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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路人甲白月光太美 配平文学中的暗卫8

作者:倪猜猜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10-31 06:01:12

冯冬凌祖上三代贫农,新帝即位,赋税较往年减了三成,日子也不算难过。

汜水江今年格外汛猛,河水漫过堤岸,冲垮农田,连房子也卷进去。地就是农民的天,没了进项,好多人活不下去,卖儿卖女屡见不鲜。

冯冬凌的妻主被洪水冲没了,大女儿和二儿子染病死了,只有小儿还在他身边。

他悲恸欲绝几欲呕血,当时就想随着妻主和孩儿一道去了。

念及尚有七岁的小儿子,没了爹定是活不了,强打起精神带着儿子一路乞讨辗转至云都。

他咬牙在牙行挂上牌子,只有一个要求,雇主需连着他小儿子一道买了。

七岁的孩童能干什么,他偏不肯签那死契,纵是身价压得极低,终究无人肯接手。

等了几日,天天饮水充饥,饿得眼冒金星,大人还能坚持,孩童却是受不得,冯冬凌几近绝望,今日终有人肯买去。

临到盖手印,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家为何买我们父子俩,实不相瞒,我小儿身体孱弱,确是拖累。”

他实在怕小儿子被人买去当童养夫。

忐忑等着回答,却怕主家反悔,他听到一道浅淡的声音。

“原由是,你没舍得丢下你那孩子。”对方顿了顿,解释说:“我家就我与妻主两人,不必担心。”

主家的衣物整洁无补丁,却是常见的料子,一般商贾人家都能穿得起,冯冬凌猛然松了一口气,大户人家规矩多,磋磨人的法子也多,一不小心就要丢命,他多揽些事,他的儿子就不会太受苦。

一路随着雇主走到青石胡同,冯冬凌打量这间院子,心下有底,殷切地为主家打开漆木大门,前头的主夫清雅俊秀。

至于主母,他是一眼不敢多瞧。

“先吃些东西。”酒席剩下的菜和糕点,隔了一天也没有坏,于竹给他们指了位置。

“谢主夫。”冯冬凌磕了一个头,冯云懵懂地跟着爹一起跪下去。

两人狼吞虎咽就着水咽下去,饿了太久,拿着糕点的手颤抖,就连冯云都吃了四个馍馍,才感觉全身的力气回来了。

前院空出来的一间屋子,安上一张床就是父子俩的住处,冯冬凌感激涕零,主家未短他们吃食,还让他们修整两天再上工,再难找到这样的主家。

入夜

后院只余她们两人,烛火摇出半尺暖黄,纤长的睫羽被拓成深浅不一的影,如同层层叠叠的竹影印上肌理。

于竹低头盘算着银钱,发尾还有些许湿意,听见耳房门扉开合的声响,放下手里的东西,取了一张干净的帕子,站在吹笙的身后给她绞发。

吹笙握住他的手,“在耳房已擦过了。”

于竹指尖撩起她的发丝,末端又沁出水痕,“妻主,若不拭干了,怕是要头疼的。”

他的眼眸透亮,唇角不自觉扬起,垂眼细致地一寸寸用帕子吸干水汽,像孩童得到心心念念的玩具。

指尖慢慢梳理、又摊在掌中,珍惜地如同捧着一捧黑色的雪,一不留神就会化开。

吹笙察觉到他对自己头发的喜爱,倚在案上,由着他把玩。

片刻之后,确保擦净所有水渍,于竹便拿出今日在摊上买的玉梳,轻缓地自上而下梳理。

青丝顺着肩头漫下来,像揉碎的夜云浸了墨,被烛火映得泛着乌金似的光。

于竹俯身贴向颊边时,竟是身不由己的痴然。

最后竟给吹笙编了辫子,望着对方含笑的眉眼,痴痴地说:“好看。”

