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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在三国当谋主 第226章 砥柱中流,血沃坚城

作者:汉鼎客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1 16:29:41

叶县的天空被战火与浓烟染成了永恒的灰黑色,仿佛连初春那点微弱的阳光都被这冲天的杀伐之气彻底吞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复杂气味——新鲜血液的甜腥、尸体开始**的恶臭、木料燃烧后的焦糊、以及金汁煮沸后那难以形容的刺鼻味道,混合成一片死亡的帷幕,笼罩着这座岌岌可危的城池。

乐进初战受挫,折损了数百精锐,非但没有使其气馁,反而彻底激起了这位以骁勇果决着称的曹军宿将骨子里的凶戾。他麾下的五千先锋,如同被激怒的狼群,双眸赤红,獠牙毕露,将小小的叶县围得水泄不通。砍伐周边林木的斧凿声从早到晚不绝于耳,那一声声沉闷的撞击,仿佛不是在砍伐树木,而是在敲击着守军将士紧绷的心弦,提醒着他们末日即将来临。一座座临时的土垒被迅速筑起,扼守住了所有通往叶县的道路,游骑如同幽灵般在城外三十里的范围内往复穿梭,任何试图靠近的活物都会遭到无情的猎杀。夜晚,曹军营寨中传来的磨刀声、军官巡视的脚步声、以及战马不安的嘶鸣,交织成一曲令人心悸的死亡前奏。

守将赵昂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他身上的铁甲布满了刀砍箭射的痕迹,凝固的血污和尘土让甲叶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左臂上一道被流矢划开的伤口深可见骨,只是用撕下的战袍草草捆扎,鲜血不时渗出,将绷带染成暗红色。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受伤猛虎,在城头来回巡视,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城外如同蚁群般忙碌的曹军,每一次对方营中传来新的号角声或异动,都会让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第三日的黄昏,残阳如血,将天地间一切都染上了一层不祥的暗红。曹军营寨中,突然响起了连绵不绝、沉重而富有节奏的战鼓声。“咚!咚!咚!”如同巨兽的心跳,敲打在每一个守军的心头。赵昂猛地扑到垛口边,他知道,等待已久的、也是最残酷的时刻,终于到了。

如同潮水决堤,又如同蝗虫过境,黑压压的曹军步卒,在盾牌手的掩护下,扛着数十架连夜赶制出的云梯,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向着叶县城墙发起了全面的猛攻!这些云梯虽然简陋,多以粗大原木捆绑而成,但结构坚实,顶端的铁钩在夕阳下闪烁着寒光,一旦搭上城头,便极难推开。与此同时,三辆以巨木为体、覆以多层浸水生牛皮的简陋冲车,在数十名壮硕士卒的推动下,如同移动的小型堡垒,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响,坚定而笨重地撞向东门那包着铁皮的城门!

“咚——!”

沉重的撞击声如同闷雷,在城门洞内回荡,整个城门楼似乎都随之剧烈一震,灰尘簌簌落下。守在门后的士卒被震得气血翻涌,面露骇然。

“放箭!瞄准云梯!砸!给老子往死里砸!滚油!快!浇下去!”赵昂嘶哑的吼声瞬间压过了城下的呐喊与撞击声,他一把夺过身旁亲兵手中的强弓,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嗖”的一声,一名刚刚将云梯搭上城头的曹军什长应声而倒,从半空摔落。

战斗在瞬间就进入了白热化。城头的守军如同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爆发出所有的凶性。弓弩手们不顾自身安危,探出身子,向着城下密集的人群进行近乎垂直的直射,箭矢如同飞蝗般落下,不断有曹军士卒中箭倒地,但后面的人立刻踩着同伴的尸体,嚎叫着继续向上攀爬。

巨大的石块和滚木被守军合力推下垛口,带着恐怖的呼啸声砸进攀爬的队列中,引发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筋断之声和凄厉的惨嚎。更有烧得滚烫、恶臭扑鼻的金汁(融化的金属混合粪便等污物)被大锅抬起,向着云梯和城下的人群兜头浇下!中者无不发出骇人的惨叫,皮肉瞬间溃烂起泡,那场景如同修罗地狱。

