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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炼妖记 第226章 观里烟火

作者:番茄下的那片叶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0-31 08:11:53

苏清寒牵着沈知意的蓝光手,刚踏出蚀魂窟的林子,就闻见股熟悉的香——是清玄观前院的檀香,混着后院药圃里“凝露草”的淡苦,被风裹着飘过来,比在阵里闻着更真切。风里还夹着“噼啪”的轻响,不是聚灵符烧着的脆响,是柴火在灶膛里炸火星的闷响,裹着点焦香,是她从前在后院小厨房煎药时,总闻着的味道。

“是灵溪在烧火?”沈知意的蓝光手指轻轻动了动,攥着她的手没松,目光往清玄观的方向飘——林子里的灰败松树早没了踪影,换成了熟悉的深绿,松针上挂着的黑丝被灵气吹得干干净净,连落在地上的松果都泛着层浅绿的光。他能看清观门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枝桠上还挂着半串去年的干槐花,是林灵溪秋天摘了晒的,说要留着泡水喝。

“多半是。”苏清寒的嘴角扬着笑,脚步往观里快了些。腕上的淡蓝光点还缠着,只是没了之前的紧绷,软乎乎地贴在皮肤下,像揣了串温着的小珠子。她能觉出沈知意的魂形越来越稳——蓝光不再像阵里那样发飘,牵着她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力度,甚至能蹭到她袖口上沾着的石屑,把碎渣子轻轻拂掉,和从前他帮她拍掉练剑时沾的灰一模一样。

刚走到观门口,就看见前院的青石砖上蹲着个小身影——是林灵溪,正拿着块破布擦砖缝里的黑血。她的浅青道袍沾了不少灰,裤脚还湿着(多半是去井边打水时溅的),可脸上没了之前的慌,嘴角翘着,擦得格外认真,连砖缝里嵌着的小石子都用指尖抠出来,扔到旁边的竹筐里。

“灵溪!”苏清寒喊了声。

林灵溪猛地回头,看见她和沈知意牵着手的模样,手里的破布“啪嗒”掉在地上,眼睛瞬间亮了:“清寒姐!师兄!你们回来了!我、我刚把前院的砖擦了大半,灶房的火也生起来了,紫瑶姐说要给你们煮姜汤,驱驱溶洞里的寒气!”

沈知意的蓝光人影往林灵溪那边飘了飘,目光扫过前院——倒在地上的朱红大门被扶起来靠在墙边,门板上劈断的“清玄”二字虽然还裂着,却被人用细木片钉住了,没再往下塌;塌了大半的观墙下堆着新搬来的青石砖,砖边放着把缺了齿的瓦刀,是三师叔生前用的;三清殿门口的断桃木剑被捡了起来,整整齐齐摆在台阶上,剑身的黑腐气早被灵气冲散,露出里面浅黄的木色。

“你搬的砖?”他轻声问,蓝光手指往墙下的青石砖指了指——那些砖比林灵溪的人还高半头,看着沉得很。

林灵溪挠了挠头,脸有点红:“不是我一个人,陈砚帮我搬的。他说他是养魂体,力气比以前大,搬砖不费劲。紫瑶姐在灶房洗姜,让我净擦砖,说等你们回来,前院得干干净净的,看着舒心。”

话音刚落,后院就传来紫瑶的声音,清亮得很:“清寒!知意师兄!你们回来啦?姜汤快煮好了,再等会儿就能喝!”

苏清寒牵着沈知意往后院走,刚拐过走廊,就看见灶房的烟囱冒着淡白的烟——不是阴煞的灰雾,是柴火的白烟,裹着姜香飘出来,暖得人鼻子发痒。灶房门口的石台上摆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洗好的姜块,还滴着水,旁边放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碗里盛着点红糖,是林灵溪前儿从山外买回来的,说要给紫瑶补身子。

紫瑶正蹲在灶膛边添柴火,浅紫道袍的下摆撩起来别在腰上,露出截细白的脚踝,沾了点灶灰,却没在意。她手里拿着根干松枝,往灶膛里送,火苗“腾”地蹿高,映得她脸上红扑扑的,看见苏清寒和沈知意,手里的松枝差点掉进去:“师兄!你、你魂形稳了?能牵着清寒姐的手了?”

“嗯。”沈知意点头,蓝光人影往灶房里飘了飘——灶台上的铁锅冒着热气,姜香就是从里面飘出来的,锅里的姜汤滚着小泡,红糖已经化了,泛着浅红的光。他往锅边凑了凑,蓝光手指轻轻碰了碰锅沿——没烫着,只沾了点暖气,往苏清寒那边递了递,“不烫,等会儿就能盛。”

苏清寒笑着点头,往灶膛边蹲下来,帮紫瑶添了把松枝:“观里的灵气怎么这么浓?我刚在林子外就闻见檀香了。”

“是师父和二师叔!”紫瑶往三清殿的方向指了指,眼睛亮得很,“方才我们回来的时候,师父的魂影带着二师叔,往三清殿的供桌飘,说要把供桌上的灰擦干净,把香炉里的残香换了新的。他们用灵力裹着檀香,点上之后,灵气就顺着观里飘,连后院的药圃都飘到了,你种的那株凝露草,都冒新芽了!”

