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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9章 风眼转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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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9章 风眼转舷
        
    海沟深处寒如铁。
张浩沿着相柳遁走的断纹符一路追至沟底。那是一道斜贯大陆架的黑缝,宽处有城,窄处如刃。海水在缝中上下抽吐,发出细碎的啸音。
断纹符在一处塌陷边亮得最盛。张浩潜身,龙角微偏,听到了“愚顽印”的回音——不是一颗,而是一串,像藤蔓缠住石根。它们不在此,但脉路经此而过。
“印脉过此,风路也要过此。”
他在沟底扎下三根风缆钩,顺沟势指向东南海面,另一端抛向珠江口外的风缆走廊。三缆交会,成一只看不见的舵。
在天穹,台风主风眼的白线已贴近海岸。它的呼吸压低了海面,远港的潮位曲线开始鼓涨。若此时不转,它会撞向珠江口与闽南沿岸,撕开几百里岸线。
张浩从沟底升至百米处,俯瞰整条沟。沟壁在龙焰里像两列黑色的齿。每当风眼呼吸到达沟口,沟内便有回音——那不是水,而是风被岩纹挤压后的呜啸。
“借你声。”
他张口,吐出一线长鸣,鸣里裹雷,雷里带风。那鸣声沿沟奔去,撞上三缆之舵,如鸟遇弦,调头而起。
海面忽地压低又抬升,像被一双巨手轻轻扶了一把。风眼的白线微微一顿,像是犹豫,随后缓慢偏转——向外海。
第一转,成。
但转舷从不止一步。风眼有惯性,它的千层云壁、万丈风梁都在抵抗改向。张浩必须设第二舵、第三舵,像引航员在狭水道里放下三道引缆。
他跃出海面,直上云底。风雨像刀刮在龙鳞上,发出密集的金铁声。
“雷缆,接。”
龙角放电,雷丝从云层抽下,缠到第一缆上。雷是舵上的火,火在风中鸣,鸣在云里传。
风眼旋转的节律被雷针刺破,出现短暂的“断拍”。张浩趁隙,从第二个角度再抛风缆,与第一缆在海面外三十里交叉,构成“八字舵”。
第二转,成。
天穹深处,梼杌巢穴的方向传来一声低笑。不是人声,像两块石头在水下互撞发出的闷响。那笑声把一股陌生的力道压来,死硬、迟钝,却巨重——愚顽印群在推回它的路。
张浩目光一冷。海面下,三十六座“海灯阵”在庙祝手中一齐加明,民心之光自沿岸涌来,化作细细的暖流贴在风缆上,像在给缆绳抹油。
“给我走。”
他背鳍如旗,整条龙像一支巨大的风帆。风撞他,他借风;雷劈他,他吞雷。三道舵在海天间同时受力,风眼被一点点拉出新的圆心。
第三转,成。
“龙王,风眼中心开始远离岸线,转向133度,速度下降。”调度台在“龙佑”里报告。
“保持能见度走廊,港群不熄。”
他留出一条横向的“明风道”,让港群上空的低云薄开,电网的余光由此泄出,像一条银带铺在岸线。
就在此时,沟底忽亮。
一枚“愚”字从黑缝里翻起,像被掀开的瓦片。它不是单枚,而是“母印射影”,每一笔画都像鱼群组成,流动、重组,再流动。它把风缆咬了一口,缆身立刻变得滞涩。
张浩眸光一凝,龙爪自上而下拍落,“五岳合击阵”在爪下张开,五色山影压住沟口。印影被山影镇住三息,随后再次变形,从山影缝隙钻出。
“你是群,不是一。”
他明白了。所谓母印,不是单核,而是由无数小印拼合而成的群阵,遇压散成鱼群,遇势又聚成一字。
“那就让你散到聚不过来。”
张浩将三缆再分成九缆,每缆末端安一枚“断群钉”,钉上刻“龙兴”二字。钉落沟底,像在布一座水下的“九曲黄河阵”。
风眼巨吼,云壁向外炸开一圈白浪。海上船只远远避开,仍感到一股推墙般的压力从天而下。
“龙王,二次涌浪生成!”
“引到外海。”
张浩一尾扫出“江河镇水阵”的纹路,嫩青色的水纹在海面铺开,像稻田的田垄,把二次涌浪引向外海深处。
母印射影被九曲阵分割成无数细片,无法再组成完整的“愚”字,只能作黑雪般飘散。它仍在反扑,但每一次重聚,都会被断群钉切开。
风眼越拉越偏,最终与岸线平行,沿着外海北上。港群上空的银带更亮了,汽笛声连成一片,像在为龙行伴奏。
“风眼转舷,完成。”
张浩没有松劲。他知道,转舷只是让这场风不撞岸,战斗还没结束。沟底的“母印群”仍在蠕动,梼杌巢穴的笑声也在加深。
他折身再入沟底,收拢九曲阵的余力,在每一枚断群钉间又拉出更细的丝,织成一层“细目网”。
“等你再咬。”
海面云墙外,东方有火。那不是火山,是一串海底热泡破水而出的红光,正与风层的白线纠缠。
风火相持,将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