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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穿越大明:老朱拿我当刀使 > 第255章 龙颜震怒!本王要尔等原形毕露!

吴铭那“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的惊世之论,如同在看似平静的朝堂湖面投下了一块万钧巨石,激起的不仅是汹涌的波涛,更是深藏于湖底、足以吞噬一切的疯狂暗流。

接下来的几日,整个南京城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表面上,关于土豆惊人产量的热议仍在持续,祥瑞的光环愈发耀眼。但暗地里,通往各大府邸的马车在夜色中穿梭得愈发频繁,一封封密信通过各种渠道飞出京城,奔向江南那片富庶而根基深厚之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秦王府的书房内,烛火摇曳。吴铭正对着大明疆域图以及户部部分钱粮数据沉思,徐妙锦端着一碗参汤轻轻走了进来。

“夫君,夜深了。”她将汤碗放在书案上,看着丈夫紧锁的眉头,眼中带着担忧,“近日府外窥探的耳目多了不少,孩子们外出,我也加派了家将护卫。”

吴铭拉过她的手,拍了拍,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放心,陛下和太子殿下是明白人,只要大势在我,些许魑魅魍魉,翻不了天。”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们越是疯狂,越是证明我们打中了他们的七寸!”

徐妙锦点了点头,她虽深处内宅,但聪慧如她,对朝堂风向的感知极为敏锐:“只是,‘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此举牵动太大,父亲(徐达)听闻后,虽未明言,但也曾感叹,说你这是一下子把全天下的官绅都推到了对面。”

吴铭冷哼一声:“不是我要推他们,是他们本就趴在百姓身上吸血!岳父是勋贵,与那些依靠土地隐匿和特权逃税的文人集团本就不同。我这政策,若是推行,清查田亩,勋贵们名下的土地同样无所遁形,同样需要纳粮,短期看亦有损失。但长远看,国库充盈,边军粮饷充足,国家强盛,这才是保他们这些武勋世家长久富贵的根本!可惜,很多人只看得到眼前三寸之地。”

他喝了一口参汤,语气坚定:“这腐肉,若不狠心剜去,大明迟早被蛀空!陛下雄才大略,又有太子仁厚,正是革除积弊的最佳时机!我吴铭既然来了,撞上了,就绝不容许这些人继续阻碍历史的车轮!”

正说着,蒋瓛如同鬼影般出现在书房外,甚至没有惊动外面的护卫。

“王爷,有紧急情况。”

“进。”

蒋瓛推门而入,脸色凝重,直接禀报:“王爷,两个消息。一,江南方面反应极其剧烈,苏州、松江等地已有数家望族联合,暗中筹集巨资,并通过各种渠道向京中施压、游说。二,更麻烦的是,北疆特区传来急报,有流言在军户和农户中传播,说……说王爷您推行祥瑞和所谓‘新法’,实乃与民争利,要夺了他们最后的活路,甚至有传言说,下一步就要加征‘丁口银’,无论老少,皆要纳钱!”

“恶毒!”吴铭猛地一拍桌子,眼中怒火燃烧。这是典型的歪曲事实,煽动民意!那些江南集团的人,自己不敢明着反对皇帝和太子,就利用信息不对称,在底层散播谣言,将改革污名化,试图激起民变,从而迫使朝廷收回成命!

“北疆情况如何?”吴铭强迫自己冷静,急声问道。

“暂时只是流言,尚未有骚动。但北边民风彪悍,军户困苦已久,若被有心人持续煽动,后果不堪设想!傅友德将军已加派人手弹压,但流言如风,难以根除。”蒋瓛语速很快。

吴铭背着手在书房内快速踱步。对手这一招极其阴险,是从底层动摇他的根基,甚至可能将他辛辛苦苦在北疆建立的一点威望和民心摧毁殆尽!

“不能自辩,越描越黑!必须主动出击,用事实说话,同时揪出散播谣言的源头!”吴铭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看向蒋瓛,“蒋指挥,两件事需要你立刻去办!”

“王爷请讲!”

“第一,加派人手,盯紧所有与江南有密切往来,尤其是近日有异常资金流动的京官府邸!重点监控那几个在朝堂上跳得最欢的御史和给事中!他们必然是江南在朝中的喉舌和行动指挥!”

“第二,选派精干、面孔陌生的缇骑,立刻秘密前往北疆,不要与地方官府接触,直接混入军户和农户之中,暗中查访流言最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通过什么人,有什么特征!同时,散布反向消息,就说江南豪强害怕土豆、玉米推广后粮价下跌,断了他们的财路,故而污蔑秦王,意图阻止大家过上好日子!记住,要用百姓能听懂的大白话!”

“是!”蒋瓛领命,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吴铭深吸一口气,知道真正的硬仗来了。这不再仅仅是朝堂上的口舌之争或技术比拼,而是蔓延到基层的舆论战和民心争夺战!

