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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无敌三人组,专业打劫1万年 > 第109章 钢铁直男破情阵

王铁柱在荒山挖野菜,一锄头刨穿了合欢宗上古**大阵。 面对漫天飞舞的艳鬼魅影,他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发出灵魂怒吼: “禁止发情!男人,只会影响俺干饭的速度!” 百万艳鬼瞬间石化,妖娆曲线被言灵之力强行拉伸成筋肉壮汉。 “都瞅啥?搬砖修路!”王铁柱指着坍塌的遗迹入口。 于是千年绝地出现奇观:一群糙汉艳鬼喊着劳动号子,吭哧吭哧扛起合欢宗的**石雕。 “大哥,这春宫图石板往哪垒?”“垫茅坑地基!稳当!”

王铁柱觉得后槽牙有点酸。

日头毒得能晒裂石头,明晃晃挂在天上,像个烧透了的白铁疙瘩。他直起那常年与土地较劲、早就弯成一张硬弓的腰板,抹了把脸上混着黑泥的油汗,火辣辣的疼。汗珠子砸在脚边蔫头耷脑的灰绿色野菜叶子上,噗嗤一声,连点水汽都没冒起来就干了。

“操蛋天爷…”他咕哝一句,粗粝的嗓音跟砂纸磨过木头似的,带着股被旱烟和苞米碴子腌透了的土腥味儿。

他这趟进山,不为别的,就为筐里那点少得可怜的灰灰菜和野苋菜。村口老槐树底下,麻子张唾沫横飞地吹嘘,说这野鸡不下蛋的鬼见愁后山,藏着合欢宗老祖宗们撒尿和泥玩剩下的宝贝疙瘩。王铁柱当时蹲在石碾子旁边,把最后一口硬得硌牙的杂面饼子塞进嘴里,嚼得腮帮子生疼,心里就俩字:放屁。

合欢宗?听名儿就不是啥正经地方。老祖宗撒尿和泥?那玩意儿能顶饿?还不如他筐里这点塞牙缝都不够的野菜实在。他是实在没招了,地里的苗旱得点火就着,家里米缸比舔过还干净,才咬着后槽牙,拎上那把豁了口的破锄头,一头扎进了这片除了石头就是老鸹叫的荒山野岭。

走了大半天,野菜没挖着几根,脚底板倒是快让尖石头硌穿了。王铁柱喘着粗气,把肩上磨得油光发亮的粗麻绳又勒紧了些,勒得锁骨生疼。他眯缝着眼,瞅着前面一片稍微平坦点的坡地,地上稀稀拉拉长着几丛灰扑扑的玩意儿,叶子蔫了吧唧,看着像野菜,又不太像。

“管他娘的!”他啐了口唾沫,甩了甩酸麻的胳膊,抡起那把豁口锄头,照着坡地中央一块看着稍微松软点的土坷垃,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刨了下去!

“给老子——开!”

锄头带着沉闷的破风声,狠狠楔进土里。

没有预想中泥土翻飞的噗嗤声。

锄头尖撞上硬物的脆响,刺耳得让人牙酸,紧接着是一连串令人头皮发麻的、仿佛琉璃碎裂的“咔嚓咔嚓”声!王铁柱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顺着粗糙的木柄猛地撞上来,虎口剧痛,差点把锄头扔出去。

“啥玩意儿?!”他定睛一看,锄头刨开的地方,哪是什么松软泥土?一层薄薄的、伪装得极好的灰色浮土下面,赫然是某种光滑如镜、却又布满无数蛛网般细密裂痕的黑色石板!那裂痕正以锄头落点为中心,疯狂地向四周蔓延、爬行,如同活物!

随着裂痕蔓延,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猛地弥漫开来。甜腻得发齁,浓烈得呛人,像是几百斤劣质胭脂水粉掺着腐烂花瓣,再混入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活物的温热体息,狠狠糊了王铁柱一脸。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把早上灌下去的那碗能照见人影的野菜糊糊给呕出来。

“操!”他骂了一声,下意识想后退。

晚了!

