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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之和男神生宝宝 > 高冷将军的替嫁夫人(25)

晨光透过窗棂细密的缝隙,在室内流淌,染上金边的微尘无声浮沉。顾衡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满足感中醒来。意识回笼的瞬间,身体便先一步确认了怀中的存在——温软、娇小,带着甜暖的馨香,严丝合缝地嵌在他臂弯里,枕着他的手臂,呼吸均匀绵长,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胸膛。

苏妩还在沉睡。长睫在眼下投出小小的扇形阴影,脸颊睡得透出粉晕,唇瓣微微嘟着,毫无防备,像一朵在晨露中安然舒展的睡莲,带着昨夜被他彻底揉碎又仔细拼合起来的惊人脆弱。昨夜温泉池中的炽烈与疯狂、她破碎的呜咽与承受的泪滴,此刻都沉淀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宁静。

顾衡的目光描摹着她的睡颜,深眸里翻涌起浓稠的暖意。他低下头,薄唇极轻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烙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那触碰珍重得如同对待稀世瓷器,却又烙印般滚烫。他小心翼翼地抽回被压得有些发麻的手臂,动作轻缓得不可思议,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指尖拂过她颊边散落的几缕乌发,替她拢到耳后,指腹不经意蹭过她细腻的肌肤,激起心头一阵涟漪。

他无声地翻身下榻,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高大的身躯在晨光中投下沉默的剪影。动作间,昨夜留在背脊和肩胛的几道浅浅抓痕若隐若现,是昨夜那场风暴中,她无助攀附留下的印记。他迅速穿戴齐整,玄色的朝服勾勒出挺拔冷硬的轮廓,腰间玉带紧束,瞬间便从温柔乡中的男人变回了那个手握重兵、威震朝野的镇国大将军。临出内室门前,他再次驻足回望,锦被中隆起的那小小一团,是他此刻沉甸甸的牵挂。

将军府的马车碾过帝都清晨微湿的青石板路,马蹄声清脆而规律,一路驶向那金瓦红墙、象征着无上权力与无尽漩涡的所在——皇宫。

紫宸殿内,龙涎香的气息沉凝厚重。文武百官分列两班,山呼万岁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帝王高踞御座,冕旒后的目光深邃难测,缓缓扫过阶下群臣。朝议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户部禀报钱粮,工部陈奏河工,言官争论不休。顾衡身姿如松,立于武官前列,玄色朝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波,仿佛昨夜那场蚀骨**的缠绵只是遥远的一场幻梦。

直到议事的间隙,殿内气氛稍缓,皇帝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顾衡,低沉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威严响起:“顾卿。”

顾衡出列,动作利落如刀锋出鞘,单膝点地,铁甲铿锵:“臣在。”

“北境边报频传,蛮族似有异动。”皇帝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朕记得,卿前些时日曾密奏,言及……有人暗中勾连外敌?”

皇帝话音方落,整个紫宸殿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落针可闻。无数道或惊疑、或探究、或恐惧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芒刺,齐刷刷地聚焦在殿前那个挺拔如孤峰的身影上。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顾衡维持着单膝点地的姿态,头颅微垂,玄色朝服下的脊背绷紧如铁,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令人心悸的煞气。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沉静如古井深潭,毫不避讳地迎向御座上的天子,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砸落玉盘,在这死寂的大殿里激起千层浪:

“回禀陛下,臣之所察,绝非空穴来风。”

他停顿片刻,目光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殿中几个面色骤然苍白的文臣身影,最终落在一个看似平静却眼神微闪的亲王身上——三皇子赵王。

“臣麾下暗卫,历经数月,九死一生,终在北境狼山深处,截获密信数封。”顾衡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杀意,“信中所用秘印,经宫中秘库比对,确凿无疑,乃三皇子赵王殿下府中私印!”

“哗——”

殿中终于抑制不住地响起一片倒抽冷气之声,群臣悚然变色,目光惊骇地在顾衡和面沉如水的三皇子之间来回扫视。

顾衡无视周遭的震动,继续道,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人心上:“信使身份亦已查明,乃丞相府豢养的死士,于三日前自丞相府别院潜出,一路向北,直入狼山。信中内容,详尽异常,不仅将我朝北境三关兵力布防、粮草囤积之所尽数泄露于北狄王庭,更约定……”他声音陡然转厉,带着雷霆般的怒意,“约定北狄铁骑于今秋草肥马壮之时大举叩关,而三皇子与丞相府……则于京畿之地,伺机举兵响应,内外勾结,意图倾覆我大魏江山!”

