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林泛就被丹田里那股子暖流给烫醒了。那感觉,跟揣了个小火炉在肚子里,金火灵气在经脉里转圈圈,贼带劲。练气一层中期的境界,就跟扎了根的灵植似的,稳得一批。更邪门的是,胸口那块灵核碎片跟个警报器似的,嗡嗡作响,隐隐指向练气场的方向——不用想,肯定是赵疤和李越那俩孙子又在琢磨什么阴招。
“先去盘库攒点召唤值,陷阱的事慢慢查。”林泛把碎片往怀里一揣,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前院走。刚拐过墙角,就看见赵疤叉着腰站在石阶上,手里那块“杂役统领”的破木牌被他捏得咯吱作响,脸拉得比马还长。
“今天去灵米仓盘库!”赵疤的嗓门跟破锣似的,砸在青石板上,“每人清点二十袋灵米!粒数错半粒、洒漏半粒,都得重盘!天黑前完不成,罚挖野菜三天!”
这话一出,底下顿时一片哀嚎。林泛刚接过库房铜钥匙,就瞥见周扒皮缩在人群后,偷偷把腰间鼓囊囊的粗布兜往怀里塞——那布兜边缘露着几粒泛着灵光的灵米,跟揣了只偷粮的兔子似的,衣襟上还沾着米渣。
“周扒皮,您这布兜是把灵米当私房钱藏啊?”林泛故意凑过去,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所有人都听见,“上次偷凝神草被王执事罚挖野菜,这次又想偷灵米,您这手脚比后山耗子还利索——等会儿赵疤查库少了米,怕是得把您跟灵米一起锁进库房,让您天天对着米袋数‘偷了多少粒’。”
他指了指周扒皮衣襟上的米渣:“您看,米渣都露馅了,还藏?上次您偷灵植粉被我怼得饿肚子,这次再被抓,赵疤怕是得把您送去后山喂青纹狼,省得您总把宗门东西往家搬。”
【叮!周扒皮感觉心里堵得慌,羞愤值 18,慌乱值 5!当前总值:257点!】
周扒皮脸涨成猪肝色,慌忙把布兜往袖管里塞,没留神兜口松了,几粒灵米“哗啦”掉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去捡,嘴里嘟囔“谁偷了,这是我自己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连旁边杂役都忍不住笑。赵疤瞪了他一眼:“再磨蹭罚你多盘五袋!”周扒皮才不敢耽误,拎着空米斗跟在林泛身后,脚步都快了些。
灵米仓木门推开时,浓郁米香混着聚气符文的灵气扑面而来。林泛刚解开第一袋绳结,就听见摇扇子的声响,灵米仓张管事晃着竹扇走进来,三角眼扫过米袋,突然停在林泛手上,语气带着刻意刁难:“你这手刚洗过炼丹炉吧?指缝黑渣蹭到灵米上,整仓米都得废!你赔得起?”
林泛举起手晃了晃——昨晚用灵泉水洗了三遍,指尖连灰痕都没有,还透着灵气滋养的莹白:“张管事,您眼睛怕是被灵米灵光晃花了?我手上要是有渣,您尽管罚;可您要是睁眼说瞎话,怕是想找借口扣我们灵米份额?”
他话锋一转,声音压得刚好能让盘库弟子听见:“上月有师兄看见您往家带灵米,一袋就是十斤,还说您盘库总做假账,把损耗算在我们头上——您该不会是怕这次盘出真数,露了马脚才赖我吧?”
【叮!张管事心里咯噔一下,跟踩了空楼梯似的,心虚值 15,恼恨值 7!当前总值:279点!】
张管事脸瞬间沉了,竹扇“啪”地合上,却没敢硬刚,只能悻悻哼了声:“少废话!盘错了看我怎么罚你!”甩着袖子走了,路过周扒皮时还故意踹了他的米斗,灵米洒一地,周扒皮只敢蹲在地上捡,连抬头都不敢。
林凡摇了摇头,运转灵气裹住指尖。淡金色灵光刚触到灵米,每粒米的轮廓就清晰映在脑海,不用逐粒数,灵气扫过就能报数:“第一袋,九千八百六十七粒,无杂质!”
旁边弟子看呆了:“林师弟,你这速度比刘管事的炼丹炉还快!我半袋没数完,你一袋都盘完了!”
刚盘到第十袋,灵米仓木门“哐当”被踹开,李越带着四个清云派弟子走进来,每人拎着空米袋。李越故意用脚踢翻林泛刚盘好的米袋,灵米“哗啦”洒在地上,他踩着米粒冷笑:“哟,杂役还会用灵气盘库?我还以为你们只配搬米,连数都不会数——这米洒的,怕是得盘到天黑?”
林泛没急着捡米,丹田金火灵气骤然运转,指尖泛着淡金光:“李师兄,您这鞋比灵米还金贵?踢米袋的劲比练剑还大,怕是把灵米仓当练脚场了?”他弯腰抬手,淡金色灵气像层薄纱罩住散落的灵米,那些米粒竟顺着灵气牵引,一粒不少飞回米袋。
“您看,不用盘到天黑。”林泛拍了拍手,眼神满是嘲讽,“倒是您,练气四层还控制不好力道,踢个米袋都洒一地,练剑时怕不是要把剑劈到自己脚上?上次药田被我剑气震退,这次带四个跟班,是怕再被打脸,想靠人多撑场面?”
【叮!李越感觉血压飙升,空气里都噼啪作响,暴怒值 25!四个跟班吓得腿肚子发软,惊惧值各 8!当前总值:341点!】
“你个杂役还敢顶嘴!”李越气得拔剑,淡青色剑气带着细碎冰碴,直逼林泛胸口,“灵米仓没护阵!我废了你,就说你偷米反抗自伤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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