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0年之龙腾四海 第59章 奇怪的公司和傻逼西班牙总督

现代人，其实很难理解妈祖军和兰芳共和国的关系！

怎么会有国家把自己的海军交给一个经营实体，一个雇佣军团？

只有身处在这个时代里的人，才会知道“公司”在这个时代是多么恐怖，他们到底能够强大到什么程度！

从牛野看来，什么扎克伯克，什么比尔盖茨，什么默多克，什么马斯克，他们对比这个时代的公司就是一个渣渣！

对，就是渣渣！

要了解妈祖军是怎么回事，就需要了解英国和荷兰的东印度公司是怎么回事，只有了解他们，你才能理解妈祖军在兰芳其实做的不咋滴啊！

东印度公司，无论是英国还是荷兰，他们的东印度公司，在17至18世纪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这两个公司可不是你所理解的“公司”！这是一群拥有军队、军舰、殖民地，甚至能自己发动战争的超级商业巨头——东印度公司。

其中最着名的，是英国东印度公司（EIc, 1600–1874）和荷兰东印度公司（Voc, 1602–1799）。它们不仅是商业机构，更是准国家实体，拥有自己的军队、舰队、领土，甚至能独立与外国政府谈判、宣战、缔结条约。

这些公司是如何诞生的？它们如何同时扮演“商人”和“统治者”的角色？它们和国家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英国东印度公司成立于1600年，由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授予皇家特许状，垄断英国与东印度（主要是印度、东南亚）的贸易。

荷兰东印度公司成立于1602年，由荷兰政府授权，垄断荷兰与东印度的香料贸易，并整合了荷兰各大商会的力量。

这些公司不是普通的商业组织，而是国家特许的垄断企业，拥有政府赋予的特权，包括：

贸易垄断权（只有它们能合法与东印度做生意）

组建军队的权力（保护贸易路线，打击竞争对手）

外交谈判权（可以和外国统治者签订条约，甚至宣战）

领土统治权（在殖民地建立行政机构，收税，维持秩序）

自有军事力量：公司有自己的海军和陆军

英国东印度公司巅峰时期拥有超过26万人的军队（这群货手里的军队，比当时英国本土陆军还多），并控制着庞大的皇家东印度舰队。

荷兰东印度公司也有自己的海军和陆军，在东南亚（如印尼爪哇、马六甲）建立了军事据点，甚至攻占葡萄牙的殖民地。

这些军队不仅用于保护贸易，还用于征服、镇压叛乱、打击竞争对手，甚至直接灭国，比如，人家英国东印度公司通过多年经营，不断发动战争，直接击败了印度莫卧儿帝国的几十个地方势力，最终控制了整个印度。

荷兰东印度公司血洗巴达维亚（今雅加达），镇压华人起义，并垄断了东南亚的香料贸易。

对于这两个超巨型公司，他们既是公司，也是殖民地政府。

在殖民地（如印度、印尼），东印度公司不仅做生意，还直接管理土地、收税、维持法律秩序。

它们设立总督府、拥有自己的法院、自己的军队，就像真正的国家一样运作。

英国东印度公司最终控制了整个印度，直到1858年因印度大起义被英国政府接管。

荷兰东印度公司统治印尼长达近200年，直到1799年因破产被荷兰政府解散，最终由荷兰政府接手。

这两个公司与国家的关系，既是合作伙伴，也是竞争对手。

最开始，国家支持公司，公司代表国家。

东印度公司是国家扩张的工具：英国和荷兰政府没有足够的军事力量直接控制海外殖民地，于是授权公司去征服、贸易、统治。

公司赚的钱，国家也受益：东印度公司向政府交税，并为英国和荷兰带来巨额财富（比如英国从印度掠夺的财富支撑了工业革命）。

但是，公司发展到后来，他们有时比国家还强大。

英国东印度公司一度比英国政府更富有，甚至能影响英国的首相选举和外交政策，甚至引导国家发动战争，比如他们就是鸦片战争的主谋，他们控制英国议员投票，发动鸦片战争！

东印度公司是资本主义早期最极端的形式——商业与权力高度结合，利润驱动国家扩张。它们的成功让欧洲列强学会了“用公司征服世界”的模式，后来的比利时刚果自由邦（由私人公司统治）、美国石油巨头在中东的影响力，都能看到东印度公司的影子。

东印度公司，是资本主义历史上最强大、最贪婪，也最奇葩的“巨型怪物”。

对比一下，妈祖军算什么？他们现在既没有控制议会，也没有操纵总长，他们是绝对温和的公司，他们简直就是这个时代公司的典范，“一个绝对的反面教材”！

如果东印度公司知道妈祖军，那么他们一定会在董事会说出：“妈祖军这样的公司，简直就是公司中的败类，千万不要跟他们学！”

