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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青史照山河 > 第174章 一夏熟前守的稳,等得仓仓的实

小满的热风刚把穗子吹得泛出金红,列国的农夫已扛着熟前护具往田里赶。秦国的汉子背着竹制三角支架,架腿缠着软布防磨秆;楚国的农妇挎着布制防霉包,包里装着草木灰混硫磺的干药;鲁国的田夫挑着木制籽粒硬度仪,仪上刻着 “硬、中、软” 三档刻度。脚步踩在沉甸甸的穗垄上 “噗噗” 响,像给待熟的籽粒敲 “倒计时钟”,引得埂边的野菊都结了褐籽,却不敢往垄里落,怕蹭掉穗上的熟粒。

“公孙先生,您看这稻穗咋弯得快贴地了!” 王二愣子蹲在稻垄间,扶着棵坠弯的穗秆,指尖能摸到粒壳已发硬,“昨儿个一场小雨,穗子吸了水更沉,按秦国的法子插了根木棍,却撑不住整垄,再不管秆子折了,熟粒全烂泥里,您给瞅瞅咋撑才稳。”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田埂的老柳树上,剑鞘上的 “灌浆纹” 旁,新长出的 “熟守纹” 像座稳固的粮囤,把旧纹路衬得实鼓鼓的。“这熟前守护跟给穗子‘搭拐杖’似的,得撑得稳、防得严、测得准,” 他把三角支架往穗旁一插,轻轻托住穗秆,“阿柴从秦地老粮农那学的法子,秦国的架防倒伏、楚国的包防霉变、鲁国的仪测熟度,三样配着来,籽粒才能全熟、不烂、归仓实。”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熟守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支架和硬度仪的图案,倒跟剑上的熟守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具篮’,” 王二愣子媳妇拎着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记熟度的黄布条,“一格放三角支架、一格盛防霉包、一格挡硬度仪配件,干活时不混茬,布条还能标熟度 —— 全熟的系黄条、半熟的系绿条,好区分。”

小石头把熟守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根细麻绳,正好缠在篮柄的挂环上 “啪” 地系牢,原本要滑出来的硬度仪顿时稳住了。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凑过来,鼻子凑着硬度仪嗅了嗅,被仪上的木纹蹭得直蹭脸,引得大伙都笑。

一、熟前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熟前工具的场面比夏日的集市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三角支架、楚国的防霉包、鲁国的硬度仪排成排,削竹架的 “沙沙” 声、缝布包的 “嗡嗡” 声、校准仪的 “咔嗒” 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熟粒 “当保镖” 的帮手。

“这三角支架得按穗重调高度,” 秦国的老竹匠正给支架修腿,手指捏着架腿比对穗高,“稻穗重,架做高些,托住穗中部;麦穗轻,架做矮些,托住穗基部;谷穗匀,架做中高,托住穗腰,像给不同穗子做‘专属拐杖’,撑得稳还不磨粒。”

王二愣子学着削架腿,削得太长撑得穗子歪。“你这是给穗子‘递长棍’呢!” 秦国的张大哥笑着递过木尺,“按穗高的一半削,稻穗高五尺就削二尺五,准能托住不歪。”

公孙矩帮着改硬度仪,把燕国的细铜片做刻度片嵌在仪上,又在仪柄缠了层楚国的软布,“这样测硬度时不打滑,还能看清刻度,硬粒卡‘硬’档、软粒卡‘软’档,不认错,” 他捏了颗熟麦粒塞进仪里,“咔嗒” 卡进 “硬” 档,“像给籽粒做‘硬度体检’,熟没熟一测就知。”

楚国的刘婶正给防霉包装药,按 “草木灰八成、硫磺两成” 混:“这药得按湿度调,潮湿地多掺硫磺、干燥地多掺草木灰,像给粮囤穿‘防霉衣’,潮天防烂、干天防脆。”

阿柴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硬度仪的影子,跟剑上的熟守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三角支架的影子立着三角,防霉包的影子透着灰痕,硬度仪的影子刻着刻度,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装防霉包时还吵了两句,” 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的绿豆汤还冒凉气,“秦国的小伙想多掺硫磺,说防霉变快;楚国的媳妇说多掺草木灰,讲别熏着粒。最后各让一步,按地块湿度调比例,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竹屑,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吸汗布。“这是给大伙备的,” 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薄荷糖,“手套防支架硌手,围裙挡药粉溅身,嘴里含点凉的,干活不燥得慌。”

