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逃便逃了,这锦绣河山终将归于孤王,他又能逃到天涯海角不成?"
听闻袁绍遁走的消息,刘耕只是轻蔑一笑。此刻他志在九州,袁绍是否逃走早已无足轻重。除非此人能远渡重洋逃往蛮荒之地,否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终究难逃掌控。
随着刘耕通过神秘系统在邺城建立中枢,翼州各地残兵也陆续被收编。安插在军中的心腹将士很快便将这些部队整编完毕。击溃袁绍夺取翼州后,刘耕麾下大军已逾百万之众,这惊人消息如同燎原之火传遍汉土各州。
掌控翼州后,刘耕立即展开了雷霆般的改革。昔日袁绍借四世三公之名招揽的世家大族,此刻迎来灭顶之灾。短短数日,翼州世族聚居之地血浪滔天,殷红的血迹在地面凝结成永不褪色的警示。而这一切,在刘耕眼中不过是历史车轮下必然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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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这些世族势力后,刘耕开始借助系统之力大力发展翼州。
此前已有五百万农民单位被调往翼州,此刻整个翼州完全处于刘耕掌控之下,连当地百姓都是通过系统培育而成。转眼间,大片良田被开垦,新屋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短短时日翼州便焕然一新。
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人难以想象此地刚经历战火。
"苍天啊!真是大皇子殿下!"
"咱们翼州有救了!"
"叩谢殿下恩德!殿下千岁!"
袁绍兵败溃逃后,刘耕全面接管翼州。一系列新政令这片土地重获生机,百姓们感激涕零,纷纷跪拜。
就在翼州建设如火如荼之际,一支约二十万人的大军正疾速逼近邺城。领军者正是向来敬重刘耕,视其为汉室中兴之主的曹孟德。
"妙极!妙极!"
"大皇子殿下果然是真命天子!"
闻听袁绍败走邺城的消息,率军北上的曹操开怀大笑。既知刘耕所在,他当即下令:
"全军急行军!"
"目标邺城!"
二十万曹军浩浩荡荡向邺城挺进。与此同时,袁绍带着残部狼狈南逃,回望翼州疆土,满面凄凉。
"本初的霸业啊!"
"何以至此!"
面对所剩无几的部众,袁绍跪地哀嚎。如今翼州失守,并州、司隶早非其掌控,除投奔已称帝的族弟袁术外,别无选择。
虽结盟在先,但想到要依附素来轻视的族弟,骄傲的袁绍只觉屈辱难当。可眼下吕布反复无常,若投之恐有性命之忧,终究只能硬着头皮南行。
袁绍黯然垂首,率领寥寥残部向扬州方向蹒跚而行。这兵败如山倒的消息似凛冬寒流,顷刻间肆虐大汉十三州疆土。
"荒谬!"
"袁本初竟会败得如此不堪?!"
各路诸侯接到探马急报时,案几上的茶盏纷纷震落。谁能料到,大皇子刘耕前脚刚传捷报,后脚便以雷霆之势击溃了坐拥邺城的袁氏雄师。
扬州城内,僭越称帝的袁术正沉醉酒色。听闻军报,当即斩了来使。他捏着染血的竹简发出轻蔑冷笑:
"纪灵率精兵驰援,邺城固若金汤!"
"五十万大军坐守坚城,岂会旬日倾覆?"
鎏金酒樽狠狠砸在殿柱上,袁术裹着锦袍斜倚案几:"晦气!不知纪灵可曾抵达邺城?"这念头仅在脑中停留片刻,便又被阵阵笙歌淹没。
豫州官道上,纪灵亲率二十万铁骑星夜驰援。却在半途撞见蓬头垢面的袁绍——这位昔日四世三公的贵胄,此刻身边仅剩三五名亲卫。
"主公?!"
纪灵慌忙下马行礼。却见那些攀附袁氏的世家子弟早已作鸟兽散,只剩几个忠心老卒搀扶着摇摇欲坠的主君。袁绍惨然苦笑:
"速引我去见公路!"
"迟了...袁氏百年基业就要葬送你我之手!"
铁甲洪流当即调转方向,扬起遮天蔽地的烟尘。此刻各州郡的诸侯们正惶惶不安,素有"仁义"之名的徐州牧陶谦,也扶着斑驳的城墙垛口远眺北方。这位年迈的诸侯暗自攥紧袖中密信——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此刻正在后院为歌妓争风吃醋。
冀州袁氏兵败如山倒,消息传至彭城,陶谦惊得踉跄后退数步。侍从呈上的密报在案几上摊开,墨迹未干的战报写满袁本初十万精兵溃散的细节。
"三十万大军......竟挡不住燕王铁骑。"
陶谦枯瘦的手指攥紧竹简,指节发白。城楼飞檐下的铜铃在暮风中叮当作响,刺史望着城外广袤平原。徐州无险可守,两个嫡子又非治世之才。
"报——!"亲兵疾步上阶,"陈氏家主今夜密会青州来客。"
......
并州军帐内,烛火将三道人影投在牛皮帐上。
吕奉先突然拍案而起,案上酒樽震得叮当乱响:"马寿成!尔祖伏波将军的胆魄都被羌人啃尽了么?"
韩文约阴着脸磨着 ** ,忽然"铮"地一声将利刃钉入案几:"要降燕王?先问问我凉州儿郎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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