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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游戏 > 重生之我俩是专业的搅屎棍 > 第11章 殷家危机初现 父亲遭弹劾

金銮殿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檀香的烟气都似乎被无形的压力压得无法上升。文武百官垂首屏息,眼观鼻,鼻观心,生怕一丝多余的动静引来龙椅上那位的注意。

皇帝的面色平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沉淀的不悦,如同暴雨前低垂的浓云,让熟知他性情的老臣们心头惴惴。近日京城那甚嚣尘上、胆大包天的流言,已然成了扎在皇室尊严上的一根毒刺。

御史台一位面容刻板、声音却异常洪亮的御史王俭,手持玉笏,迈着方步出班,朗声道:“臣,御史王俭,弹劾镇国大将军殷啸天治家不严、纵女行凶、诽谤天家、其心可诛!”

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砸得每个人心头都是一颤。

王俭显然有备而来,滔滔不绝,言辞犀利:“陛下!殷将军之女殷氏,性情骄纵,跋扈善妒,京中无人不晓!前有扑蝶落水,已成笑谈;而今更因妄图攀附三皇子殿下不成,竟因爱生恨,胆大包天,伙同那镇国公世子谢景宸,散布恶毒流言,污蔑殿下清誉!致使市井传唱,妇孺皆知,皇室威严扫地,朝纲体统何存?!”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加重砝码:“殷啸天身为朝廷重臣,手握兵权,受陛下隆恩,却连一内宅女子都管教不住,任其行此大逆不道、动摇国本之事,岂非严重失职失察?臣甚至疑其是否心存怨望,有意纵女行凶,以示对天家不满!其心可诛!请陛下明察严惩!”

“心存怨望”、“诽谤天家”、“动摇国本”……一顶顶足以抄家灭族的巨帽狠狠扣下,整个大殿落针可闻,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殷啸天站在武将队列中,额角青筋暴起,古铜色的脸膛因极力压抑怒火而涨得通红,拳头在袖中攥得咯咯作响。他娘的!这群只会摇唇鼓舌的酸腐秀才!竟敢如此血口喷人,污蔑他殷家满门忠烈!

“殷爱卿,”皇帝的目光扫了过来,声音听不出情绪,“王御史所言,你有何话说?”

殷啸天猛地吸了一口气,如同被激怒的雄狮,大步出列,声若雷霆,带着战场上千军万马都无法压下的悍勇之气:“陛下!臣冤枉!王俭所言,纯属捕风捉影,恶意构陷,其心可诛!”

他环视一周,目光如电扫过那些低垂的头颅,继续吼道:“小女芊芊,前日不慎落水,惊惧交加,至今仍在府中卧榻静养,连房门都未曾出过,何来‘伙同纨绔’、‘散布流言’一说?!至于所谓‘因爱生恨’更是无稽之谈!小女年幼无知,或曾对殿下有所仰慕,但绝不敢、也绝不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臣殷啸天,自追随陛下以来,浴血沙场,满身伤疤皆是为国尽忠!我对陛下、对朝廷之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请陛下为臣做主,严惩构陷忠良之徒!”

他话音未落,又一名御史立刻出列附议,言辞更加激烈,咬死“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就在此时,文官队列中,一道沉稳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陛下,臣以为,王御史所言,虽或有措辞激烈之处,然流言汹汹,恐非全然无因。”

出声的竟是吏部尚书李崇明。他慢悠悠出列,先是瞥了脸色铁青的殷啸天一眼,又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道:“殷将军治军严谨,战功赫赫,我等自是佩服的。但这治家之道,与治军终究不同。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家尚在治国之前。听闻殷小姐性子确是刚烈了些许……而镇国公世子谢景宸,更是京城有名的浪荡不羁,行事荒唐,口无遮拦,人所共知。”

他刻意顿了顿,让“谢景宸”这个名字在大殿中回响,才缓缓道:“这二人若真凑在一处,年少气盛,这‘流言’起于谁口,又是经谁之口添油加醋扩散开来……呵呵,确实令人浮想联翩,不得不疑啊。殷将军如今还是应当多多约束家眷,避嫌为上,以免清誉进一步受损,寒了陛下和朝臣们的心啊。”

他这话,明面上各打五十大板,和稀泥,实则字字句句都在把祸水精准地引向殷家和谢家,尤其是点明了“谢景宸”与“殷芊芊”“凑在一处”的可能性,其心险恶!

