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小老三,夫妻俩骑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屠宰场。
“好小子,好久不见,要不要试试?”屠宰场工人笑着将手中的刀递给钱誉,“一年过去,让我看看,你手上功夫有没有退步?”
“当然没有,”钱誉自信接过油乎乎的刀,从一旁搬来椅子,站在椅子上熟练举起刀。
时隔一年独自完成分解,他浑身上下带着愉悦气息。
夫妻俩在屠宰场门口停车,钱桥给屠宰场门卫散了一支烟。
门卫接过烟,对夫妻俩说:“钱誉进去有一会了。”
寒暄两句,夫妻俩推着自行车在老地方见到儿子,伴手礼递给经常照顾孩子的师傅。
钱绾如法炮制,从大哥那里“敲诈勒索”到一个吸吸冻。
她一路在前面蹦蹦跳跳离开屠宰厂车间,一不留神撞到别人的腿,跌坐在地上。
身后的杨双和钱桥,内心自责,刚刚他们看屠宰场此时没什么车子,没去牵孩子,刚放松,小家伙撞上人,所幸没问题,两人忙不迭跑过去。
钱绾双手撑在地上,四肢用力站起来,抬头,面前男人眼神好可怕,她壮着胆子双腿打颤鞠躬道歉:“哥哥,对不起,我走路不小心,撞疼你了。”
小手胸前背带裤大口袋掏了掏,笑嘻嘻地说:“哥哥,请你吃糖,我们和解好不好?”
男人盯着她看了很久,问:“你不怕我?”
钱绾努力维持脸上的笑容,再次将手举高。
男人从她手上拿过糖,朝她身后看了眼转身快步离开。
见他离开,钱绾转身向父母扑过去,钱桥双手架着她抱起来,严肃地说:“往后走路不许蹦蹦跳跳,知不知道?”
“知道。”
“哥哥收了我的糖,我和哥哥和解了。”
夫妻俩对视,看着听话,也是个阳奉阴违的小宝宝,跟她三个哥姐一样。
夫妻俩抱着孩子来到车棚,找到自家二八杠,将孩子放进前杠座椅上,推着自行车离开屠宰场。
坐在前杠上,钱绾举着手,小嘴叭叭不停地说:“我有两个吸吸冻,姐姐还有一个。”
嘻嘻。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爸爸妈妈,我好幸福呀~”
阿切。
钱温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冲着刑侦大队办公室开会众人抱歉笑笑。
一只手敷在她的额头上,手的主人是一位年轻女士,她纳闷地说道:“没发烧啊,怎么会打喷嚏呢?”
办公室众人连续奋战一晚,早上开会困倦不堪,刚刚钱温一个喷嚏,直接将困倦中的大家叫醒。
头顶吊扇孜孜不倦转动,给大家带来一丝清凉,其中一人在自己太阳穴点了两滴清凉油,隔壁伸出一只手从他手中取过清凉油涂抹。
清凉油转上一圈,加班众人彻底清醒。
同办公室男同事,嬉皮笑脸往上抛笔,对大家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你,二个喷嚏有人在骂你。小钱温,有人在想你,你知道是谁吗?是不是你哪个竹马?”
坐在钱温身边的女同事白了她一眼,吐槽道:“无聊。”
钱温暗自思索,竹马没有,只有一个黏黏糊糊的小老幺。
今天清晨,他们三人悄悄离开家,小老幺醒来会害怕,说不定会以为他们被坏人带走。
不是他们不愿意带小老幺出去玩,她自己偷偷摸摸过来,带着妹妹更不好意思。
而是她的年纪太小,三个地方没有一个适合她,还不如将她留在家里。
“吃早餐喽~”
食堂帮工抬着早餐出现在大办公室,办公室所有人如小鸟宝宝奔向食物放方向。
钱温来之前在家属院外买了两个破酥包,现在一点也不饿,比起对食物的渴望,她对鲜花饼店铺祖孙死亡案背后隐情更感兴趣。
杨浩东站在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办公室里面的大黑板,温和地说道:“小温,说说你的猜想。”
“老大,你不能因为小温是你干女儿厚此薄彼,”年轻男下属拿着早餐从两人身边经过,“对待我们也要有春风化雨般温柔。”
杨浩东淡淡扫他一眼,平静地问:“你觉得你配吗?”
男下属自觉道:“我不配。”
“人要有自知之明。”
“也不看看你那德行,能和小温比吗?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
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把他说得无地自容。
钱温盯着尸检报告上的死因,吸毒过量。
不翼而飞的钱。
以及昨天下午改变调查方向后,有街坊邻居证词说,曾在鲜花饼店小老板死前见过一名凶神恶煞男人。
因为对方眼神暴戾吓哭孩子,当时年轻气盛与对方理论两句,后面听到小老板死亡消息,随后晚上做噩梦会梦到那道暴戾眼神,一个月后他逐渐忘记,如果不是这次排查他压根想起来。
比较可惜的是,对方全然忘记对方长相,一味地说对方眼神吓人。
眼神吓人在长康一抓一大把,很难排查出有用信息,无疑让调查再次陷入死局。
食物香味让人短暂忘却案子带来的烦恼,食物的摄入让大家身体重新焕发活力。
“干爹,你说他们的死,会不会与某个贩毒团伙有关?”钱温说完,很快得到大家响应。
“我同意小温说法,法医计算过毒品摄入含量,两人含量相加是一大笔钱,我按着调查算过他开业每天鲜花饼数量,不足支撑两人购买数量如此多的毒品,一切证据都在向小温的想法靠拢。”
“你的意思是死者可能是中间一环?”
“不排除。”
大办公室激烈讨论,钱桥和杨双抓着钱绾不让她进去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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