沈知意的目光往药圃飘——后院的药圃就在灶房旁边,用矮木栅栏围着,里面的土被翻得松松的,之前被阴煞冻蔫的草药,现在全冒了绿芽,尤其是角落里那株凝露草,比苏清寒去年种的时候高了半截,叶片上还挂着颗小水珠,泛着灵气的光。

“我去看看。”他轻声说,松开苏清寒的手(没完全松,指尖还缠着点蓝光,没让魂形飘远),往药圃飘过去。蓝光人影蹲在凝露草边,手指轻轻碰了碰叶片上的水珠——水珠没掉,反倒顺着他的蓝光手指往上爬,裹着点灵气,往他的魂形里钻。他能觉出这株草的气脉——暖得很,缠着苏清寒的灵力,还有点他三年前偷偷浇的山泉水的味道(那时候苏清寒总忘了浇水,他就趁她练剑的时候,偷偷去井边打水浇)。

苏清寒看着他蹲在药圃边的模样,嘴角的笑没停过。紫瑶凑到她身边,小声说:“清寒姐,师兄是不是记着你种这草是给师父治咳嗽的?方才我看见他往草边飘的时候,魂影都亮了些。”

“嗯。”苏清寒点头,眼睛有点热——三年前她种凝露草的时候,总笨手笨脚的,要么把种子埋深了,要么浇太多水,沈知意就蹲在旁边教她,说“凝露草喜干,埋土半指深就行,三天浇次水,用山泉水最好”。那时候她还嫌他啰嗦,现在看着他蹲在草边的蓝光人影,才知道他记了这么久。

灶房里的姜汤“咕嘟”响了声,紫瑶赶紧起身去揭锅盖:“好了好了,能盛了!清寒姐,你去喊师父和二师叔过来喝姜汤,我盛给师兄和陈砚。”

苏清寒刚要往三清殿走,就看见陈砚从观门外跑进来,肩上扛着捆干柴,手里还拎着个竹篓,篓里装着几颗红彤彤的野果——是青雾山特有的“山樱果”,甜得很,以前沈知意总摘给她吃。“清寒姐!紫瑶姐!”陈砚跑得满头汗,把干柴放在灶房门口,拎着竹篓往苏清寒面前递,“我刚在山边摘的山樱果,熟了,甜得很,给师兄和你们尝尝!”

沈知意从药圃边飘过来,蓝光手指往竹篓里的山樱果碰了碰——果子泛着红,裹着点山雾的湿,他能闻见熟悉的甜香,和三年前摘的一模一样。“甜吗?”他问陈砚,声音里带着点怀念。

“甜!我刚吃了颗!”陈砚赶紧点头,从篓里挑了颗最大的,往沈知意面前递,“师兄你尝尝,就是你以前种摘的那棵树,长在山边的大石头旁边,我找了好半天才找着!”

沈知意的蓝光手指捏起那颗山樱果——真捏起来了,果子没穿过去,还带着点山风的凉。他往苏清寒面前递:“寒寒,你吃。”

苏清寒接过来,咬了口——甜得很,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和三年前师兄摘给她的味道没差。她笑着往沈知意嘴边递了递:“你也尝尝。”

沈知意的蓝光人影凑过来,轻轻咬了口——不是真咬,是用魂形裹着果子的甜香,往自己的魂雾里吸。甜香刚进去,他的蓝光就亮了些,嘴角的笑更暖:“甜,和以前一样。”

“快喝姜汤!别凉了!”紫瑶端着个粗瓷碗走过来,碗里盛着冒热气的姜汤,往苏清寒手里递,“师父和二师叔来了,在三清殿门口等着呢!”

苏清寒接过碗,往三清殿走。刚到前院,就看见玄真道长和二师叔的淡金光影飘在供桌前——老道长正用灵力擦供桌上的灰,指尖的淡金光点裹着块破布,擦得格外仔细,连供桌腿上的雕花缝都没放过;二师叔蹲在台阶下,正把捡起来的断桃木剑摆整齐,每把剑都擦得干干净净,剑身泛着灵气的光。

“师父,二师叔,喝姜汤了。”苏清寒轻声喊。

玄真道长回头,淡金光影里的眼睛笑了:“好,就来。清寒,你看这供桌,擦干净了,等过两天找木匠把三清殿的顶补好,再换个新香炉,就能和以前一样,天天点檀香了。”

二师叔也站起来,往苏清寒手里的姜汤看,声音里带着馋:“紫瑶煮的姜汤?放红糖了吧?闻着甜得很,我这魂影都想尝尝。”

沈知意飘过来,手里还捏着那颗没吃完的山樱果,往二师叔面前递:“师叔,先吃果子,甜的,姜汤等会儿喝,紫瑶煮了一大锅,够喝。”

二师叔笑着接过去(魂影裹着果子,没捏实,却能闻见甜香),往玄真道长身边飘:“师兄,你也闻闻,这果子,和知意小时候摘给我们吃的一模一样。”

