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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在三国当谋主 第110章 鹰涧布阵,荆襄风雷

作者:汉鼎客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1 16:29:41

林凡放弃博望坡、全军退守鹰嘴涧的军令,如同在即将沸腾的油锅中陡然投入一块寒冰,在残存的南阳军将士心中激起了剧烈的震荡与难以抑制的恐慌。鹰嘴涧,此地名便透着不祥,三面皆是猿猴难攀的陡峭崖壁,岩色苍黑,如刀劈斧凿,仅有正面一道宽不过数十步的狭窄谷口通往外界。谷内虽有溪流穿过,但地势逼仄回转,大军驻扎其中,辎重难以展开,骑兵更无用武之地,一旦被敌军堵死谷口,便是粮尽粮绝、坐以待毙之局,与自投罗网何异?

“军师!万万不可啊!鹰嘴涧乃绝地,自古兵家所忌!我军一旦入内,则生机尽断,无异于引颈就戮!”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将踉跄出列,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他指着帐外博望坡的方向,“昨夜弟兄们尚能浴血奋战,击退曹军,为何今日便要自弃险隘,退守死地?末将……末将实在不解!”

“是啊,军师!我等宁愿战死在博望坡,马革裹尸,也好过被困死在那暗无天日的山涧里,活活饿死!”

“军师,是否再斟酌一番?或许尚有他策……”

“曹仁若见我军退入绝地,必然全力围困,届时插翅难飞啊!”

质疑、恳求甚至带着一丝绝望的声音在临时中军帐内此起彼伏,众将脸上写满了惶惑、不甘与深深的不解。昨夜的惨胜尚且保留了一丝尊严与希望,如今这看似自寻死路的命令,几乎要将他们最后的心气也彻底摧毁。

林凡立于帐中核心,身形挺拔如松,任凭周遭声浪汹涌,他面色却沉静得如同古井深潭,不起丝毫波澜。对于众人的激烈反应,他并未急于解释,更未动怒,只是用那双仿佛能勘破迷雾、洞悉未来的眼眸,缓缓扫过每一张因焦虑而扭曲的面庞。待声浪稍歇,他才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人心的力量,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执行命令。放弃所有非必要的笨重辎重,轻装简从。伤兵弟兄,务必优先撤离,妥善照顾。”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为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自有破敌良策,鹰嘴涧,在尔等眼中是绝地,在我眼中,却可能是扭转乾坤、埋葬曹仁精锐的……风水宝地!”

他没有,也不能在此刻透露诸葛亮的锦囊妙计。那计策太过惊世骇俗,每一步都行走在万丈深渊的边缘,其成功与否,极大程度上依赖于后续诸多难以掌控的变数。此刻若和盘托出,非但不能安定军心,反而可能因计策的极端冒险性而引发更大的恐慌与骚动。他需要的,是在这生死存亡之际,部下绝对的信赖与无条件的服从。所幸,林凡自崛起以来,屡创奇迹,算无遗策所积累的赫赫威望,在此刻发挥了定海神针般的作用。尽管满腹疑窦,心沉似铁,众将在他那坚定如磐石的目光注视下,最终还是将所有的质疑与恐惧强行压下,纷纷抱拳领命,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转身出帐,开始组织这场看似有死无生的战略撤退。

撤退的过程,紧张、有序,却又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悲凉与压抑。士卒们沉默地收拾着仅存的、赖以保命的兵甲和少许干粮,动作机械而麻木。他们互相搀扶着伤势轻重不一的同伴,偶尔回头,望向那曾经浴血奋战、承载了无数袍泽性命、如今却要主动放弃的博望坡残破壁垒,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对逝去战友的哀悼,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更有对这匪夷所思命令的深深茫然。林凡亲自走在队伍的最后方,担任断后之责。残阳如血,将他挺拔而孤寂的身影拉得极长,投射在满是战争创伤的土地上。那身影,在血色黄昏中,显得异常单薄,却又透出一股一往无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坚定与决绝。

就在南阳军偃旗息鼓,悄然撤向那命运未卜的鹰嘴涧的同时,相隔不远的曹军大营,也并非铁板一块,平静无波。

中军大帐内,炭火盆燃烧正旺,驱散着初春的寒意,却驱不散弥漫在将领们心头的疑云。曹仁身披常甲,端坐于主位之上,一手按着腰间佩剑,一手无意识地捻着浓密的短须,听着斥候关于南阳军异动的详细汇报,他那张惯常沉稳如山岳的脸上,此刻也布满了化不开的凝重与深深的疑惑。

“林凡……放弃了博望坡,全军退守鹰嘴涧?”曹仁低声重复着这个信息,眉头紧紧锁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据某所知,林凡绝非庸碌怯战之辈,其用兵往往奇正相合,诡诈难测。此前博望坡之战,其军虽伤亡惨重,但尚有余力反击,如今却主动放弃经营已久的防线,退入一处兵家死地?此事实在是……有违常理,不合逻辑。”

