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金砖泛着冷光,申公豹被两名玄甲武士架着胳膊,后颈抵着武士的铁掌,连挣扎都难。
听见帝辛的质问,他还硬撑着梗着脖子,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
“要杀便杀,废什么口舌!贫道既落你手,认栽便是,何必用言语折辱!”
“哦哟哟,这硬气劲儿,倒让孤刮目相看!”帝辛坐在龙椅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龙纹扶手,目光却精准落在申公豹发抖的脚踝上——
这老东西嘴上喊着认栽,脚底板早浸了冷汗,装得倒挺像。
“哼!”申公豹索性闭了眼,把头扭向殿柱,可耳尖却忍不住颤——
他还盼着阐教能收到风声,哪怕派个三代弟子来闹一场,他也能趁机脱身,总好过坐以待毙。
“别急着装聋啊。”
帝辛突然收了笑意,龙椅上的威压瞬间沉了下来,殿内的烛火都晃了晃,“孤当人皇这些年,东海蛟龙的胆、西域灵鹿的肉,什么珍馐没尝过?唯独没吃过‘飞熊’——
世人都说你与姜子牙是飞熊命格,姜子牙的头孤悬在南门示众,倒想尝尝你这‘阴命飞熊’,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帝辛猛地抬手,对着殿外大喝:
“来人!把申公豹拖下去!先解了捆仙绳,再剥皮抽筋,剁成巴掌大的块!御膳房即刻起锅,用葱、姜、椒、桂焖烹,半个时辰后,孤要在殿内验看!”
“陛下三思啊!”户部尚书猛地出列,跪地叩首,“申公豹虽罪该万死,可这般处置过于残忍,恐让天下散修非议,还请陛下换种处置方式!”
其他几名老臣也跟着跪下来,齐声劝谏:“请陛下三思!”
帝辛没看这些老臣,只盯着被武士拽着往外走的申公豹,嘴角勾着冷笑:
“非议?他私助姬发逆贼,在首阳山收拢乱民,害我大商多少将士丧命?孤处置一个叛贼,还要看旁人脸色?那咋了?孤乃大商人皇,就算要拿他‘孝敬’元始,也轮不到旁人置喙!”
这话一出,百官都愣了——
原来陛下不是真要吃,是要拿申公豹羞辱元始天尊!
申公豹原本硬撑的底气,在听到“剥皮抽筋”四个字时,瞬间崩得粉碎。
他猛地挣扎着回头,膝盖“咚”地砸在金砖上,连磕三个响头,额头瞬间见了血:
“陛下!陛下饶命啊!贫道方才是糊涂了,才敢对陛下不敬!贫道愿效忠大商,为陛下查探阐教动向,布阵法守边关,求陛下留贫道一条狗命!”
方才的硬气半点不见,连声音都带着哭腔,与之前的桀骜模样判若两人。
殿内百官见了,都忍不住皱眉——
这申公豹,果然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半点修士风骨都没有。
“不必了。”
帝辛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屑,“孤要的就是你这‘阐教弟子’的身份,留着你,怎好给元始送‘厚礼’?方才你不是不怕死吗?怎么这会儿喊饶命了?”
“陛下!再给贫道一次机会!贫道必定肝脑涂地!”
申公豹还想往前爬,却被武士死死架着胳膊,拖向殿外。
他一边挣扎一边哭喊,声音越来越远,直到被殿门挡住,彻底没了动静。
闻仲上前一步,躬身领命:
“臣遵旨,这就去御膳房监工,确保按陛下的吩咐处置——
既不让申公豹多受多余苦楚,也绝不让他有半分逃遁的机会,更要把肉块烹得规整,好装盒送往玉虚宫。”
说罢,便大步跟了出去。
殿内一时安静下来,方才劝谏的老臣们也懂了帝辛的用意,再也不敢开口。
帝辛扫过百官,沉声道:
“孤知道你们觉得残忍,可阐教一再纵容弟子私助逆贼,从姜子牙到申公豹,若不杀鸡儆猴,日后还会有更多修士敢背叛大商、祸乱天下!今日烹了申公豹送元始,就是要让他知道——
私助我大商逆贼,就算是他玉虚宫的弟子,孤也照处置不误!”
百官连忙躬身齐呼:“陛下英明!”
帝辛微微点头,又看向殿外候着的内侍,吩咐道:
“去御膳房外盯着,半个时辰后,把烹好的申公豹呈来殿内,孤要亲自验看。另外,让内务府即刻准备两个玉盒——
一个装申公豹的肉块,要描金嵌玉,显体面;另一个装他的道袍碎片,好让元始认清楚,这是他的弟子!”
“奴才遵旨!”内侍连忙应下,一边往御膳房去,一边让人去内务府传旨。
此时的御膳房内,灶火已烧得旺,大铁锅内的菜籽油泛着金亮的光,刚冒起细小的油泡。
两名武士将申公豹押进来,按在墙角的砧板旁,闻仲随后走进来,站在灶台边,目光冷冽地盯着申公豹:
“申道长,陛下要拿你当‘厚礼’送元始,你也该庆幸,没像姜子牙那样悬首示众,还算留了些‘体面’。”
申公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武士用粗布堵住了嘴。
紧接着,一名御厨握着尖刀上前,先解了申公豹身上的捆仙绳,再按住他的肩膀,尖刀顺着他的脊背划过,皮肉分离的声响伴着申公豹的闷哼,在灶房内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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