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见状,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太平镇居然这么难攻,还损失了这么多手下。他举起鬼头刀,骑着马冲过来,刀光一闪,砍倒了两个冲在最前面的流民,恶狠狠地吼道:“一群废物!连个小破镇都攻不下来!都给我上!谁要是敢后退,老子先砍了谁!”
匪徒们被络腮胡的凶狠吓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凌风看到络腮胡,心里清楚——这匪首是关键,只要杀了他,匪徒们群龙无首,肯定会四散逃跑。他悄悄退到旁边的民房后面,从背上取下弓箭,搭弓拉弦,眼睛紧紧盯着络腮胡的胸口,潜龙内劲暗运,手指慢慢用力。
络腮胡正砍得兴起,根本没注意到暗处的凌风。他骑着马,在混乱的人群中横冲直撞,又砍倒了一个差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在这时,凌风松开手指,“咻!”——箭羽像流星一样射出去,带着破空的风声,精准地刺穿了络腮胡的胸口。
络腮胡猛地僵住,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箭,又抬头看向凌风,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口鲜血,身体一歪,从马上摔了下来,手里的鬼头刀“哐当”掉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没了气息。
匪徒们看到首领死了,瞬间没了主心骨,吓得魂都没了,哪里还有心思战斗,纷纷扔下刀枪,想往巷口跑。凌风怎么会给他们机会,对着差役和流民大喊:“别让他们跑!这些匪徒手上都沾着人命,今天不杀了他们,以后还会来祸害其他镇子!杀了他们,永绝后患!”
大家士气大振,纷纷追上去,对着逃跑的匪徒砍杀。有的匪徒被绊倒在地,当场被砍死;有的匪徒想翻墙逃跑,却被房顶上的差役用石头砸中,掉下来后被流民们围住打死。没一会儿,就有四十多个匪徒被杀死,剩下的几个侥幸没被伤到的匪徒,刚跑出巷口,就被埋伏在外面的几个流民拦住,没挣扎几下,也被砍倒在地。
战斗终于结束了,巷子里到处都是匪徒的尸体和血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热油的焦糊味,让人作呕。大家都累得坐在地上,有的靠在墙上喘气,有的则检查自己的伤口,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污,但脸上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凌风走到巷口,看到之前那个报信的小伙正抱着他的爹娘哭——差役在清理战场时,顺便去了山口的破庙,把被抓的流民都救了回来,小伙的爹娘也在其中,只是受了点轻伤。小伙看到凌风,赶紧拉着爹娘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凌风磕头:“多谢大侠!多谢大家!要是没有你们,我们一家就死在匪徒手里了!太平镇也保不住了!”
“起来吧,不用谢。”凌风伸手扶起他们,语气温和,“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要不是每个人都拼尽全力,咱们也打不过这么多匪徒。”
差役队长走过来,拍了拍凌风的肩膀,脸上满是敬佩:“凌风兄弟,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出的主意、设的陷阱,咱们肯定要吃大亏,说不定太平镇真的要被匪徒踏平了!你真是咱们太平镇的大功臣!”
“是啊是啊!多谢大侠!”“大侠救了我们所有人!”周围的流民们也纷纷围过来,对着凌风道谢,眼神里满是感激和崇拜。
凌风笑着摆了摆手:“大家不用客气,我也是太平镇的一员,保卫家园是应该的。而且,要是没有差役队长组织大家,没有每个人都愿意站出来反抗,光靠我一个人,也打不过这么多匪徒。”他顿了顿,又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清理战场,把匪徒的尸体拖到镇外埋了,免得滋生瘟疫。还有,受伤的兄弟要赶紧找郎中治伤,大家都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差役队长点点头,立刻安排人手:“愿意帮忙清理战场的跟我来,其他人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帮忙修补栅栏。受伤的兄弟,跟我去镇里的郎中那里,医药费由镇里出!”
大家纷纷行动起来,有的去拖匪徒的尸体,有的去搀扶受伤的人,还有人主动去打水,清洗巷子里的血迹。凌风也留下来帮忙,直到把战场清理干净,才往镇东头的铁匠铺走去——他放心不下凌慧和念儿。
走到铁匠铺后院的地窖口,凌慧正抱着念儿从地窖里出来,张婶跟在旁边,脸上满是担忧。看到凌风回来,凌慧赶紧跑过去,一把拉住他,声音带着哭腔:“你终于回来了!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我没事,别担心。”凌风轻轻地安慰道,“匪徒都被解决了,以后太平镇安全了。”他低头看向念儿,小家伙正趴在凌慧怀里,小脑袋探出来,看到凌风,眼睛一亮,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舅舅!你好厉害!是不是把所有坏人都打跑了?”
“是呀,舅舅把坏人都打跑了,以后没人敢来欺负咱们了。”凌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就在这时,凌风看到不远处的墙角下,老凌家的人正缩在那里——凌老根和凌王氏坐在地上喘气,脸色惨白;赵春花抱着凌宝,不停地拍着他的背,试图让受惊的孩子平静下来;凌大柱一家也在旁边,低着头,不敢看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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