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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九界说书人:一张嘴翻覆三千大劫 > 第46章 城主闻讯亲临茶馆赠重礼,裴砚一朝成名天下谁人不识君!

裴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那“幽冥死气”的警告如一盆冰水,兜头盖脸浇下,让他从里到外凉了个通透。七日之期,道基受损,修为再无寸进……这代价,未免也太沉重了!

他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悸与一丝难以察觉的懊恼,正想仔细研究这“幽冥死气”究竟是何方神圣,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突兀地在寂静的清晨响起。

裴砚微微一怔,谁会一大早来寻他?他现在可还是个名义上的“重伤员”。

拖着依旧有些发软,但已无大碍的身体,裴砚起身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两名身着渝州城衙役服饰的汉子,腰间挎着制式佩刀,神情却不似寻常衙役那般带着几分倨傲,反而透着小心翼翼的恭谨,眼神深处,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探究与……敬畏?

为首的那名衙役见裴砚开门,连忙抱拳躬身,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请问,可是裴砚裴先生当面?”

“在下正是,不知两位官爷有何贵干?”裴砚不动声色,心中却已然有了几分猜测,看来昨夜的动静,终究是瞒不住的。

那衙役姿态放得更低了些,近乎谄媚:“裴先生太客气了!小的们是奉了城主大人之命,特来请先生往城主府一叙。”

旁边另一名年轻些的衙役显然沉不住气,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与崇拜,抢着说道:“裴先生,您……您可真是太神了!城西那棵……那棵千年孽槐,昨夜里,一夜之间就……就枯死了!如今全城都传遍了,都说是您出手降妖,救了咱们渝州城啊!”

果然如此。裴砚心道,这传播速度,倒是不慢。

他略作思忖,自己如今身中“幽冥死气”这等诡异的隐患,若能得到城主府的助力,或许能寻到解决之法。况且,他现在也确实需要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来恢复元气,并巩固话本境圆满的修为。

“既是城主大人相邀,裴砚自当遵从。”裴砚点了点头,“还请两位官爷稍候片刻,容我简单收拾一二。”

“先生请便,先生请便!我等就在此等候,不急,不急!”两名衙役连声应道,态度恭敬得让裴砚都有些不太习惯。

裴砚回到房中,换了件相对整洁些的旧道袍,将那块恢复了古朴模样的【醒木】贴身收好。左肩的伤口依旧传来阵阵隐痛,但经过一夜的调息,加上话本境圆满带来的体质增强,行动已基本无碍。

片刻之后,裴砚在两名衙役近乎“护送”的姿态下,来到了渝州城主府。

渝州城主府邸,远比裴砚想象的要气派得多。朱红大门,铜钉闪亮,门前两尊威武的石狮子怒目而视,尽显官家威严。

穿过几重雕梁画栋的庭院,来到正堂。一位身着暗紫色四合如意纹锦袍,面容方正,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气的中年男子,早已负手立于堂中,正是渝州城主——赵匡义。

赵匡义见裴砚进来,目光锐利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前的年轻人,身形略显单薄,面色虽因失血而有些苍白,但一双眸子却清亮有神,顾盼之间,神态从容不迫,丝毫没有寻常市井小民见到官府大员时的局促与谄媚。

他原以为,能有那般通天彻地手段之人,必是某位仙风道骨的老前辈,或是修为高深莫测的奇人异士。却万万没有想到,竟是如此年轻的一位……说书先生?

赵匡义心中原有的那一丝因裴砚“说书人”身份而产生的些许轻慢,早已在听闻昨夜城西广场那石破天惊的详情后荡然无存。此刻亲眼见到裴砚本人,那份惊异更是彻底转化为了实实在在的敬重与感激。

“裴先生!”赵匡义快步上前,竟是对着裴砚深深一揖,语气恳切,“昨夜若非先生仗义出手,以雷霆手段诛灭妖邪,我这渝州城,乃至满城数十万生民,恐已遭灭顶之灾!赵某代渝州百姓,谢过先生活命大恩!”

他这一拜,发自肺腑。身为一城之主,他太清楚那千年槐妖的恐怖了。这些年来,城主府不是没有请过修行者,甚至折损过好几位有些道行的客卿,都未能伤及其根本,反而损兵折将。

裴砚心中微讶,连忙侧身避过半礼,伸手扶起赵匡义:“城主大人言重了。降妖除魔,本就是我辈修行中人分内之事,些许微末伎俩,不敢居功。”

他这话倒也不全是客套,毕竟,那三十万气运点入账的提示音,现在还在他脑海里回荡呢,香得很!

