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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被裹挟的流民里,一个年轻小伙立马把手里的木棍扔在地上,对着凌风连连鞠躬:“大侠,我是被他们逼着来的!他们抢了我的粮食,还打我,我没办法才跟着来的!我不想抢东西!”丶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几个老人也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后退了几步,眼神里满是感激。
刀疤脸一看有人倒戈,气得大吼:“谁敢退!退了老子先杀谁!”他举着木棍就想打那个年轻小伙,凌风却比他更快,手腕一甩,手里的短矛“咻”地飞出去,直接扎穿了刀疤脸的肩膀。
“啊!我的胳膊!疼死我了!”刀疤脸惨叫着倒在地上,捂着肩膀打滚,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染红了地面。剩下的两个壮汉吓得腿都软了,转身想跑,却被之前倒戈的年轻小伙和几个老人拦住了——他们早就被这伙恶徒欺负够了,现在有人带头反抗,也鼓起了勇气。
“别让他们跑了!他们抢了我们的东西!”年轻小伙喊道,其他人也纷纷上前,把两个壮汉围了起来。
“把他们绑起来!”凌风对着围上来的流民喊,“他们抢的东西,都搜出来,还给原主人。谁被他们抢了东西,都过来认一认。”
流民们立马动手,从旁边的树上扯下藤条,把刀疤脸和两个壮汉紧紧绑了起来。刀疤脸还想挣扎,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群废物,敢绑老子!等老子的兄弟来了,把你们都宰了!”
凌风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刀疤脸瞬间喘不过气,骂声也停了,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凌风。“你的兄弟?刚才被我扎死的,还有被木刺扎伤的,就是你的兄弟吧?”凌风的声音冰冷,“你抢了多少人的东西,害了多少人,今天就该付出代价。”
那个腰上挂着张婶布包的壮汉,被两个老人按住,动弹不得。他还想狡辩:“这布包是我捡的,不是抢的!”
“捡的?”凌风冷笑,从他腰上解下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半袋粟米,还有一个银镯子,镯子上刻着一个“秀”字,正是昨天张婶说的,要留给孙女的那个。“昨天在河边,张婶还说这个镯子是她孙女的念想,怎么就成你捡的了?”
壮汉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张婶呢?”凌风问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她刚才被推搡得最厉害,脸上还有泪痕。
老妇人指着不远处的树林,声音颤抖:“张婶……张婶被他们打得昏过去了,就在后面的草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还……还活着没……”
凌风心里一紧,赶紧朝着老妇人指的方向跑过去。果然,在树林边缘的草地上,张婶躺在那里,额头磕破了,流了不少血,脸上满是灰尘,眼睛紧闭,气息微弱,胸口起伏得很轻,看起来像是快不行了。
周围的流民也围了过来,有人叹息:“张婶是个好人,昨天还分了我半个馒头,怎么就遭了这种罪……”“这伙恶人,真是该千刀万剐!”
凌风没说话,赶紧从空间里摸出一个干净的陶碗——这碗是之前在镇上买的,一直放在空间里备用。他从空间的泉眼处接了小半碗灵泉水,又从旁边的小溪里舀了点普通河水,掺在一起,然后用手轻轻扶起张婶的头,把碗凑到她嘴边,慢慢喂她喝。
灵泉水有滋养身体、修复伤口的作用,但凌风不敢直接喂纯的,怕效果太明显引起怀疑,掺了普通河水后,效果会温和很多,既能救张婶,又不会显得太奇怪。
喂了小半碗水后,没过一会儿,张婶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眼睛慢慢睁开了。她迷茫地看了看周围,看到凌风时,才慢慢认出人来,虚弱地说:“小伙子……是你啊……我这是……在哪儿?”
“张婶,你没事了吧?”凌风扶着她坐起来,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白面馒头,掰成小块递到她手里,“先吃点东西,补充点力气。那些恶人已经被我们制服了,你的东西也拿回来了。”
张婶接过馒头,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一边吃一边哭:“多亏了你啊……小伙子……不然我这条老命就没了……他们抢了我的粮食,还想抢我的银镯子,我不给,他们就打我……”
“您别难过了,东西都拿回来了。”凌风把布包递给张婶,“您看看,里面的东西少了没?”
张婶打开布包,看到粟米和银镯子都在,才放下心来,紧紧抱着布包,像是抱着救命的宝贝:“没少……没少……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
周围的流民也纷纷对着凌风道谢,尤其是那些被抢了东西的人,拿回自己的物品后,感激涕零。一个老人捧着自己的破棉袄,对着凌风鞠躬:“大侠,你真是好人啊!这棉袄是我唯一的过冬衣服,被他们抢了,我还以为再也拿不回来了……”
凌风摆了摆手:“不用谢,大家都是逃荒的,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他转头对所有流民说,“你们要是想跟着我们一起走,就乖乖的,别打歪主意,我会尽量给大家分点粮食;要是想自己走,我也不勉强,每个人可以来领两个馒头和一小把粟米,算是一点帮助。但是记住,以后别再跟着这种恶徒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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