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泛刚跨进地宫的核心区,掌心的灵核碎片就烫得他一激灵。哪吒的赤焰、杨戬的银芒、文殊的佛光缠成了条金红三色的锁链,跟被人从前面拽着似的,猛地往地宫中央扯动。
那里悬浮着个篮球大的淡金光团,正是灵核本源。可光团边缘裹着层厚约半寸的墨色“蚀灵魔浆”,像块脏了吧唧的纱罩裹着颗珍珠。那魔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里渗,光团的亮度都暗了几分,活像快被掐灭的烛火,连周围灵脉石的光都跟着弱了下去。
“总算找到本源了!再晚一步就彻底染魔了!”刘怡凤举着莲心杖快步上前,杖头莲苞喷出道淡金光束,可光束刚碰到那层魔浆就被弹了回来,甚至被染成了浅灰色,落在地上还烧出个小黑坑。
“这蚀灵魔浆掺了章鱼怪的墨汁,比屏障的魔气要凶十倍,普通灵光根本破不开!”
“想净化本源?先过我这关!”
左侧的石柱后突然窜出道黑袍人影。天魔宗的“本源使者”握着根刻满了歪扭魔纹的“本源杖”——那杖身是黑不溜秋的破铁,连层像样的镀金都没有,杖头上嵌着块发黑的灵核残片,残片边缘还缺了个角,表面爬满了细碎的裂纹,别说灵光了,连魔气都快散完了,活像块被遗弃的废石头。
他右脸上爬着三道深可见骨的魔痕,从眉骨斜斜地划到下颌,是三年前染灵核时被本源反噬留下的印记。他的声音透着刻意装出来的狠厉,却藏不住底气不足的颤抖:“墨渊主上说了,谁动本源,谁就得死!”
林泛盯着那块发黑的残片,指尖摩挲着灵核碎片的赤焰,嗤笑出声:“我说,你这杖上的残片怕不是块染了墨的废石头?连灵核的半点气息都没有,还敢叫‘本源杖’?我家灵龟壳上的灵脉纹都比你这魔纹亮,你怕不是连本源的真假都分不清,就被墨渊派来当炮灰了?”
本源使者的脸“唰”地一下黑成了锅底,握杖的手因为愤怒捏得发白,指节都泛了青。他猛地一挥杖,甩出道墨色的气浪——气浪裹着一股刺鼻的腐腥味,扫过青石板时,石缝里的灵纹当场就发黑了,跟被泼了墨似的。
可那气浪刚飘到林泛跟前,灵龟突然探出个脑袋,脖子伸得老长,喷出了一道裹着灵脉灵光的淡蓝净水。净水跟利剑似的,当场就把气浪给刺穿了,连地面的魔气都被净化出了一片浅蓝色的灵光区。
林泛脑子里“叮”的一声,像是有人敲了下小铃铛,面板上的数字跳了一下:**爽快值 600。**
“嘴硬!这气浪能吞了灵脉,你那破碎片早晚得被我收了!”本源使者急声辩解,声音都变了调,又猛地转动本源杖。杖头的残片射出道黑丝,直奔灵核本源。可那黑丝刚碰到魔浆的外层,就被里面透出的本源灵光烧得“滋滋”冒白烟,连残片都暗了几分,跟被烫到似的微微颤动,吓得他赶紧把黑丝收了回去。
刘怡凤趁机绕到了本源的东侧,莲心杖的金光扫过魔浆,发现那里的魔浆比其他地方薄了半分,还能看见淡淡的灵光在里面跳动:“东侧的魔浆最薄!要是能引点雷系灵光过来,说不定能炸开个口子,让碎片直接跟本源共鸣!”
她回头给林泛递了个眼神,莲心杖的金光悄悄往东侧汇聚,在魔浆旁边凝出了个淡金色的光点,准备随时接应雷力。
林泛立刻抓住了机会,继续精准开怼,每句话都往使者的痛处戳:“你看你连魔浆都控不住,黑丝被灵光烧得跟烤焦了的大尾巴似的,还想吞我的碎片?我要是你,早把这破杖给扔了,省得让人知道天魔宗连个会染灵核的都没有——毕竟门口守通道的魔宠,都能把魔浆裹得比你紧,至少不会被灵光烧得手抖!”
这话可真是戳中了本源使者的死穴。他本是天魔宗的外门弟子,因为连着三次染低阶灵核都失败了,被同门嘲笑是“废柴”。这次守本源,也是墨渊临时凑数派来的,连控魔浆的正经法子都没教。
他气得浑身发抖,本源杖差点掉在地上,操控的魔浆瞬间就乱了章法,竟然往他自己脚边缠去,吓得他赶紧往后一跳,黑袍的下摆都被魔浆染黑了一块,当场烧出了个小洞。
“我……我这就把本源给染透了,让你们连净化的机会都没有!”
他举起本源杖,想往本源光团上砸,可杖头刚靠近魔浆半尺,就被里面的灵光给弹了回来,震得他虎口发麻,魔痕处传来钻心的疼,冷汗瞬间就浸湿了黑袍。
“啊!这破本源怎么这么强!”
刘怡凤趁机喊道:“他慌了!再怼两句就能攒够召雷震子的值了!”
林泛得势不饶人,声音故意扬高,让整个地宫都能听见,彻底击溃使者的心理防线:“砸?你怕是连魔浆的外层都碰不到!本源光团明显在排斥你,就跟嫌弃你这破杖和你这没本事的人一样!墨渊要是知道你连本源都染不透,肯定把你扔去喂章鱼怪——毕竟章鱼怪的触手都比你有用,至少还能帮着缠人,你呢?只会甩没用的气浪,连魔浆都控不住,活着就是浪费魔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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