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小朋友请谨慎观看!)
决赛赛场的青石砖上,残留着刚才混战激荡起的灵力波纹,细微的呲呲声如同冰屑消融。张强被林默那柄秋水般的长剑抵住咽喉,剑尖寒芒吞吐,一滴殷红的血珠正正凝在皮肤表面,欲坠不坠。他瘫软认输时那副狼狈相,活像一幅拙劣的漫画,刻印在场边众多弟子的视网膜上,引来些许压抑的低笑。
林默手腕微旋,长剑挽了个利落的剑花,正待归鞘,应对剩下两名对手。不料那两人竟不约而同地转向裁判席,抱拳躬身,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欠奉:
“我们…我们认输!”
“哗——!”
观众席瞬间炸开了锅,议论声如同沸水泼入滚油。
“这就怂了?”
“内门资格啊!多少人梦寐以求…”
“啧,被林师兄吓破胆了吧…”
裁判席上,须发花白的张长老眉头紧锁,花白胡子气得一抖一抖,终究没说什么,只拿起沉甸甸的铜锣。
“铛——!”
一声清越锣响压下所有喧嚣。
“因两名参赛弟子自愿弃权,比赛暂停一个时辰!剩余选手调息休整,时辰一到,进行最终排名赛!赛场周围,禁止喧哗,违者逐出!”
林默指尖轻推,“锵”的一声,长剑精准滑入剑鞘,流云纹路的鞘身上,淡蓝色的灵力光晕如水波流转,渐渐隐没。他刚转身,一抹淡青色的倩影便撞入眼帘。
苏清颜提着一个精致的竹编小篮,正快步从观众席的石阶上跑下来。她今日穿的正是新发的弟子服,淡青底色,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透亮。领口与袖口处,是苏母熬夜以灵蛛丝线绣出的繁复灵草纹,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跑动间,裙裾飞扬,勾勒出少女初长成的窈窕曲线,一截白皙如玉的纤细脚踝时隐时现,踝上系着的那根细细红绳——去年在灵山寺求得的平安符,更是平添了几分柔媚。乌黑长发用一根青色丝带松松束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被风拂过,黏在泛着健康红晕的脸颊旁,那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又像是熟透了的灵桃,透着诱人的光泽。
“林师兄,你刚才太厉害了!” 苏清颜跑到他跟前,胸口因急促呼吸微微起伏,眼眸亮得惊人,仿佛盛满了碎星,“张强的蛮力拳那么凶悍,一拳能砸裂青石砖呢,你居然一眼就瞧出他下盘虚浮的破绽!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一定能赢!” 她语速飞快,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一边说,一边从竹篮里取出一个用灵树皮特制的油纸包,保温效果极佳,甫一打开,温肠糕特有的、混合着灵草清香的温热气息便扑面而来。“我刚刚偷空去灵膳房做的,用了新晒的温肠草粉,比之前的更软糯,你快尝尝,补充点灵力。待会儿排名赛还要对付两个硬茬,肯定极耗心神体力。”
林默接过油纸包,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触感微凉——想来是之前在观众席上看他比赛,紧张得手心沁出了汗,被风一激,便带了凉意。他打开油纸,只见米白色的温肠糕体上均匀撒着碧绿色的温肠草粉末,边缘还淋着些许晶莹的灵蜜,显得格外精致可口。“你怎么猜到我没吃早饭?” 他低笑,拿起一块,自然地递到她唇边,指腹感受到她唇瓣柔软的微颤,“你也吃,跑得这么急,肯定也空着肚子,别光顾着我。”
苏清颜脸颊“唰”地飞上两朵红云,依言轻轻咬了一小口。糕体清甜软糯,温肠草粉带着一丝独特的清苦,在她口中化开。可刚咽下,小腹便传来一阵熟悉的、温温的坠胀感,仿佛揣了个小小的温水袋。紧接着,“咕噜~~”一声轻微的肠鸣,清晰地传入她自己耳中。
她慌忙低下头,假借整理油纸包,用手悄悄按了按小腹,声音细弱蚊蝇:“我…我猜的呀。你早上肯定忙着检查阵盘,哪顾得上去灵膳房…我就多做了些,我们一起吃。”
林默没错过她按腹的小动作,那声微弱的肠鸣也未能逃过他敏锐的听觉,但他体贴地没有点破,只是拿起另一块温肠糕递给她:“嗯,多吃点。一会儿去灵田还要走段路,也耗体力。” 他深知苏清颜先天肠胃孱弱,情绪一紧张或是饮食不规律便容易发作,刚才观战定然揪着心,又一路跑来,肠胃怕是已经开始闹别扭了。
苏清颜接过糕点,小口小口地咬着,心里却像揣了只小鹿,砰砰直跳——刚才那声“咕噜”…不会被林师兄听去了吧?她偷偷抬眼瞄他,见他神色如常地吃着糕点,似乎并未留意,才悄悄松了口气。可这口气刚松下去,又一股气悄无声息地顺着肠道往下溜,她心头一紧,赶紧并拢双腿,臀肌下意识地收紧,硬生生将那股欲出的气体憋了回去。脸颊因这瞬间的用力,红晕更深,宛如抹了层艳丽的胭脂。
“对了,林师兄,” 她急忙寻个话题,试图转移注意力,也掩饰自己的窘迫,“趁着暂停,我们去灵田采些凝气草好不好?你之前不是说,修炼新的‘流云三叠刺’,需要凝气草来辅助稳固灵力脉络吗?这几日灵田的凝气草刚好成熟,灵力最是充沛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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