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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在三国当谋主 第15章 邻县求救,暗流涌动

作者:汉鼎客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1 16:29:41

宛城驿馆之夜,灯火长明。窗外市集的喧嚣渐次沉寂,而馆舍之内,刘擎、林凡、石韬、高顺四人围坐,灯烛将他们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得很长,随着火焰微微晃动,如同四人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大战将至前的凝重,混合着墨香、茶气以及皮革金属的淡淡味道。

石韬将所能搜集到的、关于明日宴会可能出席的重要人物信息,以及郡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再次做了极为详尽的梳理和汇报。郡丞曹寅及其姻亲故旧集团、兵曹掾赵玹代表的郡兵系统、几位以清流自居却与曹氏往来密切的名士、乃至太守那暧昧不明的态度,都像是隐藏在繁华夜色下的暗礁,随时可能让他们的航船倾覆。

“其发难之策,万变不离其宗。”林凡指尖蘸了少许茶水,在光洁的案几上划出几道水痕,目光沉静如深潭,“一曰‘质疑根基’,质疑公子宗亲身份是否确凿,质疑安阳之功是否夸大,甚至质疑林某之来历是否清白;二曰‘诘难新政’,必以‘与民争利’、‘擅改祖制’、‘耗费钱粮’之名,攻讦屯田之策;三曰‘考较才学’,或问经义,或询兵略,寻隙令我等出丑,打击威信;四曰‘构陷栽赃’,此最为险恶,或可暗中制造事端,裁赃嫁祸,令我等于天使面前百口莫辩。我等需一一推演,准备应对之辞,并设想最坏情形。”

四人针对每一种可能,细致推演对方可能提出的问题、使用的言辞,并商定回应策略,分配应对角色。石韬负责律法政务数据的精准回应,引经据典,务求无懈可击;高顺负责军事层面的沉稳应对,以实战经验驳斥纸上谈兵;林凡总揽全局,查漏补缺,并准备应对那些最刁钻奇诡的问题;刘擎则作为主心骨,展现汉室宗亲的雍容气度与决断力,在关键时刻一锤定音。推演直至深夜,烛泪堆叠,四人眼中皆有了血丝,方才各自歇息,力图养精蓄锐,以应对未知的风浪。

次日傍晚,华灯初上,太守府邸门前车水马龙,冠盖云集。南郡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齐聚于此,锦衣华服,笑语喧阗。一方面自然是迎接朝廷天使,以示尊崇;另一方面,也是许多人心照不宣的目的——亲眼看看那位 recently 崛起的刘司马和他的“神奇军师”是何等人物,更期待着看一场由曹丞等人精心导演的好戏。

刘擎一行人准时抵达。刘擎一身崭新的别部司马官服,衬得身形愈发英挺,眉宇间沉稳持重;林凡依旧是那身略显陈旧的青衫,却浆洗得干干净净,飘逸中带着异样的沉稳,目光扫视间,仿佛能洞悉人心;石韬抱着厚厚的文书卷宗,神色肃穆,如同抱着千钧重担;高顺一身擦得锃亮的戎装,按剑紧随,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凛然生威。四人气质迥异却又奇异地和谐,一出现便如同磁石般吸引了所有目光,好奇、审视、嫉妒、不屑、期待……种种情绪,在那些虚假的笑容下暗自涌动。

进入富丽堂皇、熏香缭绕的大殿,气氛更是微妙。郡丞曹寅等人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略一拱手,虚应故事,便转身与熟识的豪强名士谈笑风生,刻意冷落。唯有几位地位不高或素与曹系不睦的官员,上前客气见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或鼓励。

刘擎涵养极好,面色如常,与几位官员从容寒暄。林凡更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周遭一切奢华喧嚣皆与己无关,灵台一片清明,只在暗中细致地观察着每一个可能成为对手的人,记下他们的神态、语气、小动作。

片刻后,鼓乐高奏,丝竹之声变得庄重。太守陪着一位面白无须、面色矜持、眼神中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与倨傲的中年宦官——朝廷使者、中常侍张让的心腹李常侍,缓步走入大殿。全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躬身行礼。

