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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0年之龙腾四海 第71章 来回横跳的大清

作者:云霞漫山河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11-01 04:08:19

英国佬,已经很烦了。

可大清还不让人省心,这群老不死的天天折腾啊!

首先这群货,把妈祖军硬生生折腾出广州,逼得这群人去兰芳;

然后,继续把第一家全蒸汽机纺织工厂也活活搞死,如果不是妈祖军出钱把人和机器都捞出来,在澳洲重建整个产业,不然这个产业又他娘要从头来。

再然后,这群傻子居然还勾结葡萄牙,西班牙,还有什么鬼越南人。合起伙来,一起围剿红旗帮,把红旗帮这个还算有战斗力的组织,一直对抗洋人的义军,也搞到了妈祖军。

这群来回横跳的老小子们,好好的饭不吃,好好的人不做,好好的日子不过,又开始作妖!

1814年春,广州府写了一封奏折到京城,说广州府有大量流民出海,恐为祸事!

这片折子,后来被陈阿生托人在京城花钱找官员,有人帮他们抄录了一份,妈祖军总算看到了原文:

奏为粤省民人私出外洋日众恐滋隐患请严行管控事

太子少保·两广总督臣蒋攸铦

广东巡抚臣孙玉庭

钦惟我皇上圣德广运,中外乂安,声教覃敷,万方辐辏。臣等忝膺疆寄,夙夜兢兢,惟恐庶政有阙,有负圣明宵旰之忧。兹查粤省民人私出外洋一事,积弊日深,隐患堪虞,谨据实沥陈,仰祈圣鉴训示。

窃惟我朝定鼎以来,列圣相承,德泽广被。凡山陬海澨之民,皆得沐圣朝太平之福。然粤东地处炎荒,襟带重洋,自康熙二十四年开海禁以来,商贾辐辏,帆樯林立,诚为东南一大都会。然臣等伏见,近年以来,粤省民人私出外洋者,较往昔倍蓰,且有愈演愈烈之势,若不亟加严核,诚恐滋蔓难图,有伤国体,伏乞圣明垂察。

臣等查得,粤省民人出洋之途,大抵有三:

- 一曰贸易为名,实图苟且。 每岁春夏之交,夷船麇集于黄埔、澳门诸口,有奸民诡称商贩,携眷附舟,托名采办洋货,实则意在偷渡。夷人利其佣值,每以货舱暗为藏匿,或于夜半启碇,混出虎门、澳门等处,竟赴吕宋、暹罗、安南诸国。此辈多系无业贫民,希图微利,而不知夷地险恶,十去九不还也。

- 二曰被诱拐卖,沦为奴仆。 粤东民风犷悍,而愚民无知,每有匪类串通奸夷,以佣工厚利诱之。或言“金山银矿,日可得金数两”;或云“南洋沃土,开垦可成富室”。愚民被其簧鼓,轻弃乡土,及至登舟,则被锁禁舱底,鬻与夷人为奴,驱使若牛马,凌虐备至。此等惨状,臣等屡据沿海文武禀报,实堪发指。

- 三曰匪类逋逃,混迹其中。 粤省向有匪徒,或犯窃盗,或罹命案,或抗粮拒捕,地方官缉拿未获,辄闻其勾结夷船,贿通舵水,改装易服,潜逸外洋。此辈既脱法网,复为夷人所用,或为奸细,或为海盗,为害尤烈。

臣等查近年各属禀报,仅广州、潮州、惠州三府,每年私出民人约计不下三四千人,而东莞、新安、香山等县滨海之区尤甚。此等私出之民,既无官给文票,又无保结连环,夷船私载,地方官无从查察,以致日聚日众,莫可究诘。

臣等窃思,民人私出外洋,其害有不可胜言者:

其一曰伤国体。 我大清抚有万邦,声教所暨,无远弗届。民人私出外洋,多系未经官准,擅离乡土,甚至改易衣冠,薙发易服,甘为夷人役使。夷人每以此相矜炫,谓“天朝子民亦来投靠”,此于国体威严,岂不有损?

其二曰蠹民生。 粤东地狭人稠,生齿日繁,小民谋生本属不易。然圣朝轸念民瘼,轻徭薄赋,设义仓、办赈济,无非欲使黎庶安居乐业。乃无知愚民,妄冀夷地富饶,弃父母之邦,远涉重洋。及至彼处,或为夷人驱使,劳苦万分;或遭疫疠流行,客死异乡;或被匪类拐骗,沦为奴仆,永无归期。此等惨状,非特本人殒命,更使室庐抛荒,父母失养,妻子离散,民生凋敝,莫此为甚!