是的，表面上他们叫妈祖军，但他们有贸易，运输，矿场，工厂，造船厂，水泥厂。

所以，骨子里，他们就是某种“微型东印度公司”，而他们不是唯一，现在的欧洲有无数这样的微型公司，是现代雇佣兵的鼻祖。他们到处劫掠，甚至利用武力推翻各个小国政权，把这些政权变成自己公司的一部分从而在伦敦发行股票来套现巨额资金。

是的，你没有看错。

那个时代，你只要控制了一个地区，你就能以公司的名义发行股票，这就是最早的股份制，这就是最早的契约精神的母体，殖民地经济股票制！

后来人，高喊契约精神，可你真的翻开土壤，你会发现那东西下面全是尸体，成千上万，上十万，上百万的尸骨，就堆积在那里！

牛野以前是不知道的，他从不知道东印度公司会害死这么多人！

西班牙人告诉他，1770年，东印度公司为了契约精神，因为他们签订了大量的预售合同，然后保证商品交货和利润最大化，强行要求孟加拉农民种植鸦片与靛蓝等经济作物，而非粮食作物。

任何人敢在公司指定的土地上种植粮食，就立刻枪毙，甚至炮决！

结果，导致一千万孟加拉人活活饿死！

你知道，当时的孟加拉总共只有多少人口吗？只有不到三千万人口，三个人里面必须死一个！

这就是“公司”，这就是资本主义最早的资金积累，他们用其他民族的累累尸骨搭建起了他们的“文明”。

现在，你大约能理解，那个时代里“国家”和“公司”之间的关系了。

所以，妈祖军和兰芳共和国之间，是一种平等关系，是一种相互利用关系，是一种变相的雇佣关系，是一种利益共生，却又有着利益博弈的复杂关系。

我们可以把话说的更直白一点，“妈祖军”就是一个超级雇佣军兵团，这群货是一个拥有整个贸易链和生产产业链的超级雇佣军兵团。

他们现在其实在挂靠兰芳共和国，兰芳共和国对他们的海军和贸易有依赖，却也觊觎他们手里的利益！

双方像是纠缠在一起的藤萝，外人难以撕开，可相互之间却在争夺不多的土壤和养分。

牛野能够理解，对于兰芳共和国而言，如果他们能够拥有巴达维亚，他们如果能接收香料贸易，那么兰芳国一年就能获得360万两白银的财政收入，谁不动心，就算是菩萨也要香油钱，菩萨也要动了凡心吧！

所以，他提出五年！

就是给这群人留一个念想！

至于，给不给？

五年后，要看兰芳共和国有没有这个实力！

亦取决于，五年之后，兰芳共和国在不在他们妈祖军的控制之下！

看来，这场游戏要加大一点投入，一万两白银不够啊！所以，这件事牛野决定等陈老豆他们回来，要做一个长期规划。

这是一个长线游戏，要慢慢玩！

一八一一年七月六日，晴。

就在王铁山带着一千五百人，在妈祖军炮舰的支援下，登上高山，开始炮轰巴达维亚城的时候。

了望手发现在他们舰队的东南面来了十条西班牙战舰，一条战列舰，九条大大小小的战舰。

牛野下令，“不要让他们靠近，三级战舰前移，舰队组成战斗队形”。

在牛野此时看来，西班牙人十有**想要来摘果子，所以必须把这群人挡在外海。

可他并不知道，今天的西班牙，乱了！不但，西班牙乱了，西班牙的外海殖民地全都乱了！

1808年，傻逼拿破仑，做了一件破事！

1808年初，拿破仑以“调解西班牙王室内斗”为名，诱骗西班牙国王卡洛斯四和他的儿子费迪南七世前往法国巴约讷。

这个蠢货居然对自己的盟友下手，蠢得无边无际！

在拿破仑的威逼下，西班牙王室被迫退位，拿破仑将西班牙王位交给了自己的哥哥——约瑟夫·波拿巴，即约瑟夫一世。

1808年5月，马德里爆发起义，被法**队残酷镇压（即“五月二日起义”），成为西班牙反抗的象征。

西班牙各地迅速组织起游击，对法国驻军展开持续不断的袭击。

英国趁机介入，派遣军队（以威灵顿公爵为首）登陆伊比利亚半岛支持西班牙反抗军，由此拉开了持续多年的半岛战争的序幕。

现在的西班牙是混乱的，一半人支持拿破仑，另一半坚决抵抗。

西班牙的殖民地也是混乱的，三分之一支持拿破仑，三分之一支持抵抗军，还有三分之一开始闹独立！

后来，陈老豆知道这件事，他破口大骂，“那个，什么拿的。。。简直是一头猪猡，蠢得可以！”

