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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读心皇后:庶女逆袭凤鸣九天 > 第119章 朝堂削权,裴昭党羽遭重创

天光未亮,沈知微已起身梳洗。她将那枚锦盒置于妆台角落,指尖轻轻抚过盒底暗格边缘的刻痕——庚字叁佰柒拾壹号。七个数字如针,刺进记忆深处。昨夜地牢烛火摇曳,裴昭被拖走时那一眼的平静,至今未散。她没再说话,只是将盒盖合上,袖口一拂,人已出门。

宫道尚静,唯有更漏余音滴落石阶。她并未去正殿候召,而是折向偏廊,寻了一处临窗暖阁坐下。窗外宫人往来渐密,脚步轻而急,像是被某种无形之物推着前行。她不问,也不动,只静静听着远处钟鼓楼传来三声闷响。

早朝开始了。

金殿之上,百官列立如林。裴砚踏着钟声登临御座,玄色龙袍垂落阶前,袖中一道黄绫诏书隐现轮廓。他未开口,先命司礼监捧出三物:玉玺、密令、供词。老臣颤手展开密令全文,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晰——“杀帝后,嫁祸北狄,事成封万户侯”。

殿内顿时哗然。

一名白须老臣越众而出,拱手高声道:“陛下!此等重罪,证据当由宗正寺会同查验。若仅凭死士一口供词与来历不明之印信定案,恐难服天下人心!”

话音未落,另一名紫袍官员立即附和:“正是!七王爷素有贤名,岂会勾结前朝?此事若传出去,外邦必疑我朝骨肉相残,动摇国本!”

议论声四起,或怒或忧,或沉默观望。裴砚端坐不动,目光扫过群臣,最后落在那枚比照印模上。他抬手一点:“钦天监程卿。”

老臣出列,双手捧印模上前,逐寸比对后,颤声道:“此印边框十八鳞纹,确为永昌年间‘玄麟玺’遗制。宫中典籍虽毁,但老臣曾于先帝时参与修谱,亲眼见过原印拓片……绝无差错。”

殿内骤然安静。

裴砚缓缓起身,声音不高,却压下所有杂音:“若非贵妃深入内务府密室搜出玉玺,若非朕亲审死士得其招供,尔等今日所议的,便是北狄铁骑破城后的善后事宜。”

他顿了顿,眼神冷如霜刃:“你们说证据不足?那朕问你们——谁给他的胆子,在朕寝帐外布弓手?谁准他私藏前朝玉玺?谁许他写信调陇西兵马?”

无人应答。

他不再看那些脸色发白的旧党官员,转身面向内侍:“宣旨。”

圣旨落地,字字如锤——镇南王裴昭,图谋社稷,勾连逆党,削去王爵,废除参政之权,即日起闭门思过,不得擅离王府一步。禁军统领领命而出,率兵直赴七王府。

片刻后,一名太监回报:“七王爷已徒步出宫,禁军已封锁王府四门,内外不得通传。”

裴砚点头,忽从袖中抽出一封信笺,掷于龙案:“这是昨夜截获的调兵暗文,七弟写给陇西副将的亲笔信,上面盖着他的私印。他还想调兵入京?”

群臣倒吸一口冷气。

就在此时,裴砚忽然冷笑一声,朗声道:“凡交出裴昭私印、账本、密信者,免罪;藏匿不报者,以同谋论处。”他目光扫视全场,一字一句道:“抄家者,加官三级。”

话音落下,满殿死寂。

数息之后,一名户部郎中踉跄出列,扑通跪地,双手捧上一本册子:“臣……愿自首。这是七王爷三年来与各地门客往来的账目,请陛下明鉴!”

