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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青史照山河 > 第223章 芒种前护穗保粒满,古卷传智盼丰收

芒种前三日的晨光,刚给灌浆的麦穗镀上层金晕 —— 麦粒已鼓得撑满穗壳,指尖捏着穗子,能觉出里面颗颗实沉。列国的农夫踩着田垄间的浅草往 “共护穗田” 赶,秦国的汉子扛着竹制穗情检测仪,仪身一面刻 “灌浆八成显黄纹、十成满穗垂” 的橙痕,另一面装着小铜秤,能称单穗重量;楚国的农妇挎着麻编防倒伏支架袋,袋里是可拼接的竹制支架,支架顶端缠着软棉,怕磨伤穗秆;鲁国的田夫推着木柄灌浆肥车,车斗分 “补肥”“稳肥” 两格,车辕上绑着量肥的竹勺,勺身刻着 “每株半勺” 的刻度;小石头也攥着迷你竹制穗情记录牌,牌上画着 “满穗”“半满”“空穗” 的小图,专记每垄的穗粒情况。

老桑树下的 “华夏” 剑沾了点麦芒,剑鞘上的 “稳蘖纹” 旁,新长出的 “护穗纹” 像串饱满的麦穗,把旧纹路衬得沉甸甸的。公孙矩从怀里掏出卷浅褐色竹简,是赵氏家族古籍中赵鞅批注的《麦熟护穗要》,上面用墨写着 “芒种前护穗,宜测情、防倒、补肥,穗满则粒重,秆挺则防损”,他用指腹擦去竹简上的麦粉笑:“赵鞅当年在晋地护麦穗,就靠‘秤称穗、架防倒’,咱今年加了灌浆肥车和记录牌,比他那时更知穗心,管护更细。”

王二愣子蹲在麦垄旁,把穗情检测仪往穗子上一靠,橙痕正好对齐 “八成黄纹”,再用小铜秤一称,单穗重三钱:“公孙先生,这垄穗够实!就是南头几垄穗子垂得轻,称着才两钱,得补点灌浆肥!” 说话间,孟春拎着陶瓮走来,瓮里装着泡过豆饼的肥水 —— 按她祖母孟姬传的法子,芒种前浇豆饼水,能促粒满还防穗腐;刘婶已把防倒伏支架摆在田埂上,每五株麦插一根,软棉端轻轻贴着穗秆;小石头蹲在田埂边,正把记录牌上 “满穗、粒重、色黄” 的记号刻在竹片上,还念叨着:“这穗能打不少粮!” 小黄狗围着灌浆肥车转,尾巴扫过车斗,惊得肥粉簌簌落,被小石头飞快用小簸箕接住,引得大伙都笑。

一、护穗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护穗工具的场面比晨光还热乎,列国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摆,穗情检测仪、防倒伏支架、灌浆肥车、穗情记录牌排成排,修仪痕的 “沙沙” 声、拼支架的 “咔嗒” 声、校肥勺的 “咯吱” 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麦穗 “保丰收” 的好帮手。

“这穗情检测仪得按麦种调刻度,” 秦国的老竹匠正给仪身补橙痕,手指捏着不同麦种比对,“冬播麦穗大,十成满穗重四钱,橙痕刻深些;春播麦穗小,十成满穗重三钱,橙痕刻浅些;大麦穗壳厚,小铜秤得校零,免得称不准。” 王二愣子学着称冬播麦穗,小铜秤正好显四钱,橙痕对齐满穗线:“这仪校得准,穗实不实一测就知!”

楚国的刘婶正给防倒伏支架缠软棉,把松了的棉絮重新扎紧:“支架得按株距调高度,麦秆高的插三尺,矮的插两尺;软棉得缠匀,太松会滑,太紧磨穗,像给麦秆‘扶拐棍’,稳当还不伤穗。” 她把支架插在高秆麦旁,支架刚好托住穗秆,没压弯一颗穗:“这架称手,防倒正合适!”

鲁国的王大叔正给灌浆肥车校量肥勺,用小铜秤称肥粉:“补肥勺每勺重半两,给灌浆浅的穗用;稳肥勺每勺重二钱,给灌浆足的穗用,像给麦穗‘喂营养餐’,缺啥补啥不浪费。” 他往车斗 “补肥” 格装肥,每勺都称准半两,没多没少:“这车调得好,施肥匀还省料!”

公孙矩帮着校豆饼水浓度,舀了勺闻了闻:“豆饼和水得按一比十二泡,太浓会烧穗,太淡没效果。” 小石头学着闻了闻,皱着鼻子说:“有点豆香味!” 刘婶赶紧递过块芝麻糖:“含着点,等下护穗有劲儿!”

