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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慕月走在前面,夕阳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老长。他对身后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混合着感激、崇拜和一丝丝“抱大腿”成功的狂喜目光浑然不觉——或者说,他压根懒得去察觉。刷卡支付五十四万的动作行云流水,淡漠得就像在街角自动贩卖机买一瓶矿泉水。这种对巨额财富视若无睹的态度,与他十四岁的年纪形成了巨大反差,也更深刻地划出了他与136小队这些“普通人”之间的界限。
红缨和司小南一人抱着几个硕大精美的礼袋,脚步轻快得几乎要跳起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欢快的麻雀。
“小南你看这条!这刺绣,这面料!下次出任务要是能穿这个,我绝对是沧南最靓的仔!”
“红缨姐,这条缎面的才绝呢!灯光下肯定闪闪发光!虽然……好像不太适合打架……”
“哎呀想那么多干嘛!先美了再说!慕月弟弟简直就是我们的神!”
林七夜默默地拖着那个装满顶级生活用品的行李箱,看着前方清风慕月孤冷决绝的背影,再瞥一眼身边兴奋得快要冒泡的两位队友,心中五味杂陈。他感激这份突如其来的慷慨,却也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与这个少年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世界。这不仅仅是银行卡余额的差距,更是某种根植于血脉和成长环境的、难以逾越的鸿沟。
回到和平事务所,陈牧野还像一滩软泥似的瘫在旧沙发上,对着天花板思考着如何用有限的预算撑过这个月,看到队员们“满载而归”,尤其是红缨和司小南脸上那堪比中了五百万彩票的灿烂笑容,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你们……这是把哪家银行的金库给搬空了?”陈牧野一个激灵坐起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狐疑。
“队长!快看!”红缨像献宝一样,把那张沉甸甸的暗金色银行卡塞到陈牧野手里,激动得语无伦次,“慕月弟弟给的!他说了,让你别再抠抠搜搜守着钱包里那几枚钢镚儿过日子了!太掉价了!”
陈牧野手指触及卡片,那冰冷的金属质感和简约却充满力量感的纹路,让他心头一跳。他见识不算少,很清楚这种级别的银行卡背后所代表的财富和地位。他下意识地抬头寻找清风慕月,却只看到少年拎着他自己的行李箱,背影冷漠地消失在通往二楼的楼梯拐角。
“不止呢队长!”司小南也兴奋地补充,“慕月给我们都买了!我和红缨姐有十条超级贵的裙子!七夜也有一套和他同款的生活用品,听说一套就要两万!”
陈牧野握着那张卡,感觉它像块烙铁一样烫手。小队经费紧张是事实,这笔钱无疑是雪中送炭,能解决很多问题。可是……被一个自己负责监护的未成年少年用这种方式“接济”,他这位队长的老脸实在有点挂不住。这感觉就像是被一块金砖砸中了脚面,疼,但又不好意思喊出来。
“这小子……”陈牧野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口,长长地、复杂地叹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将卡片收进内袋,决定必须找个时间和清风慕月严肃谈谈。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更关乎安全——一个身怀巨富又力量超群的少年,就像黑夜中的明珠,太容易引来不必要的觊觎。
接下来的几天,和平事务所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清风慕月依旧是那个独行侠,除了吃饭和必要的休息,几乎所有时间都耗在了地下训练室。他的训练强度大到让旁观的陈牧野都暗自心惊,那不像是在锻炼,更像是一种对自我的残酷折磨和宣泄。他使用的器械、穿戴的衣物,无一不是低调而奢华的顶级品牌,与事务所里那些充满岁月痕迹的旧家具和队员们朴素的装备形成了鲜明对比。
红缨和司小南迅速进入了“忠实拥趸”的角色,变着法儿地对清风慕月示好,嘘寒问暖,端茶递水(虽然清风慕月通常只喝自己带的进口矿泉水)。她们甚至翻开了落灰的菜谱,试图用“家的味道”打动他,可惜清风慕月对食物的挑剔堪比美食评论家,只选择营养配比最科学、食材最顶级的餐食,对充满烟火气的家常菜兴趣寥寥。
林七夜则更加沉默地投入训练。见识过清风慕月那堪称恐怖的实战能力后,他心中憋着一股劲。两人在训练室里偶有交集,却鲜有交流,只有器械碰撞和急促的呼吸声。有时,清风慕月会停下自己的练习,冷漠地旁观林七夜运用“凡尘神域”进行闪避训练,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既无赞赏,也无批评,让林七夜倍感压力。
陈牧野最终将那张卡锁进了事务所最安全的保险柜,列为最高级别的应急储备金。他寻了个机会,委婉地向清风慕月表达了谢意,并谨慎地提醒他钱财不宜外露。清风慕月当时正擦拭着星辰刀,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淡漠地回了句:“我的钱,怎么花是我的事。不够再说。”
陈牧野被噎得一时无语:“……” (内心OS:是我多管闲事了!)
清风慕月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冲击力:“再说,五个亿,还不够曾经的清风家,一年交的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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