老道长点点头,往苏清寒身边走:“清寒,知意的魂形虽稳了,可还得靠灵气养着。晚上让他住你厢房,你腕上的魂球灵力能护着他,后院药圃的灵气浓,白天让他多往药圃飘,凝露草的气脉能补魂形,比聚灵符还管用。”

“我知道了,师父。”苏清寒点头,喝了口姜汤——暖得很,从喉咙一直暖到心口,把在溶洞和血纹阵里沾的寒气全冲散了。

几人围着灶房门口的石台喝姜汤,林灵溪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喝,还不忘往陈砚碗里添:“你搬了那么多砖,多喝点,补补力气。”陈砚点头,喝得飞快,嘴角沾了点姜汤的红,林灵溪赶紧用帕子帮他擦了,惹得陈砚脸都红了。

紫瑶蹲在灶膛边,往里面添了点松枝,让火别灭了,回头往沈知意看:“师兄,你还记得你以前教我画符吗?那时候我总画错‘聚魂符’的纹路,你就拿根小木棍,在地上教我画,说‘紫瑶你别急,顺着灵力走,纹路就不歪了’。”

沈知意点头,蓝光手指在石台上画了个简单的聚魂符纹路——淡蓝的光留在石台上,没散,和真的符纸一样,“现在还画错吗?”

“不了!”紫瑶赶紧摇头,眼睛亮得很,“师父教我了,说顺着引魂灯的火苗画,纹路就顺了。前儿在阵里贴聚灵符,我画的符都没歪,还烧得特别旺!”

玄真道长喝着姜汤(魂影裹着热气,往自己的光里吸),笑着说:“紫瑶是个聪明的,引魂体的灵力和聚魂符最合,以后观里的符,就交给紫瑶画,灵溪帮着裁符纸,陈砚去山外买朱砂——咱们清玄观,慢慢就恢复过来了。”

“好!”林灵溪和陈砚异口同声地应着,眼睛里全是光。

喝完姜汤,天已经擦黑了。林灵溪和陈砚去前院收拾青石砖,紫瑶在灶房洗锅碗,玄真道长和二师叔往三清殿飘,说要把供桌上的新香点上,让檀香裹着灵气,护着观里的魂影和人。

苏清寒牵着沈知意的蓝光手,往后院的厢房走。厢房的门没锁,虚掩着,推开门,里面的一切都和三年前一样——床头的木匣还摆在原处,里面放着她的桃木剑(剑身上的灰被擦得干干净净,是沈知意回来后擦的);床尾的小桌摆着个粗瓷瓶,里面插着去年的干菊花,是她秋天摘的,说要留着泡水;窗台上的小陶罐里,还装着她藏的半块糖(是沈知意三年前带回来的糖霜,她没吃完,藏在罐子里,现在糖块还泛着甜香)。

沈知意的蓝光人影往床头的木匣飘过去,手指轻轻碰了碰里面的桃木剑——剑身泛着淡金光,是师父的灵力,还有点他三年前帮她擦剑时留下的气息。“剑没蒙灰。”他轻声说,回头往苏清寒看,“我回来的那天,就来擦过了,擦了三遍,和你以前擦的一样干净。”

苏清寒走过去,坐在床边,往木匣里看——剑身上的纹路清晰得很,没有半点黑腐气,连剑柄上她缠的青布带都好好的,没松。她伸手摸了摸剑身,暖得很,裹着灵气和师兄的魂光。

“寒寒,我住这儿。”沈知意的蓝光人影往木匣边飘了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木匣够大,我缩成小团,不占地方,也不吵你睡觉。”

苏清寒笑着摇头,往床里面挪了挪:“不用缩,床够大,你往床边躺,和以前一样。”

沈知意的蓝光亮了些,往床边飘过来,轻轻躺在床沿——没真躺实,是魂形贴着床面,没穿过去,能感觉到被褥的软(是林灵溪前儿晒过的,带着阳光的暖)。他往苏清寒身边凑了凑,蓝光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寒寒,你累了吧?在溶洞和阵里跑了一天,快睡。”

苏清寒点头,躺下来,盖着被褥——暖得很,裹着阳光的香和灵气的暖。她侧过身,看着床边的蓝光人影——沈知意的魂形已经很稳了,能看清他道袍上的歪松树绣纹,能看清他耳垂上的小痣,能看清他闭着眼睛的模样,和以前他在她厢房里陪她练剑累了,靠在床边打盹时一模一样。

“师兄。”她轻声喊。

“嗯?”沈知意睁开眼,蓝光眼睛里映着床头的木匣,暖得很。

“没什么。”苏清寒笑了笑,往他身边凑了凑,“就是想喊喊你。”

沈知意的蓝光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和白天在阵里一样,暖得像山风:“睡吧,我在。”

苏清寒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特别沉,没做噩梦,梦里全是清玄观的暖:前院的檀香,后院的药香,师兄摘的山樱果,师父煮的茶,二师叔教的剑,紫瑶画的符,灵溪晒的被褥,陈砚搬的砖……全是熟悉的人,熟悉的事,暖得让她嘴角都扬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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