站在前方的镇国公谢渊,本来正老神在在地看戏,一听李崇明这话,把自己那个倒霉儿子和殷家那个惹事精捆在一起,还暗示是自己儿子带坏了人家,顿时火冒三丈,这黑锅可不能背!

他猛地出列,声若洪钟,直接怼向李崇明,连礼仪都顾不上了:“李尚书!放你娘的……咳咳!你这话何意?!朝堂之上,陛下面前,无凭无据,岂可妄加揣测,含沙射影?!我儿景宸是顽劣了些,不成器!但最多不过是吃喝玩乐,斗鸡走狗,岂会去、岂敢去散播什么皇室流言?这分明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栽赃陷害,想一石二鸟!”

他越说越气,指着李崇明道:“倒是我听闻李尚书家公子,前几日似乎还在西市为了个卖唱女,与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闹得沸沸扬扬,五城兵马司都惊动了?这‘齐家’之道,李尚书还是先管好自家门前雪吧!别在这金銮殿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却纵子行凶!”

李崇明被当众揭短,老脸瞬间涨得通红,气得山羊胡直抖:“谢公爷!你!我等在论殷将军弹劾之事,你扯我家孩儿作甚!分明是胡搅蛮缠,转移视线!”

“胡搅蛮缠?老子看你是做贼心虚,恶人先告状!”谢渊毫不客气地顶回去,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对方脸上。

“你……粗鄙!有辱斯文!”

“斯文?斯文能当饭吃?比你个背后捅刀子、假仁假义的强!”

朝堂之上,眼看两位重量级勋贵就要像市井泼妇般吵起来,其他官员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脖子里。龙椅上的皇帝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沉。

“够了!”皇帝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冰封般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威严,“金銮殿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谢渊和李崇明立刻噤声,悻悻然躬身退下,但依旧互相怒目而视,眼神厮杀得噼啪作响。

皇帝目光冷冽地扫过下方,最终落在殷啸天身上,沉吟片刻。流言之事,他心中自有计较,但目前确实没有实证直接指向殷家女。然而,风波因她而起,殷啸天治家不严之过是跑不了的。

“流言之事,朕自有计较。”皇帝缓缓开口,“然殷卿治家不严,致使子女卷入是非,引发朝野动荡,确有其过。罚俸一年,于府中闭门思过七日。殷氏女既在病中,便好生休养,无事不必外出。退朝。”

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七日!这惩罚比预想的更重!尤其“闭门思过”几乎等同于暂时软禁,释放出的信号极其明确!殷啸天脸色铁青,牙关紧咬,却只能硬生生压下所有不甘,重重叩首:“臣……领旨谢恩!”

退朝的钟声敲响,百官心思各异地鱼贯而出。

殷啸天憋着一肚子滔天怒火,几乎要爆炸,大步流星地往外冲,靴子踩在金砖上咚咚作响。谢渊也从后面赶上,两人在宫门口恰好狭路相逢。

“哼!”殷啸天狠狠瞪了谢渊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管好你家那个混世魔王!少来沾惹我家芊芊!晦气!”在他看来,绝对是谢景宸那个杀千刀的小混蛋把自己女儿拖下了水!以前芊芊虽然任性妄为了点,但绝惹不出这种泼天大祸!

谢渊本来还想反唇相讥,但一看殷啸天那副倒了大霉、快要气炸肺的样子,再想到自家那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种极其诡异的“同病相怜”感竟然压过了火气,到嘴边的嘲讽变成了一声嗤笑:“呵!说得好像你家那个是啥贤良淑德的典范一样!落水能落下诽谤皇子的泼天胆子?我看是你们殷家家学渊源,底蕴深厚吧!老子还没怪你家那个惹事精带偏了我儿子呢!”

