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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拉善心事重重的回到军营,副将旗木以为是错拉汝赤情况不太好,急得在营帐中团团转,嘴里还嘟囔着:“完了完了完了,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冲动呢?咱二殿下就这么一个儿子,你给毒死了我们不就完球了?”
乌拉善搓了搓脸,无奈道:“我求你了,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我都快急死了你还想要安静?”旗木晃着乌拉善,急道,“你说吧,小殿下是不是奄奄一息命悬一线了?别瞒着我,我挺得住。”
“你挺个球!”乌拉善一把推开眼前的人,烦躁地挠了挠头发说,“小殿下好着呢,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那你……”
“你还记得赛格吗?”乌拉善突然问道。
旗木将没说完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同样变了脸色,小声问到:“你怎么突然想起将军了?”
“这能有什么为什么?”
旗木叹了口气说:“将军的旧部对赫连家怨念颇深,眼下我们要跟赫连昭阳合作,他们必然心中不满,此时还是要谨言慎行,别自己人先闹起来。”
乌拉善点点头表示赞同,赛格的死法并没比沈清风体面多少,是以他的旧部一直耿耿于怀,甚至不惜为此造反。尸山血海,血流成河,可他们的赤诚忠心却成了赫连凌云走上王座的垫脚石。
“可赫连昭阳现在跟小殿下站一头儿,我们该怎么办?”旗木一想起这事就头疼,“等复国后他俩谁坐那个王位?赫连昭阳会不会卸磨杀驴?还有我们……哎,愁死了。”
乌拉善突然不合时宜地笑起来,指着旗木说:“卸磨杀驴都会说了,看来你的汉人妻子教了你不少。”
“那是当然,”旗木昂了昂头,颇为骄傲的说,“慧娘腹有诗书,教了我很多。”
乌拉善看着沉浸在幸福中一脸柔情的朋友,心中突然有些动容,问到:“如果以后我们不在军营里拼命了,你想做什么?”
“我啊……”旗木还真的认真想起来,“带慧娘去大周转转,她这么多年未回去,定是想家的。”
“好啊,”乌拉善笑着拍了拍旗木的肩膀说,“此战结束你便跟着小殿下一起走吧,兄弟们为这破烂国家耗了七八年,也该到头了。”
“你什么意思?小殿下不是来抢王位的吗,他走哪儿去?”
乌拉善摇摇头:“他会把我们整顿好了,然后……”他突然回头看了看身后自己驻守多年的荒漠,内心竟是前所未有的释然。
“他会让我们解脱。”
迦止国名存实亡这么多年,老巫和赫连昭阳从未放弃过复国,然而在极端环境中苦苦守着仅剩国土的却只有乌尔善和他的部下。他们是战士,纵然对赫连家族失望透顶,也不会主动放弃这片哺育了迦止文明的土地。可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八年过去,战士在一次次失望中心灰意冷,现实逼得他们不得不离开,可忠诚又不允许他们这么做,如今错拉汝赤突然出现,这或许会是他们解脱的契机。
“解脱……”旗木喃喃道,“他要降?可大周当真能放下仇恨与我们和解?”
乌拉善看了眼旗木,说:“行军打仗,死伤在所难免,大周现在那个皇帝只要不疯就应该明白,我们本就不欠他们什么。”
“疯子!”周唯一把挥开周恒端着汤药靠近他的手,死死盯着对方说,“滚!”
周恒像是没听到似的伸手掸了掸洒落在衣袍上的汤药,淡淡道:“我知道父皇留了军队给你,可如今这形势,华九不敢轻举妄动。”
说着他抬眸看了看面前面色苍白气的浑身发抖的人,起身将自己湿透的皇袍连带着里衣一并脱下,赤着上身居高临下地说:“肃西的存亡可全在你一人身上。”
“你!”
周唯猛的睁开眼,双目赤红像是要渗血一般,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双手握着拳,指甲掐进肉里,手掌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啊,”周恒缓缓俯身吻上周唯苍白干涩的唇,随后扯起一个诡异的笑容,道:“我想要唯儿心甘情愿做我的皇后。”
周唯就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不耐的闭上双眼:“滚。”
“先别急着拒绝,”周恒摸了摸周唯锁成一个川字的眉头,捉住他伤着的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迦止国余部还存着赫连凌诺的旧部,你府里的那个小东西想重整他们,为此还不惜喝了毒酒,身染寒毒……”
“你说什么!”
“不过无碍,你大可放心。”
周唯眯着眼看了周恒很久,终于明白了这几个月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周恒为什么会对迦止国的事情如此了解?甚至知道错拉汝赤身染寒毒但是性命无虞。
“苏如洌旧部……有你的人?”
周恒却像听到一个笑话,拍拍周唯严肃的小脸说:“不如说,没有我,哪儿还有赫连凌诺的旧部?”
周唯脑中嗡的一声,有些猜测在心底迅速生根发芽,纵然周恒是个疯子,可他仍不相信这人能疯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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