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越来越多的乌桓骑兵从四面八方压来。公孙瓒等人的突袭部队原本就要在数十万大军中杀出血路,此刻更如怒海孤舟,压力骤增。
此刻公孙瓒率领的四骑冲锋速度明显减缓。
乌桓部众见状,纷纷高呼蹋顿勇猛。
听着族中长老的赞誉,蹋顿不禁放声大笑。
他却未曾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乃是大汉最精锐的铁骑。
一直顾虑伤亡的刘耕突然醒悟——只要在此全歼乌桓主力,这个草原部族便将彻底消亡。
况且军中粮草充足,完全能继续征召新军。
思及此处,刘耕眼中杀意骤现。
"全军听令!即刻与公孙瓒部会合!"
"目标只有一个——冲破敌阵,斩首蹋顿!"
军令既出,正在缠斗的轻骑兵瞬间变阵,如离弦之箭直扑蹋顿本阵。
面对乌桓骑兵的疯狂阻截,这些训练有素的汉军竟以命相搏。每折损一名骑兵,必要让两名胡虏陪葬。
战场呈现出诡异景象:每当乌桓人斩杀汉骑,其周遭必倒下更多胡兵。
"杀——!"
"纳命来!"
"该死的南蛮!"
喊杀声震彻草原,胡虏尸骸堆积如山。二十万汉军轻骑已折损过半,但乌桓付出更惨烈代价——蹋顿麾下足足殒命二十余万骑。
"这支铁骑......"
"将军定要凯旋啊!"
远处城垣上,田畴跪地痛哭。城内百姓无不掩面悲泣,恨不能出城助战。然守军仅千余步卒,若开城门恐引胡骑冲城,只得死守垛口,指甲深深掐入砖缝。
这是刘耕第一次承受如此惨重的损失,但换来的却是蹋顿更为悲惨的下场。
望着战场上倒下的二十多万骑兵,蹋顿引以为傲的大军在短短时间内折损近三成。
"这..."
"绝不可能!"
"大汉不是已经陷入 ** 了吗?怎还会有如此精锐的骑兵?!"
看着乌桓骑兵仍在成片倒下,与汉军的伤亡相比,这悬殊的战损比让蹋顿心惊肉跳。身旁的乌桓长老们再次劝说他赶紧撤军。
然而,这支战无不胜的铁骑居然在幽州遭遇如此重创,这让蹋顿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此刻的他就像个输红眼的赌徒,恨不得押上全部身家再搏一局。
"杀!给我杀光这些汉军!"
"谁敢后退就地处决!斩杀百人者可封部落首领!"
随着蹋顿的嘶吼,原本颓丧的乌桓骑兵突然像打了鸡血般冲向汉军。对这些异族勇士而言,能当上部落首领就如同汉人封王般荣耀。
在巨大 ** 的 ** 下,乌桓骑兵们个个杀红了眼,将面前的大汉骑兵视为晋升的阶梯。哪怕只是个小部落,那也是真正的首领。
在蹋顿的 ** 下,这支士气低迷的军队重新爆发出惊人战力,再度与刘耕的轻骑兵厮杀在一处。
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将大地染得赤红。就在双方鏖战之际,先前受阻的公孙瓒等人突然发难。那支遭受重创的突袭部队竟突破包围,率数千精锐直扑王帐而来。
当蹋顿惊觉时,这支奇兵已突进至三百步内!
"大王快走!"
"不能再耗下去了,否则草原的霸权就要易主!"
"到那时,就再也不是我们说了算了!"
(已按要求完成
“王上速退!”
眼见刘耕军队逐渐占据优势,在敌军压境与部众苦劝下,蹋顿终于明白再战恐将全军覆没。
只得鸣金收兵。
“呜——”“呜——”
撤退号角 urgent 响起,残存乌桓骑兵仓皇北遁。此番南侵幽州的四十万铁骑,此时仅剩十万人马狼狈逃窜。
三十万具尸骸永远留在了这片染血的土地。
但这些异族在幽州犯下的滔天罪行,三十万条性命远不足以偿还。
“大汉疆域岂容尔等肆意来去!”
“全军追击!”
见到乌桓人想逃,莫说刘耕绝不答应,就是那战死的数万汉军英灵与幽州冤魂也绝不答应。
轻骑兵此刻展露锋芒,箭雨遮天蔽日地笼罩着溃逃的敌军,不断有胡骑中箭坠马。
“胜了?”
“居然真的胜了!”
城头百姓难以置信地欢呼雀跃时,刘耕已亲率铁骑展开追击。
田畴遥望那位年轻统帅的背影,眼中满是钦佩——能以寡敌众指挥若定,实乃大汉俊杰。
“乡亲们!敌军虽败,但救治伤员刻不容缓!”
在田畴号召下,全城百姓蜂拥而出。他们细心搜寻着奄奄一息的汉军将士,而对那些垂死的乌桓伤兵——
迎接他们的是百姓们复仇的利齿与怒火。
此刻战场另一端,刘耕正带着铁骑如狂风般席卷溃军。
“血债必须血偿!”
“让这些屠夫见识幽州的怒火!”
残存的汉军将士们爆发出惊人战力,哪怕伤亡过半,复仇的意志依然让这支铁骑保持着摧枯拉朽的攻势。
刘耕领军紧追不舍,蹋顿带着残部仓皇逃向草原,神情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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