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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世家:从秦末开始 第77章 星火燎原,新禾破土

作者:道之起源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4 18:55:48

公元前204年 汉·汉王四年 \/ 西楚·霸王四年 农历四月廿五至五月十五

狄道城的晨雾裹着新麦的清香漫过城墙。李凌(20岁)倚在行辕外的木栏上,望着城下新翻的耕地里,农夫正扶着犁耙赶牛。他们的布衫虽补丁摞补丁,却洗得干净;孩童们追着蝴蝶跑过田埂,笑声撞碎了晨露。

“王爷,今年春播的麦芽,比去年壮实。”刘玥(昭武王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捧着一碗热粥,袖口沾着草屑——方才她刚去田埂上安抚过哄抢种子的妇孺。

李凌接过碗,喝了一口。粥里浮着野菊瓣,是淳于意(医官)特意加的,“败火”。他望着远处正在修缮的箭楼,喉结动了动:“再过七日,北市的粮栈该开秤了。”

“已让李郡守贴出告示,”刘玥在他身旁坐下,“每户限购五斗,军粮优先。只是……”她顿了顿,“羌人部落的人昨日来问,能不能用皮毛换粮。”

李凌的手指在碗沿摩挲。羌人部落是狄道城西的邻邦,从前因匈奴压迫,常与汉军交恶。上月他派张嶷(校尉)送了二十车药材去羌寨,换回三百张兽皮——那是给伤兵做夹被的材料。

“让他们去城南的粮栈,”他放下碗,“按市价减半。”

刘玥一怔:“可军粮……”

“军粮够吃到秋收。”李凌打断她,“羌人若饿极了,才会投匈奴。给他们活路,便是给狄道城筑墙。”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骑快马冲破晨雾,马背上的信使浑身是汗,手中攥着染血的绢帛:“王爷!河湟郡急报!”

李凌接过绢帛,指尖扫过末尾的朱砂印——是汉王刘邦的“沛丰印”。

“项羽北征彭越,彭城空虚。”他念出声,眸中泛起精光,“汉王令,命我部……”他顿了顿,喉间泛起腥甜,慌忙用袖口掩住,“命我部出兵河西,牵制匈奴,策应汉军主力。”

刘玥猛地站起,碗“当啷”落地:“你身子才刚好!高顺说你昨日咳血……”

“无妨。”李凌扯过帕子擦了擦嘴角,将绢帛递给她,“你看,汉王要的是‘牵制’。我只需派三千轻骑,袭扰匈奴粮道,无需正面交锋。”他指向地图上的“姑臧”——匈奴左贤王的老巢,“让张嶷带玄甲卫去,他最擅长这种‘捅娄子’的活。”

同日,城南校场。

张嶷(体质75,力量78)正将长剑架在亲兵的脖子上。那亲兵抱着个酒坛,浑身发抖:“张校尉饶命!小的就是偷喝了半坛……”

“半坛?”张嶷冷笑,“上月发的军粮,你倒卖了两石麦子;前日偷了李叔工坊的铜钉;今日又偷酒——”他突然收声,目光扫过亲兵腰间的玉坠,“这玉坠哪来的?”

亲兵脸色惨白:“是……是北市米铺的王掌柜给的。”

“王秃子?”张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那老东西前日还说‘军粮吃紧,米价要涨’,原来私下里勾结羌人!”他将亲兵踹翻在地,“来人!押去见李郡守!抄了他的铺子!”

围观的士兵们拍手称快。李凌站在点将台上,望着这幕,对身旁的李玄机(工坊负责人)道:“张嶷这手‘杀鸡儆猴’,比我去训话管用。”

李玄机扶了扶断裂的鼻梁(上月被飞石砸伤):“将军治军严,是好事。只是……”他指了指校场角落的草垛,“伤兵营的王二狗,昨日偷了半袋草药。”

“王二狗?”李凌皱眉,“他娘病重,需要人参。”

“所以我没罚他。”李玄机叹气,“把他娘接进军医院,让淳于先生亲自看。”

李凌沉默片刻,从腰间解下玉佩:“拿这个去换人参。告诉淳于先生,用完了再找我要。”

李玄机接过玉佩,入手温凉。这是李凌母亲的遗物,据说能“驱邪避灾”。他将玉佩揣进怀里,转身时撞翻了草垛——里面滚出个布包,露出半截染血的绢帛。

“这是……”李凌捡起绢帛,展开。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五月十五,姑臧北三十里,老榆树下,取信物。”落款是“旧部·赵”。

“赵?”李凌眯起眼。他记起三年前,父亲帐下有个叫赵安的百夫长,因直言进谏被项羽杀害。难道……

“王爷!”高顺(体质76,力量80)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羌人使者到了。”

城楼上,羌人使者跪在青石板上。 他穿着羊皮袄,脖子上挂着狼牙项链,身后跟着二十名羌兵,腰间别着骨刀。

“我等是烧当羌的小首领,”使者声音发颤,“愿献牛羊千头,换狄道城的……盐巴。”

李凌望着他腰间的狼牙项链——那是匈奴人常用的装饰。

“盐巴?”他笑了,“狄道的盐,是从陇西运来的。上月匈奴断了商道,我这里也只剩半仓。”

使者额头冒汗:“汉军……汉军是不是快打过来了?我听说,汉王要……”

“要什么?”李凌突然逼近,“要你归降?还是要你当匈奴的走狗?”