宴会正式开始。珍馐美味流水般呈上,舞姬身姿曼妙,衣袖翩翩,觥筹交错间,表面上一派歌舞升平的和谐气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预想中的发难,如同潜伏的毒蛇,如期而至。

郡丞曹寅率先举杯起身,笑容满面,语气热络地对李常侍道:“常侍大人远道而来,风尘仆仆,宣示天恩,抚慰地方,真是令我南郡上下蓬荜生辉,倍感荣宠。尤其是得知刘司马、林校尉此等屡建奇功的少年英雄亦来赴宴,更是让我等倍感荣幸,可见今日之会,群贤毕至啊。”他话锋一转,故作好奇地看向刘擎,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全场听见:“伯安啊,如今郡中可是传遍了你的事迹。听闻你当初仅以数百之众,临危不惧,大破数万黄巾,力保安阳不失,此等旷世奇功,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足可载入史册。不知当时详情如何?可否为我等详解一番,也让常侍大人亲眼听听我将士之骁勇,感受一番朝廷恩威之浩荡?”

这话看似捧场褒扬,实则阴险至极。直接点出“数百破数万”这个过于夸张、违背常理的战果,瞬间勾起所有人的疑窦,将刘擎置于炉火之上烘烤,逼他当众详述。只要叙述中稍有夸大、前后矛盾、或有一处难以自圆其说之处,便可立刻发难,扣上“虚报战功”、“欺君罔上”的滔天罪名。

刹那间,所有目光,包括李常侍那带着探究和审视的眼神,都牢牢钉在了刘擎身上。大殿内安静得只剩下灯烛燃烧的噼啪声。

刘擎从容起身,神色平静,先对李常侍和曹寅分别郑重一礼,语气平和坦诚,声音清晰稳定:“曹丞过誉,常侍大人明鉴。安阳之胜,实乃上天庇佑陛下洪福,将士用命,百姓同心,非擎一人之功可言。至于敌势,所谓数万之众,实乃溃兵虚张声势,加之流言传递,不免夸大之辞。经战后核实,真正参与围攻安阳城者,实不足万余,且多为惊弓之鸟,缺粮少械,士气涣散之乌合之众。我等不过是倚仗城墙坚利,上下同欲,众志成城,又幸得林校尉出奇策,夜袭其营,乱其阵脚,方才侥幸获胜。其中详细斩获首级、缴获物资、我军伤亡记录,功曹史石韬处皆有详尽档案文书,每一笔皆可核查,绝无虚言,随时可供常侍大人与诸位查验。”

他回答得滴水不漏,既承认了胜利(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又巧妙澄清了被夸大的敌情(避免了授人以柄),将功劳归于上天下、将士、百姓和林凡的奇策(显得谦逊而不贪功),最后抛出实证(石韬的详细记录),显得无比坦诚实在,无懈可击。尤其强调“可供查验”,更是堵死了对方继续纠缠的可能。

曹寅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仿佛一拳打在了空处,力道反噬自身,只得干笑两声,掩饰尴尬:“原是如此,伯安过谦了,过谦了。即便是万余贼众,也是大功一件嘛。”讪讪坐下,饮了一杯闷酒。

李常侍微微颔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对刘擎的坦诚和务实似乎颇为受用。

然而,攻势并未停止。兵曹掾赵玹紧接着起身,矛头不再含蓄,直指林凡:“林校尉真是少年英才,年纪轻轻,便得刘司马如此倚重,委以参军重任,更献奇策破敌,立下不世之功,真是后生可畏,令人惊叹之余,也不免好奇。不知林校尉仙乡何处?师从哪位隐士大家?习的是哪派兵法典籍?竟有如此鬼神莫测之机,能于万军之中觅得胜机?”这话极其刁钻,暗指林凡来历不明,无根无底,或许只是侥幸成名,甚至暗讽其所学并非正统兵家,而是旁门左道,蛊惑人心。