其三曰滋奸宄。 私出之民,多系无赖匪徒,或为逋逃之犯。彼既脱身法外,复与夷人勾连,或为奸细,刺探我内地虚实;或为海盗,劫掠商旅;或引夷人深入内河,窥伺口岸。此辈狼子野心,实为地方之隐患,国家之隐忧!

其四曰坏风俗。 粤东民风素称淳朴,然近闻私出之民,或有沾染夷俗,剪辫易服,拜跪夷神者。此虽系愚民无知,然习俗移人,贤者不免,倘使此风蔓延,将使圣朝教化陵夷,殊非细故!

臣等伏读《大清律例》,内载“民人私出外洋及潜通海贼者,俱照谋叛未行律治罪”;又“沿海地方官失察民人私出外洋者,分别议处”。圣朝法度森严,立法原为保民。然臣等愚见,徒法不足以自行,伏乞皇上敕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会同吏、兵、刑部,妥议严核章程,以杜流弊:

一曰严给照之规。 凡民人出洋贸易、佣工,必由地方官查明身家清白,取具族邻保结,加具印结,禀明藩司、臬司,转详督抚,给发官照,注明姓名、年貌、籍贯、去向、限期,方准出口。无照私出者,以违禁论,枷号示众,递解回籍。

二曰密稽船之防。 沿海各口(如黄埔、澳门、虎门、崖州等),责成水师营汛、海关监督,昼夜巡查。凡夷船出口,必先报明引水、通事,查明并无夹带民人,方准放行。如有私藏,将船户、舵工一并严究。其内地民船私载出洋者,照例治罪,船货入官。

三曰重地方之责。 沿海州县责成知县、巡检,按月稽查户口,遇有民人无故远行,必根究去向。如有知情不报,或受贿纵放者,照溺职例严参。其能拿获私出民人者,分别议叙,以示鼓励。

四曰广晓谕之令。 责成各府州县,遍贴告示,剀切晓谕:夷地非乐土,佣工多陷阱,私出即违法。务使愚民咸知警惕,不致轻蹈危机。并令各乡约、保甲,互相劝诫,有能劝阻私出者,给以花红。

臣等愚昧之见,无非仰体圣主保民如子之心,杜渐防微,以安海疆而固国本。伏乞皇上睿鉴,敕部议覆施行。臣等无任悚惶待命之至!谨奏。

嘉庆十九年四月三日

(两广总督印)

(广东巡抚印)

好吧!这群人发现有数十万的人下海去什么澳洲,知道这事情要是不上报,自己脱不了干系。

可一群人一商量,要是真写数十万,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就直接写几千人出海。

这群人真是聪明啊!

意思很明显:老子说了哦!皇帝你的命令要快一点来哦,要是行动慢了,人突然多了,可不管我们的事啊!

皇帝确实慢,几千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过了一个半月,命令才来!

没有文牒,不得出海!

这一下,每个月接近十万人抵达广州,现在全部都挤在广州城外的临时营地里,全都不知该往何处去了?

南洋贸易公司也急得团团转,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办了!

再如何托人,再如何给银子,都只是得到一句话:“冇得搞啊!”

陈阿生此时刚好从澳洲回广州府办事,他看到了移民已经积累到了十六万,整个人极其愤怒。

珠江的浊浪,拍打着妈阁庙后那截歪脖子榕树的根须。陈阿生蹲在斑驳的树根上,粗布褂子被风扯得猎猎作响,指节捏得发白。

三百步外的广州府城门外,黑压压的人群像被潮水困住的蚁群,从三元里一直漫到荔枝湾。十几万人挤在官道两侧,哭喊声、咒骂声混着婴孩的啼哭,把五月的天都撕开了一道口子。陈阿生眯起眼,他看上很平静,可牛野要是在这里,一定会说,“离这小子远一点,这货眯眼睛了,要发飙了!”。

“阿生哥。”阿福,这陈阿生的小跟班,他猫着腰钻过来,后颈上还沾着庙前香炉里飘出的香灰,“里头又打起来了!官差拿水火棍捅人,有个后生被推下涌边,血把青石板都染红了……”他声音发颤。

陈阿生没接话,眼珠死死盯着城门楼子上那块“广州府”的匾额。阳光明晃晃地照在飞檐斗拱上,却照不进底下那片人间地狱——男人们背着补丁摞补丁的包袱,女人们搂着哭哑了的孩子,老人们拄着竹杖跪在泥地里,额头磕得青紫。他想起自己刚接手南洋贸易公司移民事务时,那些穷苦人挤在码头边,眼里闪着活下去的光:“陈总管,俺们不要银子,只要给块能种的地!”

