网边培了把土。他的动作熟练而又沉稳,每一下都带着对这片土地的深情。他皱着眉头,眼神坚定地说道:“倒根蚓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钻不过来了。”在他看来,这防蚓网就是守护根王的第一道屏障,绝不能让倒根蚓破坏了这片来之不易的土地。
这时,念安举着木灵碎片在草田中央欢快地跑着。她穿着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头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一个灵动的小精灵。木灵碎片发出蓝光,掠过“守界”草的叶片。这株根王比周围的草高出半截,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金边,是被醒雾露滋养的缘故。它就像这片土地的守护者,高大而又挺拔,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小精灵说,根王在发抖!”念安突然停了下来,她的脚步轻盈而又急促。她蹲在根王下,耳朵紧紧地贴着泥土,全神贯注地听着。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情,大声说道:“地底下有很大的动静,比倒根蚓的声音响十倍!”
阿疤听到念安的话,心里猛地一沉。他顾不上手中的土,迅速掏出探雷针往根王根部的泥土里扎。那探雷针是他专门用来探测地下异常的宝贝,一直以来都非常可靠。然而,这一次,针尖瞬间变成了墨黑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连针尾的红绳都被染上了淡淡的紫。阿疤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是影核母矿!影阁把母矿埋在根王底下了!这是他们的‘终局阵’——母矿的邪气能让所有草木枯死,连地脉都会被污染!”
邪气肆虐,危机降临
周小满爷爷拄着拐杖赶来,他的脚步有些蹒跚,但却十分急切。他刚走到根王旁,就打了个寒颤,仿佛有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手中的拐杖头往地上一戳,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老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说道:“邪门!这地底下像有团冰,冻得骨头缝都疼!俺活了七十岁,从没见过这种阵仗!”
与此同时,铜镜里的长安,郡主的农庄也炸开了锅。根王周围的固根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黄,原本翠绿的叶子变得枯萎不堪,失去了往日的生机。泥土裂开细密的缝,冒出淡黑色的气,仿佛是大地在痛苦地呻吟。郡主对着镜头,脸色凝重地举起一根生锈的铁针,针尖裹着黑泥,说道:“影阁在母矿周围埋了‘引邪针’,这针能把母矿的邪气引到地表,咱们得先拔了针!”
“挖!”刘明果断地让人扛来铁锹,往根王周围的泥土挖去。村民们都纷纷行动起来,他们拿着锄头、铁锹等工具,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然而,刚挖下两尺,铁锹就“当”地一声撞在硬物上,火星四溅。阿疤接过铁锹,他咬紧牙关,用力一撬,一块头不小的黑色矿石露了出来。那矿石表面布满蜂窝状的孔洞,正往外渗着黑汁,闻着有股腐铁的腥气。
“这就是影核母矿,”阿疤用探雷针碰了碰矿石,针尖立刻冒出黑烟,他严肃地说道,“比普通影核的邪气重百倍!”影核母矿的出现,让整个局势变得更加危急。影阁的“终局阵”一旦成功,这片土地上的所有草木都将枯死,地脉也会被污染,他们的心血将毁于一旦。
影阁的人这次没躲,顾三的侄子带着十几个黑影站在草田边缘。他们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手里都握着一个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蛇形纹,正往母矿方向输送着黑气。“阿疤,你这叛徒看清楚了!”顾三的侄子脸上的疤在晨光中扭曲着,他大声叫嚷道,“这是影阁的压箱底本事,母矿一出,两界的草木都得枯死,你们护的根,守的草,全是白费力气!”
王大爷举着锄头就要冲过去,却被一股无形的气墙挡住,摔了个趔趄。他愤怒地爬起来,大声喊道:“别白费力气了!”顾三的侄子笑得猖狂,“母矿的邪气形成了结界,你们进不来,我们也出去,就看着这根王一点点烂死,多好!”
绝地反击,守护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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