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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青史照山河 > 第149章 一田融合授的匀,结着粒粒的实

立夏的热风刚把穗芽吹开瓣,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授粉具往田里赶。秦国的汉子握着竹制摇穗杆,杆头绑着软布;楚国的农妇挎着陶制喷水壶,壶嘴钻着细孔;鲁国的田夫挑着竹编风障帘,帘上织着稀疏的网格。脚步踩在田垄的硬泥上 “噔噔” 响,像给扬花的麦穗伴奏,引得埂边的苦苣菜都收起了花瓣,怕挡了花粉飘飞。

“公孙先生,您看这麦花咋开得稀稀拉拉?” 王二愣子蹲在穗垄间,手指轻轻碰了碰麦穗,粉粒沾在指尖像细雪,“昨儿个按鲁国的法子测了下,空气太干,花粉都快飘不起来了,再不管结实率就得降,您给瞅瞅咋授才好。”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田埂的老桐树上,剑鞘上的 “穗纹” 旁,新长出的 “花纹” 像簇细碎的花瓣,把旧纹路衬得轻飘飘的。“这授粉跟给花‘牵红线’似的,得授得匀、护得柔,” 他用手掌扇了扇麦穗,粉粒纷纷扬扬飘开,“阿柴从鲁地老农那学的法子,秦国的摇穗杆助粉飞、楚国的喷水壶增湿度、鲁国的风障帘挡干热,三样配着来,花粉才能落得准、籽粒才能结得实。”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授粉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细碎的花形,倒跟剑上的花纹一个样。“这是跟楚家婶子学编的‘分具篮’,” 王二愣子媳妇拎着个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测湿度的草绳,“一格放摇穗杆、一格盛喷水壶、一格挡风障钉,干活时不混茬,草绳还能测干湿度 —— 绳软了就喷水,绳硬了就挡风。”

小石头把授粉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根细棉线,正好缠在篮柄的挂环上 “啪” 地系牢,原本要滑掉的喷水壶顿时稳住了,引得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都凑过来,鼻子凑着麦穗嗅花粉的香。

一、授粉前的巧准备

收拾授粉工具的场面比春日的花市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摇穗杆、楚国的喷水壶、鲁国的风障帘排成排,绑布的 “簌簌” 声、磨壶嘴的 “沙沙” 声、说笑的 “哈哈” 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麦穗 “做媒人” 的帮手。

“这授粉具得按花情选,” 鲁国的老农正给风障帘编网格,手指捏着竹篾调整疏密,“秦国的摇穗杆软,适合麦花,摇着不碰落花瓣;楚国的喷水壶孔细,刚好给稻花增湿,水点小不冲散花粉;鲁国的风障帘疏,挡干热风不挡花粉飘,就像给不同花选不同的‘帮手’,得贴心。”

公孙矩帮着改摇穗杆,把燕国的软布条缠在秦国的竹杆上,又在杆尾加了个楚国的木柄,握着手感软乎乎的,摇起来 “哗哗” 响,倒跟剑上花纹的节奏对上了。“你看这杆长度,” 他往杆上刻了道痕,“麦秆矮,杆做短点;稻秆高,杆做长点;谷穗居中,一杆能摇三垄,不碰伤穗。”

阿柴在旁边测空气湿度,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风障帘的影子,跟剑上的花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摇穗杆的影子划着弧线,喷水壶的影子洒着圆点,风障帘的影子织着网格,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摇麦穗时差点吵起来,” 李掌柜提着个藤篮过来,篮里的菜饼夹着咸菜,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快摇赶进度,说晚了花粉就散了;楚国的媳妇说要慢摇,讲得让花粉均匀落。最后各让一步,按花开放度定速度,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个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软布毛,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吸水布。“这是给大伙备的,” 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薄荷糖,“手套防杆硌手,围裙挡花粉沾身,嘴里含点凉的,干活不燥热。”

小石头突然指着桐树上的布谷鸟,众人抬头,见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 “授”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授粉的热乎劲

授粉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摇穗”,摇穗杆 “哗哗” 地轻扫麦穗,粉粒像细雪似的飘落在邻穗上;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喷水”,喷水壶 “滴滴” 地往穗间洒雾,空气顿时润了不少;鲁国的田夫推着风障帘殿后,帘杆 “咚咚” 地插在田边,把干热风挡在垄外。

“今儿这授粉,比给花传粉还匀!”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喷水壶吆喝,壶嘴的水雾落在麦穗上,沾着细粉像撒了层霜,“秦国的杆摇得轻,楚国的水洒得匀,鲁国的帘挡得妥,三样齐活,花粉想落不准都难!”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粉粒在穗间飘飞,像场小小的 “花雪”,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摇穗,杆总往穗粒上撞。“摇穗得像给麦穗挠痒,” 公孙矩握着他的手轻轻晃,“杆要斜着扫,别直着撞,不然花粉会被撞掉,落在邻穗上才管用。”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麦田已摇完半亩,西头的稻田刚喷完水,北坡的谷田正插着风障帘,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引得路过的果农都停下担子瞅新鲜。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择蒲公英,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摇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喷水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插帘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穗。”

授到列国合耕的 “共实田” 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摇过的垄数,楚国的农妇记着喷水量,鲁国的田夫算着风障间距。指尖碰过的麦穗,都沾着细细的粉,连飞过的蜜蜂都落下来,在穗间钻来钻去,好像也在帮着传粉。

