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阴暗的简易木屋里,正肆意宣泄着兽性的一人,动作猛地僵住,突兀地问了句:“这娘们怎么不哭了?这还有什么意思?”
摁着文艳脑袋的那人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探向她的鼻息,随后像被电击一般,触电似的急忙缩回手,惊恐地尖叫道:“没气了!”
其余几人听闻,也顿时慌了神,纷纷围凑上前摸索。其中一人更是将耳朵贴到文艳那染血的胸前,试图听听心跳,可仅仅数秒后,他便脸色煞白如纸,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到地上,指着文艳的尸体,结结巴巴地道:“死......死了,没......没心跳了,死透了……”
这群如禽兽般的家伙,顿时乱了阵脚,惊慌失措地松开文艳,纷纷退到一旁。鲁享迪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低声怒骂道:“谁把她玩死了?”
一人啐了一口,满不在乎地骂道:“太不经玩了,就这么玩死了?”
还有一人浑身**,身体止不住地哆哆嗦嗦,问道:“迪哥,怎么办?”
鲁享迪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道:“孬种,怕什么,又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拿上自己的东西,赶紧滚回去。”
他的小弟们听了,立刻手忙脚乱地行动起来,慌慌张张地收起衣裤,匆忙穿戴整齐。几分钟后,鲁享迪带着这群犯下滔天恶行的人,如鬼魅般悄然离去。只留下那间一片狼藉的简易木屋,地上是文艳凌乱不堪的衣物,还有一片刺目惊心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泣诉着刚刚发生的暴行。
那群畜生离去不久,一队巡逻士兵从文艳的木屋旁经过。其中一名士兵突然停下脚步,伸长脖子,满脸狐疑地朝着木屋望去。他身后的士兵不耐烦地催促道:“走啊!磨磨蹭蹭干嘛呢?”
前方已经走远的队友也纷纷回头看来,领队的小队长皱着眉头问:“你们几个在干啥?”
伸着脖子的士兵赶忙回答:“队长,不对劲啊。文文职每天这个时候都起来了,今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身旁的战友无奈地道:“离起床时间还有一会儿呢,人家累了,多睡会儿也正常……”
话还没说完,那名士兵突然惊呼一声:“不对,门口这是什么?”说着便大步上前将东西捡了起来。
队长快步走了回来,看着他问道:“发现什么了?”
那名士兵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解释道:“是门栓。文文职要是在休息,门栓怎么会在门外?”
队长一听,也顿时意识到事情不对,赶忙上前轻轻叩了叩木门,喊道:“文文职,你在里面吗?”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队长越发不安,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推开了门:“文文职,我们进来了。”
随着木门缓缓推开,巡逻士兵手中火把的光亮照进了狭窄的木屋。只见文艳呈大字形躺在破旧的木床上,一丝不挂,浑身布满伤痕,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和绝望的神情,瞪大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木屋破旧的屋顶,已然没了气息。而她暴露的身体,也无情地揭露了她身为女子的秘密。
巡逻士兵们瞪大了眼睛,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愣在原地。其中一人指着床上的尸体,声音颤抖,满是不确定地问道:“这……这……这是文文职吗?”
队伍里一个不太沉稳的士兵更是吓得浑身哆嗦,颤抖着声音问:“她……她……她怎么是……”
小队长瞬间清醒过来,一声厉喝:“闭嘴。退出去!”
在小队长的带领下,众巡逻士兵迅速退出木屋,并轻轻地重新关上了门。
那个不沉稳的士兵依旧哆嗦着问道:“怎……怎么办?”
小队长思索片刻,转头对沉稳些的一个士兵道:“李哥,你带兄弟们守住这里,千万不能让人靠近,更不能让任何人进入里面。”
被称为李哥的士兵神色凝重地点点头,默默地走到门口,如同一尊雕像般静静地守着。
小队长一把拉住最开始发现问题的士兵,命令道:“你跟我去见领队,这事必须立刻上报。”
那人满脸恐惧,急忙道:“不是我干的,兄弟们要为我作证啊!”
小队长拍了一下他的头,安慰道:“你是最先发现者,我们兄弟一直都在一起,当然知道你没做过。走,赶紧去找领队汇报。”
那士兵又忐忑地问:“这事领队能管吗?”
小队长无奈地摇头道:“怕是管不了,得等领队继续往上报。这事太大了。”说完,两人脚步匆匆地前去找领队。
木屋门口,一个士兵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李哥,刚刚会不会看错了,真的是文文职吗?文文职是男的,里面那个可是女的呀!”
李哥眉头紧皱,冷笑一声,反问道:“怎么,还想进去再看看?”
那个士兵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哥神色冷峻,冷冷地道:“现在这可是人命案,谁要是碰了里面的东西,都有可能被判为同谋。军规可不会留情,弄不好就是人头落地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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