“狗官!”身后的石头突然被砸得咚咚响,护卫阿猛一拳捶在榕树瘤上,指节渗出血珠,“这么多人,粮食不给,棚子不建!他们直接城门一关,连条活路都不给他们留啊!”他脚边躺着块碎了的木牌,上面“禁止出海令”的红漆还没褪干净,是几个后生偷偷从官府告示上扒下来的。

陈阿生把炊饼掰成几块,分给围坐的几个弟兄。他今年二十有七,已然成熟稳重,可此刻却比往日更深更暗。“广州府说啥?”他冷笑一声,“‘澳洲乃化外之地,流民去了必生祸端’‘大清子民当守祖宗田土’……”他猛地一拍膝盖,“放他娘的屁!有地谁移民?这些穷人祖宗的田土早就没了!我们家,在我爷那辈还有两亩薄田,到我阿爸,连爷坟头的地都他娘是租的!”

当年,十三岁的陈阿生会去跑海,就是因为家里没地,当时家里穷的,锅都揭不开。

“他们怕啥?”一直没吭声的护卫老陈突然开口,这老头五十出头,老货能打,此刻却像变了个人,“怕咱去了澳洲,学了本事回来造反?还是怕咱真找着活路,再也不给他们当牛做马?”他指了指城门外,“你瞧瞧!那些官老爷哪个不是田连阡陌?他们怕的是咱心里那把火——咱要的就是能挺直腰板吃饭的地!”

陈阿生站起身,榕树叶子在他头顶沙沙作响。他望着远处珠江入海口的方向,那里有星星点点的渔船,也有偶尔驶过的官船,桅杆上的三角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广州府码头是堵死了。”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可咱广东有多少码头?新安的屯门、香山的淇澳、番禺的莲花山……每个小码头走个千把人,他们能派多少兵把守?”

阿猛眼睛一亮:“对!分散着走!咱自己的船多,大不了不租船了,叫兰芳的船队也过来些,多跑几趟的事。”

“还有潮汕帮的盐船。”阿福抹了把脸,“我表舅在潮阳码头撑船,说最近官府查得严,可私盐船照样往南走——咱给够银子,他们也有船。”

陈阿生转头看向城门外——有个瘦骨嶙峋的孩子正扒着官差的腿哭喊:“阿爷!我爹在澳洲!让我们去澳洲吧”官差一脚踹开,孩子滚进泥水里,如同泥娃。

“走!”陈阿生猛地一挥手,榕树下的弟兄们齐刷刷站起身,“今夜就命令所有船老大!新安、香山、番禺……每个小码头放一千人,装货舱、藏甲板,官府查得再严,能堵住所有口子?”他望着珠江上起伏的波涛,声音压得极低却掷地有声:“大清给不了大通路,咱就自己搞小通路!让船只到海上接驳成大海船,再去澳洲,老子到要看看大清水师有什么能耐!”

江风卷起他的衣角,远处传来零星的哭喊声。陈阿生攥紧了拳头,那里就是无数个和曾经他们家一样,只想找块地、活下去的穷苦人。既然广州府不让走大门,那就翻墙、钻洞、走后门,哪怕分散成千百股细流,也要把这活命的路闯出来!

“五月廿三,”他望着珠江口的方向,喃喃道,“大清,老子今日先让你三分,你要还逼上来,莫要怪妈祖的火炮不认人!”

五月二十五,

咸涩的海风裹着珠江入海口的腥咸,陈阿生蹲在“祈愿号”甲板上,粗糙的手指摩挲着腰间那把双管燧发短枪的铜制转轮。远处,广州府城楼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城墙上“奉旨严查”的黄旗被风扯得猎猎作响。他身后的甲板上,三百余名衣衫褴褛的难民正挤在货舱与甲板间,孩子们蜷缩在麻袋堆里抽噎,女人们攥着破旧的包袱,眼神里满是惶恐与期待。

“总管,最后一艘船也走了。”阿福猫着腰钻过来,声音压得极低,“新安、香山、番禺的弟兄们都按计划散开了,每个小码头放了两三百人,官府就算想拦,也拦不住这千百条小船。”

陈阿生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海面上零星散布的渔船与货船。这些天来,他们分头联络了沿海数十个不起眼的小码头——有的挂着渔村旗号,有的扮作运盐商船,甚至有几艘挂着澳葡商人旗号的旧船。每个码头放一千人,装货舱、藏甲板,甚至有人躲在压舱石的缝隙里。他知道,这法子虽慢,却能避开广州府的锋芒。“不开大船,不走官道,官府那帮狗官,总拦不住老百姓活命的路。”他这样对弟兄们说。

可就在晨雾将散未散时,一声尖锐的哨响划破了海面的平静。

“总管!南边有官船!”了望的水手大喊着指向东南。陈阿生猛地站起身,只见三艘挂着“广州水师”旗号的快船正破浪而来,船头尖刃劈开海水,溅起丈高的白沫。船头站着几个穿着铁甲的官兵,手里的长矛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是水师的巡船。”阿猛攥紧了腰间的短枪,“这些狗东西,定是闻着味儿来捞油水了!”

