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系统绑定，家族传奇 第26章 哈默的圣诞节

*1961年12月·哈默的黄金帝国（圣诞特辑）**

### **一、加州的阳光与钢铁**

1961年的洛杉矶，阳光永远慷慨得像上帝的恩赐。圣塔莫尼卡的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水汽，掠过刚刚竣工的星光大道，那些镶嵌在水泥里的青铜星星在正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仿佛在向好莱坞的新贵们致敬。比弗利山庄的棕榈树影婆娑，修剪整齐的草坪上，自动喷灌系统旋转着洒出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细小的彩虹。哈默石油公司的直升机频繁起落，螺旋桨的轰鸣声惊飞了一群在豪宅区上空盘旋的海鸥。

但哈默最爱的，还是他在**科罗拉多河畔**的牧场。

清晨五点，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这位61岁的商业巨子已经骑马巡视完三千英亩的安格斯牛群。冬日的草场覆着一层薄霜，像撒了一层细碎的钻石，在朝阳下熠熠生辉。牛群呼出的白雾在清冷的空气中凝结，又被初升的太阳染成金色。牛仔们穿着厚实的麂皮夹克，呵着白气搓手，他们都知道，哈默先生虽然总是穿着萨维尔街定制的西装，但握缰绳的手比大多数牧场主都稳——他亲自参与每头种牛的挑选，甚至给最健壮的几头起了名字：\"雷霆\"、\"黑钻石\"和\"大酋长\"。

\"**大峡谷精选牛肉**，\"哈默对随行的《财富》杂志记者说，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牧场里显得格外清晰，\"不是靠广告词堆出来的。\"他指向远处积雪覆盖的内华达山脉，\"它们吃的是高山苜蓿草，喝的是雪山融水，连散步的距离都经过精确计算——每天三英里，不多不少。\"他拍了拍一头黑亮如缎的公牛，牛皮在阳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这小伙子将来能换十辆凯迪拉克。\"

记者没敢问，哈默自己开的正是最新款的粉色凯迪拉克Eldorado——车头镀铬的进气格栅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排咧开的牙齿。这位富豪的癖好总是让人瞠目：他的私人飞机内饰全部用安格斯牛皮包裹，机舱里永远放着两箱金熊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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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啤酒、钢铁与十二小时工作制**

上午九点，哈默出现在洛杉矶市中心的**\"金熊啤酒\"旗舰工厂**。工厂的红砖外墙爬满了常春藤，烟囱里飘出的麦芽香气弥漫了整个街区。流水线上，琥珀色的生啤正灌入印着熊爪标志的玻璃瓶，机械臂精准地将瓶盖压紧，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尝尝看，\"他亲自给游客倒了一杯，金黄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泛起细腻的泡沫，\"德国慕尼黑来的酿酒师，澳洲塔斯马尼亚的大麦，再加上科罗拉多的冰川水。\"阳光透过玻璃杯，在吧台上投下蜂蜜般的光斑。这是哈默的营销策略——**每天限量1961杯免费品尝**，但99%的人离开时都会买上一箱。工厂的礼品店里，印着\"哈默的黄金帝国\"字样的开瓶器已经卖断了货。

工厂办公室的橡木墙上，新挂了两份镶金边的文件：

1. **收购宾夕法尼亚州伯利恒钢铁厂的协议**（石松在越洋电话里吼了半小时，他的声音透过海底电缆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亚蒙！未来二十年，钢铁会像石油一样重要！我们要在每一寸需要钢筋的地方插满我们的旗帜！\"）

2. **投资爱荷华州化肥厂的计划书**（\"粮食才是终极武器。\"石松的电报言简意赅，电报纸还带着大西洋彼岸的潮湿气息）

午餐是一份夹着熏牛肉和瑞士奶酪的黑麦三明治，哈默边吃边签支票——给肯老哥的政治献金（支票边缘还沾着芥末酱），给加州理工的实验室捐款（\"让他们继续研究页岩油\"），还有给施瓦辛格和史泰龙的\"圣诞特别津贴\"（装在红色信封里，厚度足以让两个少年眼睛发亮）。秘书小声提醒他今天已经工作十小时，老人大笑着指了指墙上新装的电子钟：\"总瓢把子还等着我五点去打球呢！\"窗外，他的私人高尔夫球场在阳光下绿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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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圣诞夜的未来巨星**

比弗利山庄的哈默宅邸被装扮成一个奢华的圣诞童话。三十英尺高的挪威云杉树上挂满水晶打造的微型石油钻塔模型，每一颗水晶都在枝形吊灯的照射下折射出七彩光芒。管弦乐队在旋转楼梯下方演奏着《Jingle bells》，但改编成了摇摆爵士风格——哈默夫人坚持说这更\"摩登\"，她新做的蜂窝发型随着节奏轻轻晃动。 哈默今天终于休息了一天！

角落里，两个少年正被宾客们围得水泄不通：

- **阿诺德·施瓦辛格**，16岁，身高已经达到188cm。他穿着明显小了一号的西装，衬衫纽扣紧绷在鼓胀的胸肌上，操着浓重奥地利口音说\"圣诞快乐\"时，像头误入晚宴的年轻雄狮。当哈默夫人突发奇想让他表演举重时，他单手托起了一个吓得脸色发白的男仆——连水晶吊灯都跟着震动，香槟杯碰撞发出清脆的警报。

- **西尔维斯特·史泰龙**，16岁，英气十足，左脸略显僵硬。但他用炽烈的眼神征服了在场所有人，即兴朗诵《李尔王》台词时，嘶哑的声音让嘈杂的宴会厅瞬间安静，连哈默的政客朋友都放下了手中的鱼子酱吐司。

\"石到底从哪里知道的这两个宝贝？我在两个少年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远古巨龙的气息！\"哈默啜饮着产自肯塔基的波本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冰块间缓缓旋转。他看着阿诺德帮厨娘扛起整只烤火鸡（金黄的脆皮在他手中像羽毛一样轻），史泰龙则在钢琴边就着香槟酒渍写剧本草稿。老人突然对妻子说：\"给我拿支票簿来——该给孩子们请私人教练了。\"壁炉里的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映照出未来动作巨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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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雪茄与野望**

午夜，最后一辆劳斯莱斯驶离庄园。哈默独自站在露台上，手指间夹着一支古巴来的科伊巴雪茄，烟丝在夜色中明灭如星。脚下是洛杉矶的万家灯火，高速公路的车流像一条流动的金河，一直延伸到圣佩德罗港的集装箱码头——那里停泊着他新购入的油轮。

\"1962年，\"他对着夜空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寒冷的空气中久久不散，\"该买下多少油田才够呢？\"雪茄的灰烬落在露台的积雪上，发出轻微的嘶响。

远处好莱坞山的方向，新竖立的\"hAmmER ENtERtAINmENt\"霓虹招牌彻夜闪烁，粉红色的灯光将山脚的积雪染成玫瑰色。而太平洋另一头，东京帝国饭店的套房里，石松正看着哈默发来的圣诞电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