“你放屁!”殷啸天怒吼,声震屋瓦。

“是不是放屁你心里清楚!”谢渊毫不示弱,但骂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带着点落井下石的戏谑,“罚俸一年?闭门七日?啧,老殷啊,晚上饭桌还能见着荤腥吗?要不来我国公府,看在多年‘交情’份上,管你几顿饱饭?”

“滚你娘的蛋!”殷啸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狠狠一甩袖袍,几乎是跳着脚冲上了自家马车,绝尘而去,留下一路烟尘。

谢渊看着殷家马车狼狈逃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脸上的怒气渐渐变成了一种极其古怪的、若有所思的表情。殷老匹夫这次跟头栽得不小……都快摔进泥坑里了……说起来,自家那混账小子虽然蠢得无可救药,但似乎……闯祸的本事和惹事的级别是越来越高超了啊?都直接惊动圣听,牵连朝堂了?

这要是……把这股子“干啥啥不行,闯祸第一名”的邪劲儿,精准地引到殷家去……让殷老匹夫也好好体验一下这种焦头烂额、血压飙升的“快乐”……

一个清奇、危险却又让他莫名兴奋的念头,如同毒蘑菇般,悄然在他心底滋生出来。

另一边,殷啸天气冲冲冲地回到将军府,直接一脚踹开了揽月阁的院门。

“殷芊芊!你给我滚出来!”

殷芊芊早已通过系统急促的提示音和那模糊“心有灵犀”传来的剧烈波动,知道大事不妙,正严阵以待。她立刻运功逼出几分虚弱,脸色苍白(掺了粉),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委屈和茫然,扶着门框弱柳扶风地迎了出来:“父亲?您下朝了?何事如此动怒?可是女儿又做错了什么?”演技浑然天成,堪称影后级别。

看着女儿这副“大病未愈”、“受惊小白兔”的模样,殷啸天一肚子能把房顶掀翻的火气顿时被堵在了嗓子眼,发作不出来,憋得他胸口疼,只能没好气地咆哮:“还不是你惹的好事!如今倒好!连累你老子我被御史当朝弹劾!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七日!殷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殷芊芊恰到好处地睁大了水眸,露出极度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眶瞬间就红了(努力憋气 辣椒水熏眼):“父亲!女儿……女儿近日连房门都未曾出过,汤药未断,如何能惹下这般塌天大祸?那流言……那流言分明是……”她适时地欲言又止,眼神惊恐闪烁,贝齿轻咬下唇,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却又不敢言说。

“是什么?!”殷啸天暴躁地追问,像一头被困住的怒狮。

“女儿……女儿不敢说……只怕又惹父亲生气,罪上加罪……”殷芊芊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我见犹怜。

“说!天塌下来有老子顶着!”殷啸天最看不得这副样子,虽然火大,但语气不由自主缓和了一丝。

“女儿听闻……听闻那流言最初,是……是从谢世子口中传出的……女儿那日与他争吵,也是气不过他如此口无遮拦,诋毁殿下天威……却不知为何,最后这污水竟都泼到了女儿身上……定是有人……有人故意陷害女儿,欲置我殷家于死地……”她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完美地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牵连、被嫁祸的无辜小白花形象,并且成功将“谢景宸”这个名字再次钉死在罪魁祸首的柱子上。

殷啸天一听,果然怒火再次找到了宣泄口,熊熊燃烧向谢家:“果然是谢家那个杀千刀的小混蛋!我就知道!定是他惹出事端,却拿我儿顶缸!谢渊老匹夫,教出的好儿子!老子跟他没完!”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自己女儿虽然任性,但直来直去,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恶毒心眼,肯定是谢景宸那个满肚子坏水的纨绔子干的好事!

【叮!宿主成功转移父亲怒火,间接保护自身及盟友,奖励积分 20!当前积分:160。】

殷芊芊心中微松,继续添柴加火,以退为进:“父亲息怒……谢家势大,树大根深……我们……我们如今势弱,惹不起的……女儿受些委屈没什么,只是连累了父亲,毁了家中清誉……女儿……女儿真是罪该万死……”说着,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这次是真挤出来了)。

她这话看似劝解,实则更是火上浇油。

“放屁!我殷家怕他谢家不成!”殷啸天果然暴怒,“他谢渊的儿子是宝,我殷啸天的女儿就是草了?!可以随意拿来顶罪背锅?!好好好!谢老匹夫,你给我等着!”