说完倒自己脸红,也觉得不矜持。

很多时候,于竹难抑那份迷恋,到了床榻间更是如此,只能看见这个人,期翼着那双眼潋滟的眼睛因他出现波动,妻主眼角眉梢的风情一丝一毫都不想分与别人。

尽属他,皆归他。

言传礼教,世上皆叫男子不可善妒,于竹本想与素未谋面的妻主相敬如宾。

阴差阳错,佳偶天成,死水般的心涧起了波澜,她只爱他,他也只爱她,中间怎可再插进旁人。

吹笙看着那颗小痣,颤颤巍巍的,便知道于竹想让她吻他了。

轻笑一声,把人揽进怀中,先是吻了吻发丝,再落到眼睑上的颤动欲飞的小痣。

于竹也任她抱,指节攥着吹笙的衣襟,闭上眼等着,听见一声闷笑。

“好乖啊。”

“不乖。”于竹小声说,颈间的红晕让他显得鲜活,他善妒,不是一个好主夫。

在吹笙唇角印下一吻,像是打上某种烙印。

“宜室宜家,还要帮妻主吹绞头发,可不是一棵乖竹子吗。”

于竹把脸埋进吹笙的颈窝,让惑人的香气浸满口鼻。

鼻尖蹭着脖颈那块肌肤,语调无意识放轻:“我不好,是一棵霸道的竹子。”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柜门开合的声响,有纸张被塞到于竹手里——是银票。

一张一百两和一张五百两。

于竹握紧银票,茫然地看着吹笙。

“是我攒下的私蓄。”

暗卫也是有俸禄的,只是她们连户籍也无,钱财也是花不出去。

“往后,便要仰仗卿卿供养了。”吹笙笑着揉他的脸。

少年的骨相还藏着未脱的青涩,也带着恰到好处的棱,摸起来像是温润的玉雕。

夏季炎热,沐浴完便只着单薄的亵衣,微敞着领口,颈侧的线条都生得周正,从发间淌到衣领,再滑进微鼓的肌理中。

此时,清峻的锁骨微微起伏。

于竹攥着柔韧的桑皮纸,艰难开口:“难道妻主就不怕我亏空吗?”

吹笙偏头想了想,回答道:“过几日我便赴值了,每月俸禄十五两,足够你我二人生活。”

看着他眼眶渐渐满上水汽,怜爱地轻吻。

呵护、爱惜,最朴素寻常的竹子也成了珍宝。

“不必有后顾之忧,心中想做的,尽管去做便是,总归我是与你站在一处的。”

“嗯,我们过日子。”于竹这样说,两人静静拥着,周遭的喧嚣仿佛都远了。

他心头安定得像落了块石,再无半分浮动。

烛火在吹笙身上晕开一圈圈暖融融的光,肌肤是暖玉般的润。

夜色寂寥,新婚伴侣之间相处总带着若有若无的旖旎暧昧,何况于竹本就心思不净。

他只觉心擂如鼓,那蛰伏的欲念挣脱了束缚,在胸腔横冲直撞。

指尖不经意轻轻一勾,吹笙腰间的系带松散。

织物像是摊开的花儿,只余中央的嫩芯耀眼夺目。

于竹睁圆了眼,模样似一只受惊的猫,目光却是移不开。

谁的呼吸声盖过窗外的蝉鸣。

牵着那根纤细、脆弱仿佛一扯就断的带子,缓缓走向床榻......

月亮躲在云后,只漏出几缕清辉。

长夜无眠,聒噪的知了让人心烦,李星趁着弟弟熟睡,独自走到院外。

狭小逼仄的空间堆满了做豆腐的器具,还有经年不散的豆腥味,就着朦胧月光,李星一颗颗挑着明早的豆子。

思绪如同在水中翻涌的黄豆,发了霉的、最不堪的那些被捡出来。

他十七,最迟今年阿娘就会把他嫁出去,彩礼存下来给小妹。

把一生托与一位素未谋面的女子,然后相妻教女,循环往复,直至死亡。

底层男子数千载皆是这般活法.....他亦难例外。

酒席他未去,既已无望便不要再留念想。

两间院子只隔着一堵墙,他仰头就能看见那株开木槿花。

它每年都会开,景色没什不同,今年似乎格外秾艳繁茂,铺天盖地张扬地占满小院整片天空。

风从檐角溜过,有朵淡粉的花苞竟越过院墙落到角落。

李星伫立良久,转身往屋里走,行了几步终是折返回来,俯身拾起花苞。

恣意盛放的花,舍不得它归于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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