林凡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起身拱手,姿态从容淡定:“回赵兵曹,在下林凡,祖籍冀州,寒门子弟,并无显赫师承。幼年时偶得几卷前朝残缺兵书,胡乱读过,未得精髓。些许浅见,更多是于这乱世颠沛流离、逃难求生之中,见得多了,听得多了,被迫于绝境中思索求生之道,点滴积累而来。实在谈不上精通兵法谋略,无非是因地制宜,随机应变,力求在绝境中为袍泽、为百姓寻一条活路而已。比不得赵兵曹家学渊源,深通韬略,掌一郡兵事,擎字营日后军务操练,还需赵兵曹这般方家多多指点才是。”

他以退为进,自承寒门,强调“逃难求生”、“寻活路”的朴素目的和实战来源,反而显得真诚可信,弱化了“奇谋”带来的神秘感和威胁性,最后又将对方高高捧起,暗示其责任重大,地位尊崇,若再过度追问,反而显得气量狭小,有**份。

赵玹被这番看似谦卑实则绵里藏针、以守为攻的回答噎得面皮发胀,仿佛蓄力一击打在了棉花上,难受至极,却又找不到发作的由头,只得冷哼一声,重重坐下,酒杯顿在案上发出闷响。

紧接着,又一位被曹寅事先安排好的、本地颇有名望的老儒,颤巍巍起身,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从《周礼》说到《孟子》,质问安阳推行“屯田”之策是否合乎古制?是否有与民争利之嫌?是否效仿武帝旧事,徒耗民力而实损国本?

这次,不需林凡出手,石韬便抱着早已准备好的卷宗起身,先是对李常侍和太守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然后从容不迫,引经据典,从《汉书》记载的屯田戍边、安定国家的历史,讲到如今乱世流民遍地、田地荒芜、饿殍遍野的惨状,再详细解释安阳屯田乃是用无主荒地、抄没之田,招募流离失所的百姓,官府提供种子、耕牛、农具,收获按比例分成,既安置了流民使其免于饿死或被迫从贼,又充实了军粮以保境安民,实乃“寓兵于农、安民足兵”的良策。并当场呈上详细的田亩数、招募流民数、钱粮支出、预计收成等密密麻麻的数据,条理清晰,证据确凿,逻辑严密,驳得那老儒面红耳赤,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嘟囔着“岂有此理……与古礼不合……”颓然坐下。

几轮交锋下来,刘擎一方准备充分,应对得体,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有节,反而显得发难者心胸狭隘,无理取闹,居心叵测。殿内气氛悄然转变,一些中立官员甚至露出赞赏之色,窃窃私语间,开始对刘擎等人评价颇高。李常侍看着刘擎、林凡、石韬三人,眼中欣赏之色愈浓,偶尔与太守低语两句,微微点头。

曹寅、赵玹等人脸色愈发阴沉,交换着狠厉的眼神,显然没想到对方准备如此充分,就像一块啃不动的硬骨头。他们原本准备的发难套路似乎都已用尽。

就在曹寅等人苦思冥想下一步如何行动,宴会气氛暂时陷入一种微妙的平衡之际,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极其急促慌乱、甚至带着哭腔的呐喊和纷乱的脚步声!

“紧急军情!让开!紧急军情!!”

一名浑身浴血、甲胄破碎的郡兵信使,在两个同伴的搀扶下,连滚爬爬地冲入大殿,甚至来不及看清在场众人,便扑倒在地,用尽最后力气举起一份被血染红的帛书,嘶声喊道:“太守大人!不好了!穰县八百里加急军报!大批黄巾溃兵突然围攻穰县,县城危在旦夕!穰县令……穰县令大人他……他亲冒矢石,率众守城,身负重伤,拼死才派我等突围……送来求救血书!求大人速发援兵!迟了……迟了穰县就完了!!”喊完,那名信使便力竭晕死过去。

穰县!南郡北部重镇,宛城屏障!一旦失守,北部门户洞开,贼兵可长驱直入,威胁郡治!

