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毛毛虽然答应了顾盈盈和陈丽:永远不再提从李富贵手里出来的那套宝贝,但是,由于她在李富贵手里尝到了甜头,那甜头像蜜一样,吃进了她的心里,使她有了心瘾,因而脑子时不时的闪现那些东西,尤其那个梅瓶,郑文斌从凤城回去之后,在一次来电中,还提到了,让她留心一点,看那个东西再走动不?
通过郑文斌的念叨,徐毛毛不仅看出梅瓶是个好东西,也看出了一个不争的事实——郑文斌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梅瓶。
所以,尽管她从顾盈盈手里拿到补贴款,答应了顾盈盈和陈丽——再不提此事,但她的心里总发痒,因为,还有一只梅瓶,至今没有闪面。因而沉寂一段时间后,徐毛毛架不住心中的欲火,又叫来了王年年。
“我问过师父了,他说东西不在了。”徐毛毛笑嘻嘻的提起那只梅瓶时,王年年解释道。
“他肯定说谎,我有一种感觉,那东西就在他手里。”
王年年说:“即使在他手里, 不给我也没办法啊。”
“怎么没有办法呢?幸福是争来的,路是走出来的!他如果身体好,可能争不来,他现在身体这个样子,那些东西迟早都是别人的。你能争来,就是你的;你若失了手,就成别人的了。所以,鸟不争无食,人不争没利。该争取的,一定要争取!把他的东西争来了,赚点钱起码填补上能在城里买套房子呀,你买了房子,咱们以后来往就更方便了。正好我们小区附近,又再建住宅楼,你有空, 我带你去看看?”徐毛毛嘴头能说,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几次见面,请客加聊天,王年年从心里对徐毛毛有了好感。听徐毛毛这么一说,王年年趁机也想看一看徐毛毛的家,就说道:“行啊,认认你家的路。”
徐毛毛家所在的小区附近还在开发。从阳台向外望去,不远处是一片繁忙的工地,三栋高楼已经拔地而起,钢筋水泥的骨架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另外两栋正在打地基,工人们像蚂蚁一样在基坑里忙碌着,搅拌机的轰鸣声和打桩机的咚咚声交织在一起。几台红色的塔吊像钢铁巨人般矗立着,长长的吊臂在蓝天下划出优美的弧线,将建筑材料精准地送到各个作业面。
走进徐毛毛的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米色的布艺沙发搭配深灰色的茶几,墙上挂着几幅简约的抽象画,落地窗边摆着一盆郁郁葱葱的绿植,整个空间既时尚又温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主卧室里,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占据了中央位置,上面铺着杏红色的富安娜牌纯棉四件套,柔软的布料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床边的实木梳妆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护肤品,椭圆形的镜面映出窗外摇曳的树影。衣柜采用推拉门设计,简约的线条与整个房间的风格相得益彰。空气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像是主人刚刚离开时留下的气息。
另一间房则被打造成了休闲娱乐室。深红色的羊毛地毯铺满了整个地面,踩上去柔软舒适。房间中央放着一张自动麻将桌,四周是几张带靠垫的椅子。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双人沙发,旁边的小茶几上放着一套精致的台式茶台,茶海上还摆着几个小巧的紫砂茶宠。可以想象,闲暇时光里,主人和朋友们在这里品茗聊天、打牌娱乐的惬意场景。墙角的绿萝更为这个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活情趣。
“你还玩麻将吗?”一看到麻将桌,王年年问。
“现在人谁不会玩麻将?平时店里人少了,我就叫几个朋友在家里玩玩,你也玩吧?”
王年年说:“玩哩,多数在我们村上玩。”
“以后想玩了,到我这里来。”
“估计你们玩的大,我们村里人玩得小。”
“你说的好像我也不是农民。”
“我这个农民,跟你就有差距了。”
徐毛毛说:“你跟的是高人,难道跟我还有差距?谦虚过分,就虚伪了。我可见不得虚伪的人。”
王年年嘿嘿一笑。他转得看完房子,回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徐毛毛给倒了水:“真的,以后进城想打麻将了,就来玩。”徐毛毛说。
“你玩累了,有地方睡哩,而我到哪里去呢?总不能经常到我大哥那里睡觉。”王年年神情坏兮兮地故意开玩笑。
“放心,沙发,床,随便睡。”
王年年立即眼睛一亮:“真的?”
徐毛毛冲王年年莞尔一笑,王年年感到徐毛毛的神态像桃树开花,像小狗卖萌,感觉有种无形的气息在吸引着他,使他不由自主地朝徐毛毛跟前挪动。但见徐毛毛扑闪着两眼,像放电似的看着自己。王年年感到自己快要被她扑闪倒了,遂一把抱住了徐毛毛,感到血脉膨涨,激情滚滚,嘴搭在徐毛毛的耳边,颤着声音说道:“那我今晚就住在你这?”
徐毛毛声音温柔地说道:“行!只要你媳妇别找来就行。”
“那老实的,进了城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能找到你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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