然而,曹军亦展现了其天下精锐的悍勇与纪律。他们顶着盾牌,冒着如同暴雨般落下的矢石滚木,前仆后继,悍不畏死。不时有凶悍的曹军甲士,凭借着个人勇武和一点运气,成功跃上城头!他们如同注入城头的毒液,挥舞着环首刀或长戟,疯狂地劈砍扫荡,往往需要数名守军付出生命的代价,才能将其乱枪刺死或推下城去。城头狭窄的战场,瞬间变成了最原始、最残酷的血肉磨坊,每一寸墙砖都被粘稠的鲜血反复浸透,变得湿滑无比,残破的旗帜、断裂的兵刃、以及分辨不出属于谁的残肢断臂随处可见,伤亡数字在急剧飙升。

赵昂亲临最危险的东门城墙段,这里承受着冲车的持续撞击和最多的云梯攻击。他手中的长刀早已砍得卷刃崩口,随手捡起一把阵亡士卒的环首刀,如同疯虎般左劈右砍,接连将三名刚刚冒头的曹军锐卒砍翻下城,浑身浴血,煞气冲天,暂时稳住了这段摇摇欲坠的防线。但他心里清楚,守军兵力本就处于绝对劣势,经过这三日的消耗和此刻的猛攻,伤亡已经超过三成,几个关键的弩位和储备点都被曹军的投石机(虽然简陋,但抛射的石块依然有威胁)砸毁。东门城墙更是被砸出数处明显的缺口,虽然连夜用门板、沙袋和拆毁房屋得来的木石勉强填塞,但在对方持续的猛攻下,岌岌可危。照此下去,城破,真的只是时间问题了。一股深沉的无力感和与城偕亡的决绝,在他心中交织。

叶县血战、危在旦夕的详细军报,如同染血的羽毛,被忠诚的信使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在第四日的清晨送到了襄阳郡守府。

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铜炉中的炭火明明燃烧正旺,却驱不散那弥漫在每个人骨子里的寒意。徐文、周卓、邓义、高顺等核心文武分列两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林凡,以及他面前那份字字泣血的战报上。

“军师!”性如烈火的周卓第一个忍不住,猛地踏前一步,抱拳行礼,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嘶哑,“赵昂将军已率部血战四日!伤亡惨重,东门城墙多处破损,情势万分危急!末将请令,愿率‘烈风营’精骑,即刻出发,驰援叶县!就算乐进那厮布下天罗地网,末将也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接应赵将军出来!”

他话音刚落,邓义也立刻出列附和:“周将军所言极是!叶县将士皆是我荆北好儿郎,岂能坐视他们陷入绝境?末将愿与周将军同往!或可从新野出兵,袭扰乐进侧后,使其不能全力攻城!”

一时间,请战之声此起彼伏,武将们群情激昂,恨不得立刻提兵与曹军决一死战。

“不可!万万不可!”徐文急忙出声,脸色凝重地反对,“军师,诸位将军!乐进围城甚紧,游骑放出三十里之外,其目的就是防备我军援兵!周将军若率精骑前往,正中其‘围点打援’之下怀!乐进麾下多为骑兵,野战正是其长处,我军骑兵数量远逊,仓促前往,无异于羊入虎口!至于从新野出兵袭扰,兵力少了无异于隔靴搔痒,兵力多了,则新野空虚,若曹仁主力突然南下,如之奈何?”

他转向林凡,语气沉痛而理智:“军师,根据最新情报,曹仁所率中路主力五万大军,前锋已过鲁山,距离南阳边境已不足五日路程!我军主力必须全力应对樊城方向,实在……无兵可派啊!叶县……叶县虽重要,但若为此赔上我军机动力量和打乱整个防御部署,则因小失大,满盘皆输!”

徐文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众将头上。他们并非不懂这个道理,只是情感上难以接受抛弃前线血战同袍的现实。议事厅内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主战派与持重派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和焦躁。

林凡始终立于那巨大的沙盘之前,沉默得像一尊雕像。他的目光深邃,如同古井寒潭,紧紧盯着沙盘上那个代表叶县的、已被插上数支表示危急的红色小旗的模型。手指无意识地在沙盘边缘轻轻敲击着,发出极有规律的、细微的“哒、哒”声。他脑海中,正以惊人的速度推演着各种可能:派援军的路线、遭遇乐进骑兵截杀的风险与概率、叶县守军还能支撑的时间极限、放弃叶县对整个南阳防线士气的打击、以及……樊城这最终决战之地不容有失的绝对优先级。

时间一点点过去,争论声渐渐平息,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那个能做最终决断的人身上,等待着他的裁决。那“哒、哒”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厅堂内显得格外清晰,牵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良久,在众人期待、焦灼、甚至带着一丝祈求的目光中,林凡终于停止了敲击,缓缓抬起头。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但那双眸子却锐利得如同出鞘的宝剑,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叶县,”他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力量,瞬间压下了所有的杂音,“不能弃,亦不必派大军援救。”

众人皆是一怔,面露不解。既不放弃,又不派援军,那该如何?