小石头突然指着柳树上的麻雀,众人抬头,见几只鸟正盯着穗粒,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 “守”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熟守的热乎劲

熟前守护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搭架”,三角支架 “噗噗” 地插进穗旁土,每三棵穗立一个架,软布托着穗秆不磨粒;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挂包”,防霉包 “悄悄” 地挂在仓角和穗垄间,草木灰的香味飘满田;鲁国的田夫提着硬度仪殿后,“咔嗒咔嗒” 地测着籽粒,把全熟的穗系上黄布条。

“今儿这熟守,比给娃抱稳奶瓶还细!”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防霉包吆喝,包里的药粉透着灰,“秦国的架撑得稳,楚国的包防得严,鲁国的仪测得准,三样齐活,粒想不熟都难!”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挂满黄布条的穗垄像串小灯笼,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用硬度仪,总把半熟粒测成全熟。“测的时候得捏紧仪,” 公孙矩握着他的手往下压,“硬粒按不动、软粒一按就扁,像捏糖块,硬的是硬糖、软的是软糖,分得清才标对。”

小石头学着测了几穗,虽然慢,却把全熟的都标对了,乐得举着仪喊:“俺测出全熟粒啦!收粮时先割这些!”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稻田已搭完半亩架,西头的麦田刚挂完包,北坡的谷田正测着熟度,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路过的粮商停下马车瞅新鲜:“你们这熟前守护的法子真妙!又撑穗又防霉,比单家单户瞎等强多啦,粒准收得全!”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捡落粒,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搭架的是秦国的老汉子,挂包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测熟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粮。”

守到列国合耕的 “共实田” 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搭好的架数,楚国的农妇记着挂包的垄数,鲁国的田夫算着全熟的穗数。指尖碰过的籽粒,都透着股子实劲,连飞过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在支架上停了停,好像也在等丰收。

“这混着熟守,守的不光是籽粒,更是咱心里的踏实,” 李掌柜蹲在埂上喝绿豆汤,粗瓷碗沿沾着药粉,“就像去年咱修的粮仓,秦国的木匠做架、楚国的瓦匠抹缝、鲁国的石匠垒基,仓牢了,粒熟了,归仓才稳当。”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测的那片 “小稻田”,虽然黄布条系得有点歪,却没标错一穗。刚走到剑旁边,田风突然吹过,三角支架的影子落在剑鞘上,竟和熟守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稳固的架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 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引得大伙都跟着乐,小黄狗也 “汪汪” 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三、突发连阴雨的互助忙

熟守到一半,天边突然滚来乌云,没一会儿就下起了连阴雨,雨点 “噼里啪啦” 砸在穗上,刚挂的防霉包被打湿,有的三角支架也被风吹得歪了,穗粒开始往下掉。“连阴雨来啦!快护粒!” 王二愣子丢下硬度仪就往田边跑,“别让粒烂在穗上,今年就白忙活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田埂上,剑鞘上的熟守纹被雨水打湿,纹路间沾了点落粒。“别慌,按老法子来!” 他指着杂院的防雨布和备用支架,“秦国的汉子给穗垄盖防雨布,挡雨水;楚国的农妇把湿了的防霉包换掉,补挂新包;鲁国的田夫把歪了的支架扶直,加土固定,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防雨布往田里跑,布 “哗啦” 一声铺在穗垄上,用竹竿压牢,雨水顺着布边流走,粒没沾半点湿;楚国的农妇拎着新防霉包,把湿包换下来,挂在通风处晾干,新包挂得更密,像给穗子围了层 “防护圈”;鲁国的田夫握着小锄,给歪了的支架加土,踩得实实的,支架又立得稳稳的。

“俺家还有旧的麻袋片,能铺在防雨布下,吸潮气!” 西头的张婶扛着麻袋跑过来,麻袋片撕得匀匀的;“俺去烧点姜茶,大伙淋了雨喝口暖身子!” 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田埂。

连下了两天雨,天终于放晴。王二愣子捏开颗穗粒看,粒壳干硬,没一点霉斑,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粒烂在穗上,今年就少收不少!”

