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豹的倒台,如同一场政治风暴,彻底改变了高世坤集团内部的权力格局。林冬(陈默)凭借高世坤的授权,以雷霆之势接管了雷豹留下的所有势力和产业——南区的地盘、几家利润丰厚的夜总会、游戏厅,以及那条重要的建材供应链。
这是一块巨大的蛋糕,但也布满了尖刺。雷豹经营南区多年,手下盘根错节,虽然核心骨干在军火交易中折损大半,但剩下的中层头目和底层马仔,对林冬这个空降的“北区佬”充满了抵触和不服。短短几天内,南区就发生了好几起针对林冬新任命管理人员的挑衅和冲突,甚至有两家场子被人半夜砸了玻璃。
林冬对此早有预料。他没有急于弹压,而是带着小斌和阿豪,只开了两辆车,亲自去了南区最乱、也是雷豹曾经最主要据点的一家地下赌档。
赌档里烟雾缭绕,几十个南区的老混混或坐或站,眼神不善地看着走进来的林冬几人。为首的是一个脸上带着刀疤、外号“疯狗”的壮汉(与忠信社的“疯狗”非同一人),他是雷豹的远房表侄,在南区颇有凶名。
“陈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啊?”“疯狗”叼着烟,斜眼看着林冬,语气充满挑衅。
林冬没有说话,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黑金之眼无声开启,将这些人体内的戾气和某些人身上隐藏的刀具、棍棒看得一清二楚。
他走到赌档中央的空地,停下脚步,看向“疯狗”:“坤哥让我接手南区,是让大家有口饭吃,不是来跟你争勇斗狠的。以前怎么跟豹叔的,以后可以照样跟我。我陈默对手下兄弟,从不亏待。”
“呵,说得比唱得好听!”“疯狗”嗤笑一声,上前一步,几乎贴到林冬面前,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脸上,“南区是我们兄弟打下来的!你一个北区来的,凭什么?就凭你会拍坤哥马屁?”
他身后的混混们也纷纷起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小斌和阿豪立刻上前,挡在林冬身前,手摸向了后腰。
林冬抬手,示意他们退下。他看着“疯狗”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突然笑了,笑容很冷。
“凭什么?”林冬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嘈杂,“就凭我现在站在这里,而豹叔在监狱里等死。就凭我能让兄弟们赚更多的钱,过更好的日子,而不是像豹叔一样,带着你们去跟警察火拼,死无全尸!”
他这话如同刀子,狠狠戳在南区众人的痛处。雷豹的失败,是他们无法反驳的硬伤。
“你他妈……”“疯狗”被激怒了,猛地伸手抓向林冬的衣领!
就在他手指即将触碰到林冬的瞬间,林冬动了!
强化之翼的力量瞬间爆发!他的动作快如鬼魅,左手精准地扣住“疯狗”的手腕,反向一拧!同时右腿膝盖如同出膛的炮弹,狠狠顶在“疯狗”的腹部!
“呃啊!”“疯狗”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如同虾米般蜷缩起来,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冷汗直流,连话都说不出来。
林冬松开手,“疯狗”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捂着肚子不断抽搐。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到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赌档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林冬这迅雷不及掩耳的反击和展现出的恐怖身手震慑住了!
林冬看都没看地上的“疯狗”,目光再次扫过全场,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还有谁有意见?”
混混们面面相觑,无人敢与他对视。几个原本蠢蠢欲动的头目,也悄悄缩回了人群中。
“既然没意见,那就按规矩办事。”林冬对小斌和阿豪示意,“把南区所有场子的账本和人员名单,在今天下班前送到我办公室。以前的规矩,改一改,以后按北区的标准来。愿意留下的,我欢迎。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走,我发三个月安家费。”
恩威并施,敲山震虎。
林冬在南区的立威行动,以“疯狗”被送进医院、其余头目臣服而告终。消息传开,再无人敢明面上挑战他的权威。他迅速将自己在北区那套成熟的管理和分红模式复制到南区,并安插进一批可靠的骨干,很快稳住了局面。
然而,外部的试探,也接踵而至。
这天晚上,林冬名下位于北区核心地段、刚刚重新装修开业不久的“白金翰”夜总会,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大约七八个穿着普通、但眼神精悍、气息沉稳的男人走了进来,要了一个最大的卡座。他们消费很高,点了最贵的酒水,但行为却有些怪异,既不叫陪酒小姐,也不怎么喧哗,只是默默地喝酒,目光却如同探照灯般,仔细地扫视着夜总会的每一个角落——安保人员的位置、监控探头的角度、进出口的布局、甚至电源总闸的大致方位。
值班经理觉得不对劲,立刻向小斌汇报。小斌不敢怠慢,通知了林冬。
林冬此时正在办公室查看南区送来的第一批财务报表,听到汇报,他立刻让小斌调出“白金翰”的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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