“这混着授粉,授的不光是花粉,更是咱心里的盼头,” 李掌柜蹲在埂上喝茶,粗瓷碗沿沾着粉粒,“就像去年咱修的蓄水塘,秦国的石匠垒坝、楚国的木匠做闸、鲁国的瓦匠抹缝,塘里有水,风里有帘,花粉才能落得实。”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摇的那片麦田,穗间还飘着细粉,透着认真。刚走到剑旁边,田里的花粉被风吹得飘过来,落在剑鞘上,竟和花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粉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 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

三、防干热风的暖互助

授粉到一半,天边突然起了黄风,干热的风裹着尘土刮过来,麦穗上的粉粒被吹得直打转,刚喷的湿气转眼就干了。“这干热风来得不是时候!” 王二愣子赶紧抓起风障帘,往田边跑,“得赶紧挡上,不然花粉全被吹跑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埂上,剑鞘上的粉粒被风吹得打旋,顺着花纹往下落,落在土里晕出小坑。“别慌,按老法子来,” 他指着田里,“秦国的汉子往风障帘底培土,把帘扎稳;楚国的农妇加快喷水节奏,给穗间增湿;鲁国的田夫把没插的帘往风口挪,先挡最险的地方,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锄头往田边跑,给每道风障帘培上土,踩得实实的;楚国的农妇抱着喷水壶,往穗间多洒了两遍雾,空气很快润了;鲁国的田夫推着帘车,把帘都插在风口处,像道绿色的墙。

“俺家还有旧的麻袋片,能拿来当临时风障!” 西头的张婶扛着麻袋跑过来,麻袋上还沾着去年的谷粒;“俺去烧点温水,喷着不刺激花!” 东头的李叔拎着水桶往灶房跑,温水的热气很快飘满了田埂。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干热风终于过去了,田里的风障帘稳稳的,麦穗上还沾着粉。王二愣子摸着麦穗上的花,笑得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靠一家,准保花粉全吹跑了!”

楚国的刘婶突然发现南头的几垄稻穗,花粉被吹得少了,赶紧拎着喷水壶过去:“得补喷点水,再帮着摇摇穗,不然结不了粒!” 秦国的张大哥也扛着摇穗杆过来:“俺帮你摇,你喷水,咱快补上!”

小石头也跟着补授,他帮着扶风障帘,刘婶喷水,张大哥摇穗,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这帘扶得稳不?” 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着点粉,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补授保实的巧法子

风停后,鲁国的王大叔推着测粉盘过来了 —— 盘里铺着白纸,往穗间一接,就能看出花粉够不够。“得挨垄测,” 他把盘子放在麦穗下,轻轻一抖,纸上落了层粉,“这垄粉够,那垄得补授。”

列国的人又忙起来,补授的补授,加固的加固。秦国的摇穗杆专补花粉少的垄,楚国的喷水壶专给干的穗间补水,鲁国的风障帘专给漏挡的地方加层。绣娘也提着布包来送吃的,里面是凉好的绿豆汤:“大伙歇会儿再干,别累着,花粉补得完,身子得顾着。”

“俺家的摇穗杆坏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 北头的孙叔举着断杆过来。秦国的张大哥赶紧把自己的杆递过去:“拿去用,俺还有个旧的,够补自家的垄。”

“俺家的喷水壶没水了,能借你家的水舀点不?” 南头的赵婶拎着空壶过来。楚国的刘婶赶紧把自己的水壶递过去:“拿去倒,俺这还有半桶,够你用。”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授粉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也怕干热风,用的是‘帘挡水补’的法子,跟咱现在一样,这就是‘顺天应农,合力保产’的理。”

补到夕阳西下,田里的麦穗都沾够了粉,风障帘排得整整齐齐,像道绿色的墙。王二愣子拍着手上的粉:“今年这粉授得匀,秋收准能结满粒!”

五、岁月里的授花盼

小满那天,田里的麦穗都开始灌浆了,麦芒透着黄,稻穗弯着腰,谷穗鼓着包,沉甸甸的透着实。列国的农夫扛着工具往田里走,秦国的摇穗杆、楚国的喷水壶、鲁国的风障帘,排着队像支队伍。阳光照在穗上,灌浆的籽粒闪着光,像撒了满田的小宝石。

“今年这粉授得好,籽粒准能饱!” 王二愣子扛着风障帘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咱还按去年的法子,混着管、混着护,让每棵穗都结满粒!”

公孙矩走在中间,看着身后的队伍 —— 列国的人说说笑笑,小黄狗跟着跑,小石头扛着个小摇穗杆,跟在最后头,时不时蹲下来摸把灌浆的穗,像在跟穗说话。他摸了摸腰间的剑,剑鞘上的花纹旁,新的 “粒纹” 已悄悄冒头,像刚灌浆的籽粒。

“师父,秋收的时候,这麦穗能结多少粒啊?” 小石头跑过来问,眼睛亮得像灌浆的籽粒。

公孙矩笑着点头:“能结满穗呢,到时候你还能帮着数粒,看哪棵穗结得最多。”

后来,这授粉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小满,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授粉、一起防风、一起补授。老桐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花纹、有粒纹、有穗纹,像把穗期的护实图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实粒,不过是把各家的心意用在一块地里,你摇一垄、我喷一穗、他挡一阵,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桐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花粉的香,摸着总带着点柔;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柔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授过的花粉在结果,是千家万户的盼头在灌浆,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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