赵匡义却一脸正色,坚持道:“先生不必过谦。此等匡扶正义、解民倒悬之大功,若不奖赏,岂非寒了天下义士之心?”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手。

立刻有两名健硕的仆役抬着一个盖着红绸的托盘上前,托盘上,是码得整整齐齐、黄澄澄的金锭,旁边还有几匹流光溢彩、一看便知非凡品的上等绸缎。

“黄金百两,锦绣绸缎十匹,些许薄礼,聊表渝州城上下对先生的谢意,还望先生万勿推辞。”赵匡义又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玄铁打造的令牌,令牌正面刻着一个古朴的“客”字,背面则是渝州城的徽记。他郑重地将令牌递给裴砚:“此乃我城主府客卿令牌,非有大功于渝州者不可得。持此令牌,先生日后在渝州城内可享受诸多便利,若有差遣,亦可调动城主府部分人手与资源。此令牌并无任何职务束缚,只代表渝州城对先生的一份敬意与友谊。”

裴砚看着那黄澄澄的金子和华美的绸缎,眼睛不由得亮了亮。他现在最缺的就是启动资金。至于这客卿令牌,更是意外之喜,这玩意儿在关键时刻可是能派上大用场的“护身符”。

他也不再故作清高,坦然伸手接过:“如此,裴砚便却之不恭,多谢城主大人厚赐了。”他明白,这是他昨夜九死一生搏杀换来的,也是他未来立足、寻找解除“幽冥死气”方法的资本。

赵匡义见他爽快收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先生高义,不拘小节,赵某佩服!”

他又道:“昨夜之事,本官已连夜修书八百里加急,上报朝廷。那千年槐妖为祸渝州多年,乃是朝廷备案挂名的钦犯。先生此番惊天壮举,不日必有朝廷嘉奖降下。届时,先生之名,定能传遍九界,天下谁人不识君!”

裴砚心中微微一动,扬名立万么?这对日后他说书,凝聚书魂,提升实力,倒也是大有裨益之事。只是,这“九界”之说,听起来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广阔。

交谈之间,裴砚也从赵匡义口中了解了更多关于那槐妖的情况。

此妖盘踞城西那株老槐树已有数百年之久,起初不过是寻常草木精怪,后来不知得了什么阴邪传承,竟开始吸食过往行人的生魂,聚敛冲天怨气,修为日渐高深,手段也愈发诡异。城主府这些年明察暗访,也曾组织过数次围剿,甚至请来过一些自诩道法高深的方外修行者,结果都是铩羽而归,甚至有几位还把性命稀里糊涂地折在了那里。

“不瞒先生,”赵匡义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后怕,“若非先生神威天降,本官已打算不惜一切代价,上奏朝廷,请求派遣真正的仙师前来降妖了。只是那样一来,不知又要拖延多久,枉死多少无辜百姓,本官也难辞其咎啊。”

裴砚听着,心中对昨夜的凶险又多了几分清晰的认知。若非自己那“言出法随”恰好是这类怨魂厉鬼的克星,再加上“九界说书人系统”在关键时刻给力,自己恐怕真就要交代在那城西广场,成为那老槐妖的“养分之一”了。

赵匡义又笑着说道:“如今先生的事迹,已在城内传得神乎其神了。尤其是先生您那‘哪吒闹海书魂’显圣助战,以及最后引动九天神雷灭妖的场景,被一些昨夜侥幸逃生的百姓瞧了个真切,回来后添油加醋一番,说得是天花乱坠,精彩纷呈。现在啊,全渝州城都在议论‘说书谪仙’裴先生您呢!”

裴砚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古怪。说书谪仙?这名号倒也……挺别致的,就是听起来不太像正经道士。

“下官还听说,先生平日里说书的那家‘悦来茶馆’,今日一早便被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那些往日里对先生的说书内容半信半疑,甚至偶有出言不逊的茶客、闲汉,此刻都把先生您奉若神明,一个个捶胸顿足,哭着喊着要听先生您亲口讲一段‘真仙降妖伏魔记’呢!”赵匡义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和笑意。

裴砚干咳两声,掩饰住嘴角那一抹压抑不住的笑意。这种昨日你对我爱答不理,今日我让你高攀不起的打脸桥段,来得如此之快,确实让人身心舒畅,通体舒泰。

赵匡义见状,哈哈一笑,心情显然极佳:“本官已在府中备下薄宴,为先生庆功洗尘。先生昨夜劳苦功高,今日务必赏光,让赵某略尽地主之谊。”

裴砚自无不允。

宴席设在城主府的花厅之中,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景致颇为雅致。席上菜肴丰盛,山珍海味,水陆俱陈,更有陈年佳酿,醇香扑鼻。

席间,赵匡义频频举杯,对裴砚极尽赞誉与推崇,更是当着陪坐的几名渝州城属官的面,朗声许诺:“裴先生,若您愿意长留我渝州,本官愿在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为先生修建一座专属的‘惊世书院’,延请名匠,务求尽善尽美,让先生安心说书,传颂大道真言!”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陪坐的那几名渝州城官员无不面露惊容,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为一介说书人修建专属书院?这等待遇,在这渝州城,乃至整个大夏王朝,恐怕都是闻所未闻的殊荣!

