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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位这是执意跟本王过不去?”
徐娇毒伤未愈,再加上刚刚小产,本应好好休息,没想到转眼间漠北主城就乱了起来,为首者居然就是前几天领兵攻打西迦残部的霍格,以及一个她怎么都没想到的人,两江总督祁南山。
祁南山出身将门,跟漠北徐家一样,世代功勋卓着,他本人也不比沈清风差,只不过这人强势又古板,且天生一张黝黑严肃的脸,是以不如沈清风那般招人喜欢。
以往姑娘们提起沈将军都羞涩地低着头,小手绢在手中缠来绕去,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生怕暴露了自己的爱慕之心惹人笑话,而提起祁南山……姑娘们只会作鸟兽散。
然而八年前先帝离奇失踪,直至那时祁南山才明白,沈清风的突然发迹的背后是一段不能公之于众的情,震惊诧异之余他那古板又保守的情绪开始作祟——两个男人,皇帝和将军,妹婿和兄长……简直恶心荒唐至极!
终于在多重因素的作用下,祁南山代表整个祁家,站在了漠北和周唯的对立面。
“非是与你过不去,定北军乃大周利刃,断没有终年握在一个外臣手中的道理。”
徐娇冷哼一声,讽刺道:“照祁将军这么说,皖南祁家军现在归皇帝管了?”
“你这丫头……”
“祁将军慎言,”徐娇面色依旧苍白,突然冷下脸道,“本王乃太上皇亲封的亲王,岂容你信口侮辱!”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霍格这才慢悠悠走过来充当老好人,左边劝一句右边劝一句,实际上句句不走心。
“王爷莫要动怒,”霍格笑道,“重伤未愈,莫要伤了身子。”
徐娇懒得给他好脸,不耐烦地说:“把你们的人撤了,本王亲自去皇城请罪。”
“此言何意?”霍格大惊小怪道,“漠北王何罪之有?”
“行了别装了,若不是抓住了什么,你一周恒的门前犬,怎敢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
此言一出霍格的脸色开始变得色彩缤纷,一会儿绿一会儿黑,最后他紧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等奉陛下口谕,漠北王里通外国,罪无可赦,褫夺封号,赐鸩酒。”
徐娇不做理会,在侍女的搀扶下转身回了卧房,在狠狠拍上屋门的前一刻冷冷道:“我徐家世代忠良,满门忠烈,想要本王的命,让他亲自来取。”
祁南山傲气又迂腐,可一点都不蠢笨,跟霍格共事这么多年已经是极限,此时更是一句话都懒得多说,扭头离开,留霍格一人在漠北王府的院中吃闭门羹。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霍格牙齿咬的吱吱作响,盯着漠北王府紧闭的大门道,“会有你后悔的时候!”
徐娇思来想去都觉得霍格的话属实离谱,周恒就算急着铲除她,也不会寻个这么蹩脚的理由,这其中必定还有什么阴谋……
“阿娇!”
徐娇见褚河满头大汗便知他这一路上的担忧,走过去用袖口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笑到:“别急,我没事。”
“霍格跟祁南山一起来的?”
“嗯,”徐娇叹了口气说,“不知道祁南山搅和进来想做什么。”
褚河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犹豫半晌后道:“陛下驾崩……祁南山可能知道了些什么。”
“驾崩?”徐娇惊愕,小心翼翼地问,“唯儿做的还是你弟弟那些人做的?”
“肃王殿下。”
这一变故着实在徐娇的意料之外:“难道祁南山真的只是来提醒我注意提防周恒的最后一击?他不是跟我嫂嫂不对付么,怎么这时候……”
话还没说完徐娇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以前开玩笑叫沈清风嫂嫂叫习惯了,没想到许多年过去,这臭毛病还是没改掉,竟就这么顺口秃噜了出来……她装作不经意地抬眼打量了褚河一番,见对方明显是在走神,压根没听她在说什么,便又是一阵恼火,没好气道:“你想什么呢!”
“嗯?”褚河猛的回神,问,“你说什么?”
徐娇自然知道他为什么发呆,无奈叹了口气,说:“你我本就立场不同,你能与我站在一处已属不易,如今天下已定,我从今往后不会再掺和朝堂之事……”
褚河连忙解释:“我没有要你放权的意思……”
徐娇看着漠北王府拼尽几代人守护的王府,喃喃道:“我徐家世代驻扎边境,舍生忘死,毫无怨言。可经历了这么多我才明白,军队锤炼成型之日,就是藩王放权之时,若没有姑母,想必我漠北王府早就如那些旧世家一样灰飞烟灭了……如今唯儿称帝,这是我交出军权的好时候,从此远离朝堂才能让徐家久存于世。”
两月后各地动荡彻底平息,周唯正式登基为帝,接过被周恒搅得一团乱,却处处透着新生的重担,从此踏上一条孤独、沉重却十分平坦的路。
晋王薨世,肃王殿下索性就成了皇帝,“蠢蠢欲动”的两个藩王胜负已分,尘埃落定,各地内部防务也被重新规划调整,内部军政矛盾迎刃而解,如此便只剩个西南宁王军和漠北定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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