轰——!

一声沉闷到仿佛来自九幽地底的巨响,脚下那片布满裂痕的黑色石板猛地向下塌陷!不是简单的塌方,是整个地面如同被无形巨口吞噬,瞬间出现一个深不见底、边缘光滑得诡异的巨大坑洞!王铁柱连人带锄头,连带着那筐少得可怜的野菜,像块被扔进井里的石头,毫无反抗之力地掉了下去!

失重感攫住了他,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还有那越来越浓烈、几乎凝成实质的甜腻怪味。他本能地想叫,却被那股怪味呛得直咳嗽,只能徒劳地挥舞着胳膊,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下坠,不断下坠。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只有那碎裂石板的边缘,偶尔折射出下方深处某种极其幽暗、极其暧昧的粉紫色微光,一闪而逝。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漫长如一生。

“噗通!”

没有预想中摔成肉泥的剧痛,反而是砸进了一团冰冷、粘稠、弹性十足的“东西”里。巨大的冲击力被这团东西吸收了大半,王铁柱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前金星乱冒,喉咙里全是腥甜的铁锈味。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手往下一撑——

入手一片滑腻冰凉,带着某种令人极其不适的弹性,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内脏?或者浸满了油脂的皮冻?

“呕…”他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把胃里那点可怜的野菜糊糊全吐在了身下这团滑腻的“地面”上。

刺鼻的酸腐味混入那甜腻的怪香里,更加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仿佛被他呕吐的秽物惊醒,又像是被坠落者带来的生人气息点燃,整个空间,活了!

嗡——!

无数道粉紫色的、桃红色的、带着致命诱惑的幽光,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亮起!光源是镶嵌在巨大洞穴穹顶和四壁的、数不清的奇异晶石,它们的光芒交织、流淌,瞬间将这片巨大的地下空间染成一片靡靡欲海!

光芒映照下,王铁柱才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

他正趴在一层厚厚的、不断微微起伏蠕动的粉色“地毯”上。这地毯由无数纠缠的、半透明胶质物构成,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和淡淡的体温。目光所及,巨大的洞穴内,矗立着无数姿态妖娆、栩栩如生的巨大石雕!有身披薄纱、眼神勾魂夺魄的飞天仙女,有袒胸露乳、媚态横生的妖娆魔女,还有更多纠缠在一起、肢体交叠、极尽欢愉之态的男女石像,每一寸石质肌肤都仿佛在幽光下流淌着活色生香。

空气中,甜腻的香味陡然变得炽热、躁动。无数道半透明的、轻烟似的影子,从那些巨大的石雕中,从洞穴的每一个角落,袅袅升起!

她们有着模糊却绝美的轮廓,身姿曼妙无双,轻纱薄雾般的裙裾无风自动。她们漂浮着,旋转着,发出无声的、却直抵灵魂深处的叹息与呻吟。整个空间瞬间充满了无数重叠的、勾魂摄魄的魅惑之音,像是情人的呢喃,又像是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呓语。

粉紫色的光晕在她们身上流淌,映照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勾魂摄魄的眉眼。一股股灼热的气息,带着最原始、最**的**渴望,如同实质的潮水,一**地冲击着王铁柱的神经!

“来呀…郎君…” “抱紧我…” “与我同登极乐…”

无数道诱惑的意念,无视距离,直接钻入他的脑海,疯狂地撩拨着最原始的冲动。王铁柱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猛地从小腹窜起,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心跳如擂鼓,血液似乎都在燃烧、沸腾!

他猛地甩头,像头被激怒的蛮牛,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旖旎的幻象。他挣扎着想从这该死的粉色“地毯”上爬起来,手忙脚乱中,摸到了腰间那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他的干粮袋!一个磨得发亮的旧皮囊,里面装着两块昨天剩下、硬得像石头一样的杂粮饼子!

就在他的手碰到干粮袋的瞬间,一个更加强大、更加不容置疑的生理本能,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压倒了身体里那股被强行撩拨起来的邪火!

“咕噜噜噜噜——!!!”

