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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重生之冰山影后她不对劲 > 第125章 “刚才没压疼你吧?”

上车后,冷疏墨从储物格里拿出个热乎的烤红薯,用纸巾包着递过来:

“小圆路过便利店买的,你爱吃的蜜薯,还热着。”

谢折卿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开来。

她看着冷疏墨开车的侧脸,路灯的光落在她脸上,把右颊的浅疤衬得格外柔和。

“疏墨,”

谢折卿忽然开口,“你说……裴梦邈和欧冶霜,最后能真正解开心结吗?”

冷疏墨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侧头看她:“能。只要她们愿意相信彼此,再深的心结都能解开。”

谢折卿咬着红薯,没再说话。

她想起重生后冷疏墨的改变,想起住院时对方忙前忙后的样子,想起片场里那些藏不住的关心……

——或许,她们也能像裴梦邈和欧冶霜一样,抛开所有,好好走下去吧?

车窗外的夜景往后退,暖黄的路灯连成一条线。

谢折卿低头啃着红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掌心的红薯很暖,握着红薯的手更暖。

那是冷疏墨刚才帮她剥红薯皮时,不小心蹭到的温度,像颗小石子投进心湖,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第二天拍“毒途同行”宿营的戏时,片场搭了座篝火堆,道具组用LEd灯模拟火焰,既安全又逼真。

谢折卿要拍裴梦邈为沿途病患义诊的戏,群演里有个五岁的小姑娘,叫果果,第一次来片场,怕生得很,躲在妈妈身后不敢出来。

谢折卿蹲下来,从戏服口袋里拿出颗橘子味的糖,递到果果面前:

“小果果,姐姐这里有糖,你要不要尝一颗?

等会儿拍戏时,你就站在我旁边,我们一起给‘病人’递药好不好?”

果果看了看糖,又看了看谢折卿温柔的眼神,小声说:“好。”

冷疏墨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看着这一幕,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手里拿着把小刀,在剑鞘上轻轻刻着什么,阳光落在她手上,把指尖的动作衬得格外认真。

等谢折卿拍完义诊的戏走过来,才发现她刻的是个“裴”字,笔画很深,在木质剑鞘上格外显眼。

“你刻这个干什么?”谢折卿蹲在她身边,指尖轻轻摸过剑鞘上的字。

冷疏墨把剑鞘递过去:“欧冶霜刻这个字,是想记住救命恩人,对吧?”

谢折卿握着剑鞘,指尖传来木质的温度,她抬头看冷疏墨,对方的眼神里带着点试探,像在等她的答案。

“或许不止是恩人……”

谢折卿轻声说:“可能……是想把这个人记在心里。”

冷疏墨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看着谢折卿眼底的认真,忽然想起重生后谢折卿为了救她重伤昏迷前呢喃说的那句“我不后悔”。

那时候她没懂,现在却突然明白了,有些感情,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刻进了骨子里,像剑鞘上的字,擦不掉,也忘不掉。

拍篝火旁两人聊天的戏时,冷疏墨按照剧本,给谢折卿递了块烤饼。

她怕道具饼太硬,特意让剧组厨房做了软乎乎的糖饼,用锡纸包着,递过去时还热乎的。

“裴医师,尝尝我烤的饼。”

她按着台词说,眼神却带着笑意:

“虽然比不上你的药,但填肚子还是行的。”

谢折卿咬了口饼,甜意顺着喉咙下去,她笑着说:

“欧冶剑主不仅会铸剑,还会做饼,倒是难得。”

白导在监视器后喊:

“很好!就保持这个状态,把那种‘嘴上嫌弃,心里在意’的感觉演出来!”

收工时,果果跑过来,把一幅画递给谢折卿:

“姐姐,这是我画的你和冷姐姐,你们像公主一样。”

画上,两个女孩站在篝火旁,手牵着手,旁边还画了只小猫,是糖霜的样子。

谢折卿接过画,心里暖得发涨,摸了摸果果的头,“谢谢果果,画的好好看,姐姐很喜欢。”

随后她把画递给冷疏墨看,对方笑着说:

“画得很好,我们回去把它贴在冰箱上。”

回去的路上,谢折卿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的晚霞。

冷疏墨忽然说:“等《刃间香》杀青了,我们可以一起去自驾游,听说临安的景点很多也很美,离这里不远,交通也很方便。”

谢折卿转头看她,眼底满是笑意:

“那就拜托疏墨做出游计划了,或者说……是约会计划?”

冷疏墨笑着点头,指尖轻轻握了握方向盘。

她看着谢折卿的侧脸,晚霞的光落在她脸上,像镀了层金边。

前世的遗憾像场大雾,让她错过了太多;

现在雾散了,她只想牵着谢折卿的手,把那些错过的时光,一点一点补回来。

无论是戏里的欧冶霜与裴梦邈,还是戏外的她与谢折卿,都该有个圆满的结局。

车继续往前开,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透过车窗,能看到远处的竹林在风里轻轻摇晃,像在为这场迟到的温柔,唱着无声的歌。

“谢老师来了?”