“顾衡!你血口喷人!”三皇子赵王终于按捺不住,脸色铁青地踏前一步,指着顾衡厉声嘶吼,风度尽失,“父皇!此乃构陷!是顾衡拥兵自重,意图构陷儿臣,图谋不轨!请父皇明鉴!”

丞相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声音颤抖:“陛下!老臣……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顾将军所言,纯属子虚乌有!定是……定是有人栽赃构陷!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构陷?”顾衡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眼神睥睨,如同看着两只在陷阱中徒劳挣扎的猎物。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卷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信件,双手高举过头顶,声音沉稳如磐石,响彻整个死寂的大殿:“陛下,臣所获密信原件在此,其上印鉴、笔迹、暗记,一应俱全。更有数名活捉的信使人证,如今正羁押于臣的镇抚司诏狱之中,随时可提至殿前,请陛下亲自勘问!”

他微微侧头,冰冷的目光扫过瘫软在地的丞相和强作镇定的三皇子,那眼神中的轻蔑与洞悉一切的锐利,让两人如坠冰窟。“至于栽赃构陷……”顾衡的声音陡然转寒,带着战场磨砺出的凛冽杀气,“丞相大人,赵王殿下,尔等勾结北狄、通敌叛国的行迹,自半年前便已开始,往来密信不下十数封,每一次传递皆有死士接应,路线、时间、暗号,臣这里……都有一本清清楚楚的账!”

“你……!”三皇子目眦欲裂,指着顾衡的手指剧烈颤抖,却再也吐不出一个有力的字眼。

皇帝端坐于御座之上,冕旒的垂珠微微晃动,遮住了他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他沉默着,那沉默如同万钧巨石压在每个人心头。殿中死寂一片,只闻得粗重的呼吸和丞相压抑不住的呜咽。时间仿佛凝固了许久,帝王威严的目光缓缓扫过阶下跪着的三皇子、瘫软的丞相,以及那些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附庸之臣。

终于,皇帝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金铁交鸣般的决断,清晰地斩断了殿中所有的侥幸与混乱:

“赵王赵珩,丞相王甫。”

被点名的两人猛地一颤。

“即日起,褫夺赵王封号,圈禁宗人府,无旨不得擅离。王甫,革职查办,收押刑部天牢。”皇帝的声音毫无波澜,却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力,宣判了他们的命运,“一干涉案人等,交由镇抚司严加审讯,务必将此案枝蔓,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陛下!父皇!儿臣冤枉!冤枉啊——!”三皇子赵珩发出绝望的嘶喊,挣扎着想要扑向御座,却被两名如狼似虎的金吾卫死死按住双臂,拖死狗般向外拖去。丞相王甫更是面如死灰,瘫软在地,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被另一队侍卫粗暴地架起拖走。殿中其他几个与两人过从甚密、此刻已抖如筛糠的官员,也一并被如狼似虎的禁军拿下,哭嚎求饶声响成一片,转眼间便被拖离了大殿。

那凄厉的呼喊与绝望的挣扎被厚重的殿门隔绝,紫宸殿内重新陷入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血腥味与权力的冰冷铁锈气息。

皇帝的目光越过空旷的大殿,重新落在顾衡身上。方才处置逆子的雷霆之怒已沉淀下去,只剩下帝王的深沉与不容置疑的威压。

“蛀虫已除,外患当平。”皇帝的声音沉缓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北狄狼子野心,既已窥见我虚实,必不肯罢休。今秋之祸,迫在眉睫。”

顾衡心领神会,单膝重重落地,铠甲铿锵作响:“臣,万死不辞!”

“朕命你为征北大元帅,总揽北境三关一切军务!”皇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三日后,点齐你麾下玄甲军,即刻开拔,直捣狼山!朕要你……”冕旒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住顾衡,“踏破北狄王庭,将狄王首级,悬于我大魏边关!扬我国威,以儆效尤!”