* * * * *

翌日,大朝会。

果然,风暴如期而至。还未等日常政务奏报完毕,都察院数名御史,以及通政司、六科廊的多名言官,如同约好了一般,纷纷出列,手持玉笏,开始了对吴铭及其政策的猛烈抨击。这一次,他们不再仅仅针对祥瑞,而是直接剑指“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

“陛下!吴铭此议,看似为国聚财,实乃动摇国本!士绅乃国家柱石,优待士绅乃历朝历代之成法,岂可轻废?此例一开,天下士子寒心,谁还愿为朝廷效力?!”一位白发老御史痛心疾首。

“陛下!摊丁入亩,更是荒谬!人丁有贫富,田亩有肥瘠,岂能一概而论?此策若行,必致富者田连阡陌而赋税不增,贫者无立锥之地却需承担重税,此非均平,实乃助纣为虐!”另一位江南籍的给事中慷慨激昂。

“臣闻北疆已有民怨,流言四起,皆因吴铭之政而起!长此以往,恐生民变!臣恳请陛下,立即停止一切所谓‘新法’试点,严惩妖言惑众、离间官民之吴铭,以安天下之心!”

弹劾的奏章如同雪片般飞向御案,言辞之激烈,指控之严重,远超之前任何一次。整个奉天殿充满了火药味,支持吴铭的官员寥寥无几,大多保持沉默,静观其变。就连一些原本中立的官员,也被这汹涌的舆论和“动摇国本”的大帽子所震慑,不敢轻易发声。

龙椅上,朱元璋面沉如水,手指轻轻敲打着龙椅扶手,看不出喜怒。但熟悉他性格的近臣都知道,陛下越是平静,往往意味着怒火越是炽烈。

太子朱标站在御阶之下,眉头紧锁,双手微微握拳,显然在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愤怒和担忧。他知道,这是改革必然要面对的反噬,但没想到来得如此凶猛、如此一致。

吴铭站在武勋班列之前(因秦王爵位),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指责,脸上却没有任何惊慌,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近乎嘲讽的冷笑。他等这群人跳出来,已经等了很久了。

终于,在一波弹劾的**暂歇,殿内出现短暂寂静时,吴铭动了。

他没有立刻大声反驳,而是缓缓走出班列,先是对朱元璋和朱标恭敬行礼,然后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些义愤填膺的言官们,最后落在了那位带头抨击“摊丁入亩”的江南籍给事中身上。

“陈给事中,”吴铭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大殿,“你方才说,摊丁入亩会导致‘富者田连阡陌而赋税不增,贫者无立锥之地却需承担重税’?”

那陈给事中昂首挺胸,傲然道:“正是!此乃显而易见之理!丁银摊入田亩,有田者自然按其田亩纳税,无田或少田之贫民,本无需缴纳或少缴丁银,如今却要因这几亩薄田而承担原本没有的税负,岂非不公?!”

“好一个‘显而易见’!好一个‘不公’!”吴铭忽然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那本官倒要问问陈给事中,以及诸位弹劾本官的同僚!你们口口声声说贫民无田或少田,那么,我大明如今,是田多民少,还是田少民多?!”

他不等回答,直接自问自答,声音如同洪钟,震撼殿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田,自有定数!而天下丁口,却在不断滋生!丁银按人头收取,才是真正的不公!富家大户,仆役成群,丁口众多,却可利用权势、勾结胥吏,隐匿丁口,逃避丁银!而贫苦小民,家无余财,男丁就是主要劳力,一丁一银,压得他们喘不过气,乃至卖儿鬻女,逃亡成为流民!这才是导致贫者愈贫,富者愈富的根源!”

他踏前一步,气势逼人,目光如炬地盯着那陈给事中:“陈大人,你江南老家,族中田亩几何?登籍在册的丁口又是多少?你敢不敢当着陛下和满朝文武的面,将你陈氏一族的田亩丁册数据,与朝廷存档,一一核对?!看看是否存在‘田连阡陌而丁口寥寥’的‘奇观’?!”

“你……你……”陈给事中瞬间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指着吴铭,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吴铭这一招太狠了,直接掀桌子!江南士绅,谁家没有隐匿田亩、丁口?这是公开的秘密,但谁敢拿到朝堂之上,在朱元璋面前对质?!

“还有你们!”吴铭猛地转身,手指划过刚才弹劾最凶的几名言官,“你们个个满口仁义道德,为国为民!那本官问你们,你们可知北疆军户,一户需纳丁银几何?可知陕西农户,为了缴纳丁银,需卖多少粮食?可知湖广渔民,为了那按人头算的丁银,需冒着风浪捕多少鱼?!”