大殿内瞬间死寂!落针可闻!歌舞骤停,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脸上,血色迅速褪去,只剩下惊恐和苍白。方才的勾心斗角瞬间被真实的战争阴云所取代。

太守猛地从主位上站起,身体因震惊而微微摇晃,脸色煞白如纸,声音颤抖:“何处来的溃兵?是哪一部?有多少人马?穰县如今情况如何?!”

旁边搀扶信使的兵士泣声答道:“是……是张曼成的残部!(南阳黄巾大方首领)兵力……兵力漫山遍野,恐不下万余之众!都是老贼,凶狠异常!穰县城墙已被轰塌数处,弟兄们死伤惨重,快……快守不住了!”

万余黄巾精锐!还是张曼成这种大头目的残部,战斗力绝非之前那些乌合之众可比!

殿内顿时如同炸开了锅!官员豪强们惊慌失措,杯盘落地声、惊呼声、哭喊声交织一片,恐惧的气氛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郡兵大多布防在宛城周边和东部,北部空虚,一时间哪里抽调得出足够兵力去救援?就算勉强凑出兵力,谁又敢去面对万余黄巾精锐?

曹寅眼中却在最初的惊慌后,迅速闪过一丝狠厉与得意之色,这简直是天赐良机!他立刻出列,脸上换上一副忧国忧民的焦急表情,对太守和李常侍拱手道,声音刻意提高,压过殿内的嘈杂:“太守大人!常侍大人!不必惊慌!此正是天赐良机,考验我将士忠勇之时!现成的猛将就在眼前!刘司马、林校尉方才言道,能以数百破数万,用兵如神,堪称国之干城!如今穰县危急,百姓倒悬,正需刘司马这等社稷砥柱出马!末吏斗胆建言,请刘司马即刻率领本部精锐,火速驰援穰县!以刘司马之武勇,林校尉之神谋,必能马到成功,解穰县之围,扬我朝廷天威于贼寇!亦可让常侍大人亲眼一见我将士之风范,回京之后,也好向陛下禀明南郡将士之忠勇!”

好一招驱虎吞狼、借刀杀人之计!毒辣至极!让刘擎带着他那千把人,去硬撼万余黄巾精锐!胜了,功劳郡府可分一杯羹,甚至可趁机接管穰县;败了,正好借此除掉这个心腹大患,还可将失城之罪完全推到他头上,一了百了!无论成败,他曹寅都稳坐钓鱼台!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刘擎。李常侍也看向他,眼神复杂,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似乎也想看看这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年轻司马,是否真有力挽狂澜的胆魄和能力。

压力瞬间到了顶峰,如同泰山压顶!

答应?几乎是必死之局!兵力悬殊巨大,客场作战,对手是凶悍的黄巾精锐,己方驰援疲惫,穰城情况不明!

不答应?刚才树立起来的“英雄”、“忠勇”形象瞬间崩塌,立刻会被扣上畏敌如虎、见死不救的罪名,之前所有努力付诸东流,甚至可能被当场问罪,下狱治罪!

刘擎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正当他要开口——

林凡却抢先一步站了出来,他对着太守和李常侍深深一揖,语气沉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与决绝,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太守大人!常侍大人!曹丞所言极是!保境安民,乃我军职责所在!穰县百姓,亦是我等同袍,岂能坐视其遭贼兵屠戮?刘司马与末将,愿往救援!纵是刀山火海,亦万死不辞!”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曹寅等人几乎要掩饰不住脸上的狂喜和得意。刘擎也惊讶地看向林凡,但出于绝对的信任,他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明态度。

林凡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如剑,扫过曹寅、赵玹等人,最后定格在李常侍脸上,语气变得铿锵有力,带着一股不容反驳的气势:“然,敌军势大,情势危急至此,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又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贼兵万余,我军驰援,兵力已处劣势,若后勤不继,情报不明,权限受限,则无异于驱羊入虎口,非但救不了穰县,反徒增伤亡,挫动朝廷锐气!若要我军效死力,解穰县之围,需太守大人、常侍大人允我三事!此非条件,实乃取胜之必要保障!”