就在此时,一名先前在宴席角落里缩着脑袋,坐立不安,满脸惶恐的锦衣小吏,端着一个斟满酒的杯子,在同僚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推搡下,哆哆嗦嗦地来到了裴砚的席前。

此人裴砚还有些印象,似乎是城西某个小有名气的富户家中的管事。前些时日,他去城西采风,为《聊斋》搜集素材时,曾被这厮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恶奴当街拦住,出言不逊,百般刁难,言语间满是讥讽与不屑,说什么“区区一个耍嘴皮子的贱业之人,也敢踏足此等清净之地,污了贵人们的眼”。

那锦衣小吏一来到裴砚面前,“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手中的酒杯没拿稳,里面的美酒洒了大半,声音带着哭腔:“裴……裴神仙饶命!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先前多有冒犯,多有得罪,还望神仙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记小人过,饶了小人这一次吧!”他一边说,一边拼命磕头,额头与青石地面碰撞,发出“咚咚”的闷响,不一会儿便磕红了一片。

裴砚挑了挑眉梢,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赵匡义见状,脸色一沉,正要开口呵斥这不知礼数的奴才,却见裴砚不着痕迹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开口。裴砚这才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在那小吏身上转了一圈,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花厅: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位……管事,地上凉,起来回话吧。”

那小吏闻言,如蒙大赦,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他连忙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想再说些感激涕零的话,却被赵匡义一个冰冷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只能躬着身子,灰溜溜地退到了一旁,再不敢多言半句。

满座宾客见此情景,心中对裴砚的敬畏又深了一层。这位裴先生,不仅拥有神鬼莫测的通天手段,这份气度与胸襟,也着实令人钦佩。弹指间化解恩怨,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宴席正酣,花厅内气氛愈发热烈。裴砚心中虽时刻记挂着那“幽冥死气”的七日之限,但此刻佳肴在口,美酒在喉,耳边是众人的恭维与赞叹,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快意恩仇的豪情。这,便是实力带来的尊重与改变。

就在此时,一名城主府的亲卫神色匆匆地从外面疾步走入,来到赵匡义身旁,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赵匡义的脸色微微一变,眉头不自觉地蹙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对裴砚笑道:“裴先生,说来也巧,府外有人求见,说是……从京城来的贵客,指名要见先生。”

“京城来的?”裴砚略感意外。

话音刚落,未等裴砚细问,一阵清脆悦耳的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奇异香风,飘入花厅。

众人不由自主地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极其华贵繁复的紫色宫装,容颜绝世,气质却如万年冰山般清冷高傲的少女,在一群同样身着宫装、屏息凝神的侍女簇拥之下,款款走进了宴会厅。

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肌肤胜雪,欺霜赛玉,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用一支简单的凤钗松松挽住,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狭长的凤眸顾盼之间,自有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迫人贵气与疏离感。她莲步轻移,裙裾飘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降临凡尘。

她无视了满堂宾客或惊艳、或敬畏、或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到了裴砚的席前,那双清冷如寒潭的凤眸,如同两道实质的寒芒,将裴砚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随即,红唇轻启,声音亦如碎冰撞玉,清冽动听,却不带丝毫情感:

“你,就是裴砚?”

不等裴砚回答,那紫衣少女便从宽大的云袖之中,取出了一份明黄色的卷轴,卷轴以金线绣着龙凤图案,透着一股皇道威严。她素手轻扬,缓缓展开卷轴,用一种不容置疑,甚至带着几分命令式的语气,一字一顿地清晰宣告:

“神裔天宸皇朝,圣皇有旨——宣,渝州说书人裴砚,即刻启程,随朕之长女,长乐公主苏九璃,火速入京,觐见!不得有误!”

苏九璃?!

裴砚心中猛地一震,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霍然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眼前这位冷若冰霜、艳冠天下的紫衣少女。

神裔公主,苏九璃!她竟然亲自来了!而且,还是奉了当今圣皇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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