“昨儿个拼支架时还吵了两句,” 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装着热乎的麦仁饼,“秦国的小伙想把支架做粗点,说稳当;楚国的媳妇想做细点,讲不挡光。最后各让一步,高秆用粗架、矮秆用细架,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新做的护穗护具:“手套缝了防滑布,鞋套编了软草,踩麦垄不滑脚,捏穗不磨手。” 她给每人递了套,王二愣子接过手套就戴上,攥着穗情检测仪笑:“这布糙,握得牢,不打滑!”

二、协作护穗的热乎劲

护穗管理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测穗情”,王二愣子用检测仪称穗重、看黄纹,张大哥把灌浆浅的垄做上黄记号;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防倒伏”,刘婶插防倒伏支架,孟春给支架缠软棉,每插完一垄就拍实根部;鲁国的田夫在最后 “补灌浆肥”,王大叔用肥车 “补肥” 格给黄记号垄施肥,阿柴跟着用小勺匀肥,免得堆在根旁烧苗。

“今儿这护穗管,比给娃护食还上心!” 王二愣子测穗的手没停,嗓门盖过风声,“秦国的仪测得准,楚国的架防得稳,鲁国的车施得匀,三样齐活,穗粒准能长得实沉!”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沿着田垄慢慢走 —— 见张大哥做的记号太浅,就帮着描深;见孟春缠软棉太松,就提醒扎紧点;见王大叔施肥时漏了株,就喊他补施。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今岁芒种前,测穗用铜秤,防倒插竹架,补肥分两档,穗无空、秆无倒、肥无剩”,笔尖沾着点麦粉,倒像把护穗的细意写进了字里。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插支架,他握着小支架,对着麦秆轻轻插,还念叨着:“别歪别歪,托住穗!” 孟春笑着帮他调整角度:“身子蹲正,支架就直了!” 小黄狗也跟着忙活,把阿柴掉在地上的肥勺叼过来,虽常叼错地方,却惹得大伙直乐。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测穗完了半亩,插了四十多根支架,补肥撒了三车。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你们这护穗的法子真妙!还称穗重还插支架,比单家单户瞎护强多啦,穗准满!”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野菜,银白的头发沾了点麦芒,“测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防倒的是楚国的大姑娘,补肥的是鲁国的半大孩,连小石头和狗都帮忙,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穗,热热闹闹的。”

管护到 “共护穗田” 的老冬播麦垄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满穗的垄数,楚国的农妇记着插支架的根数,鲁国的田夫算着用肥的车数。指尖碰过的麦穗和麦秆,都透着股子实沉劲,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在穗间啄着漏下的碎粒,好像也在盼着丰收。

“这混着护穗管护,管的不光是穗,更是咱心里的踏实,” 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麦仁饼,粗瓷碗沿沾着饼渣,“从小满稳蘖到芒种前护穗,大伙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灌浆肥车,秦国的竹匠做斗、楚国的篾匠编轮、鲁国的铁匠修轴,工具好,管护才尽心。”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插的支架,支架直直地托着穗秆,没压弯一颗穗。“师父你看,” 他指着满穗说,“这穗能打多少粒?” 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指着赵鞅的批注:“你看,赵鞅当年管的满穗,每穗能打三十粒,你护得这么细,肯定更多!”

三、倒伏苗头与灌浆不均的互助忙

管护到一半,张大哥突然喊:“西头的麦垄有倒伏苗头!” 众人凑过去看,几株麦秆已歪向一边,穗子垂在地上,再遇风就得倒,“再不管穗粒会沾泥,收的时候得扔!”

公孙矩赶紧走过去,翻着竹简找对策 —— 赵鞅在《麦熟护穗要》里写过 “倒伏应急,宜扶秆、插架、绑绳,忌硬拽”,他立刻分了工:“秦国的汉子轻轻扶起歪秆,别扯断根;楚国的农妇多插双倍支架,每三株绑一根横绳;鲁国的田夫给扶好的麦施稳肥,促秆硬,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王二愣子蹲下来扶秆,手指托着秆基部慢慢扶直,没断一根;刘婶和孟春插支架,横绳绑得松松的,不勒秆;王大叔往扶好的麦根旁撒稳肥,每株半勺,不多不少。

刚扶完倒秆,孟春又发现东头的麦垄灌浆不均 —— 有的穗满得垂头,有的穗还瘪着,差了三成,“这要是不补肥,瘪穗收了也没用!”“俺家有旧的小肥勺,能帮着补施!” 西头的张婶拎着小肥勺跑过来,勺小得能伸进株间;“俺去烧点绿豆汤,大伙扶秆累了,喝口解解暑!” 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绿豆汤的香味很快混着豆饼的清香飘满田间。

过了小半个时辰,倒秆扶直了,瘪穗也补了肥。王二愣子捏着补肥的瘪穗,比之前硬了点,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这要是单家单户,得忙到天黑,还得丢不少穗!”