他声若雷霆,一句句质问,如同重锤,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你们不知道!你们只知道抱着历朝历代的‘成法’当护身符,只知道维护你们以及你们背后那些豪强士绅不纳粮、少纳税的特权!你们眼里,只有自己的家族利益,何曾有过国家?何曾有过那些被丁银逼得家破人亡的升斗小民?!”

“你们说北疆有民怨?不错!是有民怨!但民怨不是因为我吴铭要推行新法,而是因为旧法盘剥太重!民怨针对的,正是那些趴在他们身上吸血,还要散布谣言、阻止他们获得高产作物过上好日子的蠹虫!”

吴铭的声音带着悲愤和一种凛然的正气,他再次面向朱元璋,深深一拜:

“陛下!摊丁入亩,并非要增加赋税总额,而是要将原本按人头收取、极不公平的丁银,转化为按财产(田亩)收取,使得占有大量社会财富(土地)者,承担相应的纳税义务!此乃均平赋税,纾解民困之良法!”

“官绅一体纳粮,更非与士人为敌!读书人享有免役特权,已是优待。若连国家正税都可免除,长此以往,土地尽归官绅,国库日益空虚,一旦有事,谁来保卫这大好河山?届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此二策,短期或有阵痛,长远却是我大明千秋万代之基石!臣,一片赤诚,天地可鉴!若有私心,天诛地灭!请陛下明察!”

他一番长篇大论,有理有据,有数据支撑,有逻辑推演,更有一种站在道德制高点和国家利益层面的磅礴气势!将那些言官基于私利的攻击,驳斥得体无完肤!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那些弹劾的官员面如死灰,浑身发抖,再也无人敢出声反驳。许多中立的官员则陷入了沉思,吴铭的话,虽然尖锐,却直指问题的核心。

朱元璋一直沉默地听着,此刻,他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冰冷的杀意:

“说完了?”

他目光扫过那些弹劾吴铭的官员,如同看着一群死人。

“你们,很好。”朱元璋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一个个,口若悬河,道理一套一套。咱差点就被你们唬住了。”

他猛地站起身,庞大的帝王威压瞬间笼罩整个大殿:

“可咱想问你们一句!吴铭带来的土豆,一亩能产近二十石!能活人无数!这是不是事实?!”

“江南苏松等地,赋税最重,可拖欠也最多,地方官年年叫苦,说豪强大户勾结胥吏,隐田匿户,转嫁税负给小民,致使小民破产逃亡!这是不是事实?!”

“北疆军户困苦,朝廷年年拨付粮饷,却依旧有军户典儿卖女!这是不是事实?!”

他每问一句,声音就提高一分,怒火就炽烈一分!

“你们!眼睛只盯着吴铭动了你们的特权,只想着怎么保住你们家族那点见不得光的利益!却对真正的民瘼视而不见!对能让百姓吃饱饭的祥瑞百般阻挠!甚至敢散布谣言,煽动民变!你们是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陛下息怒!”满朝文武,除了吴铭和少数几人,全部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息怒?咱息不了这个怒!”朱元璋一脚踢翻御案前的香炉,发出巨大的声响,“蒋瓛!”

“臣在!”蒋瓛如同幽灵般出现。

“把刚才弹劾吴铭跳得最欢的这几个,”朱元璋手指点过陈给事中等七八人,“给咱拿下!押入诏狱!好好审!审清楚他们收了江南多少银子!审清楚北疆的流言是不是他们指使人散播的!给咱一查到底!”

“是!”蒋瓛手一挥,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立刻冲入殿内,将那几名面无人色的官员拖了出去,求饶声、哭喊声响彻大殿,更添几分恐怖。

朱元璋余怒未消,目光扫过跪伏在地的群臣,最终落在吴铭身上,语气稍微缓和,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吴铭!”

“臣在!”

“你的‘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咱准了!就在北疆特区,以及京畿皇庄,先行试点!由太子亲自督办,你全力协助!给咱做出个样子来!让天下人看看,到底是你们的‘新法’好,还是他们那套藏污纳垢的‘旧法’好!”

“臣,领旨!定不负陛下重托!”吴铭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躬身应命,声音铿锵。

“退朝!”朱元璋拂袖而去,留下满殿心惊胆战、久久不敢抬头的百官。

这一场朝堂风暴,以朱元璋的绝对支持和血腥镇压告终。吴铭凭借其超越时代的见识、缜密的逻辑和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慷慨陈词,不仅彻底粉碎了对手的围攻,更赢得了推行改革试点的尚方宝剑!

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地方上的阻力将会超乎想象。但他无所畏惧,因为最大的靠山——皇帝和太子,已经表明了态度。

“接下来,该是刀刀见血,清理地方的时候了。”吴铭走出奉天殿,望着外面有些刺眼的阳光,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江南的蛀虫们,准备好迎接本王的清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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