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跟个被架在火上烤的红薯似的,往地上泼着滚烫的热气,修路现场的黄土被晒得冒白烟,我踩上去差点粘掉鞋底,扬起的灰吸一口,嗓子里跟卡了砂纸似的。
更绝的是风里混的那股腥气
——幽水妖的邪气,比我上次忘在灶上馊了三天的灵鱼汤还难闻,我赶紧捂住鼻子心里吐槽:
这货是把“邪气浓郁”当KPI卷呢?浓得都能打包卖钱了。
蹲在土坡上摸了摸手腕的聚气绳,前几天补的那道细痕还泛着灵髓胶的光,粘乎乎的沾了粒土,跟我上次吃灵米糕蹭在袖口的糖渣似的抠都抠不掉。
黑衣人那句叮嘱又在脑子里循环播放:“弱灵脉召唤得攒七十点,配点抗邪灵材,虚影才能帮你找邪祟。”
我偷偷瞟了眼脑海里的面板——上次召唤剩8.5点,这数儿够干啥?
怕不是只能召唤个土地公虚影递半杯凉白开,刚说完“客官慢用”就得因为能量不足原地掉线,跟手机没插充电宝似的。
“林哥!快看瘦猴那小子,绝对有问题!”
李虎扛着块磨盘大的青石挪过来,粗布衫后背湿得能拧出两斤水,贴在身上勾勒出排骨纹路,跟刚从河里捞上来的落魄野狗似的。
他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缩在墙角的瘦猴,声音压得跟上课传纸条似的:“那手就没离开过后腰,挪个步跟怕踩死蚂蚁似的。
刚才捡锄头弯腰,我瞥见个布角软乎乎的,绝不是令牌碎片
——指定藏私货呢,跟杂役院老张藏灵桃躲树后啃,生怕被人抢一个德行!”
他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又补了个猛料,眼睛亮得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周执事刚传信!失踪那三个杂役弟子,最后露面就在青灵脉附近!黑风寨这群货指定知情,搞不好是绑去给幽水妖当祭品换灵米呢!”
我眼睛也亮了——这不光是查案子,刺激刺激这群山贼,说不定能涨召唤值啊!
我的淬体膏、灵米糕、还有那把惦记了好久的镶铁锄头,可都指望这召唤值换贡献点呢!
赶紧拍掉裤腿上的土,晃悠着往瘦猴那边凑,眼神跟雷达似的锁死他后腰:“瘦猴,藏啥好东西呢?是怕干活磨坏了,还是想偷偷卖了换灵米糕啊?刚才弯腰露了个尖,我瞅着有纹路
——别是幽水妖给的地图吧?毕竟你家寨主连柴火都抢,藏张地图跟耗子藏油渣似的,太合理了。”
瘦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猛地一僵,手“唰”地按在后腰,跟护着刚从灶膛里掏出来的热红薯,
脸涨得通红,跟熟透的西红柿似的,结结巴巴地喊:“你、你胡说!是我娘绣的帕子!”
说着还往后退,脚底下踢得石子哗啦响,差点摔个狗吃屎,眼神飘得能上天——这慌得一批的样子,骗鬼呢?
“帕子?”我绕着他转了圈,憋笑憋得肚子疼,
“藏帕子用得着跟我妈抓着我藏游戏碟似的?再说你娘绣的帕子又不是见不得人,拿出来看看呗,总不能比张小剑那串熏肉味的剑穗还丑吧?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上面绣的歪瓜裂枣怕被笑?还是说……这地图是幽水妖让你们藏着拖时间,等救兵来抢灵髓?到时候你们能分几斤灵米啊,够吃三顿不?”
周围的杂役弟子全围过来看热闹,有人起哄:“瘦猴,拿出来看看!你娘绣的肯定比李婶绣的‘福’字强
——上次李婶绣的福字,我瞅着跟个歪嘴妖怪似的!”瘦猴头埋得快抵到胸口,手攥着布包指节都发白了。
这时我手腕的聚气绳突然一热,面板“叮”地跳了下:【 3.8】,备注:“瘦猴(炼气一层初阶)羞愤 恐慌(地图被戳穿),中强度负面情绪触发”。
我心里乐开了花——怼人比搬砖赚得快多了!累计12.3点,照这速度,七十点不是梦,我的镶铁锄头指日可待!
正美滋滋地盘算着,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尘土飞扬得跟起了沙尘暴似的,五匹黑马横冲直撞过来,为首的汉子穿件黑铠甲,绷得肚子一圈圈的,跟裹了层黑粽子,
胸口绣个“幽”字,歪歪扭扭的跟鬼画符似的,还泛着青黑气,一看就是幽水妖那货的次品,绣工还没我隔壁李婶缝补丁好。
他手里拎着柄宽背刀,刀身缠黑布,铜环锈得快掉了,叮当作响跟收废品的铃铛似的——比独眼龙那把豁口锈锤强点,但也就那样,凑活能用。
“谁他妈敢查我兄弟!”汉子勒住马缰绳,马蹄刨着土溅起石子,落在地上还留黑痕,跟撒了把煤灰。
“老子是黑风寨寨主熊疤脸!赶紧放了瘦猴,还回东西,不然拆了你们这破修路架子,让你们月底拿不着贡献点!”
他脸上那道疤从眉骨拉到下巴,跟被指甲刀划的似的,还沾着点油渍,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偷吃灵鱼干没擦嘴。
执法堂的弟子立刻上前,为首的掏出三枚清心符,又摸出块染血的粗布
——是杂役弟子的衣角,上面还绣着半朵灵兰,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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