使者的冷汗顺着下巴滴在青石板上。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凶光:“你们守不住狄道的!匈奴大军三十万,三月就能踏平这里!”

“是吗?”李凌拍了拍身旁的弩机,“上月我用‘震天雷’炸了你们的粮营,烧了三千匹马。这个月,我让张嶷在姑臧北埋了二十颗‘地雷’。”他将弩机指向使者,“回去告诉左贤王,想取狄道,先踩过我的尸体。”

使者连滚带爬地跑了。刘玥望着他的背影,轻声道:“你吓他有何用?匈奴若真打过来……”

“他怕的从来不是我。”李凌望着远处的雪山,“他怕的是‘不确定’。”他将绢帛递给李玄机,“把这信物交给淳于先生,让他配些药粉。若赵安还活着,这药能让他认出我们。”

五月初五,端午。

狄道城的街头飘着艾草香。百姓们在门前挂起菖蒲,孩子们戴着五彩绳,提着竹篮去买雄黄酒。李凌坐在行辕外的石凳上,看着刘玥被人簇拥着分发香包——她亲手绣的,每一针都带着药草。

“王爷,”淳于意捧着药箱走来,“赵安的消息找到了。”

李凌放下茶盏:“说。”

“他在姑臧北的老榆树下,”淳于意翻开一本破旧的账册,“三年前被匈奴俘虏,成了左贤王的马夫。上月趁守卫松懈,逃了出来,躲在山里。”

“带他来见我。”李凌站起身,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

当夜,行辕密室。

赵安(原百夫长,体质65,忠诚90)跪在地上,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他比三年前苍老了许多,左脸有道深深的刀疤,从眉骨划到下颌。

“末将赵安,拜见……”他的声音哽咽,“拜见……公子。”

李凌扶起他:“赵叔,是我。”

赵安抬头,泪水顺着刀疤滑落:“当年……是末将无能,没能护住老将军……”

“这不怪你。”李凌替他擦去眼泪,“老将军临终前说,你是‘最会看人心的将才’。”他将一盏热粥放在赵安面前,“说说,匈奴现在的情况。”

赵安喝了口粥,喉结动了动:“左贤王帐下有五万精骑,但多是临时征召的匈奴牧民。真正的精锐是‘狼旗军’,三千人,个个是百战老兵。他们驻守在姑臧南的‘鹰愁涧’,易守难攻。”

“狼旗军的粮草呢?”

“每月从匈奴老巢运一次,路线是……”赵安在纸上画了条路线,“过黑水河,穿红柳滩,最后到鹰愁涧。押运的是左贤王的亲卫,共五百人。”

李凌盯着地图,指尖敲了敲红柳滩的位置:“这里,芦苇荡有半里宽。若派轻骑夜袭……”

“不可。”赵安摇头,“红柳滩的芦苇虽密,但夜里起雾,容易迷路。去年有支匈奴商队就是在那儿失踪的。”

“那你有何计策?”

赵安从怀里掏出个羊皮卷:“这是红柳滩的地形图。末将逃出来前,偷偷绘制的。滩涂中心有块高地,叫‘望鹤台’。若能在那儿放把火……”

李凌接过羊皮卷,眼中泛起精光:“好。张嶷带三千轻骑,初七夜行动。你带路。”

赵安猛地抬头:“末将愿往!”

“你伤未愈,留在狄道。”李凌按住他的肩膀,“你只需要告诉我,狼旗军的弱点。”

赵安沉默片刻,低声道:“狼旗军的统领,叫呼延豹。他最怕……火。”

五月初七,夜。

姑臧北的红柳滩,芦苇荡里一片漆黑。张嶷(校尉)骑着黑马,腰间别着短刀,身后跟着三千玄甲卫。他们的铠甲裹着湿布,马蹄裹着棉絮,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到了。”赵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张嶷抬头,望见芦苇荡深处有团暗火——那是李凌安排的“信号”。他举起手,玄甲卫们立刻散开,如同一把把钢刀,插入芦苇荡。

“放火!”