武指迎上来时,手里攥着断魂崖那场戏的动作设计图。

下一场是欧冶霜扑身挡暗器,剧本里要求冷疏墨从两米多高的岩石上跃下,直扑谢折卿身前。

谢折卿指尖划过图纸上的跃起点,抬头时声音放得轻:

“武指老师,能不能把威亚速度调慢一点?冷老师膝盖的韧带……”

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冷疏墨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清冷:“我没事。”

谢折卿回头时,看见冷疏墨已换上欧冶霜的劲装。

膝盖上的护具被裤腿遮得严严实实,唯有走路时微微顿住的脚步,悄悄泄露了隐情:这段时间拍武戏太过劳累,她之前的韧带伤,已经有了隐隐复发的迹象。

武指看了看两人,挠挠头改了动作:

“那调整成侧扑吧,落地时重心往我这边偏,能卸力。”

谢折卿没再说话,却在开拍前,悄悄把冷疏墨脚边的防滑垫往外侧挪了挪 ——就像重生那天在竹林吊威亚时,她下意识伸手把冷疏墨拉进怀里一样,有些习惯,哪怕想戒,也戒不掉。

开拍的打板声响起后,暗器道具从两侧飞过来时,冷疏墨果然慢了半拍,谢折卿顺着她扑来的力道,手臂绕到她腰后,半搂着她的身子。

两人摔在软垫上时,冷疏墨的手先按在了谢折卿的肋骨处,又赶紧收了力,生怕不小心让她伤上加伤。

这个超出剧本的停顿,被镜头完整拍了下来,白叙雯导演在监视器后喊 “过”时,还笑着挥挥手:

“就这么演!欧冶霜护着裴梦邈的样子,就该是这样,既心系她的安危又克制着跟她保持距离。”

冷疏墨从谢折卿身上起来时,伸手拉她的动作顿了顿,最终只碰到了她的左手手腕:“刚才没压疼你吧?”

谢折卿摇摇头,垂眼看见冷疏墨掌心的薄茧。

重生前那一世她就知道,冷疏墨曾经为了拍摄武打戏而专门练了三年的武术,所以掌心会有这样的薄茧。

现在指尖擦过谢折卿的手腕皮肤时,冷疏墨的拇指轻轻蹭了下,又很快收回手,仿佛只是无意。

转场到古墓场景时,道具组架起了十几盏冷光灯,昏黄的光线下,藤蔓从顶部垂下来,带着人工做的尖刺。

谢折卿拿着火把道具走在前面,火焰的温度烤得她脸颊发烫,肋骨处又开始闷痛,忍不住低咳了一声。

身后的冷疏墨立刻停步,伸手拨开她头顶垂落的藤蔓:

“慢点儿,这里有刺。”

话音刚落,谢折卿就看见她的指尖被刺划了道小口子,渗出血珠。

“你……”

谢折卿想从戏服口袋里拿纸巾,却被冷疏墨侧身躲开。

“拍戏呢。”

冷疏墨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转而把藤蔓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我走前面。”

谢折卿没争,只是跟在她身后时,目光总不自觉的、在她抬手分开藤蔓时,落在她手指那道伤口上。

前世的冷疏墨也总这样,拍戏受伤了从来不说。

她还是搬去冷疏墨在沪都的家里之后,收拾东西时看见冷疏墨的药箱里满是治疗跌打损伤的医疗用品,才知道冷疏墨拍戏这些年其实没少受伤。

轮到欧冶霜质问裴梦邈的戏份时,场记板刚落下,冷疏墨开口的瞬间,谢折卿的指尖就猛地攥紧了戏服下摆。

那声“裴梦邈”里,竟裹着前世拍这段戏时从未有过的颤抖,像碎冰撞在心上,让她险些忘了接台词。

“看着我被你们神医谷的毒折磨得不人不鬼,你满意了吗?”

冷疏墨往前半步,眼底的红血丝在昏黄的古墓灯光下格外扎眼,声音里的痛意几乎要漫出镜头。

谢折卿盯着她微微发颤的下唇,脑子突然晃了神,一段病房里的记忆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那是她前段住院时的某个夜晚,冷疏墨坐在病床旁的陪护椅上,手里的剧本边缘已经被翻得有些卷边。

当时她靠坐在摇起来的病床上,越到晚上伤口越疼,疼的睡不着的时候,冷疏墨就拿着剧本读的这段台词,说是帮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那时冷疏墨的声音有些低哑,读得断断续续,还总刻意避开她的目光,仿佛那段戏里的痛,连提起都要费尽全力。

而现在,冷疏墨的声音里没有了从前的克制,只剩一种近乎**的痛彻心扉。

谢折卿的台词在舌尖卡了半秒,直到冷疏墨的目光扫过来。

那里面除了欧冶霜的恨意,竟还藏着一丝她读不懂的慌张,像怕被看穿什么似的。

她才猛地回神,攥着戏服的手松了松,总算接上了那句“欧冶霜,你以为你的家族就干净吗?”