一声惊天动地、悠长响亮、带着强烈控诉意味的肠鸣音,如同旱地惊雷,猛地从他空瘪的肚子里炸响!这声音是如此突兀,如此粗犷,如此的不合时宜,硬生生将那满洞穴的靡靡之音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王铁柱浑身一震,那点被勾起的燥热瞬间被一种更加纯粹、更加迫切的饥饿感所取代!那饥饿感像无数只小爪子,疯狂地抓挠着他的胃壁,烧灼着他的理智。

什么仙女?什么魔女?什么同登极乐?

老子他妈的快饿死了!!!

饥饿的火焰瞬间烧干了所有**的迷雾。王铁柱猛地抬起头,那双常年被风沙和汗水浸泡、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迷离和**,只有被饥饿逼到绝境的狂躁和一股子被冒犯的、属于老光棍的莫名怒火!

他死死盯着那些还在搔首弄姿、不断发出诱惑意念的艳鬼魅影,看着她们在粉紫色光晕中扭动的腰肢,看着她们朦胧却勾人的眉眼。

一股无名火“噌”地就顶到了天灵盖!

耽误老子找吃的!还他妈想勾引老子?老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你们搁这儿扭秧歌?!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膛高高鼓起,脖颈上的青筋如同老树根般暴凸而起!粗糙、嘶哑、带着破锣般金属摩擦质感的怒吼,如同平地炸开的旱天雷,裹挟着最原始的生猛和最朴素的真理,轰然爆发,在这**弥漫的洞穴中疯狂回荡:

“都给老子——禁!止!发!情!!!”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空气里。尤其是最后四个字,仿佛带着某种蛮不讲理的、源自血脉深处的绝对律令!

“男人,只会影响俺干饭的速度!!!”

轰——!!!

言灵出口的刹那,整个合欢宗遗迹,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滞!

时间与空间,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那些袅袅娜娜、魅惑众生的艳鬼魅影,脸上的勾魂媚笑瞬间僵住!她们虚幻的身体猛地一震,如同被投入滚油的水滴,剧烈地波动、扭曲起来!

粉紫色的靡靡光晕,如同被泼了冰水的炭火,嗤啦一声,骤然黯淡、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冷、坚硬、如同生铁浇筑的灰白色泽,瞬间覆盖了所有半透明的魅影!

妖娆的曲线被一股蛮横到不讲理的力量强行拉伸、扭曲!纤细的腰肢如同吹气般膨胀,变得粗壮结实,棱角分明;浑圆的臀部被拉平、压扁,成了方方正正的两块;胸前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峰峦,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摊平,最后化为两块厚实的、如同门板般的胸大肌轮廓!

娇柔的面容被重塑,下颌骨如同被铁锤砸过般向外扩张,鼻梁变得粗短,嘴唇加厚,眉骨突出。眼角眉梢那万种风情被彻底抹平,只剩下一种混合着茫然、呆滞和…纯粹力量的傻大憨粗!

叮叮当当!

她们身上那些虚幻的、叮当作响的珠玉配饰,在身体极速膨胀变形的过程中,纷纷崩裂、消散,化为乌有。只有少数几件看着像是金属质地的臂钏之类,被强行拉伸、扭曲,死死勒进了骤然变粗的臂膀肌肉里,成了几道滑稽的凹痕。

眨眼之间!

洞穴内,那百万姿态各异、妖娆入骨的艳鬼魅影,全部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挤满了整个巨大空间的…筋肉壮汉!

