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县的春阳刚把庭院里的樱花烘出甜香,郑鹤岁就被一阵此起彼伏的 “老师好” 吵得头疼。他扒着大堂门框往外看,二十多个穿着蓝色校服的小学生背着书包,像小麻雀似的涌进酒店,带队老师佐藤惠子笑着迎上来:“郑老师,麻烦你们了!这是长野县小学的‘中日文化研学团’,想跟着你们体验书法、竹编和融合菜,让孩子们感受不同的文化魅力。”
郑鹤岁刚要点头,就见一个小男孩突然冲过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毛笔,在宣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奥特曼,还举着纸喊:“大家快看!我画的‘书法奥特曼’!” 其他孩子立刻围过去,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 “奥特曼能不能写春联”,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
“完了,这哪是研学团,分明是‘拆家团’!” 郑鹤岁急得直跺脚,转头就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 琴酒不知何时站在身后,黑风衣扫过地面,眼神冷得像刚融化的雪水。“慌什么?” 琴酒把一摞竹编材料塞进他怀里,“按计划分组,你带书法组,我带竹编组,降谷零和芽衣负责融合菜体验,出了乱子我收拾。” 话虽严厉,却在转身时,不动声色地把那个画奥特曼的小男孩拉到身边,语气缓和了些:“想画奥特曼?竹编也能编,要不要学?”
分组完毕,“大型搞笑研学现场” 正式拉开序幕。郑鹤岁的书法组堪称 “灾难重灾区”,他刚在黑板上写下 “日”“月” 两个汉字,讲解 “日像太阳,月像月牙”,底下就有孩子举手:“老师,太阳是圆的,为什么‘日’字是方的?是不是你写错了?” 郑鹤岁刚要解释,又有孩子指着 “月” 字喊:“这个字像小船,能不能用来划船?” 他被问得晕头转向,只能拿出准备好的卡通汉字卡片,指着上面的太阳图案说:“先跟着卡片念,念对了给你们发樱花糖!”
好不容易让孩子们安静下来,郑鹤岁转身去拿墨汁,回来就看到最调皮的小男孩小翔正蘸着墨汁在同学脸上画胡子,两个孩子追着跑,墨汁洒了一地,连他刚写好的 “中日友好” 条幅都没能幸免,被溅上几个黑点子,活像给书法作品盖了 “调皮印章”。郑鹤岁气得直叹气,却在小翔怯生生说 “老师对不起” 时,忍不住笑出声:“下次想画画,咱们用彩笔,墨汁洗不掉,你妈妈该骂你了。” 说着,他拿起毛笔,在条幅的墨点上画了朵小樱花,“你看,这样是不是变好看了?这叫‘意外的创意’。”
另一边,琴酒的竹编组画风截然不同。他穿着黑色衬衫,戴着白色手套,像教 “组织新人” 一样,把竹条、剪刀整齐摆放在桌上,用尺子量好尺寸,才慢悠悠开口:“看好了,第一步,把竹条剪成 15 厘米长,误差不能超过 1 厘米,否则编出来的篮子会歪。” 孩子们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吓得大气不敢出,小翔的同桌小优小声问:“老师,剪短了会怎么样?会被惩罚吗?” 琴酒愣了一下,难得放缓语气:“不会,重新剪一根就行,慢慢来。”
可真到动手时,还是状况百出。有孩子把竹条剪得长短不一,像锯齿似的;有孩子刚拿起剪刀就把手划破,吓得哇哇大哭;最绝的是小翔,他偷偷把竹条掰成小段,想编个 “奥特曼武器”,结果竹条扎到手,疼得直咧嘴,却硬撑着说 “不疼”。琴酒黑着脸给孩子们处理伤口,却在看到小翔偷偷把编坏的竹条藏在身后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编坏了没关系,我教你重新来,奥特曼也需要耐心才能做好武器。” 说着,他拿起竹条,三两下就编出个迷你版 “奥特曼盾牌”,小翔眼睛一亮,立刻凑过去跟着学,再也不调皮了。
降谷零和芽衣的融合菜体验组则充满了 “烟火气的搞笑”。芽衣准备教孩子们做 “樱花小饼干”,把樱花粉和面粉混合好,分给每个孩子一小团面团。小光和小樱也来帮忙,穿着迷你厨师服,戴着小帽子,像两个小大人。可孩子们哪里坐得住,有人把面团捏成小怪兽,有人偷偷往面团里加糖果,还有人把樱花粉撒得满脸都是,活像刚从面粉堆里爬出来。
降谷零笑着给孩子们系好围裙,示范如何把面团压成圆形:“大家看,像这样轻轻按,饼干才会平整又好吃。” 可他刚转身去拿模具,就见小光抓起一把樱花粉,往小樱脸上撒,姐妹俩瞬间变成 “粉面小神仙”,还互相追逐打闹,把面团蹭得满地都是。芽衣无奈地摇摇头,却在孩子们举着自己做的 “奇形怪状饼干” 求表扬时,笑着说:“大家做得都很棒,每个人的饼干都是独一无二的,这就是你们自己的‘融合菜’。”
中午吃饭时,孩子们围着长桌坐成一圈,看着自己亲手做的饼干、编的小竹篮,还有郑鹤岁补救过的书法作品,兴奋地讨论个不停。佐藤老师笑着对郑鹤岁说:“真没想到,平时调皮的孩子们今天这么认真,尤其是小翔,以前在学校总爱捣乱,今天居然安安静静编了一下午竹编。” 郑鹤岁看向正拿着 “奥特曼盾牌” 给琴酒展示的小翔,笑着说:“孩子们只是需要找到感兴趣的东西,文化不一定非要严肃,像这样边玩边学,反而记得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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