林凡没有卖关子,他的手指在沙盘上叶县与新野之间划了一条清晰的线,沉声道:“传令新野守将,不必派出一兵一卒,但将城中所有库存的‘火鸦箭’、‘万人敌’(一种内填火药、铁蒺藜,依靠引信引爆的简陋爆炸物),立刻分出三分之一!挑选熟悉路径、悍勇敢死的精锐士卒,化整为零,分成十队,趁今夜夜色深沉,多路并进,不惜任何代价,哪怕十队只能有一队成功,也要给朕将这些火器送入叶县城中!”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告诉赵昂,东西送到后,不必吝啬,不必节省!给朕狠狠地用!瞄准曹军云梯、冲车、以及人员最密集的地方,放开了打!不仅要守住城池,更要打出我荆北的威风,打出让乐进胆寒、让后续曹军未战先怯的气势!”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扫过周卓、邓义等将领,声音提高,如同洪钟,震响在每个人耳边:“诸位需明白,叶县之守,其战略意义,早已超越杀伤多少敌军,甚至超越一城一地之得失!它在于向天下昭示,我荆北,寸土不让!在于用赵昂和数千将士的鲜血与生命,拖住乐进这头恶狼,疲惫其军,挫其锐气,最大限度地消耗其兵力与物资!赵昂他们在叶县城头多坚守一日,曹仁主力便多一分急躁,多一分轻敌,我军樊城防务便多一分时间完善,西凉马超那边,便多一分动手的可能和信心!此乃关乎整个战局的战略大局,不容有失!”

他看向周卓,命令道:“命令樊城、新野外围所有游骑斥候,从明日起,加大活动范围和频率,多打旗帜,虚张声势,佯动惑敌,制造出我军大队人马意图迂回、解叶县之围的假象,牵制乐进部分兵力,分散其注意力即可。我主力各营,按兵不动,继续加固城防,休整士卒,养精蓄锐!真正的恶战,在樊城!”

“另外,”林凡对侍立一旁的书记官吩咐,语气不容置疑,“以主公和我的名义,即刻起草嘉奖令,用强弓绑上绸布,多写几份,务必以箭书射入叶县!擢升赵昂为裨将军,叶县城内所有守军将士,无论官兵,此战过后,皆记大功一次!所有阵亡者,抚恤倍之,其家眷由官府授田,并免赋税三年!告诉他们,荆北,绝不会忘记任何一位为国血战之士!他们的父母,即我林凡之父母!他们的子女,即我林凡之子女!我在此立誓,必不负之!”

这一连串的命令,既有冷酷到极致的战略算计,将叶县作为一颗必须发挥最大价值的棋子,又不乏对前线将士最深切的关怀、最厚重的承诺与最激昂的士气激励。厅内众将闻言,先是震撼于林凡的决断与布局之深,随即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再无半分异议,齐刷刷抱拳躬身,声音洪亮而统一:“诺!谨遵军师令!”

夜幕如期降临,如同巨大的黑绒幕布,掩盖了白日的惨烈与血腥。新野城中,精心挑选出的百余名死士,背负着沉重的“火鸦箭”和“万人敌”,在夜色的掩护下,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出城门,分成十队,向着被重重围困的叶县方向渗透而去。他们深知此行九死一生,但没有人退缩,眼中只有决然。

与此同时,数支绑着林凡亲笔嘉奖令绸布的响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划破沉寂的夜空,越过曹军稀疏的夜间警戒,成功地射入了叶县城内。

当浑身缠绕着渗血绷带、几乎站立不稳的赵昂,在亲兵搀扶下,于摇曳的火把光芒中,用尽力气向聚集过来的、同样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守军将士宣读嘉奖令时,城头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了一阵低沉却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欢呼与哽咽!许多士卒摸着脸上尚未干涸的血迹和泪水,紧紧攥住了手中的兵器。原本因伤亡惨重和孤立无援而有些低落的士气,如同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瞬间重新燃烧起来!“军师没有放弃我们!”“荆北不负我!”“血战到底!”的怒吼声在夜风中传递。

也许是天佑忠勇,新野派出的十队死士,竟有三队成功突破了曹军并不算严密的夜间封锁(乐进的主要精力放在防备大队援军上),将一批至关重要的火器送到了赵昂手中。

次日,休整了一夜,志在必得的乐进,再次组织了规模更大的猛攻,意图一举碾碎叶县这棵顽固的钉子。然而,他遭遇了自围城以来最为猛烈和出乎意料的反击!