他们个个身高接近两米,膀大腰圆,胳膊比寻常人大腿还粗,裸露的上身(原本轻薄的纱衣在变形中直接崩没了)肌肉虬结,古铜色的皮肤在残存的幽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下身则穿着一条条紧绷到极限、仿佛随时会炸线的肥大灰色短裤(大概是原本裙裾残留的幻化),露出两条布满浓密腿毛、如同石柱般粗壮的大腿。

这些“壮汉”们眼神空洞,表情呆滞,一张张横肉虬结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未能完全褪去的、属于艳鬼的妩媚轮廓,形成一种极其诡异、极其荒诞的视觉冲击。他们茫然地站在冰冷的石地上,有的还保持着之前扭腰摆臀的姿势,有的则下意识地活动着骤然变得粗壮笨拙的肢体,发出沉闷的骨节摩擦声。

整个洞穴里,只剩下一种气味——浓烈的、带着汗水和尘土气息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粗暴地驱散了所有残存的甜腻。

王铁柱也被自己这一嗓子吼出来的效果震住了。他晃了晃嗡嗡作响的脑袋,抹了把被震出来的鼻血(刚才吼太猛了),看着眼前这匪夷所思的百万壮汉方阵,小眼睛瞪得溜圆。

“我…操?”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破锄头柄,又摸了摸咕咕狂叫的肚子,确认自己没饿晕产生幻觉。

这…这就完了?那些勾魂的玩意儿…变成这德行了?

短暂的震惊过后,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混杂着“老子真牛逼”的得意感,瞬间冲上了王铁柱的天灵盖!饿意似乎都被冲淡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仿佛石头摩擦的轰隆声从洞穴入口的方向传来,伴随着簌簌落下的尘土。王铁柱扭头看去,只见刚才他掉下来的那个巨大洞口,边缘的石块正在不断剥落、坍塌,眼瞅着就要彻底堵死!

“坏了!”王铁柱心里咯噔一下。这要是堵死了,自己岂不是要跟这百万个傻大憨粗的“壮汉”一起,困死在这鬼地方?饿也饿死了!

不行!绝对不行!

情急之下,王铁柱也顾不上细想自己这“言出法随”的能力到底靠不靠谱了。他猛地一指那正在坍塌的洞口,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百万茫然站立的筋肉壮汉们,发出了第二道不容置疑的指令,声音洪亮得如同战场上的号角:

“都他妈——瞅啥瞅?!!”

百万壮汉齐刷刷地、带着一种近乎僵硬的同步感,将呆滞的目光聚焦到王铁柱身上。

王铁柱被这百万道空洞的目光盯得头皮有点发麻,但肚子里的饥饿感给了他无穷的勇气。他挺直腰板(虽然还是有点弯),指着那坍塌的洞口,唾沫星子横飞,吼得气壮山河:

“搬——砖——!!!”

“给老子修路!!!”

“修一条能走出去的——路!!!”

最后那个“路”字,拖得又长又响,在洞穴里激起阵阵回音。

轰!

命令下达的瞬间,那百万由艳鬼转化而成的筋肉壮汉,仿佛被注入了最原始的行动指令!他们空洞的眼神依旧茫然,但庞大的身体却像上了发条的机器,猛地动了起来!

“嗬——!” “嗬——!” “嗬——!”

低沉、雄浑、如同闷雷滚动般的劳动号子声,毫无征兆地从百万个喉咙里同时爆发出来!这声音汇成一股恐怖的声浪洪流,瞬间淹没了整个遗迹!震得洞顶的晶石都在嗡嗡作响,震得王铁柱脚下的粉色“地毯”都在瑟瑟发抖!

百万壮汉,如同一股由肌肉和汗水组成的泥石流,轰然涌向坍塌的洞口!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得吓人,弯腰,伸手,蒲扇般的大手毫不费力地抓起那些坍塌下来的、最小的也有磨盘大的沉重石块!有的石块上,还残留着合欢宗特有的、描绘着各种不堪入目春宫图的花纹浮雕。

“嘿咻!嘿咻!” “嘿咻!嘿咻!”

号子声震耳欲聋。壮汉们扛起巨大的石块,迈开沉重的步伐,如同移动的山峦,在洞穴内开始按照一种近乎本能的、最基础的工程逻辑——清障、打地基、垒实——开始了疯狂的“修路”作业!

效率高得吓人!坍塌的碎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清理、搬运、堆积。一条粗糙、简陋、但绝对足够宽阔和结实的石头路基,正从洞口坍塌处,向着洞穴深处,吭哧吭哧地延伸!

