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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唯不能离开皇城太久,第二日就带着错拉汝赤回了宫。这下误会都解释清了,错拉汝赤也接受了自己成为皇后的事实,只是他打心底里厌恶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日日早朝都要跟着,大臣们对此十分不满,纷纷上书,希望周唯不要耽于美色,坏了规矩。周唯倒也不含糊,大笔一挥,除“已阅”两字再无别的回应,依旧每日带着他心肝儿上朝,连在御书房议事都不避着。
“陛下。”
礼部尚书是个胡子已经花白的老头儿,比王传辛小不了几岁,思维也是古板得很,之前立男后就属他的反对声最大。
“皇后殿下重伤未愈,恐怕不宜如此操劳。”
周唯还没说什么,默不作声待在一旁的错拉汝赤率先开口道:“我不累,多谢爱卿关心。”
礼部尚书向王传辛投去求助的目光,没想到老友竟一反常态地视若无睹,无奈他只能再次道:“祖训有云,后宫不得干政,陛下,皇后殿下日日坐在那明堂之上,只怕有违祖制……”
“嘁,男皇后都立了,可见祖制也不是改不得的。”
礼部尚书被错拉汝赤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但周唯一直不发一言,他又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目光不善地盯着错拉汝赤,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两个窟窿。
就在这时一旁的王传辛突然道:“皇后殿下心性尚未成熟,待彻底恢复后再来议政,想来更能为陛下分忧。”
周唯有些诧异地看了王传辛一眼,见错拉汝赤又想开口说话,赶忙轻拍一下,示意他收敛一些。
错拉汝赤将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乖乖躲在周唯身后,看起来无辜极了,倒显得几个老臣像是要把他扒皮抽筋的恶人一般。
“好了,言归正传,”周唯的目光逡巡一番,最后停在兵部尚书身上,道,“眼看到了冬末,西域牧民的存储见底又开始骚扰我边境,你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
“对方只是骚扰,并未实际破我防线,我们若以此为由攻打,恐怕师出无名……”
周唯听够了这种和稀泥的说辞,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问到:“朕问你有何解决办法。”
“这……”兵部尚书想了想说,“边境有褚将军和漠北王驻守,应当……”
话音未落,一声冷哼从周唯的背后传来,他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道:“想说什么就说,别憋着。”
得了允许的错拉汝赤便无所顾忌地说:“什么都靠着人家漠北王和定北军,沈清风的老路还不够警醒你们吗?”
错拉汝赤偷偷瞥了一眼周唯,见他没有什么不满的,便继续道:“西域那几个国家就是看准了你们的这种思想才敢一个劲儿闹腾,要我说就应该抓住一个,打服了他才知道屡屡犯我大周边境是何下场。”
似是没想到错拉汝赤会这么说,几个老臣都是一愣,唯有王传辛捋着自己的小胡子偷偷笑了笑。
“那你说说,该如何打?”周唯饶有兴味地问。
“直接出兵肯定不行,”错拉汝赤站在地图前沉思片刻后,指着其中一块不大不小的版图说,“就那支国吧,当年就属他们跑得快,背信弃义,要不然迦止国也不会那么轻易沦陷……罢了,这都不重要!那支国有丰富的草场,牛羊成群,但除此之外他们没有别的赖以生存的技能,所以冬日里只能靠来大周边境抢一些东西过活,若我们能拿下他们,一来可以将那些资源据为己有,断了他们给周边国家的供给,二来也能给那些自己温饱都无法解决的小国一些震慑,让他们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就算骑着牛也无济于事。还有那个克拉旗盟,战力强劲,近年新换了主帅,好像有意与大周交好,我们派人去跟他谈,先稳着再说,实在稳不住就一起端了,反正当年定北军受重创,他们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彼此彼此,又有何惧?哦,还有乌斯拉尔国,更不成气候,吓都能吓死他们,暂且放放,等他们主动讲和说不定我们还能顺势狠敲他们一笔……”
这边错拉汝赤还在滔滔不绝,另一边几个大臣却愣在一旁:看来皇后是真的疯了,西域七国好歹算是友邦,他可好,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字里行间的意思都是让大周把那七国给统一了,真是个忧国忧民的好皇后,连自己的母族都不放过。
“说得简单,”周唯敲了敲桌面说,“师出无名啊,大周军队可不会随意攻打别国。”
“打就打了,还挑什么日子啊,”错拉汝赤倒是没那么多条条框框,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说,“你若真想打,让迦止国的军队跟那支国干一架,你作为迦止国的友邦不能见死不救,出兵调停反受那支国攻击,出于自卫目的只能兵戎相见,最后国力太强了没办法,一个不小心就把那支国打下来了。”
王传辛皱着眉听了好久,犹豫道:“殿下这法子乍一听无懈可击,可迦止国如何肯指挥他们的军队为我们铺路?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您的兄长是新王,也不一定就肯如此倾囊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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