谢折卿念出这句台词时,指尖掐了下掌心,才压下翻涌的情绪,继续拍了下去。

监视器后的白导喊“卡”时,谢折卿还没完全回神出戏,直到冷疏墨递来保温杯,她才发现自己的眼眶湿了。

“怎么了?”

冷疏墨的拇指在她的眼角蹭了下,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谢折卿却猛地偏头躲开。

她怕自己再次沉溺,怕自己再次失去自我,怕重蹈前世的覆辙。

收工时暮色早沉,竹林里的夜风卷着碎叶掠过,凉意顺着衣领往骨缝里钻。

谢折卿刚拢了拢外套下摆,想把肋骨处隐隐的钝痛裹得严实些。

一件带着雪松冷香的大氅就轻轻落在了肩上,布料蹭过右手手腕的护腕时,还带着点体温。

“披着吧,晚上风凉,别冻着。”

冷疏墨的声音贴在耳边,手指还替她理了理大氅的领口。

谢折卿攥着大氅衣角的指尖顿了顿,一段沉在记忆里的画面突然冒了出来:

那是前世合约快到期的某个晚上,她们约在某饭店包间吃饭。

她的旧伤犯了,咳得连水杯几乎端不稳。

冷疏墨只盯着面前的菜单,等她的咳嗽声音略小一些,才淡淡开口:“感冒了?喝点水。”

别说披衣服,就连她咳嗽着示意手里杯子空了,想让冷疏墨帮忙叫服务员过来续杯热水时,冷疏墨都只是说:“杯子没水就叫服务生……”

而现在,大氅的暖意顺着布料渗进皮肤,刚好覆住肋骨的隐痛,连袖口都被冷疏墨悄悄往下扯了扯,护住了她的手腕。

谢折卿低头看着大氅上绣的暗纹,心绪像被风吹得晃荡,有涩也有暖。

她攥着衣角的指节泛了白,终究没把“不用了”这三个字说出口,只是轻轻往冷疏墨身边挪了挪,让两人能一起躲进这方带着冷香的暖意里。

两人坐在休息椅上,看着远处工作人员收拾道具,冷疏墨忽然说:

“裴梦邈和欧冶霜,其实和我们很像。”

谢折卿的心猛地一跳,抬头时却看见冷疏墨盯着远处的灯光,眼神有些恍惚:

“明明想靠近,却总怕对方受伤。”

谢折卿没接话,只是把暖水袋往冷疏墨那边推了推。

塑胶袋裹着的暖意透过指尖传来,她刻意避开了冷疏墨的手,却还是在袋角相触时,感觉到对方指尖的微凉。

这双手刚才还帮她披大氅,指腹蹭过她的手腕时,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冷疏墨接住暖水袋的动作顿了顿,指节无意识地捏了捏袋身,温热的水汽透过薄胶渗到皮肤上。

她抬头时,正好撞见谢折卿飞快收回的目光,那眼神里藏着点慌乱,像偷吃糖被抓包的小孩。

“你总记着这些。”

冷疏墨的声音比夜风还轻,指尖摩挲着暖水袋上印的小雏菊图案。

这是谢折卿住院时用的那只,当时她总说“这个图案看着软和”,冷疏墨便记着,今天还特意从公寓里带来了。

谢折卿的耳尖悄悄发烫,垂眼盯着自己搓得发皱的戏服衣角。

其实她何止记着冷疏墨膝盖怕冷,上周在网上刷到暖膝贴时,还特意选了无香型的。

她知道冷疏墨不喜欢浓烈的味道,前世合约期内,她发现冷疏墨连洗衣液都只用气味清新款的。

暖膝贴的快递寄到公寓时,她藏在玄关柜最下层的抽屉里,裹了三层保鲜袋,怕被冷疏墨发现时太刻意。

“风又大了。”

冷疏墨忽然往她身边挪了挪,大氅的下摆被她轻轻往谢折卿那边扯了扯,刚好盖住谢折卿露在外面的脚踝。

两人的肩膀挨得极近,谢折卿能闻到冷疏墨发间淡淡的雪松山茶香味,混着片场残留的烟火气,竟让她想起住院时的场景。

那时冷疏墨总坐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阳光落在她发梢,也是这样清清淡淡的味道,只是当时她总闭着眼装睡,不敢多看。

远处传来场务的喊声,“冷老师、谢老师,道具收完啦,车在外面等!”

冷疏墨先站起身,伸手想扶谢折卿,又在半空顿了顿,转而拎起了她放在脚边的帆布包。

包带是谢折卿住院时冷疏墨换的,原来的带子有些硬,担心磨得她肩膀疼,冷疏墨就找了条棉麻的,还歪歪扭扭缝了个小猫咪在上面。

那是谢折卿前世在某次双人采访里提过喜欢的动物,当时冷疏墨没说什么,谢折卿还以为她根本没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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