当曹军士卒嚎叫着,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云梯再次纷纷搭上垛口之时,守军并未像往常一样立刻投下滚石擂木,而是扔下了一些冒着滋滋青烟的粗竹筒——“万人敌”!这些竹筒落入密集的攻城人群中,猛烈爆炸!虽然单个威力有限,但那突如其来的巨响、耀眼的火光、以及四处飞射的竹篾和铁蒺藜,瞬间在曹军队列中造成了巨大的混乱和心理恐慌!许多士卒被炸得血肉模糊,更多的人被这闻所未闻的武器吓得肝胆俱裂,攻势为之一滞!

紧接着,一种特制的、箭头绑缚着浸满火油麻团的火箭——“火鸦箭”,如同漫天飞舞的火鸦,带着凄厉的呼啸,从城头密集地倾泻而下!这些火箭不仅能精准地射中云梯、引燃木质结构,更能点燃曹军士卒的衣甲和盾牌,烧伤效果极佳!一时间,叶县城下烈焰四起,黑烟滚滚,云梯在火光中熊熊燃烧,不断垮塌,身上着火的曹军士卒惨叫着四处翻滚,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整个攻城阵型陷入了一片混乱!

赵昂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战机,亲自率领一支由轻伤员和敢死之士组成的突击队,从一处被砸开的缺口猛然反冲出去,如同猛虎下山,将刚刚攀上这段城墙、尚未站稳脚跟的数十名曹军锐卒硬生生杀了回去!他浑身是血,状若疯魔,手中环首刀挥舞如风,所向披靡,口中发出震天的怒吼:“军师有令!荆北寸土不让!杀——!”

“杀!荆北寸土不让!”守军将士受其感染,积压了数日的悲愤与绝望化为滔天战意,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竟将曹军这一次志在必得的猛攻击退!城下留下了更多曹军的尸体和燃烧的残骸。

乐进在远处观战,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座看似下一刻就要被攻破的孤城,竟然还有如此顽强的抵抗意志,以及这些层出不穷、诡异而犀利的守城利器。强攻的代价,远远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和承受能力。他第一次对迅速拿下叶县产生了怀疑,一股烦躁和隐隐的不安在他心中滋生。

叶县,这颗钉子,在付出了巨大的鲜血代价后,依旧顽强地屹立在南阳的门户之上。它以自身的血肉之躯,牢牢吸住了乐进的五千先锋,使其进退维谷,陷入了攻城损失惨重、围困又耗时日久的尴尬境地。

而在襄阳郡守府,林凡接到叶县再次奇迹般击退敌军猛攻的详细战报后,脸上并无多少喜色,只是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与慰藉。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是依靠将士用命和特殊武器带来的战术胜利。乐进不会轻易放弃,曹仁的主力正在飞速逼近,真正决定荆北命运的狂风暴雨,即将在樊城上演。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棂,任由带着寒意的夜风吹拂面颊。远方,似乎能隐隐听到来自叶县方向的、被风带来的厮杀声,能看到那映红天际的火光。那是赵昂和数千将士用生命点燃的烽火。

“赵昂,叶县的将士们,你们都是好样的……荆北,会记住你们今日流的每一滴血。”林凡低声自语,声音消散在夜风中,唯有那双负手而立的背影,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愈发挺拔和坚定。

他蓦然转身,对肃立一旁的侍从沉声下令,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传令:樊城、新野及南阳各部,按最终防御预案,进入临战状态。召集樊城所有都尉以上将领,明日辰时,于樊城军议厅,部署最终防御方略,不得有误!”

战争的齿轮,在叶县军民以血肉之躯铸就的短暂屏障后,正发出更加沉重而狰狞的轰鸣,无可阻挡地转向下一个,也是更加残酷和决定性的节点——樊城会战。荆北的命运,天下的棋局,即将在这座汉水北岸的坚城之下,展开最后的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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