“其一,请太守大人即刻下达手令,准许我等调用沿途所有驿站存粮草料,并征调精壮民夫协助运输军械物资,以保证我军进军速度与持续作战之能力!粮草乃军中之胆,无粮之军,不战自溃!”

“其二,请兵曹赵大人,即刻开放郡府所有关于该股溃兵的情报档案,并派出郡中最得力的斥候,协同我军侦查敌情,务求详尽准确,知己知彼!情报不明,如盲人骑瞎马!”

“其三,亦是至关重要、关乎胜败的一点,”林凡的声音再次提高,如同金铁交鸣,“请赐我等‘便宜行事’之权!战场情况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穰县距宛城百里之遥,若事事需回禀请示,往返耗时,必贻误战机,陷穰县于万劫不复之地!唯有临机决断,方能出奇制胜,不负朝廷厚望,不负穰县军民期盼!若胜,皆赖朝廷威德,大人调度之功;若败,刘司马与末将,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他不仅接下了这看似必死之局,反而以退为进,趁机索要至关重要的后勤保障、情报支持和最大的军事自主权!将难题和压力又巧妙地抛了回去!若朝廷不允这些“必要保障”,则救援不力之责,便不全在刘擎了!话语最后更是将胜利归于朝廷,失败自己承担,显得无比忠勇顾大局!

李常侍眼中精光爆闪,他紧紧盯着林凡,这个年轻人的胆识、急智、魄力以及对局面的精准把握,再次让他感到深深的震惊和欣赏。他与太守紧急低声商议了几句,太守早已六神无主,自然全听李常侍的。

片刻后,李常侍深吸一口气,环视全场,终于开口道:“准!”

圣旨口吻的“准”字一出,大局已定!

曹寅等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变得难看至极,他们没想到林凡如此狡猾,反而借此拿到了极大的权柄,但事已至此,他们也无法再反对。

刘擎、林凡立刻躬身领命:“谢太守!谢常侍大人!末将等必竭尽全力,以报国恩!”

命令火速下达。整个太守府乃至宛城都动了起来。调集粮草的手令、开放情报的指令、授予“便宜行事”权的文书,以最快速度签发。

刘擎一行人立刻返回驿馆。高顺、周卓、徐凡等将领早已得到消息,全身披挂,等候命令。驿馆院内,火把通明,“擎字营”将士已紧急集合完毕,虽然人数仅千余,但经过高顺连日严酷操练,军容严整,鸦雀无声,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与方才大殿内那些惊慌失措的官员形成鲜明对比。

“高顺!”

“末将在!”高顺踏步上前,甲叶铿锵。

“令你率本部五百精锐为前军,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务必保证大军行进速度!排除一切障碍!遇小股溃兵或匪类,不必纠缠,驱散即可!”

“诺!”高顺领命,毫不犹豫,转身便去整顿部队。

“周卓!”

“俺在!”周卓提着他那柄夸张的砍刀,瓮声应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战意。

“令你率三百锐士为中军前锋,随时准备接敌!记住,听鼓声进退,没有命令,不许擅自冲锋!”

“放心吧先生!俺晓得!”周卓用力点头。

“徐凡!”

“末将在!”徐凡抱拳,神色凝重。

“令你率领所有骑兵,即刻出发,广撒斥候,侦查敌情!我要知道这股溃兵的准确人数、装备、士气、主将情况、以及穰县最新战况!情报一刻不停,随时回报!”

“得令!”徐凡转身,呼喝一声,带着数十骑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驿馆,消失在夜色中。

“其余各部,随我与公子为中军!石韬,”林凡看向石韬,“你留守宛城,重任在肩!负责与郡府协调,确保粮草物资按时接收并向前线转运!同时,密切关注郡中动向,若有异常,立刻通过快马报知于我!”

“韬,必不负所托!”石韬郑重拱手,眼神坚定。

命令简洁清晰,顷刻间,整个队伍高效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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