而碰巧了，马尼拉的这个总督居然变节了！他选择支持抵抗军，愿意吗？很简单，这样即维护了西班牙人的自尊，也不需要和英国佬在海上决战，他可不希望巴达维亚的命运降临马尼拉。这个总督简直就是戏精，居然还跑去和英国人联盟，居然在知道巴达维亚陷入围困，让海军带着最好的军舰前来为英国佬解围。

他大约以为，英国佬是没有得到消息，所以他可以依靠西班牙舰队轻易击败兰芳国，从而和英国佬交好，以后可以交换某些利益？

这人简直，蠢得无边无际，蠢得让牛野在知道这一切之后，简直不知道是笑好，还是不笑好。

在西班牙战舰接近四公里时，妈祖军就先进行警告射击。

然后，西班牙人就像吃了炸药一样，立刻发动了全速冲锋，还升起了战旗？

姚耀祖大骂，“有病吗？西班牙人是不是抽风了？”

牛野知道，这不是玩笑，下令：“抢t字位，接近两千米送西班牙舰队回老家！”

“西班牙？”，姚耀祖疑惑的问道。

“不，回天国！”，牛野大声说道，转身走向了指挥舱。

而此时，当妈祖军的钢铁号缓缓向前移动，从数十条战舰后面出现在西班牙战舰的视野里后，原本极其兴奋的一群西班牙将领们，全都傻了！

“那是三级战列舰？”，一名西班牙军官问手下。

“是的，从外形来看那确实像是一艘英国人的三级战列舰”，手下回答。

军官猛地站直，他意识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英国人战败了！他们被兰芳国俘虏了一支三级战列舰？”

副官连忙摇头，他没这么说啊！

可西班牙将军却大手一挥，“这群东方人，就算有三级战列舰也不知道使用。去抢下来，那条战舰将属于马尼拉，属于伟大的西班牙！”

于是，双方开始争抢上风位，开始进行战斗编队航行。

于是，西班牙人发现他们根本抢不到好位置，只能强行进攻。

两公里外，钢铁号的32磅炮群就开始咆哮；一千五百米，24磅炮群开始炮击；一千四百米18磅炮和12磅炮开始集火。

西班牙战舰群的整个冲锋就是一场舞会，这一路风帆碎裂，如同人们抛掷的彩旗，木板横飞，甲板上上演着命运，火焰和弹片的探戈，甚至有一条战舰直接殉爆，爆炸的火焰腾起二十米高，将整个舞会推向**。

西班牙人此时才知道，对面射程极远，射击非常精准，炮弹也全是榴弹，杀伤能力恐怖，必须采用更加合理的战术！

于是英勇的西班牙将领，他站在奢华的指挥舱里，下达了命令，“转进，马尼拉！我命令，立刻，马上，转进马尼拉！”

他幼稚的以为，以为妈祖军是善男信女，以为妈祖军是吃素的。

牛野只是说道：“战舰开启蒸汽机，折线尾随，炮击对方船帆。三体船和武装运输船跟随前进，在后面对零散敌舰进行收割。记住，我需要战舰，人员和物资，尽量全员俘虏！”

这一天值得纪念！

1811年7月6日，这一天伟大的西班牙海军，为妈祖军送上了一条几乎不需要大修的西班牙74炮战列舰，这种国际主义让姚耀祖感动的落泪。

他揉着眼睛，指着西班牙人那奢侈的银盘说道：“老大，我觉得那东西非常刺眼，让我眼睛很不舒服，能不能拿回家装水果？”

牛野直接给了他一套西班牙银制餐具，这货笑了一整天。

第二天，也值得纪念！

1811年7月7日，巴达维亚投降，妈祖军正式入驻巴达维亚。

现在，马六甲属于兰芳共和国，属于妈祖军的地盘，巴达维亚再次开放港口，继续着他的香料贸易。

牛野再一次认识到人类的奴性和经济惯性，就算他不再强迫种植香料，可已经习惯依附香料生存的那些村落，跪着乞求妈祖军继续采买，好让所有村民活下去，不然他们都没有钱购买明年的口粮。

这就是殖民地经济，这就是两百年殖民带来的病态经济循环，可谁又能改变？

所有人都是这个循环中的一份子，只有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的改变。

至于，所有的西班牙人，英格兰人，总共在一起他们共有三千七百人，被一支货船船队，送往了遥远的澳洲。

牛野想明白了很多事，他需要钱，但也需要人，所以只要是个人，他就会抓起来送往澳洲。

除了大约三百名可以支付自己赎金的军官和官员，按照一千两白银一个人，牛野狠心赚了三十万两白银，让商船将他们送往马尼拉和槟城。

并同时带去话，“准备好，兰芳的军舰将要拜访这两个城市，请准备好葡萄酒和面包，我们很快就到！”