他气得在屋里转了两圈,看着女儿“强忍泪水”、“自责不已”的模样,那股邪火无处发泄,一个与谢渊类似的、清奇而危险的念头也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

既然管不了自家这个冤家(虽然现在觉得她可能有点冤),而谢家那个才是罪魁祸首……那不如……就让芊芊去“祸害”谢家!让谢老匹夫也尝尝家里鸡飞狗跳、天天被御史弹劾的滋味?!

这个念头一出,竟让他觉得无比解气,仿佛已经看到了谢渊焦头烂额的场面!

而此时的镇国公府,谢渊也在对谢景宸进行“三堂会审”。

“说!外面那破谣言,是不是你小子喝多了黄汤满嘴跑马扯出去的?!”谢渊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乱跳。

谢景宸吊儿郎当地站着,掏了掏耳朵,一脸“你冤枉我”的无辜加嫌弃:“爹,您也太看得起您儿子了。我哪有那本事编那么圆的谎?还御花园磕玉佩?我连御花园的门槛是金的还是银的都不知道好吗?这明显是有人做局,陷害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亲儿子!”

“陷害你?谁稀罕陷害你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谢渊嘴上骂着,心里却嘀咕,好像……是有点道理?这细节确实不像这蠢儿子能编出来的。

“那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看我们国公府树大招风,爷俩都太优秀了,招人恨呗。”谢景宸撇撇嘴,随即又“好心”地、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不过爹啊,您可得小心点殷家那个大小姐。我听说啊,她因为求爱三皇子殿下不成,反被白若薇占了先机,可是嫉恨得眼睛都红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您想啊,这次谣言最后都传成是她‘因爱生恨’了,她为了脱身,不得赶紧找个替罪羊?您看我,年少无知,英俊单纯,不就是现成的、最完美的冤大头?”

他成功地把嫌疑反手抛给了殷芊芊,并且给自己贴上了“英俊单纯”的标签。

谢渊一听,眯起了眼睛。对啊!殷家那个丫头片子,可是有前科(扑蝶落水)有动机(求爱不得)的!而且看起来就不太聪明!自己儿子虽然混账,但确实没那个脑子编造细节还能扩散得这么快!定是殷家那小妮子干的,想拉我儿垫背!

【叮!搭档谢景宸成功转移父亲怒火,间接保护宿主及自身,奖励积分 20!当前积分:180。(组队收益共享)】

殷芊芊同时收到了提示,微微挑眉。这家伙,甩锅的速度和脸皮的厚度,果然非同凡响。

谢渊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看着眼前“蒙受不白之冤”还努力“分析案情”的儿子(虽然依旧很欠揍),再想到朝堂上殷啸天那副嘴脸和陛下那“闭门思过”的旨意,一股诡异的优越感和恶气同时涌上心头。

管不了自家孽障?行啊!老子认了!但既然这孽障闯祸本事见长,那不如就让他去“祸害”殷家!让殷老匹夫也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家宅不宁”、“风声鹤唳”!最好把他家搅得天翻地覆,让他也尝尝被陛下申饬罚俸的滋味!

两位父亲,在各自的府邸,经历了一番暴风骤雨般的怒火和一套清奇诡异的逻辑推理后,竟殊途同归地得出了一个惊人的、一致的结论:

让自家的“搅屎棍”,去对方的粪坑里尽情搅和!看谁先受不了!

而殷芊芊和谢景宸,则几乎同时通过系统提示和那微弱的“心有灵犀”,模糊地感知到了自家父亲那怒气值下降后、转而升起的某种……诡异的、令人脊背发凉的“期待感”和“鼓励性”?

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觉得……好像无意中打开了什么潘多拉魔盒,释放出了更可怕的东西?

朝堂的风波暂时以殷家的吃亏告一段落,但家庭内部的“风暴”,却悄然转向了一个谁也预料不到的、更加鸡飞狗跳的方向。而这一切,都被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系统”默默记录着,并愉快地发放着“挑拨离间,家庭和睦”的奖励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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