“臣,顾衡!领旨!”顾衡抱拳,声音斩钉截铁,如同最坚硬的磐石撞击,在空旷的大殿中激起令人血脉贲张的回响。一股凛冽的杀伐之气自他挺拔的身躯勃然而发,那是百战将军闻战则喜、誓破敌酋的冲天豪情。

然而,这豪情之下,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悄然划过心头。三日……只有三日!他眼前瞬间闪过锦被中那张沉睡的、毫无防备的娇颜。离别的利刺,猝不及防地扎进刚刚被满足填满的心房。

“臣告退!”顾衡再无多言,行礼起身,玄色袍角在转身时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他大步流星地走出紫宸殿,步伐沉稳依旧,速度却比来时快了数倍。

殿外阳光刺目。顾衡翻身上马,玄甲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幽光。“驾!”一声短促的叱喝,他猛地一夹马腹。胯下神骏的乌骓马长嘶一声,如同离弦之箭,载着它的主人,化作一道玄色的闪电,劈开宫门外熙攘的人流与车马,朝着将军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街景急速倒退成模糊的色块。顾衡紧抿着唇,下颌绷成冷硬的线条,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鼓噪:妩妩!

将军府肃穆的朱漆大门在望。顾衡甚至等不及马匹完全停稳,便如一只搏击长空后急于归巢的鹰隼,矫健地翻身跃下,将缰绳随手抛给惊慌迎上的门房,人已如一阵疾风般卷过前庭,大步流星地穿过回廊,直扑后宅主院。

“吱呀”一声,他几乎是撞开了内室的门,力道带着不容分说的急切。

室内光线柔和,熟悉的暖香萦绕。目光瞬间锁定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拔步床上——锦被依旧隆起那熟悉的一团。苏妩还在睡着。姿势与他离开时几乎别无二致,小脸深埋在柔软的云枕里,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几缕散乱铺陈的乌发。呼吸悠长而安稳,仿佛外界所有的惊涛骇浪、朝堂上的刀光剑影,都与她隔绝在两个世界。

顾衡定定地站在门口,胸膛因方才的疾奔而微微起伏,一路紧绷如弓弦的神经,在看到这幅宁静画面的刹那,无声地松弛下来。那股在紫宸殿中凝聚的、欲焚毁一切的暴戾杀意,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被另一种更为深沉、更为滚烫的暖流取代。

他反手轻轻合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动作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大步走到床前,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修长有力的手指便已落在腰间冰冷的玉带上。

玄色绣金的朝服被一件件利落地褪下,随手丢在一旁的紫檀衣架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沉重的甲胄部件也一一卸去,露出内里深色的劲装。很快,外袍尽除,只余一身单薄的素白中衣。他掀开锦被一角,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急切,高大的身躯毫不犹豫地重新钻了进去。

锦被内还残留着他离去后的余温,以及属于苏妩的、那种令人心头发软的甜暖馨香。顾衡长臂一伸,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瞬间便将那具温软娇小的身体重新捞了回来,牢牢地锁进自己滚烫的怀抱。肌肤相贴,她的柔软毫无缝隙地契合着他坚实的线条,昨夜彻底占有后的满足感再次汹涌地漫过四肢百骸。

他低下头,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贪婪地汲取着她发丝间的暖香。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晨光透过窗纱,在她沉睡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长睫在眼下形成安静的扇影。顾衡凝视着,深眸中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与即将离别的焦躁。

怀中的人儿似乎被这细微的骚扰和灼热的气息惊扰,在深沉的睡梦中无意识地蹙了蹙秀气的眉头,发出一声极轻、极软的嘤咛,像只被扰了清梦的小奶猫。身体本能地在他滚烫坚实的怀抱里拱了拱,寻找到一个更舒适贴合的姿势,小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温热的肌肤间,呼吸很快又变得均匀悠长。

那声嘤咛和依赖的磨蹭,如同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在顾衡绷紧的心弦上。他无声地喟叹,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纵容,低头,微凉的唇印在她光洁的额角,落下无比珍重的一吻。随即,他收拢了铁箍般的手臂,将她更紧地禁锢在专属的领地,线条冷硬的下颌抵着她的发顶,缓缓闭上了眼睛。

窗外,日光一寸寸偏移,无声地爬过窗棂。屋角的鎏金铜漏,水滴坠落的轻响规律而恒久,计算着光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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