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桌面快捷
            桌面快捷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小米阅读 >
            其他 >
            带着截教一飞冲天 >
            第377章 调查小组遇险情
        
            小米阅读 >
            其他 >
            带着截教一飞冲天 >
            第377章 调查小组遇险情
        
    枯叶在门缝外碎成三片,路明的手还未完全推开木门,左掌心突然一烫。
他猛地停住,袖中铜牌自行震颤,背面那行“门启之时,影随形至”竟渗出暗红纹路,像是被无形之火灼烧过一般。铜牌中央的“蚀”字浮起微光,映出一段模糊轮廓——倾斜的梁柱、断裂的石阶、一道刻满倒计时符文的墙。
承文司旧档库。
他立刻转身,抓起挂在墙钩上的黑袍披上,脚步已冲向侧院马厩。三名稽查组成员一个时辰前进入外围文书房查档,按约定不应深入地下库区。可那铜牌上的影像不会错,那是“蚀”纹共鸣才有的警示——有人触发了禁制,且正在被吞噬。
---
三号文书房内,尘灰尚未落定。
药谷弟子林沉正俯身翻检一叠封存卷宗,指尖刚触到一份盖有双印的调令,忽觉地面微震。他抬头,只见同伴战纹派的赵九斤脸色骤变:“别碰!这印泥颜色不对——”
话音未落,林沉脚下一空。
青砖地面裂开环形符阵,三人连同案几一同坠入地下。石壁合拢,不留缝隙。冷风从四面八方灌入,墙面上血纹逐一亮起:“七息闭闸”。
“是活埋阵!”北苑执事亲选的文书官陈砚拍打石门,“快激活铜牌!”
林沉咬破指尖,将血抹在铜牌“蚀”字上。光芒冲天而起,穿透地层,直射营地主帐方向。几乎同时,头顶传来铁链绞动声,一道锈迹斑斑的栅栏自穹顶落下,堵死退路。前方仅余一条窄道,雾气翻涌,腥臭扑鼻。
“毒瘴道。”赵九斤捂住口鼻,“走不过去,撑不过十步。”
“不走就得死。”陈砚盯着墙上血纹,“六息。”
林沉再次催动铜牌,却发现光芒已弱。地底有东西在吸收印记之力,如同黑洞吞光。
“它在反噬信标……”他声音发紧,“我们得撑到援手到来。”
“还有五息。”赵九斤抽出短刃抵住喉咙,“若毒雾致幻,我宁可先割喉。”
---
路明跃上马背时,两名药谷暗卫已候在通风井口。他未解释,只甩出一枚刻有断脉纹的骨令:“带路,走旧道。”
三人疾行于地下暗渠,头顶是药谷东库的晾药台,脚下污水浸透靴底。拐过第七个弯道,前方铁门横立,门心嵌着一块蚀纹钢板,正中央凹陷成掌印形状,边缘刻着两行小字:“血启双印,门裂归墟。”
路明伸手触门,钢板竟微微震动,仿佛感应到铜牌气息。但他刚欲滴血,掌心铜牌却猛地发烫,光芒被门缝吸走大半。
“不是单血可开。”他低声道,“要双印同启——一个是‘蚀’字持有者,另一个……是曾掌印承文司的人。”
他立刻传音入密,声线压得极低:“若你还信那纸灰烬,现在,来开门。”
话音落,铁门无反应。头顶传来沉闷撞击声,像是重物砸在石壁上。他抬头,通风管震落一层灰土。
旧档库内,倒计时已至“三息”。
毒雾弥漫至窄道中段,林沉跪倒在地,视线模糊。赵九斤背靠铁栅,刀尖插地支撑身体。陈砚用袖布裹住口鼻,颤抖着举起铜牌,最后一滴血滑落牌面。
“二息。”
铁栅轰然落下,锁死通道尽头。
“一息。”
整座地库陷入死寂,唯有毒雾流动的嘶响。
---
营地主帐,药谷主正在翻阅一份新报的药材损耗单。忽然,她袖中铜牌剧烈震颤,烫得她指尖一缩。她迅速抽出铜牌,只见“蚀”字泛出血光,背面浮现一行虚影文字:“双血启门,人在库底。”
她猛地起身,打翻茶盏。茶水顺着案角流下,正好滴在昨日签署的联署令上,将“稽查七日”四字晕开一半。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两息,转身抓起外袍,快步出门。
守门弟子拦住去路:“执事有令,稽查组逾界即废权,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承文司重地。”
药谷主不语,只将铜牌按在守卫眼前。血光映出地底轮廓,连那道倒计时都清晰可见。
“这是活埋阵。”她声音冷如霜,“再拦,我就以‘见危不救’之罪,当场废你修为。”
守卫僵住。
她抬脚迈过门槛,直奔西侧文书房。
---
地底,路明仍站在铁门前,掌心血未干。
他听见了头顶的脚步声,极轻,但节奏稳定,由远及近。他知道是谁来了。
药谷主停在铁门前,目光扫过门上蚀纹,又落在路明染血的左手。她没说话,抽出随身短匕,在掌心一划,将血按向门心掌印。
两股血液交汇瞬间,铁门嗡鸣震颤,蚀纹逆向旋转,发出金属撕裂般的声响。门缝裂开一线,阴风涌出。
路明正要发力推门,忽然察觉异样——门内吸力骤增,铜牌光芒急速衰弱,药谷主的血竟被反向抽入门缝!
“不对!”他猛拽她手腕,“它在吞噬双血印记!”
药谷主抽手稍迟,一缕血丝已被吸入门内。蚀纹钢板上的“归墟”二字忽然亮起,整道门开始向内塌陷,如同被无形之口吞噬。
路明迅速将铜牌塞回袖中,切断共鸣。铁门停止塌陷,但门缝已缩回原状,严丝合缝。
他低头看掌心,铜牌上的“蚀”字暗淡无光,像是被抽走了魂。
头顶传来石屑掉落声,整座地库结构正在缓慢下沉。
药谷主喘息未定,盯着那扇门:“它不是锁,是活的。”
路明点头:“它在等真正的掌印人现身——不是代签,不是轮值,是三年前亲手刻下承文司印模的那个人。”
他抬头望向通风井方向,声音低沉:“他还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