“将军!”一员性情急躁的裨将按捺不住,出列抱拳,声若洪钟,脸上充满了猎手看到猎物走入陷阱般的兴奋,“此必是那林凡连番受挫,已然胆寒!加之其粮草不济,士卒疲惫,已是强弩之末,无力再守博望坡这等开阔战线,故不得已退守绝地,欲凭险苟延残喘!此乃天赐良机也!末将不才,愿亲率一支轻骑精锐,即刻出发,衔尾猛击,必可趁其阵脚未稳,一举击溃其军,将那林凡生擒活捉,献于麾下!”

“吕将军所言极是!”另一员将领附和道,“鹰嘴涧虽是绝地,却也意味着林凡再无退路!我军只需堵死谷口,困也能将其困死!何须冒险强攻?如今我军新得叶城援兵三千,士气正旺,正当一鼓作气,毕其功于一役!”

帐内主战之声一时高涨,许多将领眼中都燃起了建功立业的渴望。然而,曹仁却缓缓抬起了手,制止了众人的请战之声。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过帐内众将,声音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诸位稍安勿躁。林凡此人,狡黠如狐,悍勇如狼,岂会行此无异于自戕之举?某观其用兵,每每于不可能处创造可能。此番退守鹰嘴涧,看似自陷死路,但焉知不是其故意示弱,诱我大军轻敌冒进,而后利用涧内复杂地形,设下重重埋伏,欲与我军进行最残酷的消耗战?甚至……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诱饵,其真正杀招,或许隐于他处!”

副将吕虔闻言,脸上掠过一丝不以为然的神色,他拱手道:“将军是否过于高估那林凡了?诚然,彼曾有些许微末之功,然则如今形势比人强!其军新败,折损颇巨,粮草辎重更是捉襟见肘,此乃确凿无疑之事。退守绝地,或许正是其黔驴技穷、穷途末路之下的无奈选择。即便其内藏些许奸计,在我绝对优势兵力面前,又能掀起多大风浪?我军挟大胜之威,兵精粮足,正宜以泰山压顶之势,将其彻底碾碎,永绝后患!若因迟疑而错失良机,让其得以喘息,或另生枝节,岂非可惜?”

帐内将领顿时分为两派,一方支持吕虔,主张立刻进攻,一方支持曹仁,认为应当谨慎,争论之声再起。曹仁沉吟不语,手指无意识地在粗糙的案几地图上划过,目光死死盯住鹰嘴涧的位置,仿佛要透过地图,看穿林凡的真实意图。他总觉得,林凡这步棋背后,必然隐藏着更深的、他尚未洞察的杀机。

“报——!”就在此时,一名浑身带着山林湿气的哨探急匆匆闯入帐内,单膝跪地,声音急促,“启禀将军!发现南阳军小股部队,约百人,由林凡亲卫统领徐凡率领,悄然脱离其主力大队,沿西南方向山林潜行,其行动极为诡秘迅捷,似有特殊使命!”

“徐凡?林凡的心腹亲卫统领?”曹仁眼中精光爆射,立刻抓住了这个极其不寻常的信号,“西南方向?那是通往……宛城腹地?还是意图绕道,联络外界可能的援军?”他心念电转,瞬间做出了决断,“立刻派两队最精锐的斥候,配备良驹,给我死死盯住他们!务必查明他们的最终目的地和真实意图!另外,传令全军,暂缓对鹰嘴涧的进攻部署,大军前移至谷口外三里处扎营,多设鹿角、拒马、哨卡,深挖壕沟,严密监视谷内动向!没有我的将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击接战!”

曹仁的决策,充分展现了他作为一代名将的沉稳与老辣。他既要防止在情况不明时贸然进攻可能遭遇的埋伏,也要全力查明那支神秘小队背后的图谋,更要牢牢困住林凡的主力,以静制动,等待局势的进一步发展,捕捉那决定性的战机。然而,他这份出于谨慎的按兵不动,却也恰恰给了退入鹰嘴涧的林凡及其残军,最为宝贵的喘息与布署时间。

鹰嘴涧内,光线因崖壁遮挡而显得晦暗不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和隐隐的血腥味。林凡正争分夺秒地利用这狭窄险要的地形,进行着紧张而有序的布置。他的身影在略显昏暗的涧谷中穿梭,声音清晰而沉着,一条条命令迅速下达并被严格执行。

“王校尉,带你的人,在谷口内侧五十步至一百步的区域,依托乱石和灌木,多设绊马索、铁藜蔾,陷坑不必过深,但要足够隐秘,以迟滞敌军先锋骑兵冲击为首要。”

“李都尉,弓弩手全部调配至两侧崖壁中段那些天然形成的石台和洞穴之中,注意利用植被和岩体进行隐蔽,没有我的旗号命令,绝不许擅自暴露位置,违令者斩!”

