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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子带着整整十名全身覆甲、眼神冰冷、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黑魇卫,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瞬间组成一道不可逾越的钢铁壁垒,彻底堵死了去路!阳光照在他们幽黑的甲胄上,反射不出丝毫暖意,只有令人心悸的寒芒!
“钱老板!”柱子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却冰冷如刀,“这是要去哪儿发财啊?城主大人有请!请您……回府一叙!”
钱万通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他猛地掀开车帘,看到柱子以及他身后那排如同铁塔般、散发着恐怖煞气的黑魇卫,腿肚子当场就软了,差点从车上栽下去!
“柱……柱子兄弟……”钱万通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声音发颤,“误……误会!天大的误会!我……我就是出城……去……去乡下庄子里查查账……避避暑……这就……这就回来……”
“查账?避暑?”柱子冷笑一声,用刀鞘指了指那三辆沉甸甸的大车,“钱老板查账避暑……带的行李可真不少啊!连家底都快搬空了吧?怎么,是打算一去不回?”
“这……这……”钱万通额头冷汗如同瀑布般淌下,语无伦次。
“城主大人说了,”柱子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数九寒冰,“钱老板这趟……必须去!请吧!”他手按上了刀柄。
两名黑魇卫踏步上前,铁靴踩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覆盖着铁甲的手掌如同鹰爪般抓向车辕!
“等等!等等!好商量!好商量!”钱万通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从怀里掏出一大叠厚厚的、面额极大的银票,几乎要塞到柱子手里,“柱子兄弟!行个方便!一点小意思……给兄弟们买酒喝!我……我立刻调头回去!绝对……”
“啪!”
柱子看都没看,一挥手直接将那叠足以让普通人疯狂的金票打飞!银票如同雪片般散落一地,随风飘散。
“钱老板,”柱子眼神冰冷彻骨,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你这点买路钱……够买你钱家满门的性命吗?”
钱万通如遭雷击,整个人彻底瘫软在车厢里,面如死灰,肥肉不住颤抖,最后一丝侥幸心理被彻底碾碎。
“拿下!”柱子一挥手!
两名黑魇卫上前,如同拎小鸡一般,将瘫软如泥、臭气熏天的钱万通直接从车上拖了下来!
“放开我!你们不能抓我!我是商会会长!我认识州府的王大人!你们敢动我……啊!”钱万通杀猪般嚎叫起来,试图挣扎威胁。
“会长?”柱子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屑,“很快就不是了!堵上他的嘴!带走!”
一块破布毫不客气地塞进了钱万通嘴里,将他的嚎叫和威胁彻底堵了回去。黑魇卫押着彻底崩溃的钱万通,驱赶着那三辆满载着其家底的大车,如同押送战利品般,朝着城主府方向而去。
城主府,正厅。
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钱万通被两名黑魇卫死死按着,跪在冰凉光滑的金砖地面上。他浑身肥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浸透了简陋的衣衫,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对面,凌风端坐在主位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拨弄着茶碗中的浮叶。陈大疤、柱子、铁头按刀分立两侧,眼神锐利。老拐拄着拐杖,站在厅柱的阴影里,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钱老板,”凌风放下茶碗,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账,算清楚了吗?”
“城……城主大人……饶命……饶命啊……”钱万通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拼命想磕头,却被黑魇卫死死按住,“小人……小人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求大人……高抬贵手……小人愿意……愿意献出全部家产……只求……只求一条活路……”
“糊涂?”凌风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糊涂到囤积居奇,哄抬粮价,致使人相食?糊涂到放印子钱,九出十三归,逼得人家破人亡?糊涂到勾结七杀军,倒卖军械粮草,资敌叛国?”他每问一句,声音便冷一分,“你的账本上,每一笔进项,都沾着人血馒头!要不要我让老拐念给你听听,去年冬天,因为你粮店涨价,城外冻饿而死的流民有多少?!”
钱万通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家产?”凌风声音陡然拔高,充满威严,“你的家产,哪一文不是民脂民膏?哪一厘不是黑石城的血汗?!用得着你来献?!”
他站起身,走到钱万通面前,居高临下,目光如同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两条路。一,认下所有罪行,签字画押,家产充公。二……我现在就送你去北城门楼,和赵麻子作伴,让你们黄泉路上有个照应。”
钱万通浑身剧烈一哆嗦,一股恶臭再次弥漫开来!他彻底崩溃了,瘫在地上,涕泪横流,语无伦次:“我认罪!我全都认!家产……全都充公!只求……只求大人饶我一条狗命……呜呜呜……”
“带下去。”凌风厌恶地摆摆手,“让他画押。所有家产、店铺、田契、库藏,全部清点封存,充入府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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