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泛盘腿坐在练剑坪的青石上,感觉丹田里跟揣了个小火炉似的。昨夜突破练气二层后,那团金火灵气比之前凝实了三成,橘红色的焰心裹着一丝淡金,连喘气都带着暖意。掌心的灵核碎片烫得跟个暖宝宝似的,淡金灵光顺着经脉往下溜,竟在手腕处绕成细弱的光带,跟苏清送的那个“凝气护腕”上的灵纹遥相呼应。
他打开系统面板,上面的数字亮得刺眼:召唤值1458/1500,就差42点就能召唤“土地公虚影”了。就在这时,前山广场的考核钟声“铛铛铛”地飘了过来,跟催命似的。
“林师弟!快起来练剑啊!”周扒皮的声音跟个破锣似的,撞碎了晨雾。那小子怀里揣着个油纸包,油星子把道袍下摆浸出深色印子,脚边的铁剑蒙着半指厚的锈,剑穗缠成了死结——显然从天亮到现在,剑没碰过,嘴没停过。
他凑过来时,灵米糕的甜香混着汗味直冲鼻子,林泛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指尖金火灵气轻轻一弹,正好点在周扒皮的剑鞘上。
“叮”的一声脆响,锈屑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暗沉的铁色。“周师兄这剑是从灵矿垃圾堆里捡的?”林泛挑了挑眉,目光扫过他鼓囊囊的怀里,“考核考的是‘劈刺挡’的灵气衔接,不是比谁的灵米糕藏得多。您这剑连锈都没擦,挥剑时先掉下来的怕是铁锈,要是扎到考官的鞋,别说内门资格,您就得提着剑去后山捡三个月矿渣——毕竟矿渣和您这‘锈剑’,倒也算同门。”
周扒皮慌忙把油纸包往怀里塞,脸涨得跟熟透的灵果似的:“我、我这就擦!”可他掏出布巾擦了两下,就嫌累得慌,又想把剑扔回地上。林泛见状,指尖气丝化作细小火苗,轻轻燎了燎他的袖口,吓得周扒皮一蹦三尺高:“您别烧我道袍啊!”
“烧了正好,省得您沾着糕油的衣摆,把灵气都堵在经脉里。”林泛站起身,护腕灵纹随动作亮起,青金色光带绕着小臂转了圈,“把灵气往护腕灵纹里引,它能帮你锁气——您刚才挥‘劈’式时,灵气散得跟筛子漏米似的,再练五十遍,要是还不行,我就告诉赵虎师兄,您把练剑时间都用来喂肚子了。”
【叮!来自周扒皮的“社死KPI”已到账 20!当前总值:1458→1478点!】
周扒皮终于不敢偷懒,蹲在地上卖力擦剑,嘴里还嘟囔着“林师弟真凶”。周围几个往日爱摸鱼的弟子见状,也赶紧拎起剑——谁都想过了考核进内门,不用再天天搬灵米、洗丹炉,林泛这露的一手小火苗,比赵虎的吼声管用多了。
林泛刚练到第三十遍“挡”式,护腕灵纹突然剧烈一跳,一股刻意张扬的灵气波动从坪口涌过来。张恒带着三个内门弟子走在前头,腰间嵌灵玉佩晃得刺眼,手里的灵剑擦得能照见人影,剑刃反光扫过众人时,那眼神,跟在看地上的泥垢没两样。这做派,活脱脱是《毒舌仙尊,我靠怼人证道》里的柳乘风——仗着家里是宗门赞助商,把“纨绔”两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一群杂役也配占着练剑坪?”张恒用剑鞘挑起林泛的护腕,灵纹被剑鞘压住,瞬间暗了下去,“这破护腕也就值半块下品灵石,戴了也是白费——上次在功法库,是谁连‘引气入体’的口诀都念错,还得苏师姐帮着稳气?现在倒敢装模作样教别人?”
他身后的瘦高弟子立刻附和:“张师兄说得对!杂役就是杂役,练一辈子也摸不到内门功法的边,还不如趁早滚去搬灵米,省得在这碍眼!”
林泛收剑站直,指尖金火灵气顺着护腕灵纹爬上去,青金色光带瞬间亮得刺眼,竟把张恒的剑鞘顶开半寸:“张师兄的灵剑是不错,可惜握剑的人眼瞎。上次在功法库,您把‘丹田纳气’念成‘经脉纳气’,被李长老罚抄十遍灵诀;前几天练‘劈’式,又把自己道袍下摆劈成了流苏,还好意思说别人?”
他目光扫向那瘦高弟子,语气更冷:“还有你,上次考核灵物辨识,把‘假凝气草’当真的采回来,差点让炼丹房的师兄炼炸了丹炉——现在倒有脸说别人碍眼?要不咱们比一比?就比‘刺’式的灵气集中度,谁的剑气先散,谁就去炼丹房洗一个月的废丹渣,怎么样?”
瘦高弟子脸瞬间白了——他昨天才刚突破练气三层,灵气控场还不如林泛稳,哪敢比?张恒见状更气,伸手就想推林泛:“你个杂役也敢挑衅内门弟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
他的手刚碰到林泛的护腕,林泛丹田突然“嗡”地一声震颤——金火灵涡转速陡然加快,淡金灵气顺着经脉疯狂涌到掌心,竟在指尖凝成半寸长的火焰剑尖!护腕灵纹彻底亮起,青金色光带绕着小臂转了三圈,把张恒的灵气震得溃散开来。
“练气二层?”张恒后退两步,指尖发麻,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你入宗才两月,怎么可能突破这么快?”他练了半年才到练气四层,林泛的进度,简直是打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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