“将营中所有剩余的火油、硝石、硫磺等引火之物,全部集中起来,由工兵营负责,埋设于谷口内侧我标注的那几片区域,引线务必用竹管或油布保护好,确保万无一失!”

“伤兵营全部转移至最内侧那几处干燥通风的天然洞穴,派一队可靠的老兵负责守卫,并确保水源洁净,优先供应。”

他的命令细致入微,涵盖了防御、阻击、埋伏乃至最后的顽抗。然而,他心中清楚,这一切的布置,其核心目的,并非是真的要在这绝地之中与曹仁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战。诸葛亮的锦囊妙计,也绝非简单的固守待援。他要做的,是借助这“绝地”的天然表象,精心布下一个巨大的、足以迷惑曹仁的疑阵,最大限度地拖延时间,消耗敌人的耐心与警惕,并为那个险到极致、却也蕴含着唯一生机的惊天计划,创造出最不可或缺的关键条件与环境。

“军师,所有布置均已按您的吩咐安排下去了,各处要害均已派重兵把守。”一名脸上带着疲惫却眼神坚定的校尉前来回报,他略微迟疑,还是低声补充道,“只是……军心依旧浮动,将士们私下里议论纷纷,对困守于此多有不解与恐惧。而且……随军粮草官再次清点后禀报,现存粮草,即便实行最严格的配给,也……也只够全军五日之用了。”

五日。这个数字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头。林凡闻言,停下脚步,伸手重重拍了拍这名校尉的肩膀,目光扫过谷中那些虽然面带菜色、疲惫不堪,却仍在军官指挥下努力挖掘工事、搬运守城器械的士卒们,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信念,清晰地传入周围将士的耳中:“去告诉弟兄们,相信我林凡这一次!五日……足够了!我们退守此地,绝非坐以待毙,更非怯战求生!我们是在等待,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足以让曹仁心惊胆裂、让数万曹军精锐不战自溃、让我南阳转危为安的……绝佳战机!”

他的镇定与那话语中蕴含的强大自信,如同具有魔力一般,渐渐驱散了部下脸上的部分阴霾。校尉深吸一口凛冽的空气,仿佛从中汲取了力量,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去,将这份信念传递下去。

夜色,如同巨大的墨色帷幕,缓缓笼罩了鹰嘴涧。谷内,篝火星星点点,如同被困巨兽喘息的眼睛,与谷外曹军大营那连绵不绝、火光冲天的壮观景象形成了鲜明而压抑的对比。一方是困守绝地的孤军,一方是气势如虹的围猎者。

林凡独自一人,坐在靠近内侧的一块冰冷巨岩上,拒绝了亲卫送来的饭食。他仰头望着被两侧陡峭崖壁切割成狭长一条的、点缀着稀疏星斗的夜空,手中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那枚诸葛亮遣人送来的、触手冰凉的玄色虎符。那虎符上古拙的纹路,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寒意,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保持着极度的清醒。他在等待,耐心而焦灼地等待。等待徐凡能否成功完成那几乎不可能的任务的消息,等待宛城石韬能否按照最险峻的“计划三”进行筹备,更在等待……诸葛亮那环环相扣的计策中,最为关键、也最为凶险的那一环,能否在预期的时间和地点被成功触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如同在锋利的刀尖之上艰难行走,考验着意志的极限。

约莫三更时分,谷外曹军大营的方向,似乎隐隐传来了一阵微弱的骚动与马蹄杂沓之声,但这声响并未持续多久,便很快平息下去,重归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林凡的心骤然提紧,是徐凡他们行踪暴露,与曹军斥候遭遇了吗?还是曹仁发现了其他什么端倪?

就在天际即将泛起第一丝微弱的鱼肚白,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阵极轻微、却极具穿透力的、模仿山鸟鸣叫的口哨声,从一侧陡峭的崖壁上方极其隐蔽处传来。声音的节奏是三长两短,正是他与徐凡约定的、代表“任务完成,安全返回”的暗号!

林凡精神陡然一振,如同蛰伏的猎豹般瞬间从岩石上站起,眼中爆射出锐利的光芒。他立刻示意身旁时刻待命的亲卫队长。不多时,几名身手极为矫健、擅长攀援的斥候,利用早已准备好的绳索与岩钉,如同灵猿般从数十丈高的崖壁上悄无声息地缒下两人。其中一人,正是日前奉命冒险前往宛城传递密令的信使之一,而另一人,则是风尘仆仆、官袍下摆已被荆棘划破数道口子、眼中布满了殷红血丝的石韬!