这句话，让两个城市紧张的不得了，全面开始备战，槟城甚至向印度的发出支援请求。

而牛野却只是吓唬他们，他还需要时间改造那条被命名为“雄心号”的西班牙74炮战列舰，他目前还没有前往这两个城市的具体时间表。

姚耀祖问：“等雄心号改造好，是不是就出发去干他们？”

牛野笑了，“要等老豆他们回来，他们在这里休息的时候，我们才能出发！老家没人守，那可不行。”

这段时间，牛野并没有关注雨儿，直到有一天他视察战列舰的炮舱时，才看见满脸油污的小丫头和另外两个男孩从32磅炮的摇机那里跑出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牛野好奇的问道。

雨儿抹了一把脸，黑乎乎的油印子又多了两条，“嗯。。。我们就来看看炮机的结构，就是来学习一下！”

牛野也没在意，就挥挥手，说了句，“拜拜”，就走去了下一个炮舱。

直到他有一次听见小丫头再问一个随船铁匠，“我们能造多大的大炮？”

他才意识到，小丫头一定在做什么和大炮相关的研究。

他觉得这是好事，自己设定一个题目，自己去寻找结果，这算是研究生了？

1811年的南洋，赤道阳光炙烤着巴达维亚湾的每一寸水面。在港口边缘那座巴达维亚最大的造船厂里，一座巨型船台正吞吐着浓烟与火花——这里正在进行一场足以改变远东海权格局的秘密改造。

妈祖军工坊调集的400余名工匠，在这个最大的船台上摆开了阵势。他们两班倒轮流作业，如同精密齿轮般咬合运转，目标是在六十天内将西班牙海军引以为傲的74炮战列舰\"雄心号\"彻底改头换面。

第一步，卸炮！

工匠们首先拆除了雄心号上那三十门锃亮的32磅与18磅铸铁重炮。当这些曾经令商船闻风丧胆的主炮离开炮位时，整艘战舰仿佛卸去了华服，露出它作为战争机器的本质骨架。

第二步：刻线。

在空荡的炮膛内，经验丰富的老匠人用特制机床，一寸寸刻下精准的弹道刻线。这些深深刻入钢铁的印记，将成为未来炮弹轨迹的指引，也是火力射程和精确度提升的基础。

第三步：换心。

最精密的工程当属船体中部改造。工匠们小心翼翼地拆除原有舱室隔板，在保证舰体平衡的前提下，硬生生为蒸汽机开辟出空间。木质舰体与钢铁心脏的结合，看上去居然无比完美。

第四步：披甲。

最后的重头戏是为战舰要害部位安装防护。三公分厚的精制钢装甲板被一块块吊装到位，覆盖在炮位、弹药库这些致命弱点，以及最易受攻击的水线带。当这些乌黑的钢板被铆钉牢牢固定时，整艘战舰仿佛穿上了一副狰狞的铠甲。

由于新型防锈漆的实验尚未完成，工匠们不得不采用最原始却可靠的防护方式——将所有外露的钢板表面涂满厚重的沥青。这些粘稠的黑漆顺着装甲板边缘滴落，在船体上留下道道不规则的黑色补丁，像是给优雅的西班牙战舰打上了粗犷的战地纹身。

当最后一块沥青被涂抹完毕时，雄心号的排水量已悄然增加了整整一百吨。原本线条流畅的西班牙式优雅船体，此刻布满装甲接缝与沥青补丁，炮管从厚重的装甲间隙中探出，活脱脱像一头披着铁甲的战争巨兽。

1811年9月7日，随着潮水上涨，雄心号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滑入巴达维亚湾的水面。这艘经过彻底改造的战舰，正式成为第二舰队旗下的第二条74炮战列舰。

此时的远东海域，第二舰队与英国东方舰队的战列舰数量终于持平——但“雄心号”和“钢铁号”却拥有着快2.5节的优势航速。若非那额外的一百吨装甲与燃煤重量拖累，这个数字本该是惊人的3.5节。

\"还差最后一块拼图。\"站在码头上的牛野凝视着这艘钢铁巨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只要等待第一舰队从印度洋归来，他们就将再次出发去挑战那些老牌的海洋国家。

\"西班牙人必须先打。\"牛野摩挲着手中的海图，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这群货，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上次教训的还不够，居然还敢掺和我们妈祖军的事情。\"

他转身对副官下令：\"传令下去，等第一舰队回来，我们就去给马尼拉的那群老爷们...上一课。先把我们的后路扫清，第二舰队才能堂堂正正开进印度洋。\"

夕阳西下，雄心号甲板上的沥青补丁在余晖中泛着诡异的油光。这艘曾经优雅的西班牙战舰，如今已褪去华丽外衣，化身为一头蓄势待发的战争猛兽——正如它的新名字一般，满怀雄心壮志地驶向属于它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