陈阿生抬手示意弟兄们冷静,目光却死死盯着那三艘官船。难民船队里,几艘装满了人的旧渔船正缓缓驶向深水区,船上的汉子们拼命划桨,试图与官船拉开距离。可那三艘快船却像嗅到血腥的鲨鱼,径直朝着最外侧的一艘渔船冲去。

“站住!不许走!”官船上传来一声暴喝。紧接着,快船一侧的铁锚“哗啦”一声甩出,钩住了渔船的船舷。几个官兵纵身跳上渔船,手中的长矛直接捅向船舱里的难民。

“住手!”阿猛怒吼一声,却被陈阿生抬手拦住。

“别急。”陈阿生眯起眼,看着那几个官兵跳上渔船后,竟直接冲进了船舱。片刻后,船舱里传来难民的哭喊与咒骂,紧接着,几个官兵拿着几小袋东西走了出来——那是难民们砸锅卖铁凑出来的银子,是他们最后的保命钱。

“他娘的!”阿猛一拳砸在船舷上,“这些狗官,比土匪还狠!”

陈阿生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见过官府欺压百姓,却没见过这群水师官兵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打劫难民的救命钱。“开舱门。”他低声下令,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总管,真打?”阿福握紧了手中的火铳,指节发白。

“他们逼的。”陈阿生缓缓抽出腰间的燧发枪,枪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咱忍了这么多天,没跟广州府硬碰硬,就是不想让这些难民再遭殃。可这些狗官……当我们海佬是什么?当妈祖是泥菩萨么”他咬紧牙关,“我日他娘,连这些老百姓最后一点活路都要断!”

三艘快船上的官兵似乎察觉到了异样,正对着难民船队指指点点。其中一个军官模样的官兵抬手大喊:“那边的船!都停下!接受检查!”话音未落,陈阿生猛地一挥手。

“放!”

数十支弹线步枪同时喷出怒火。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铅弹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最前方的那艘快船船头瞬间被覆盖,几个站在船头的官兵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掀翻在地,鲜血溅满了甲板。船上的官兵慌乱地举起步枪还击,可他们的火铳射程短、装填慢,在妈祖军训练有素的水兵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继续打!”陈阿生大声吼道,手中的双管燧发短枪再次响起。第二轮子弹射出,正中第二艘快船的中舱。船舱里的官兵被打得东倒西歪,有人捂着肚子惨叫,有人试图冲向船舵,却被后续的霰子弹击中胸膛,倒在地上抽搐。

第三艘快船上的官兵见势不妙,试图掉头逃跑。可妈祖军的火枪手早已锁定了目标,第三轮子弹精准地射向舵手。船舵失去控制,快船顿时失去了控制,在海面上打着旋儿。

谁他娘冲去舵位,就瞬间被打成马蜂窝,三四个现在硬挺挺的,躺平在甲板上。

“冲上去!”陈阿生大喝一声,带着数十名水兵跳上了小艇。他们手持短刀与火铳,朝着搁浅的快船冲去。甲板上的官兵早已被打乱了阵脚,有人试图反抗,却被妈祖军的水兵一刀劈翻;有人跪地求饶,却被踩着脑袋按在地上。

不到半刻钟,三艘快船便彻底失去了战斗力。船上的官兵或死或伤,剩下的几个活口被捆得结结实实,扔在了“祈愿号”的甲板上。陈阿生站在船头,看着那些被救下的难民——他们有的抱着被抢走的银子痛哭,有的跪在甲板上连连磕头。

陈阿生只是望着远处广州府城楼的轮廓。晨雾渐渐散去,城楼上的黄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咱没想跟满勤官府拼命。”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可这些狗官……连最后一点活路都要断!”

海风卷起他的衣角,远处传来难民们的哭声与感谢声。陈阿生握紧了拳头——今日这一战,或许会让广州府震怒,可他知道,这些穷苦百姓要的不过是一口饭吃、一块地种。既然官府不给活路,那他们就自己闯!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也要闯出一条生路来!

“开船。”他低声下令,声音沉稳而坚定,“继续送人走。今日打退了这群狗官,明日……咱还要送更多的兄弟去澳洲!”

江风呼啸,海浪翻涌,“祈愿号”护送着上百条小船,缓缓驶向深水区,船尾拖曳出一道长长的白色浪痕,仿佛在向广州府宣告,逼急了,妈祖也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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