“广元兄!你……你怎么亲自涉险前来?”林凡又惊又喜,连忙上前两步,扶住因连夜赶路而显得有些踉跄的石韬。石韬身为文官之首,此刻亲身穿越曹军可能的封锁线抵达这绝地,其意义非同小可。

石韬来不及喘息,也顾不上礼节,立刻从怀中贴身内袋里,取出那个林凡指定的、约莫尺许长、半尺宽的紫檀木匣,双手递过,语气因急促而略显嘶哑:“军师,匣子在此,完好无损。另外,宛城方面,一切已按您密信中所述的‘计划三’初步布置妥当,城中虽民心惶惶,谣言四起,但在下与诸位同僚竭力弹压,尚能维持基本秩序,城墙防御也已加强。只是……”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极其怪异与凝重的神色,凑近林凡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速说道,“就在我安排好一切,准备出城前来与军师汇合之前,几乎同时收到了两则经由不同渠道传来的、极为紧急的消息。”

“其一,蔡瑁麾下的水军主力,约五千人,由张允亲自率领,战船百余艘,已溯白河而上,抵达距离宛城不足五十里的河段,虽未立刻发动进攻,但其游骑已开始窥探我沿岸哨卡,威胁之意,昭然若揭,宛城侧后及水路联系,已岌岌可危。”

“其二,”石韬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悸,“我们在襄阳城内层级最高的那名‘暗羽’,昨夜拼死用信鸽传出一则未经完全证实、但来源相对可靠的消息!称就在前夜,襄阳城内,尤其是州牧府及蔡瑁府邸周边区域,似乎发生了短暂而激烈的小规模武装冲突,夜间曾闻喊杀之声与兵刃交击之音,但混乱很快被镇压下去,具体原因不明,蔡瑁对外严密封锁了消息。然而,与此同时,城内另有隐秘流言开始悄然传播,称……称州牧刘景升(刘表),可能已于两日前的深夜……溘然长逝了!只是此消息被蔡瑁以铁腕手段强行封锁,秘不发丧!”

刘表死了?!林凡的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可是足以引爆整个荆州、甚至影响天下格局的惊天巨变!难怪蔡瑁如此迫不及待地调动水军北上,甚至不惜冒险与曹操秘密接触,他这是要在刘表死讯彻底泄露、各方势力反应过来之前,利用手中的权柄和军力,强行完成权力的交接,并将整个荆州作为投名状,卖给曹操,以换取自身和家族的最大利益与安全保障!

然而,还没等林凡从这个足以改变一切的消息中彻底回过神来,并思考其对自己当前处境的深远影响,谷口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极其急促、慌乱的脚步声以及亲卫们压抑不住的低声惊呼!

“军师!军师!徐统领回来了!他……他带回来了一个人!一个……怪人!”

林凡和石韬猛地转头,循声望去。只见在几名亲卫的搀扶簇拥下,徐凡正踉跄着快步走来。他浑身的衣物几乎被山林间的荆棘与锐石撕扯成了布条,脸上、手臂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痕,几处较深的伤口只是用随身携带的金疮药简单处理过,依旧在不断渗出殷红的血珠,显得狼狈不堪。然而,与这狼狈外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双亮得吓人、充满了极度兴奋与完成任务后的巨大成就感的眼睛,以及那虽然疲惫却依旧挺直的脊梁。

“军师!幸不辱命!我等绕道西南险峻山林,昼伏夜出,历经数次与曹军游骑的遭遇与周旋,按照您所给的那枚虎符信物与舆图上的隐秘标记,果然在‘野狐岭’的深谷之中,找到了那支……那支行事诡秘、装束奇特的队伍!他们验证虎符无误后,其首领便表示愿听从调遣。此人,便是他们的头领,他坚持要亲自面见军师,有要事相告!”徐凡喘着粗气,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快速禀报完毕。

而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跟着一个用宽大黑色斗篷将头脸和身形都紧紧包裹住的人。此人步履沉稳,气息内敛,在无数道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他缓缓抬起手,掀开了遮盖头脸的兜帽。

一张饱经风霜、皮肤粗糙呈古铜色、颧骨高耸、下颌线条如刀削般硬朗的中年男子的脸庞,暴露在篝火跳动的光芒之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深邃如同古潭,眼神却锐利得如同翱翔于苍穹的鹰隼,开阖之间,精光四射,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看惯生死的冷漠与煞气。他目光直接落在被众人簇拥在核心的林凡身上,并未因周遭环伺的甲士而有丝毫惧色,反而上前一步,用一种带着明显异地口音、却异常沉浑有力的官话,对着林凡,说出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包括林凡和石韬在内,都瞬间愣在当场、心头巨震的话:

“司隶,弘农郡,‘白波谷’旧部,郭大,奉荆北‘卧龙’诸葛孔明先生之令,特率麾下两千敢死之士,前来听候林军师调遣!愿为大军前驱,共击国贼,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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