王铁柱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闻着空气中浓烈的汗味和尘土味,摸了摸依旧咕咕叫的肚子,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极其淳朴、极其满意的笑容。

“对喽!这才像话!”他一屁股坐在旁边一块稍微平整点的石头上,感觉浑身骨头都散了架。他伸手从腰间拽下那个旧皮囊,掏出里面最后一块硬邦邦的杂粮饼子,也不嫌脏,张嘴就狠狠咬了一大口。

咯嘣!

饼子硬得像石头,差点把他仅剩的那几颗好牙给崩掉。王铁柱皱着眉头,用力地咀嚼着,干涩的饼渣子刮得嗓子眼生疼。他艰难地咽下一口,目光扫视着这混乱的施工现场。

就在这时,一个离他最近的壮汉,吭哧吭哧地扛着一块巨大的石板走了过来。这石板异常平整,上面用极其精细的浮雕手法,刻画着一幅极其香艳、极其露骨的男女欢好图,人物栩栩如生,姿态撩人至极。

那壮汉扛着石板,走到王铁柱面前,停下了脚步。他依旧表情呆滞,眼神空洞,但似乎在执行“修路”指令时,遇到了点需要请示的细节问题。他微微歪了歪那颗硕大的、横肉虬结的脑袋,用低沉、浑厚、带着浓重鼻音、却偏偏透着一股子认真劲儿的声音,闷闷地问道:

“大…哥…”

这称呼让王铁柱愣了一下。

“这…春宫图…石板…”壮汉吃力地组织着语言,显然对这个新词汇和眼前这具体的物件如何应用感到困惑,“往…哪…垒?”

王铁柱正嚼着那能崩掉牙的饼子,腮帮子一鼓一鼓。他抬眼瞥了一下那石板上的内容,花花绿绿,男男女女,看得他眼晕。他嫌恶地皱紧了眉头,仿佛那不是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而是茅坑里捞出来的臭石头。

“呸!”他吐掉嘴里的饼渣子,想都没想,用拿着半块饼子的手,朝着正在热火朝天打地基的、靠近洞穴边缘一处低洼地的方向一指,斩钉截铁地吼道:

“垫茅坑地基!”

他的声音粗粝,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那玩意儿厚实!垫底下——”王铁柱顿了顿,似乎在回忆某个村里泥瓦匠常说的词,“稳当!茅坑才不塌!”

那扛着春宫图石板的壮汉,脸上横肉抽动了一下,空洞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名为“理解”的光芒。他不再犹豫,闷闷地应了一声:

“哦。”

然后,他转过身,迈开沉重的步伐,吭哧吭哧地扛着那块描绘着千年**艺术的珍贵浮雕石板,走向那片正在被石块和夯土填埋的低洼地。在周围其他壮汉“嘿咻嘿咻”的号子声中,他双臂肌肉贲张,嘿地一声,将那块价值连城、承载着合欢宗无数秘法的春宫石板,稳稳地、端端正正地,塞进了即将成为茅坑基础的、最底层的地基缝隙里。

石板上,那对纠缠的男女浮雕,被粗糙的石块和冰冷的泥土,无情地掩埋了大半,只留下一个翘起的、仿佛带着无尽幽怨的脚尖。

王铁柱满意地点点头,收回目光,继续跟手里那块硬饼子较劲。他啃得极其专注,腮帮子用力地蠕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洞穴里,百万壮汉的号子声震天动地,如同沉闷的鼓点,伴随着石块碰撞的轰鸣,在这沉寂了千年的合欢宗遗迹里,奏响了一曲前所未有的、充满汗水和泥土气息的劳动交响乐。

他咽下一口干涩的饼渣,舔了舔开裂的嘴唇,眯缝着眼,望向那条在百万筋肉壮汉挥汗如雨下,正以惊人速度向前延伸的、粗粝坚实的石头路,小眼睛里闪烁着最朴素的光芒。

“嗯…修快点…”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像是在催促那些壮汉,又像是在安慰自己雷鸣般的肠胃,“等路通了…出去…俺得先干他娘的三大海碗…苞米碴子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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