刘婶突然发现几处横绳绑太紧,勒得秆子发红,赶紧松了松:“得留够劲,不然秆长不粗!” 张大哥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着秆,你松绳,别碰着穗!”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小肥勺,张婶教他 “补肥时别撒在穗上,撒在根旁”,王大叔帮着扶秆,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小肥勺能补完瘪穗不?” 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肥粉,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护穗细化管理的巧法子

处理完倒伏和灌浆问题,列国的人又忙着 “护穗细化管理”—— 倒秆扶了,得记倒伏垄位置;支架插了,得查支架稳固度;肥补了,得记补肥量,免得来年忘。

鲁国的王大叔记补肥量,把每垄 “补肥”“稳肥” 的用量都刻在竹片上:“按垄记,明年就知道哪块地灌浆慢,像给麦穗‘写营养账’,清清楚楚。” 他记的时候会标上日期,免得过阵子忘。

楚国的刘婶查支架稳固度,挨个晃了晃支架:“插得浅的得再拍实,绳松的得再扎紧,像给麦秆‘查拐棍’,别半路塌了。” 孟春跟着帮忙,把晃得动的支架往下按了按,没漏一根。

秦国的张大哥记倒伏垄位置,把 “西头四垄、东头两垄” 画在竹片上:“记下来明年在这垄种抗倒麦种,像给土地‘写档案’,免得来年犯倒。”

公孙矩帮着记细化管理情况,把扶倒秆的株数、补支架的根数、补肥的用量都写在竹简上,还画了后续管护计划 ——“每日查支架、三日测穗重、五日补次稳肥”,笔尖划过竹简的声响,像把管护的心思刻进了传承里。他还把赵鞅的竹简和今年的记录并排放,虽隔了千百年,却都是 “管得细、护得实” 的农耕真意。

阿柴在旁边给灌浆肥车上油,把车轮和车轴都擦得亮闪闪:“车上了油,下次用着顺,不然生锈了推不动,像给车‘擦润肤膏’。”

“俺家的竹片没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 南头的赵婶过来问。张大哥赶紧递过竹片:“拿去用,记的时候标清楚,别弄混!”

“俺家的绿豆汤没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 北头的孙叔端着空碗过来。李叔赶紧往他碗里倒:“拿去用,趁热喝,解乏!”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看着扶直的麦秆、插稳的支架、补完的肥,又看了眼公孙矩手里的竹简,笑着说:“赵氏家族传的不只是书,是‘芒种护穗’的理啊!‘测穗称重、扶倒插架、分档补肥’,这三步做全了,穗哪能不满?古书上的理,到现在还管用!”

五、护穗小聚的热闹情

管护完,杂院要办 “盼收宴”,列国的人都动起来。王二愣子杀了只养肥的鸡,刘婶炒了院里的新菜,王大叔煮了新收的豆子,绣娘蒸了麦仁饼,李掌柜还带来了腌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满穗宴’,” 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穗测了,倒防了,肥补了,穗粒准能长得实沉,这宴得吃个踏实!”

公孙矩也举着碗,手里还攥着那卷《麦熟护穗要》:“今年芒种前护穗按老法子来,又加了咱的巧心思,再过五日,穗就十成满,芒种收割准顺利,秋天保准满仓!”

李掌柜把麦仁饼分给大伙,饼里裹着葱花,香得很:“尝尝这饼,是用去年的冬播麦磨的面,香得很!等芒种收割,咱还一起割穗、脱粒、晒粮,人多力量大!”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碗里装着绿豆汤:“明年俺要帮着测穗、插支架、补肥,还要学公孙先生记竹简,把今年的护穗法子写下来,传给俺娃!”

“好!” 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桑树上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护穗顺。

六、岁月里的盼收情

芒种前的第五天,护穗管护全妥了,测好的穗子沉甸甸的,插稳的支架直挺挺的,补完的肥匀匀的,满田都是等着收割的麦穗。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家走,阳光照在穗粒上,闪着金亮的光。

“再过三日咱就来准备收割,先磨镰刀、修脱粒机,” 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穗粒干干净净收进仓,不丢一粒!”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桑树上的 “华夏” 剑,剑鞘上的护穗纹旁,新的 “盼收纹” 已悄悄冒头,像把待割的麦穗。他把记满管护的竹简小心收进怀里,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准能帮更多忙,测穗、插架、补肥样样行,还能把今年的护穗法子写进竹简,像赵鞅那样,给后人留个念想。”

后来,这护穗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芒种前,邻村的人都会来学测穗情、插防倒架、分档补肥。老桑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护穗纹、盼收纹、稳蘖纹,像把芒种前护穗的精细和丰收的期盼都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农耕之收,在‘芒种前’在‘护穗’。测情以知实,防倒以保穗,补肥以促满,方得粒重。此乃赵氏家族古籍传下的真意,亦是百姓岁岁丰的根基。”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桑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麦穗的香,摸着总带着点实;只有公孙矩知道,那实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芒种前护穗的心意在沉淀,是千家万户盼丰收的念想在扎根,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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