又一人紧随其后,是礼部主事,声音发抖:“臣家中藏有其亲笔书信一封,未曾上报,今尽数呈交……”

接二连三,十余人陆续出列。有人面色惨白,有人额头冒汗,更有甚者尚未开口便瘫软在地。那些曾与裴昭称兄道弟的重臣,此刻低头不语,袖中拳头攥得发青。

裴砚站在丹墀之上,看着这一幕,脸上无喜无悲。他挥袖,命人收下所有供状,随即转身步入内殿。

朝会散去,宫道重归肃静。消息却如野火燎原,迅速烧遍六部衙门。午时未到,已有三家裴昭旧部连夜清查府中文书,主动送往大理寺。一家抄家,两名族人下狱;两家罢官,宅邸查封。其余观望者,也开始悄悄焚毁书信。

沈知微在暖阁里听完了全部经过。宫女低声禀报时,她只是点点头,手指仍在摩挲那串编号。庚字叁佰柒拾壹号。这不是普通的编号,它属于一个更大的序列。她记得,在地牢那方锦盒的夹层中,还有一张极薄的纸片,上面只写了三个字——“庚字库”。

她还没来得及细查,门外便传来脚步声。

裴砚走了进来,身上仍穿着朝服,肩头沾了些许晨露湿气。他没有说话,只看了她一眼,便在对面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小几,几上茶已凉。

“你猜他现在想什么?”他忽然开口。

沈知微抬眸:“他在等。”

“等什么?”

“等人救他,或者……等他自己翻身的机会。”

裴砚冷笑:“他已经翻不了身。王府门窗全封,通信断绝,连送饭的小厮都被换了三轮。他现在就像一只困在笼里的鹰,爪子还在抓,可翅膀已经折了。”

沈知微摇头:“可鹰就算折了翅,也不会低头。他不会认输,只会想办法让别人替他咬人。”

裴砚盯着她:“所以你还担心?”

她没回答,只是从袖中取出那张薄纸——昨夜从死士身上截获的行动计划残页。她将它摊在桌上,指尖点向其中一行字:“你看这里,‘虚帐燃灯,诱敌深入’。这不是命令,是计策。他在教刺客怎么攻,而不是简单地下令杀人。”

裴砚皱眉:“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早就料到你会防。”她声音沉了下来,“他知道春猎危险,所以他设了一个局中局。真正的杀招,不在山林,而在朝堂之后。”

裴砚沉默片刻,忽然问:“你觉得他还留了什么后手?”

沈知微垂下眼帘,指尖再次划过那串编号:“我不知道。但我找到了这个。它不属于任何官府档案,也不是军中编号。它来自一个叫‘庚字库’的地方。”

裴砚神色微动:“你说那盒子上的字?”

“对。”她抬头看他,“我想查它。”

“查下去。”他说,“但现在不行。朝局刚动,百官心乱,若再掀风波,只会让他们抱团反扑。”

沈知微点头。

裴砚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面日头正高,照得宫瓦泛金。他背对着她,声音低了些:“你知道吗?刚才在殿上,我说‘抄家者加官三级’的时候,看到好几个老臣的脸都变了。他们不是怕死,是怕穷。他们一辈子钻营,就是为了这点权势富贵。可只要一句话,我就能让他们一无所有。”

他回头看向她:“权力就是这样。你以为它在手里,其实是它在控制你。裴昭以为他能赢,是因为他太想要它。而我之所以能赢,是因为我不怕失去它。”

沈知微静静听着。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不是在想胜利,而是在想代价。

她知道这场清算才刚开始。裴昭倒了,可他的影子还在。那些被逼自首的官员,那些被迫交出证据的人,迟早会恨上提出悬赏的那个声音——那个坐在龙椅上,冷眼看着他们互相撕咬的帝王。

而她,将是那个被记恨的名字之一。

裴砚似有所感,走近几步,忽然伸手,将她耳边一缕碎发别至耳后。动作很轻,像怕碰碎什么。

“你在怕什么?”他问。

她看着他,嘴唇微启,正要开口——

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内侍冲到门口,跪地禀报:“陛下!七王府……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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