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七月的太阳像个精力过剩的顽童,把柏油马路烤得滋滋冒热气。郑鹤岁蹲在 “鹤酒居” 铺面门口,手里攥着刚打印好的 “开业倒计时表”,表上用红笔圈出的 “7 天” 字样被汗水晕得发花,身边堆着的齿轮装饰、猫抓板样品和轻食区餐具,活像一场刚被台风席卷过的 “混搭风灾难现场”。
“郑店长,这空调外机怎么装啊?” 装修工人擦着额头的汗,举着扳手冲他喊,“你要的‘齿轮造型外机罩’根本套不进去,硬塞的话,明天就得跳闸,到时候别说给客人吹冷气,连琴酒先生的咖啡都没法保温!”
郑鹤岁猛地站起来,差点踩翻脚边的猫砂盆 —— 那是他特意为 “宠物友好区” 准备的高端款,据说连乌丸先生的小丸都能用。他跑过去一看,果然见不锈钢外机罩卡在外机上,齿轮边缘还蹭掉了一块漆,活像个戴不上帽子的倔脾气小孩。“这厂家也太不靠谱了!” 他掏出手机,对着订单记录咬牙切齿,“明明备注了‘适配所有型号外机’,结果连长野县最常见的款式都套不上,回头我非得给他们打‘差评’,让他们知道‘组织认证供应商’不是随便当的!”
正对着外机发愁,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 “琴酒” 两个字,吓得他手一抖,手机差点掉进旁边的排水沟。“老板!您找我?” 他赶紧接起电话,声音里还带着没平复的慌乱,“是外机罩的事吗?我马上解决,保证不耽误开业,要是实在不行,我就把自己的棉袄拆了,给外机做个‘临时保温罩’!”
电话那头的琴酒沉默了两秒,语气比平时更沉,像结了冰的咖啡:“别管什么外机罩了,马上回总部,‘鹤酒居’筹备暂缓。”
郑鹤岁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扳手 “当啷” 掉在地上:“暂缓?为什么啊?是不是乌丸先生觉得我们开店太儿戏,要撤回投资?还是小丸把秋田犬玩偶咬坏了,他要我们赔偿?” 他一口气问了一串问题,语速快得像机关枪,“老板,您别担心,外机罩我能搞定,菜单我也能改,要是资金不够,我把我妈寄的辣条全卖了,肯定能凑够钱!”
“没人说撤资。” 琴酒的声音透着不耐烦,“乌丸集团刚收到消息,红方那边发现有境外势力冒用‘组织转型企业’的名义,在东南亚倒卖劣质宠物用品,不仅砸了我们的招牌,还让当地监管部门对我们产生了怀疑。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这个问题,‘鹤酒居’的事往后放放。”
挂了电话,郑鹤岁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半成品的铺面,突然觉得手里的扳手有千斤重。装修工人凑过来:“郑店长,还装外机罩吗?” 他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先不装了,把东西都堆到一边,我们回东京 —— 看来‘开业大酬宾’得改成‘紧急公关行动’了。”
回到总部,郑鹤岁刚冲进会议室,就被里面的气氛吓了一跳 —— 琴酒坐在主位,黑风衣搭在椅背上,手里捏着一份文件,脸色比窗外的乌云还沉;降谷零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平板,眉头皱成 “川” 字;赤井秀一则靠在墙边,手里端着杯咖啡,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显然是刚从红方那边过来。
“你来得正好。” 琴酒把文件扔给他,“自己看,这是赤井秀一带来的资料,境外势力冒用我们的‘齿轮猫抓板’设计,生产的劣质产品不仅容易散架,还划伤了当地宠物,现在媒体都在报道‘神秘组织转型失败,依旧产销危险产品’,乌丸集团的合作方已经打来三个电话,质疑我们的信誉。”
郑鹤岁翻开文件,看到里面的照片,气得直跺脚 —— 照片里的猫抓板做工粗糙,齿轮边缘锋利得像刀片,和科研部精心研发的 “防抓耐磨款” 简直是天壤之别。“这些人也太缺德了!” 他指着照片里的劣质产品,“我们的猫抓板都经过‘猫咪安全测试’,连最调皮的流浪猫都抓不坏,他们倒好,用回收塑料做原料,还敢冒用我们的 logo,这要是让柯南知道了,非得把他们当成‘年度最恶劣罪犯’来抓!”
赤井秀一走上前,把平板递给郑鹤岁,屏幕上是境外势力的据点分布图:“根据我们的调查,这群人以前是‘毒蛇’的同伙,被我们端了老巢后,就跑到东南亚搞起了假冒伪劣生意。他们不仅模仿你们的宠物用品,还伪造了组织的‘合法经营许可证’,当地很多小商贩都被他们骗了。”
降谷零补充道:“现在最麻烦的是,当地监管部门已经冻结了我们在东南亚的合法账户,要求我们配合调查。要是不能尽快证明清白,不仅我们的宠物用品没法进入当地市场,连乌丸集团的其他业务都会受影响。” 他顿了顿,看向郑鹤岁,“琴酒先生已经决定,让你和我一起去东南亚处理这件事,你负责技术鉴定,证明劣质产品和我们无关;我负责和当地媒体、监管部门沟通,挽回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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