数十支火箭腾空而起,落在芦苇丛中。干燥的芦苇遇火即燃,火舌顺着风势蔓延,转眼间将半里芦苇荡吞没。

“杀!”张嶷一马当先,短刀划破空气。玄甲卫们跟着冲上前,与匈奴押运队厮杀在一起。

呼延豹(匈奴狼旗军统领,力量85,敏捷80)正在帐中饮酒,听见火声和喊杀声,猛地站起:“怎么回事?!”

“统领!是汉军偷袭!”亲兵撞开帐门。

呼延豹抄起弯刀,冲出帐外。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收缩——芦苇荡成了火的海洋,玄甲卫如同从地狱里杀出来的厉鬼,见人就砍。

“撤!撤往鹰愁涧!”他挥刀砍翻一名玄甲卫,却被张嶷截住。

两人战了十余回合,呼延豹的弯刀被张嶷的短刀砍断。他转身想跑,却被张嶷一把揪住后颈:“绑了!”

黎明时分,红柳滩。

李凌站在高坡上,望着被押下来的呼延豹。他的铠甲上沾着血,却依然挺得笔直。

“你可知罪?”李凌的声音冰冷。

呼延豹冷笑:“我匈奴勇士,何罪之有?!”

“害我边民,劫我粮道,罪该万死。”李凌挥了挥手,“推下去,砍了。”

呼延豹被押下去时,突然回头:“你以为杀了我就赢了?!匈奴还有十万大军!迟早会踏平狄道!”

“或许吧。”李凌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但至少今天,你输了。”

同日,狄道城。

刘玥正在给伤兵换药。听见城外的欢呼声,她抬起头,望见李凌的身影——他站在城楼上,阳光洒在他的铠甲上,泛着金色的光。

“王妃!”淳于意跑过来,“赵安求见。”

赵安跪在刘玥面前,递上一封信:“这是……这是老将军临终前写的。”

刘玥接过信,展开。信纸已经泛黄,字迹却依然清晰:“吾儿凌儿,见字如面。赵安是我最信任的部下,若有难,可托付大事。狄道城是汉家的门户,你要守住它,像守住你娘的眼睛一样。”

刘玥的眼泪滴在信纸上,晕开一团墨迹。她抬头望向李凌,他也正望着她,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五月中旬,狄道城的田间。

新插的稻秧在水中轻轻摇晃,孩子们蹲在田埂上,用树枝画着水纹。李凌脱了铠甲,穿着粗布短打,正帮农夫插秧。他的动作很笨拙,却惹得农夫们直笑。

“王爷,您歇着吧!”农夫老张擦了擦汗,“这些活我们来就行。”

“我小时候在关中,也插过秧。”李凌直起腰,望着满眼的绿色,“那时候我爹说,‘人活着,就要像这秧苗,扎根土里,往上长’。”

刘玥拎着食盒走来,里面装着绿豆汤:“凌霄,歇会儿吧。”

李凌接过汤碗,喝了一口。绿豆汤甜丝丝的,带着荷叶的清香。他望着远处的城墙,那里有几个士兵正在修补被雨水冲垮的缺口。

“玥儿,”他轻声道,“等秋收了,我们去洮河钓鱼吧。”

刘玥笑着点头:“好。”

【史料记载】

* 家族史·始祖本纪(第一卷):“汉王四年五月,祖凌公(20岁)运筹帷幄,遣张嶷夜袭匈奴粮道,擒狼旗军统领呼延豹;恩威并施,抚羌人以粮,安边民以心;亲耕垄亩,与军民同劳,彰亲民之德。此役,王妃刘玥协理军需,淳于意疗伤济世,赵安献策破敌,万民归心,狄道城民心愈固,军威更盛。祖凌公之名,自此威加河西,仁德之名,播于四方。”

* 官方史·汉书·高帝纪:“四年夏,匈奴寇陇西,镇西将军凌遣轻骑袭其粮道,斩其将呼延豹,匈奴引退。帝闻之,遣使褒凌‘智勇’,赐黄金百斤,锦缎千匹。又闻凌亲耕劝农,‘与民同甘’,特诏天下郡国效仿。” (注:正史隐去“赵安献策”“羌人归附”等细节,但肯定其“抚民”之功)

* 宗教史·紫霄神帝显圣录(卷一):“帝微时,履凡历劫。魔胡再犯圣城(狄道),帝遣将破敌,擒其骁将;显仁德,亲耕劝农,与民同食;感信光,得旧部归心,破敌之策,皆应验如神。圣后刘玥贤德,圣将张嶷忠勇,万民归心,帝业根基,于此渐固。此乃圣心昭昭,天命所归之证。”

* 野史·楚汉秘闻·孤城星火:“闻狄道被围日,城中粮绝兵疲,然昭武王李凌虽病体支离,智计过人,竟能抚羌人、斩胡将,更亲耕垄亩,以‘与民同苦’之心,聚万民之力。后人有诗赞曰:‘病王守孤城,星火照征程。亲耕劝农日,帝业已生根。’”

(第七十七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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