秦国的张大哥突然发现南头的几垄麦穗,防雨布被风吹破了个洞,麦粒湿了点,赶紧拎着备用布过来:“得补布,不然麦粒会发霉!” 楚国的刘婶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着布,你缝补,快得很!”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麻袋片,刘婶教他 “把片铺在布下,别压着穗”,张大哥帮着扶稳防雨布,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麻袋片能吸潮气不?” 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泥,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熟后归仓的巧法子

雨停后,列国的人又忙着给熟粒 “归仓准备”—— 光守好还不够,得把仓房收拾好,粒才能顺利归仓。鲁国的田夫检查粮仓,把仓底扫干净,铺上层干草木灰防返潮;秦国的汉子把粮仓通风窗打开,让空气流通,仓里干爽;楚国的农妇把新编的粮囤摆好,囤底垫上竹席,粒不沾土。

“这归仓准备得像给粒‘收拾房间’,” 鲁国的王大叔边扫仓边说,“仓得扫净,不然有杂质混粒里;窗得打开,不然仓里潮,粒会发霉;囤得摆匀,不然粒堆得乱,不好数。”

公孙矩帮着查仓情,用麻片测仓内湿度,麻片干硬就关窗、潮软就多开窗。“仓里得干爽,” 他摸了摸仓壁,“不然粒存进去会结块,吃的时候还得筛,麻烦得很。”

阿柴在旁边给粮囤编盖子,用竹篾编得透气又防灰:“囤盖得编好,不然灰尘落粒里,还招老鼠,得像给囤子‘戴帽子’,又干净又安全。”

“俺家的粮仓有点小,能借你家的囤子用用不?” 南头的赵婶过来问,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鲁国的王大叔赶紧指着空囤:“拿去用,这囤够装两百斤,等你家粒归仓,再还俺就行!”

“俺家的竹席不够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 北头的孙叔抱着空囤过来。楚国的刘婶赶紧往他手里塞了张新席:“拿去用,这席编得密,粒漏不下去!”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归仓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归仓也讲‘扫仓、通风、垫席’,跟咱现在一样,这就是‘仓净粒才净,粒净仓才满’的理。”

准备到夕阳西下,粮仓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粮囤摆得整整齐齐,通风窗开得正好。王二愣子拍着手上的灰:“今年这归仓准备做得好,粒熟了就能直接进仓,不耽误功夫!”

五、岁月里的丰收盼

芒种那天,田里的穗子都全熟了,稻穗黄、麦穗沉、谷穗垂,金灿灿的铺了满田,风一吹满是熟香。列国的农夫扛着收割工具往田里走,秦国的三角支架、楚国的防霉包、鲁国的硬度仪,已收拾好放在杂院,等着明年再用。阳光照在熟穗上,金红的穗子闪着光,像撒了满田的小金子。

“今年这熟前守得妥,粒全熟、没霉变,收成就有谱了!” 王二愣子扛着镰刀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咱还按去年的法子,混着收、混着晒、混着归仓,让每颗粒都干干爽爽进粮仓!”

公孙矩走在中间,看着身后的队伍 —— 列国的人说说笑笑,小黄狗跟着跑,小石头扛着自己做的小硬度仪,跟在最后头,时不时蹲下来捡颗落粒,放进口袋里,像在珍藏丰收的甜。他摸了摸腰间的 “华夏” 剑,剑鞘上的熟守纹旁,新的 “归仓纹” 已悄悄冒头,像座装满的粮仓。

“师父,归仓的时候,俺能帮着扛粮袋不?” 小石头跑过来问,手里攥着颗熟麦粒,眼睛亮得像晒场的阳光。

公孙矩笑着点头:“当然能,到时候你还能帮着数粮囤,看咱收了多少粮,说不定你守的那垄,收得最多呢!”

后来,这熟守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芒种前,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搭架、一起防霉、一起测熟。老柳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熟守纹、归仓纹、灌浆纹,像把熟前守护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熟守,不过是把各家的耐心守在一粒粮上,你撑一穗、我防一霉、他测一熟,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柳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熟粒的香,摸着总带着点暖;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暖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守过的籽粒在归仓,是千家万户的丰收盼头在落地,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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